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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太慢,这会儿才想着给我打。”他耐不住一句。
“没想着有反应,只是闲得实在无聊找个垫背打发时间。”她声音带着柔和的温笑。
“我还有个垫背的作用,大才小用了。”他也带着笑。
“除了开车,你这材料也只有这点儿用处了。”
“我是该荣幸呢还是该冤屈呢?”他拿着手机乐得惬意。
“别逗了,又贫,我出门了。”
“哦,看来是真忙。”
“当然,没闲着!回来又赶上开会。”
……俩人闲聊没够。
他问:“累了?”
“嗯。”她跟小女孩儿似的应声。
他劝:“累了就歇,别勉强自己,听见没!”
她说:“嗯,晚上……”
俩人没完没了,萱子等得无聊,凑近德晟耍骚,一把楼过他脖颈,德晟无防备转过脸,萱子随即在他脸上响亮的喯一口,骚情地嚷:“快点儿嘛,有完没完!”
德晟猝不及防,急忙捂住电话,皱眉:“老实待会儿。”
可那头偏偏听到了,她耳听着那一口清晰的喯声,还有女人浪骚的那句话,瞬间愣住。
德晟放开电话急问:“什么……晚上干什么?”
她愣神儿中,语塞。
他猜测:“晚上是不是用车?”
“啊。”她不知觉应一声。
他回道:“那好,等着吧,晚上我过去。”
她无语,撩电话。
萱子一旁嘟着嘴,德晟蹙眉问:“干嘛,急上房的。”
“可不急上房的,等着你呢,瞧你这没完没了的。”
德晟嘴角一撇,似笑非笑:“不,我没想。”
萱子眨眨眼儿,不解屑笑:“不是千军万马随时随地都可以拎出来秀吗?怎么,没自信了。”
德晟痞笑:“有时冷不丁想坚守底线,控制住兽性的原始冲动,你说这是不是我人性的大无畏!嗯?”
萱子爆闪着眼珠子趴在他肩膀头看他:“我靠,这么牛逼呢!何止是大无畏,简直是灵魂的光辉。”
“操”德晟扭脸噗笑。
萱子眯眼儿打量他:“诶,刚才给谁打电话呢?是不是你的情儿,有心仪的人了?怪不得那么专注呢!”
“别瞎扯。”
“有就早说呗,白瞎耽误工夫了。”
德晟回道:“不耽误,和你聊天挺乐的。”
萱子一叹:“德晟,知道我为嘛找你吗,你不会以为我真那么无聊找乐吧。”
德晟细耳听着。
“我搭上一个导演,她答应给我角色,为这我一直陪他腻着,烦了,话说连原始的欲望都像遭到亵渎似的,我怕自己真的没感觉了,就想找人说说话。”
德晟领会,轻吁一叹:“萱子,你是觉得愿望比感觉重要。”
萱子苦笑:“感觉又不能当饭吃,我熬到这会儿,眼看着功到而成,决不能半途而废。”
德晟无奈点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追求自认为神仙般的理想,却又不得不苟泥于现实的羁绊,活法不同,无可厚非,只是什么样的滋味你得自己受着。
萱子率然一笑,像是扫过刚才的阴郁,转话问:“德晟,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嗯?”德晟看过去。
“你就像一道怪味菜,第一口难吃,第二口才琢磨出点儿味道,等想吃第三口的时候菜却没有了。”
那边关之茹还呆愣着,脑子蓬乱,电话又响,烦郁的瞟一眼,是陈东翰,接起。
“之茹,进货计划我都拟定好了,还有其他几个厂家竞比着,所以那家在价格上还能压下两成,这你不用操心,咱不急,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关之茹心不在焉的听。
“下月一切就能到位,到时候随你定个开业时间就可,之茹,这趟回来估计你累了,没敢打扰你,现在歇得怎么样,晚上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哦。”她心不在坎的应一声。
“那好,晚上我在翰惠酒店等你。”
“哦。”她又应一声。
傍晚德晟来到关之茹住处,敲门,关之茹开门,肩上挎着包,一套短裙外套着风衣,一身正要出门的装扮。
他问:“这就走啊?”
“嗯。”她应着声面无表情的出门。
德晟开车,她不言声的坐进车里。
德晟一撇头看见后座的拉力器,打趣:“越来越彪悍了,你还玩儿那个,诶,你一气儿能拉几个?”
她淡漠的回答:“没拉过。”
“没拉过?”他看看她笑:“也是,你这小细胳膊估计一拉伸得扥断了,告你,我上学那会儿就玩过那玩意儿,全宿舍里我拉力得最多。”
“这么厉害!是不是全宿舍就属你最能耐了。”她带着讥嘲回一句。
“还真不是吹的,每次相当于25公斤的臂力连续30次不在话下。”他自吹着传授经验:“告你,这东西主要是锻炼臂力、胸肌和背部肌,像你们女的初开始从背部比较合适,背部承受力大,等适应了力度涨了劲儿在扩展,每次不必勉强过多,循序渐进的事。”
她淡漠一笑。
他又说:“看不出你这娇柔身子骨还玩这个。”随口问:“去哪儿?”
“去翰惠酒店。”
“啊?”他愣顿,稍后又“哦”一声,低沉下来,不再言语。
陈东翰把着点儿走出酒店迎候,一见车到,迎上去,看见又是那小子开车,心有不爽,脸面却带着温和笑意。
迎出关之茹俩人往里走,身后德晟叫住:“之茹,什么时候完事?”
她不回头一句:“等着吧。”
陈东翰眉头一拧,这小子的语调哪像个司机的本分!
德晟又一次看着那位走进这个地方,站在车外燃起一支烟,皱眉吸着。
夕阳快落去,春意温暖,他一人无聊的在街边溜达,还没吃晚饭,拐进一个小店买了俩夹肉烧饼一瓶水,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嚼食着滋味,像是食之无味,吃了一半撇进垃圾桶。
她和陈东翰来到酒店餐厅坐定,陈东翰依着她的口味要了几样清淡小菜,她品尝几口像是食不甘味,只喝了半杯桑果红酒。
陈东翰觉察,问:“之茹,怎么……不合口味?”
“没什么,这几天一直忙,闲不得空,烦着呢。”
陈东翰释然笑:“我就知道你累着了,这不让你出来放松放松。”又说:“以后受累的事我给你去办,女人就该好好养着。”
饭后回到酒店房间,陈东翰找话闲聊,关之茹不温不火的搭腔,心神不属的望望窗外,天已大黑,她像是故意拖延着时间让那小子干等。
这个房间是陈东翰的专用的套房,在这里他和诸多女子宣淫纵欲过,而今关之茹正坐在沙发里低眉闲翻着一本杂志,看似认真又像无聊,偶尔抬眼儿和他搭腔一句,那样子纯净又温婉,陈东翰心头波动,只觉得不同于别类的娴静的美。
话说眼看着淫。荡内心也便淫。欲,面对纯净心里就会净洁一片,不同的女人感官效果不同,此时的情境是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尽管无奈于关之茹的不冷不热,但相对于垂手便得的欢欲这种不遂人愿的过程更耐人滋味。
关之茹就像繁富华糜中没有被污染的一块美玉,这东西不但美还集于财富一身的门面,绝不是他股掌之间随之玩乐的浊器,要配得身份列入婚姻之门还得是这样的才合适,明晰目的才对她恭顺有加,悠着耐心承受她矜持的架子和时不时的臭脸。
陈东翰挑着兴趣说:“之茹,别闲闷着,不如咱去COCO夜总会,那的夜场相当热闹,能娱兴一夜,绝对让你放轻松。”
“哦?”她像是感兴趣,抬头问:“你常去?”
“哦……也不是,有时是生意需要难免的事。”又问:“有兴趣吗?”
她思虑片刻:“也好。”
陈东翰暗乐,毕竟和关之茹蒙上这场合难得,看看时间说:“时候还早,11点过后才是最尽兴的时候。”
关之茹看看时间,的确太早,扶额捋发,无所适从,像是极其难熬,又看时间,呆沉良久,对陈东翰说:“你去告诉我司机,让他回吧,不用等了。”
这是常理的事,陈东翰也不见怪,只是这点儿小事不必劳驾他跑一趟,说:“你打个电话告他一声不就得了。”
她回道:“我电话没电了。”
“用我的。”陈东翰把电话递过去。
她改口道:“哦,是他电话没电了。”
陈东翰眨眨眼儿,这是非让他跑一趟不可了,使唤人没够,他有心叫个服务生跑一趟,耐得关之茹开口让他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使个腿脚吗,只要关大小姐高兴就好,听令往外走,走到门口关之茹又吩咐一句:“告诉他明天早上到这来接我。”
陈东翰一诧,这么说今天晚上就是他的了,真就如此那他们的关系也就不可言喻的进程到一定程度了,止不住兴奋,甚至激动,没想到总矜着脸面的关之茹今儿却如此放纵,太合心了。
陈东翰出了门,关之茹暝望夜色,呆傻般,心不着地的盘算她那点儿小心思。
德晟正站在车旁吸着烟,远见陈东翰从酒店出来,却不见关之茹的影子,懵晕。
陈东翰看看那小子,觉得自己来就对了,早看出这小子心术不正,正好给他一个下马威。
冷着脸盛气的对德晟吩咐:“喂,不用等了,你先回吧,明早再来接她。”说完就走。
德晟惊顿,烟把在指间都忘了吸。
陈东翰走几步停下,转身又说了句:“哦,明早你不用来接她了,我送她回去。”
德晟凝住不动,一直看着那人影消失,燃着的烟烫了手指才醒过神儿,急忙甩掉,狠劲用脚捻灭。
他坐进车里呆目的看着夜空,急又电话打过去,那位关机,他躁懑的咬着嘴唇,良久不知所从,沮丧的打火启动,拧着眉头彷徨在街面,开出一段后,忽然急刹车,猛地打转方向,又疾驰迅猛的返回去……
她迷糊了一夜,在下半夜才勉强睡着,睡得极不踏实,早晨起不来,给德晟打电话说自己开车不必来接,德晟电话里说:“在被窝呢?听你的声音还迷盹着呢,昨晚是不是做春梦了,累得一夜都起不来床了。”
她自笑,像是没法跟他说话,轻声骂:“你还有别的吗!嘴这么贱,不怕招人烦。”
那头几声咯咯的笑声:“本性难移,世界太疯狂,难以洁身自好,不能实际行动,过过嘴瘾也不赖,装高雅怕你更不适应。”
她讥语:“满脑子污秽,起码的节操还是要装一装的,不然有失大雅恶心死人。”
他回道:“寂寞太久,难免想东想西的,也就顾不得节操了,再说爱情是从耍流氓开始的,我不耍,咱们怎么开始,嗯?你说是不是?”
她脸热,跟不上,骂一句:“滚一边去。”
他笑:“不扯了,歇着吧,什么时候需要给我打电话。”
她挂断电话,懵想,需要什么?是需要开车还是需要别的?这是想什么呢!蒙上被子脸虚热,好歹又开始逗词了,但总逗不过他,有失水准。
唯亭又来电话催问,她说下午再去,扰得一早上睡意全无。
临近中午才起身,吴嫂来收拾房间,见她刚起,问要不要在家吃午饭,她说在家吃,吴嫂又问想吃什么,她脱口而出:“做个披露腹心吧。”
吴嫂不知披露腹心是什么吃的,怎么做?来回寻思的了良久没弄明白,不得不去问她,她顿觉无趣,回一句:“算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