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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关之茹要和大学同学在酒吧聚会,三年来她连连缺席,今日却有兴趣应邀,还特有兴致的穿了一身学生时代的打扮,牛仔裤加超短T恤衫,露着一节白皙的蛮腰和小腹,肚脐眼儿显目的裸着,扭着腰身问唯亭:“怎么样,够骚吗?”
唯亭正经回一句:“差点儿火候,应该超短皮裙网纹丝袜再配几条皮带勒胸,那才真正的让人欲罢不能。”
关之茹使劲儿瞪唯亭,手指头点着:“变坏了,彻底败坏了,你说我陶冶你这么些年怎么品味和涵养就没个提升呢!”
唯亭扭头噗笑,几年都没见关之茹这么打扮了,看惯了她合体雍华的装容猛的还挺不适应,难得的来兴,看样子是要疯折一回。
梁文委婉的推脱晚上有事,要请假。梁文很少因私事占据公职时间,几年来职守兢业倒是没任何节外差次。
唯亭聊笑:“怎么,有约会?”
梁文淡笑说:“女儿过生日,12了,本命年,想陪陪她。”
唯亭释然,关之茹忙迎合:“小敏都12了,真快,该好好过个生日,晚上陪女儿好好乐乐。”
“那你?”梁文问。
“晚上让唯亭送我。”又问:“最近你父亲的身体怎么样?”
“还好,拄着拐都闲不住,天天出去溜达。”
梁文走后,关之茹沉着心思,梁文给他开了三年多的车,之前一直跟着关锦赫,当初被派到身边的时候,她着实不自在,就像帘窥壁听的亲信,时间一长,看出梁文的稳重和心明,也不是附炎趋势没有鉴明之人,于是放宽心。
梁文几年前离婚,当时为争夺女儿的抚养权还折腾好一阵,最终那女人离开,女儿留给了梁文,38岁至今单身,身边还有个身体不济的老父亲,着实不容易。
思虑片刻吩咐唯亭:“去替我买份礼物送给梁文女儿。”
唯亭紧忙答应,问:“那你晚上……”
“我自己开车。”对唯亭意味的一笑:“早知道你坐不住了。”
唯亭随即去了超市,替关之茹买了一份礼物,自己又买了一份,去的路上琢磨关之茹驾驶技能太糙,同学聚会难免要喝一杯疯闹,不免担心,想起多日不见德晟,没这小子闹腾的戏场还挺失趣,这时候正合适派上用场,拿起电话打过去。
“诶,会开车吗?”唯亭问。
“不趁车的人难道就不会开吗?”德晟被弄得没头没脑,不知其意。
“会就成,晚上给你派个活儿,你可别怠慢了。”
德晟细耳的听,放下电话,轻吁一声:又要碰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培养(新更)
这天晚上正赶上胖子林虎的事,寻摸了好久终于寻到机会,说林虎的前恋人小语和那个跆拳道九段的男友晚上在某餐厅吃饭,林虎要当小语的面逞下威风,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九段男。
接了单就得照单办事,怎么的也得满足林虎的愿望才算做到位,才能不愧失恋者联盟大义秉怀的服务宗旨,时间、地点、人物均具备明确信息,就等着晚上傍着林虎给他撑足这个面子,还他一个圆满的公道。
德晟安排好一切说:“晚上我有事去不了,这事就交给你们了。”
定子兰芳拍胸脯打保票:“你尽可放心忙那个三百万,这边有我俩人绝对满办。”
定子忽而犹豫:“晟子,你说这万一真动起手来那人可是跆拳道九段呀,就我俩人……”
德晟训斥:“傻子,干嘛非要动手!林虎他一个吃货脑袋满身肥膘肉包得都是软骨头,指望他撒野就跟指望黑道变良民,你们也跟着他煎饼脑壳儿犯傻?这事啊不是动手就能解决的,你得让林虎硬气,心肝儿让人抢了就得拿出个强威阵势的胆量,说个话就得响当的听个声,知道吗这事不在于九段男,而在于那个小语,要想法让他拿出勇气去跟小语表白,小语回了心思这事也就圆满了,明白吗?”
定子兰芳频频点头。
“再说了跆拳道九段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牛蛋的人也有软肋,我告你们,万一干起来就照着俩蛋子儿的地方猛踹,那地方就是软肋,一飞脚的夹击力相当于120公斤的重量直接踢碎板砖,相当于大象轻松嚼碎苹果的咬合力,是个男人都顶不住。”
定子兰芳顿悟。
定子嘻笑:“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晰呢,八不准尝试过?”
“去你大爷的!”德晟瞪眼。
一切安排就绪,傍晚德晟按照唯亭的吩咐去向泰河弯。
泰河湾是个高档别墅群,几年前关之茹从塞纳别墅搬出来独住在这,就是为了离关锦赫和于岚远点儿,喜欢安静,可以随性子按自己的方式摆弄,把关锦赫安排过来的保姆也给辞了,关锦赫气得够呛,这是没留半点儿情面的抗拒。
关之茹自己招了雇工,她讨厌家里有外人在眼皮子底下来回走动,看着闹心,吩咐雇工她不在的时候才能收拾房间,雇工也乐呵,早先在她跟前儿干活她眼瞅着处处挑毛捡刺的数落个没完,看什么都不顺眼儿,这下正顺了心思,巴不得没她盯着,大家都清净。
德晟在泰河湾绕着弯子找到关之茹的住处,一座独立的小楼静立在浩瀚喧嚣的景市之中,周围绿化带铺得平整,房后面还一个人工小湖,看上去挺憩静,就是有点儿孤零。
德晟没急着敲门,燃起一支烟,靠着大门口的房墙吸着。这正是快要落日的时候,天色还大亮,灰蒙的天边绽着一坨绚烂的晚霞,红亮亮的耀着眼,德晟半虚着目光望着。
不知过了多大工夫听到一声门响,转头看过去,关之茹正开门出来,一件长外套内穿着个超短T恤衫,裸显的白皙蛮腰还有肚脐眼儿吸去他第一眼目光,站直身,掐灭烟头,回对她一个散怠的笑容。
她愣神儿片刻,问:“你怎么在这?”
“来找你呀!”
“怎么知道我住这?”
“只要你不在火星,想找你还不容易。”痞赖的笑。
她目光淡淡一瞥,这小子可真够使工夫,为那三百万不留余地的钻空子,这都找上门来了,肃着脸不理会,转身去旁边车库开车,德晟紧跟上去。
关之茹把车倒出车库,直径拐弯儿就想走,德晟上前拦着,堵着车门敲窗户。
她拉下车窗皱眉头:“干什么?”
他胳膊肘搭车窗上,弓身低脑袋对着她:“今天专为你服务,当你司机,想去哪儿我送你。”极具讨好。
“你够格吗?”她讥讽。
“这之前我干的就是仓储物流,天天开车满街串,到哪儿也找不着像我这么够格的。”说着话拉开车门一拎胳膊把她拽出来,自己坐进去,关车门,对着外面那人一歪脑袋,示意上车。
她憋火不动。
“愣着干嘛!上车呀,麻溜儿的。”他催促。
她负气片刻,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行啊,就让你伺候着。
车退正位置拐上正道,一松离合车身猛地窜出去,急踩刹车,吁一口气,心里念叨:好车!反应忒灵敏了。
平稳上路,问:“去哪儿?”
“子夜酒吧。”
“子夜酒吧?工体西路那个?够远的。”
她鼻腔哼出一声算是答应。
他从车内镜瞥后面:“诶,怎么不坐前面,前面聊着方便。”
“我从来不和司机聊天。”
“是吗,谁定的规矩?”抽出一根烟要点,后面一声:“我车里不准吸烟。”他微顿片刻又把烟塞回去,说:“我这司机还不错吧,配合的多好。”
她无声。他继续一个人絮叨:“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就吱一声,开车送人小不起眼的活儿我还是可以掂量的。”
她在身后说:“这是在讨好我吗?是不是你程序里的一部分?”
他停滞片刻,一句:“算是吧。”又说:“咱俩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够培养的时间,不急,慢慢来。”
“培养什么?”她问。
“呵呵……当然是培养感情。”
恶心!她瞥向窗外,厌气的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对我是什么与我无关,你爱培养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
他点头:“嗯,是,和你无关,就算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她讥笑:“不是就算,是本来就是,你说你个大男人虚头巴脑的有意思吗?”
他自嘲一笑:“没意思,够贱的。”自言自说:“谁让咱有个白纸黑字的赌据协议呢,谁让你非要赶我走呢!”看向窗外,默语。
那抹耀目的晚霞就要隐去身影,天蒙亮着,车流排涌,人躁喧沸,这正是下班的高峰时段,车挨挤着慢行,穿过环道上了一个高架桥,越来越拥堵,越来越迟缓,最后止步不前,他颓气一声“堵车”大拇指无奈的敲着方向盘,伸头向外望。
前方堵了一大片,桥上围着一群人,还有两辆警车闪着灯,这不是正常堵车,一定出了事故,德晟下车了远观望,才看清,桥身的栏杆上站着一人,摇晃着身子欲要往下跳,周围警力正在劝说,他惊异,让他更惊诧的是那个欲要跳下去的人他似曾见过,忙撂下车急身跑过去。
关之茹看他一句话没有的就跑了,不知怎么回事,下车看,才知道前面的情况,那个身影正穿梭在车缝之间迫不及待的奔向出事点,关之茹懵晕的跟着也跑过去。
德晟挨近距离,果不其然,那人他见过,只有一面之缘就记得,那男人戴着眼睛,脸巴子上有颗黑痣。
眼镜黑痣男哭丧着脸站在桥栏杆上,颤巍巍的抖着身子,欲哭呜嚎的作死样儿,晃着身子是想跳还是不想跳?也不知等什么,估计是在艰难决定生与死的选择。几个警察站在下面苦口婆心好言相劝,跟哄孩子似的,一踱步上前,黑痣男就呜嚎烂叫着威胁要跳下去,下面的人忙谨慎止步,不敢轻易向前。
德晟扒开人群挤过去,凑到最近距离,对黑痣男说:“你还记得我吗?”
黑痣男扭过头,眨巴眼儿看看,像是记起来了。
关之茹挤进人缝,气喘慌顿的看着这景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和那人搭话。
德晟沉着声音说:“我不是说咱俩哪天研究研究怎么死法好吗,你怎么这么着急,你不是想要痛快的死法吗,我告你,这死法可不好受,你下来,咱俩商量商量……”
“去你的,我找你,你不搭理我,你甩我,你们谁都甩我……”
“我可没甩你,那天我是真有事,我一直等着你,你怎么没来?”
黑痣男悲凄,欲哭。
德晟接着说:“你下来,咱回去唠唠,准保给你寻摸一个好受的死法。”
关之茹盯着他的脸,又慌神儿的看黑痣男,来回几次,最后停在他的脸上不动。
黑痣男苦逼的拧着眉头问:“你说、你说我要是死了她能念我好吗?她要是知道我为她要死,她会回来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是死了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即使她回来,你也看不到了,而她看到的你却是没人形特难看的死样,没意思,死也没留下个好形象,这死法太露怯,缺创意。”
黑痣男瞥着嘴角欲哭无泪。
“别闹了,赶紧下来。”德晟缓步靠前,伸出手递给他,又说:“我和你一样,我正开车找我媳妇儿呢,让你堵着一大片走不了,你下来赶紧让我过去。”
关之茹眼皮跟崩豆似的眨动。
黑痣男侧过身,缓缓伸出手,问:“你媳妇儿也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