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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依旧-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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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悠,爷明明白日已经累极,却仍然是哄着陪着,只等她玩尽兴了才回房。
  墨瑶白了她一眼,眼神冷了下来,“怎么,要不你留下和爷汇报?”
  画儿连忙摇头,捏着衣角细声道,“少夫人,奴婢还是护着你,外面人多。”虽然少夫人平时看上去柔婉平易,可她冷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个陌生人,甚至可以说,是翻脸无情。这一点,和爷倒是——不谋而合。
  “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吗?”墨瑶朝房内暗角瞄了一眼,冷声道,“暗处的两位侍卫大哥,辛苦了,转告夫君,我会尽早回来。”裴煜在她身边放暗卫,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行踪,哪里还用得着汇报?怕是她平日里看了什么书,弹了什么曲,全在他的掌控之下罢?
  暗处没有回音,墨瑶也未再多言,只吩咐青花取了件厚实点的披风,以应付回来之时的更深露重,霜寒之气。
  至亥时末,墨瑶已稳稳地坐在了醉月楼临水的雅间里,手里捧着极品的云雾茶,眼睛漫不经心地观赏着街上并不太热闹的灯会。
  “那盏撷兰灯倒挺别致,轻明,去帮我买来。”摆摊的是个中年的少妇,眉清目秀,看上去有些腼腆,不太像是一直在外谋生之人,她摊上挂着的灯大多雅致清幽,不似多数的喜气洋洋,红俗艳气,却颇有点别出心裁之意。
  “是。”轻明恭敬地应了一声,闪身而去。
  青花顺着墨瑶的眼神看向了不远处的小摊,见她眉间笑意盈盈,忍不住开口,“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嘛。”
  “恩。”墨瑶看着轻明在那少妇面前站定,有些局促地买了就走,那样子,像是怕谁在后面吃了他似的,一时心情大好。原来,把暗卫当侍卫用,还是有点乐子的。一向不与人相处的暗卫们,最怕不是杀戮,而是与人沟通。
  “轻明,那个淡青色的也要。”墨瑶靠在窗口又叫了一句,虽然声音不大,她却知道,轻明肯定能听到。
  果然,他的步子止住,眼里闪过一丝怨念,又慢吞吞地踱了回去,而那名少妇,见他去而复返,脸上已漾起了几片红晕。
  轻明对于少妇暗送的秋波似而不见,却是动作迅速地扔下银子,也不等找,只提起灯便拔腿飞奔。
  墨瑶一口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笑得前仰后跌。
  “瑶儿,笑得这么开心?”清冷中带着点宠溺的声音传来,墨瑶循声看去,只见裴煜正站在楼下,微笑凝着她。他的眉间似乎还带着几分疲倦,那笑容,却是暖若春风。
  墨瑶依旧维持着徜徉的笑容,手中的茶盏却是微微一抖。直至多年以后,她依旧忘不了,那个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江水边,明艳的灯火下,笑得温暖而宠溺的男子。
  “夫君。”她轻轻唤了一声,裴煜已然一个纵身跃了上来,含笑站在了她的身边。
  伸手接过轻明买回来的宫灯,他笑得有点无奈,“这么冷的天,你就为了这个跑出来?等我一会就不行吗?我不是说了,这几日忙完了,带你出来走走。”
  “那你不是来了吗?”墨瑶笑笑,眼眸转向灯罩上幽然绽放的紫色兰花,低声轻赞,“这手艺真不错,竟能绘得如此栩栩如生。”
  “瑶儿,”裴煜欲言又止,眼神不经意地掠过那朵兰花,眼底冷光一闪而逝,“以前只知道萧兄爱兰,却不知道原来瑶儿,也是这般喜爱兰花。”
  墨瑶点点头,叹息道,“当年,萍姨最爱花,种了好多好多花。我和他,成天在花圃里捉迷藏,有一次,我弄坏了萍姨最心爱的寒兰,他却揽了下来,说是他弄的,结果萍姨谁也不相信,罚我们两个一起饿肚子。而从那以后,我们便对兰花上了心。”
  “你记得那么久的事?”裴煜将她手里的灯搁到一边,掰过她的身子,令她直视他的眼睛,“萧君逸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墨瑶低下头,眼眶瞬时便红了起来,“记得多少又怎样,他已经死了,小时候他帮我那么多,他还陪我去拜祭了萍姨,可是,我却几乎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
  裴煜忽然发现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很不明智,叹息一声,将她拉到怀里,轻声哄劝,“等有空时,我陪你去给他上香,你这些日子,也流了不少眼泪了,若是再流下去,我可真要怀疑,到底是他重要,还是我比较重要。人死不能复生,我这么个大活人放在这里,你就不想想我的好?”
  这大半个月来,她的状态一直不大好,白天睡得迷迷糊糊,晚上却精神抖擞,每天他睡觉的时候,她还眼睛瞪得亮亮的,在那里研究医书,说是自个身子不好,学点东西调理一下。
  萧君逸的死,她伤心了几天,倒也慢慢的平静了,只遗憾未能在萧家出灵之时去送他一程。
  也罢,只要她不去想萧君逸,还有那墨洵之事,她爱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如今,太子和四皇子已落势,一切事情很快就会尘埃落定,他与她的美好前景,指日可待。
  只是那盅粉之事,却是让他有些懊恼,居然没有抓到墨洵,让他给跑了。墨家的这件事,他还没敢和她说,若以她的性子,知道他动了墨家没跟她打个招呼,怕是要给他看些脸色的。
  一切,还是等到那一天罢,他会将天下女人最向往的那个位置,双手捧到她的面前。
  ————
  莫离居。
  宫中局势稍稳,裴煜不再需要一直去皇宫,而是白日里都呆在了莫离居内处理公务,顺便把墨瑶也搬了过来,不知为何,明明她近在眼前,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仿佛下一刻,她便会离他而去。
  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可这种感觉,却又强烈得让他如坐针毡,魂不守舍,只想时时刻刻都把她拴在身边,不离半步。
  午膳过后,房内一片暖融,裴煜凝着墨瑶香甜的睡颜,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睡得跟个孩子一样,甜甜的笑容挂在嘴角,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想到还要处理的一堆折子,忍不住又头疼了起来。那些四皇子党,太子党,并未死心,更有不少人来联谋他,要去营救李沐辰。
  救李沐辰?裴煜冷笑,他们也不想想,李沐辰是什么样的人?而能够动得了李沐辰,并将他送进天牢的,又有谁有这个本事?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而他,只想做他该做的事。
  “爷,夫人来了。”裴十立在门边,恭敬的声音将他的思绪蓦地打断。
  裴煜将眼光从手里的折子上挪开,淡淡地凝了眼门口,“请她进来罢。”
  话音刚落,裴夫人已然迈步走了进来,柔美绝色的面容上有些憔悴,一向自持冷静的神色,看上去有些脆弱不堪。
  “煜儿,让他们都下去吧,娘有话要和你说。”她的眼睛明显的红肿,轻颤的眼帘,微微地翕动着,像是没有勇气抬起。
  裴煜凝视了她一会,轻蹙了下眉头,抬手吩咐,“都下去,轻明,轻扬,也下去。”
  几道身影迅速闪出门外,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沙漏的声音,以及两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你真的答应了他?”裴夫人似乎再也忍不住,美眸中已漾开了一片泪意,“那个位置,就真的那么大的诱惑吗?”
  “难道你忘了?你是裴家的儿子?不是他李家的?你带着瑶儿远走高飞不好吗?剩下来的事情,交给娘来,当年,我能让他留下你,如今,我一样可以护你们周全!”
  “娘!”裴煜沉默了一会,抬眸冷静地看向她,“我是他的儿子,也是裴家的儿子,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我才不得不这样做。”
  裴夫人震惊地看着他,几乎已忘了呼吸,声音颤抖得语不成调,“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儿子,多年来她精心保护的儿子,居然如此清晰而冷静地吐出了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面对的残忍之事。
  “父帅他没有死,”裴煜揉了揉额角,神情有些倦怠,“原本他想等一切落定再告诉你,我今日说了,你权且当没听过罢,想必,你也不会去毁了他的计谋。”
  “你应该高兴才是,父帅待你,情深似海,义无反顾。”
  “明枫,他没有死?”裴夫人死死揪住了裴煜的衣袖,“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夫君明明已经死了三年,“他在哪里!”
  “夺妻之恨,他怎能忍?皇上,就是父帅,只不过,他的脸,是李凌的而已。”他不知道父帅是如何做到的,他只知道,当他一直敬重的皇上突然撕下了脸上的面皮,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让他泪如雨下,父帅,他居然没有死,还有什么比这个值得他更高兴的?
  裴夫人颓然坐在了椅子上,竟不知此时该哭还是笑?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瞬时如潮水般的汹涌而至,震得她方寸大乱。

  第六十六章

  有些事,你以为已经忘却,将之尘封,却不料,往往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心中的破土之芽便会毫不留情地提醒你,它们其实一直就住在那里,从来未曾离开过。
  此时的裴夫人,已完全失去往日的娴雅镇静,神情茫然,如同迷途的羔羊。
  “娘,”裴煜轻轻拍着她的背,有些无措。这几年,娘一直是坚强的,柔韧的,甚至让他觉得是可以完全倚靠的,可到底,也不过是个女子,也会脆弱,也会无助。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低声劝慰:“父帅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他自入宫之后,多数时间都是卧榻在床,与那贤妃,皇后等人,也只是敷衍……”为何娘亲得知父帅活着,没有欣喜若狂,竟是更加的伤心欲绝?难道,是怕父帅会与李凌的那些宫妃们如何?此事虽然父帅未提,可他却看到了父帅眼里那不易察觉的厌恶,想必,是不会做出对不起娘亲之事。
  裴夫人听闻此言,眼神渐渐清明,神情却更加悲愤,“煜儿,你不明白……我宁愿他负我,也不愿他去争那个位子,我所敬重的,爱慕的,是那个温文敦厚,凛然磊落的明枫,而一旦他立于那至高之位,哪里还会是原来的他,以他的性子做出这样的事情……终是我害了他。”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带着我远离这是非之地,却选择了这样鲜血淋漓的一条道路?怪我,都怪我,忽略了他心里的恨意,那十多年的孑然岁月,终是让他入了魔!”
  裴煜皱了皱眉,将手边的热茶递了过去,“娘,莫急,你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帅只说是夺妻之仇,不便与我细谈。以前那些年,我一直恨你,更恨墨非凡,如今看来,事情并非与我想象一样,你爱慕父帅?那为何多年不曾与他同房?而夺了父帅之妻的人,怎地又变成了李凌?难道你心里之人,不是墨非凡?”宫中眼线众多,很多事情,他不便与父亲追究,可这些困惑,实在是压在心底很久很久。
  当年,他从军营赶回府,原想给娘一个意外,却无意中听到了娘在父帅怀里痛哭,“夫君,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那一句话,言犹在耳,亦让他从此在心里滋长出了强烈的恨意。可父帅临终前,却一再谆谆告诫他,一定要孝顺善待娘亲,因为当年,娘亲是拼了命,才生下了他。
  他原以为,父帅爱上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却没想到,父帅是诈死,而娘,心里的人竟一直是父帅。他为这些年来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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