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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女子没好气儿的瞥瞪他一眼,一脸不悦。
这女人是某时尚公司的模特,陈东翰眼瞟着场合低声说:“行了,来日方长,晚上回去等着我。”
女人气哼一声,扭头走。
于岚派人推上来半人高的蛋糕塔,关之茹在群人注目中切入一刀,她27岁的生日在一片煊赫中度过,心却不知飘到什么地方,熬到结束,宾客退散,她撇下唯亭一人开上车就走。
唯亭发觉后已找不到人影,接通电话那位已在路上,唯亭着急,搞不懂这是急着干嘛去,再一个那位今晚沾了酒怎么能开车!
夜色已深,她开着车穿行街面,边开边打电话。
此时的德晟正守在通锣铺,等锔碗李锔好最后一道缝,把完整的一个陶碗递到他手中,他这才看清了这只小碗的全貌,挺素雅挺灵巧的玩意儿,在手里把看一阵用方巾包好了揣进兜里,刚走出门电话响。
“我问你,我台柜上的陶碗是不是你碰了?是不是你拿走了?你给弄哪去了?……”
那位一通电话就直奔主题,一连串质问,声色急迫,带着愠气。
德晟一愣,刚要开口,那位又急追一句:“是不是你拿了那东西……”说着话前方红灯,差点儿越线,急刹车。
他听到开车动静,问:“你在哪儿?”
“我在路上,正要找你去呢,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啊?凭什么?……”她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没好气的喊。
他打断:“谁让你开着车打电话了,停一边,听见没,规规矩矩跟我说话,马上停!”
“你凭什么命令我,凭什么碰我东西……”她越喊越来气,瞎嚷没够,小性又开始。
他不想多言,正色一句:“你别过来,现在在哪呢?我马上过去,见面再说。”
她又重复着问,非要搅明白不可。
他语气笃定:“想知道就停一边等着我,否则没戏。”
她虽气没辙,只好妥协,停车一边等着。
他急忙打上一辆车直奔过去。
她等在路边,一见到那位就冲过去,没别的又是一通质问。
他瞠眼一看,闪了一双眼,不急着回答,上下打量着她,哼哈一乐:“呦呵!今儿够水灵呀,忒鲜亮了这个……跟朵玉兰花似的。”
“别打岔,是不是你拿的?一定是你拿的,说呀!”
“急什么,嚷个没够啊……”
“你拿那东西干什么?你给弄哪去了?”她不耐烦。
他看着笑:“操,什么珍奇物件,要了命似的。”
“还给我、还给我……听见没……”她急呲白脸。
“行、行……别嚷了。”他从兜里掏出那东西递过去:“可了不得,今儿要是找不着是不是又得疯呀!”
她接过,迫不及待的打开看,瞬间凝住,借着路灯清楚的看到那个碎成几瓣的陶碗融成一体,完整无缺,缝口严丝合缝,平整光滑,花纹对色,纹理划一,这个破碎的陶碗又恢复了它原本的模样。
她不敢相信,犹如时光逆流,惊讶的抬头。
“怎么回事,它怎么?你这是……”
他轻描淡写说:“破碎的东西摆在那儿面相不好看,弄平整了看着还有个观赏作用。”
她半天说不出话,扭过脸冲着黑暗处,双眼潮雾,抑制着低语:“你、你干嘛这样?”
他挨近他,揉揉她脑袋:“傻妞儿,碎的物件都舍不得扔,干嘛不把它弄好了。”又隐意问:“这东西是不是挺值货?”
她轻声回应:“还行吧,说是从山脚下一个叫热索的古老村落淘来的,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他微微皱眉,不想揭示,回道:“哦,怪不得呢,好好收着吧。”
她心绪起伏,滋味种种,抬起晶亮的眼睛望着他:“谢谢你!”
他噗嗤笑:“刚才还和我使小性嚷,这会儿又装淑女,神经!能不能正常点儿,嗯?”揉揉她脸蛋儿,打趣:“今晚这身儿够蛊惑的……跟朵花似的……”埋在她头发里嗅着:“呵,还带着香味儿,抹什么了这是,是不是杀人不见血的催情迷迭香啊,有死一片吗?够阴险的。”
她不语,附在他颈间,靠在他肩头,不知觉手抱紧他的腰。
他低头摩挲她脸颊,嗅着她唇齿的气息。
“怎么还有酒味,喝酒了?”他问。
她闭目着眼睛回应:“就喝了几口红酒。”
他托起她脸蛋儿正色:“喝酒还开车!长本事了是吗,告你,再有下回,小心我削你。”
她一笑:“真嘚瑟,哪来的胆儿。”
“再嘚瑟也没你嘚瑟,穿这么少,光顾着显摆了也不嫌冻得慌。”他搂着她肩膀:“走,我送你回去。”
唯亭着急又电话联系,得知德晟开着车,心落了地,这丫头原来急呲忙活的去找德晟了,摇头喟叹,你这么痴癫,他知道吗?
回到住处,陶碗又让关之茹端详了良久,手触眼观,百感交思,窝在床头忍不住落泪,这夜她失眠。
作者有话要说:
☆、斗气
她迷糊了一夜,在下半夜才勉强睡着,睡得极不踏实,早晨起不来,给德晟打电话说自己开车不必来接,德晟电话里说:“在被窝呢?听你的声音还迷盹着呢,昨晚是不是做春梦了,累得一夜都起不来床了。”
她自笑,像是没法跟他说话,轻声骂:“你还有别的吗!嘴这么贱,不怕招人烦。”
那头几声咯咯的笑声:“本性难移,世界太疯狂,难以洁身自好,不能实际行动,过过嘴瘾也不赖,装高雅怕你更不适应。”
她讥语:“满脑子污秽,起码的节操还是要装一装的,不然有失大雅恶心死人。”
他回道:“寂寞太久,难免想东想西的,也就顾不得节操了,再说爱情是从耍流氓开始的,我不耍,咱们怎么开始,嗯?你说是不是?”
她脸热,跟不上,骂一句:“滚一边去。”
他笑:“不扯了,歇着吧,什么时候需要给我打电话。”
她挂断电话,懵想,需要什么?是需要开车还是需要别的?这是想什么呢!蒙上被子脸虚热,好歹又开始逗词了,但总逗不过他,有失水准。
唯亭又来电话催问,她说下午再去,扰得一早上睡意全无。
临近中午才起身,吴嫂来收拾房间,见她刚起,问要不要在家吃午饭,她说在家吃,吴嫂又问想吃什么,她脱口而出:“做个披露腹心吧。”
吴嫂不知披露腹心是什么吃的,怎么做?来回寻思的了良久没弄明白,不得不去问她,她顿觉无趣,回一句:“算了,随便做点儿吃的吧。”
下午还没出门,陈东翰找上门来,只因他们合作的登山装备的项目,南方某个生产厂家特邀甲方实地考察,陈东翰抓住此机会约同关之茹,既然是合作,当然要全付其责,一定要显出对事认真不苟的态度,绝对不怠慢,再一个能和关之茹单独出行是他良久愿望。
关之茹收拾行李带了两名助理一起前往,陈东翰别有失望,怎么还带着俩人!不好露了端倪,只能顺着。
前后只用了两天,一路上陈东翰关爱有加,公事上也是任责负重,虽心有策计,但在正事上绝对精明认真,从产品的勘察、价格到售后每一细节掂量到位,关之茹对他的业务缜密相当满意,对他的呵护照应也有触动,情之常理感谢一番。
陈东翰的心略有平衡,很诚然地回道:“之茹,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甘心愿意为你差使,其实我完全可以派个项目经理跑一趟,但我不放心,只有亲身核对心里才算踏实,你该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不管你怎么想,我愿等你。”
关之茹傲娇一笑:“私事公事不能混为一谈,这可是两码事,你连起来说,倒让我觉得恩威重报的感觉,再者说了,咱是合作,你又不是没有好处,为自己的事忙活,责无旁贷也是应该的,掺和着说事就不好合作了。”
陈东翰略有尴尬,解嘲:“之茹,瞧你这张嘴,得理不饶人,我那点儿真诚感情让你说的跟借机讨好似的,太冤枉人了。”
对于搞定关之茹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关之茹和那些明星模特不一样,他着急的是取得巴道河改措项目的获准权进去邱山工业园,再有两个多月时间就要投标,他不能错失良机,从长远打算,拢获关之茹,取得关锦赫的信任,成为关家名正言顺的夫婿,接下来的利取之道也便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德晟一直没接到关之茹的电话,够静的!寻思怎么没有动用他开车?电话打过去,一次赶上关之茹手机没电,另一次赶上关之茹正好在回来的班级上,关机,他纳闷儿,又给唯亭打,唯亭说关之茹和陈东翰因公司项目出远门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德晟放下电话,托腮愣神儿。
关之茹回来已是晚上,洗澡休息睡个囫囵觉,第二天一大早唯亭就堵着门叫醒她,手里还拿了一摞文件,说是锦赫集团总部开内务会议,下部门的所属机构都要参加。
关之茹随唯亭出了门到总部开会,接连两天又没招呼德晟。
德晟有点儿躁,那位怎么没个动静?出远门是回来了还是没回来?揣不明白,发过去一个信息:妞儿,闲着还是忙着?
关之茹正开会,手机关着没看见。
这边一直等着,不见回信,正琢磨不清,萱子冷不丁来了失恋者联盟,好久没见着这丫头了,德晟还挺意外。
正当下午,定子和兰芳出去跑活儿,就德晟一人在,像是正合萱子心意,进门就喊:“可把你给逮着了,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
德晟笑迎:“是你太忙,我可是个闲人。”
“拉倒吧,我年前就来过两次,都没见着你人影,前天碰到你这的定子说你前段时候受了伤,怎么的了?不会是累得精血虚脱伤了元气吧!”
德晟痞逗:“没可能,劲存的能量如千军万马,随时随地都可以拎出来秀,决不掉链子。”又侃词:“这么急着见我,想我了。”
“可不,咱可有日子不见了。”萱子一翘腿斜靠在小床上,眯着笑眼:“谁让和你玩儿才能玩儿出马跃腾疆的感觉呢!”
德晟“嚯”一声,免不了自豪一乐。
“怎么样?这话是不是特能满足你们骚男的虚荣心。”萱子咬着嘴唇乐。
德晟靠着桌背燃着一支烟,虚眼儿吸一口:“还成,马跃腾疆还得赶上像你这样不甘示弱的骚女才对路。”
“这话说正点儿上了,图乐消遣也得英雄相惜臭味相投,不然我找你干嘛。”
关之茹下午开完会打开手机,看到德晟的短信,暗自一笑。
只因德晟背部的伤口挺大,连带背阔肌受损,她在外地厂家特意购一个拉力器,帮助拉伸背部肌肉,打着包装放在了车上,想着等那小子开车就直接给他,唯亭一眼见着那东西就知道给谁的,还装神问:“哟,越来越牛了,这东西你拉得动吗!别不是给那小子准备的吧?”
她淡言回道:“这东西属于登山装备里的锻炼器材,我就是找人试试好用不。”语气正儿八经。
唯亭撇撇嘴。
几天没见着那小子了,挺安静,连个电话都没响过,这会儿看到发来的几个字,有所牵动,随即打过去电话。
德晟正与萱子闲扯逗闷儿,电话响,一看是那位急迫的接起。
“反应太慢,这会儿才想着给我打。”他耐不住一句。
“没想着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