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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有点震惊,却很快又变得绝决。
“我要的爱,是尊重,是纯粹,是唯一,你,不适合!”
可是,她不试过,又怎会知道不适合?
我突然发现,我对她,竟然已经无法自拔。
我褪去了她的衣衫,她却死死地护住了自己,不愿屈服。
我心痛如绞。
如此坦白的我,居然,也唤不回她吗?
我点住了她的穴道,伸出手对裴十使了个手势。
裴十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从我的衣服里,摸出了一粒药丸递给我。
我接了过来,趁她不注意,含进了嘴里,再次吻住了她。
对不起,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得到你。
此生勿离,生死相随。这药,是我临回房前,娘交给我的。
既使你面对我的微笑,是虚幻,我也愿意。
从此以后,你只会爱我一个人。而我,将会是你真正的夫。
第六十章 。。。
东方的天色渐渐发白,晨曦的空气中徜徉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清凉温馨。
锦秋苑里,依旧是一片清静安详。
几名洒扫的丫环轻手轻手地在院中忙碌着,未敢发出半点声音。
墨瑶自困倦中醒来,只觉头痛欲裂,下意识地揉了揉额角,极其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抬眼间,正对上裴煜漆黑的双眸,他支着胳臂俯在她的身侧,静静地看着她,专注而温柔。
“瑶儿,醒了?”他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下巴,神情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头好痛。”墨瑶扶着额角皱了皱眉,好笑地瞅了他一眼,却并未注意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紧张。
清晨微凉的风沁入房间,带着些馨暖的桂花香。
裴煜缓缓低下头,细细地吻住了她的唇,指腹轻轻地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瑶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墨瑶神情有一丝错愕,“夫君,怎会这样问?”
“原来,你还记得我。”他轻叹了一声,沉默一会,又问,“那你可还记得,萧君逸是谁?”
“萧——君逸。”墨瑶低头思索,似乎脑中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是谁?我认识吗?”
“他是萧相之子,你儿时的青梅,也认识萍姨,陪你去太越山的,你忘了?”
墨瑶紧紧地皱眉,依稀是有个人陪着自己去了,好像还有齐衍,可是萧君逸,她却如何也想不起他的模样,“你提他做甚?”
“听说他病了,我正想问你,要不要将皇上赐的那颗千年灵芝给他送过去。”
“我怎么记不太清楚了,想不起他的样子,不过,我的亲人不多,倒是应该的。”
裴煜闭了闭眼,苦笑。想起娘亲昨天夜晚拦住他时的话语,“煜儿,这药,你慎重。她会忘了至爱之人,可是,两年后,她若是记起了一切,是否能原谅你?”
她依旧在苦思冥想,明明越想会越痛,却依旧在努力,直至额上冒出了细汗,才像是泄气地闭上了眼睛。
他曾经希望她醒来时忘掉的是他,而不是萧君逸,那么,他便是她至爱之人。可是,终究,她忘掉的还是别人,不是他。
“瑶儿,”他的指尖有些颤抖,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之色,“我等你等了一夜,你醒了便好。”
墨瑶闭眼摇了摇头,“夫君,我还想睡。”大脑麻木得像是多年失修,一阵阵困意又涌了上来,只想睡觉。
“啊!”一声撕裂的痛楚从□袭来,她一脸震惊地看着裴煜,她竟然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他正俯身在她的身上,想要问出口的话语,却被他堵在了喉中无法开口。
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越 贴近他,脑中的麻木疼痛渐渐地轻缓,而全身的力气,似被一丝丝的抽尽。
鼻息间,尽是他熟悉的气息,她有些茫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却被他激烈的动作搅得无法分心。
“瑶儿,我一直在等你醒来,昨夜,你醉了,”裴煜咬紧牙关,忍住身体强烈的失控感,低头细细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暗哑的声音带着盅惑,“乖,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真正的妻。”
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娇软的红唇鲜艳欲滴,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像是紧张,又像是羞怯。
“瑶儿,”他低唤一声,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两年,他也许已等不到两年。
他重重地喘息,揽紧了怀里的人,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他要她,从身到心,只想要她。
静谧的空气中,唯余一室暧昧的低喘声和轻吟声。床帐上的百子图,随着床上的节奏轻轻地摇晃着。
屋外的丫环们,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
激情过后,他虚软地趴在了她的身上,湿漉的汗水紧贴着两人的肌肤,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一直闭着眼睛,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心里有得到的满足,又有种无言的空落。
“夫君,你到底,做了什么?”轻哑的声音响起,她的眼睛随之缓缓的睁开。
裴煜心中一紧,将她揽到了怀里,故作不解,“什么?”
墨瑶疲惫地凝视着他,“第一,我记得昨夜你去了赏园,而且,我也拒绝了你;第二,为何我刚才使不出力气?”
“第一,我没去赏园。”裴煜眼底闪过一丝狼狈,语气却冷静从容,“第二,刚才,我要了你,你使不出力气,是因为你心甘情愿。”
“不对。”墨瑶摇了摇头,眸中有一丝荒凉划过,“我不会要你,”
“什么意思?”裴煜心中一紧,难道说那药没用?可是她明明已经忘了萧君逸……
“你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不会那般委屈自己,所以,我做不到你心目中的贤妻良母,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你以为得到了我的身体,就能掌控我的想法,你错了。”
裴煜简直懵了,她居然不认账?很快反应过来,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指尖,“瑶儿,你仔细想想,昨天夜里,我都说过些什么?哪里有别的女人?”
墨瑶蹙眉,却未发现话题已被他转换。认真地回想,却发现脑袋里浆糊一样,许多的事情,只记得一个轮廓。
“我没有碰过沛巧……”裴煜继续蹭着她的指尖,一边帮她补充记忆。“至于吻痕……那是因为自小在军中……”
脑中有一丝光亮划过,墨瑶蓦地笑了,盈润的眸中晶亮晶亮,一把抓住正在她胸口肆意的手掌,取笑道,“原来,你还没开过荤呢,啧啧,真想不到,堂堂的裴少将军居然还如此纯洁?”
裴煜囧了,俊脸涨得通红,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心下却甜蜜无比。她的样子,似乎已经明白了他,不是吗?
想了想,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你真的要相信我,好不好?从今日起,我们好好过日子,真正的过日子。”
“那些个女子,是皇上送来的,不能直接送走,我只能将她们暂时安放在赏园。”
“你记不记得,你昨天回来的时候,我从宫里回来便赶着给你做了点心,赶得急,没去别院的厨房,就在府里做的,娘都笑话我了。”
“你肯定还记得我拿沛巧和邵柔气你,那是因为,我曾为了墨洵吃了好多醋,只想让你也为我吃醋一次。”
吃宝儿的醋?墨瑶有些好笑,可裴煜如此低的姿态已让她无法再多想什么,再加上此时两人亲密的姿势,他信誓旦旦,柔如水的眼神,只让她觉得之前和他呕的气,实在是有点小题大做。而且,她记得,他曾千辛万苦地赶了过来,在纤雪的手里救下了她。
“我的腿,已经有了起色,可以慢慢的走动,你还记不记得,若是我同意治腿,你答应过我什么?”裴煜不由分说地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为夫现在要继续努力了。”
墨瑶窘迫地点点头,努力忽视脑中那若隐若现的白色身影。好像在纤雪面前,曾有人护住了她,可是,她为何记不起任何细节?
为何,她总觉得心底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阵吵闹的话语声传来,伴随着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妾身来给少夫人请安,还请通报一下。”
八月的空气温热适宜,就寝时纱窗并未关掉,此时那女子的声音直直地落入了墨瑶的耳中。
裴煜并未停下动作,粗重的喘息声停留在她的耳际,身体持续着一波又波的冲撞,“不要管她,瑶儿。”
墨瑶身子却僵了僵,“夫君,不要……”
“不许不要!”他恶作剧地俯身含起她胸前的敏感,肆意激烈的动作带着浓浓的占有欲,激发她一阵无法抵制的呻吟,“唔……夫君……”
“要不要?如果不要,就叫出来。”
“不……唔……”缠绵的亲吻声掩住了她细碎的呻吟,却将一室的欢爱声喧染到了极致。
屋外女子窃窃的私语声突然静了下来。
青花垂头立在门边,眼光淡淡地扫过打扮得精致得体的几名女子。
以她对小姐的了解,小姐是对萧公子动了心的,可她却不明白小姐为何突然改变心意,与姑爷圆了房。
只不过,这原本也并未在意料之外,以姑爷的性子,能够容忍小姐这么久没有圆房,已是纵容了。他们原本便是夫妻,不是吗?萧公子,也该知道的罢?
其实,她也觉得,小姐该和姑爷好好过日子。如果,没有眼前这堆烦人的女人的话。
小半个时辰后,房内响起了裴煜低沉的声音,“来人,侍候少夫人梳洗。”
书儿撩起门帘,青花端起热水,洗漱用具,走进了房。
房内,裴煜已穿好中衣,正懒懒地靠在床边,墨瑶闭目偎在他怀里,面似朝霞,却隐有一丝困倦和疲惫。
“小姐……”青花犹豫了一下,将帕子递了过来,“她们来给你请安,”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些女子。可以她多年当家大丫环的经验,却很清楚的明白,那些女子都是来炫耀争宠的,而且出身都不低,怕是比起小姐这个商家养女,要高。
“恩,”墨瑶瞟了一眼裴煜,任他扶着她坐到了床边。
裴煜微微一笑,目光中的情意,却是再也明显不过,“我只要你,”
墨瑶脸一红,慢慢地穿衣,忽而又听青花压低了声音,“起先说是昨个夜里,侍候姑爷侍候得累了,所以今个来得晚了点。”
墨瑶忍不住笑了,转头不怀好意地揪住了裴煜的衣襟,一把将他扯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他,“来,告诉我,你昨个夜里,怎么把她们弄得那么累的?”
裴煜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懒洋洋地在她耳边啄了一口,声音极轻,“为夫以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顿了一顿,极为暧昧地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嫌为夫不够努力?”
青花一张脸已红成了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