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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知仪和丁洛的订婚仪式马上就要在酒店里办。
这个时候苏絮告诉章知仪章知辛和丁洛勾搭上了,章知仪自然不甘至极。
刚刚,章知仪已经去了章知辛的房间,发现章知辛的屋子里果然是有一件丁洛的衣服,立刻气炸了。
而丁洛也偷了一枚章知辛的钻石耳钉藏在了自己房间里,故意要被章知仪发现。
这下章知仪确信无疑,一直坐在章知辛家中等章知辛回来。
丁洛本来还有些良心不安,但看看苏絮淡定的神情,也安静下来。
人总是憎恶比自己过得好的人,但特别痛恨那些当初对他很好,在他落难时借过钱,需要援手时给予协助,甚至护短,把他看作是朋友的人。要说章知辛有什么对不起苏絮的地方,其实也真没有。
章知辛跟着姜彻回来的时候,章知仪的怒火已经累计到了顶点,章知仪一见到章知辛立刻冲上去:“你个不要脸的,竟然抢我的老公。”
章知辛一脸虚弱,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身边的姜彻开口了:“把话说清楚。”
章知仪絮絮叨叨:“丁洛的衣服落在你的房间,而你的耳钉落在丁洛的床上,要说你们两个没什么,谁相信!”
姜彻看着面前这女人,疯疯癫癫的样子,十分不耐烦:“我是他男朋友,你觉得呢?”
姜彻的意思是,有了我,还需要丁洛?姜彻一脸自信。
苏絮瞬间表情凝结在脸上,姜彻原来是找章知辛来的,难怪要住家里,都是为了章知辛?
而章知仪一脸不可置信:“你看上她?”
“她很好。”姜彻握住章知辛的手腕,“没什么事,就先去休息了。”
苏絮气得面色发白,但也毫无办法。谁让章知辛跟姜彻关系不同寻常。
在姜彻的强烈要求下,章知辛被连推带拉弄进了他的房间,一看,霍,连空调都装上了。
“我下午让人给改装的空调。”姜彻开灯后说道。
电压不稳,灯光一闪一闪的,无比温暖。
空调打开后,很快一阵凉意传来。
章知辛坐在桌子前,把路上买的晚饭吃了。一闪一闪的灯光下,章知辛捧着饭碗,一口一口地扒饭,时不时喝口汤。
挂水后,整个人也不发烧了,吃了半人份的晚餐。
姜彻靠在桌子前,看着她吃。
章知辛躺在崭新的床单上,盖上被子,很快入睡。
******
第二天一天,章知辛都在家里养病,而姜彻去外面逛了一圈,在街上买了一个心型的胸针给她。
也许她和何湛之还没爱到铭心刻骨的地步,但在她暗淡无光的人生里,他是一道撕破夜幕的绚烂花火。两人这些天一直保持短信联系。
现在,面对姜彻,她只能把别针别在了他的枕头上,急不可待地要掐灭那零星的可能。
休息了整天,到晚上的时候,章知辛状态好多了。
苏絮晚上去陪章知仪了,因为明天是章知仪订婚。
姜彻、章家四人坐在桌前,本意是闲聊,不过实情是除了姜彻的四个人在赔笑。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
章知辛起身:“今天晚上,我做菜。”
“好唉。”章知存,兴奋地跳起来。
章知辛进了厨房,洗菜、切菜和配菜,一刻不停地在厨房忙乎。章知存和姜彻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搭把手。
章知辛什么事都会自己做,在母亲挑剔又苛刻的训练之下,练就了一身好厨艺。
她穿着围裙举着锅铲。
章知存和姜彻非要帮忙,于是厨房里响起章知辛的声音:“酱油。”
“没看见啊,姐。”章知存一脸茫然。
章知辛手里油腻腻的不方便,只好干脆利落地命令弟弟:“找!”
姜彻打开柜子找了一会儿,才端出一个调料盒,章知辛默默无语:“这是醋,你闻闻!”
而后又要放盐,姜彻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一个手指头,试探地伸进一个格子里,蘸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摇摇头又伸向另一个,很肯定地一指。
章知辛瞥他一眼,他脸上写满成就感。
嘴唇上还粘着几粒细小的粉末,像个刚偷吃了糖的小孩。
“哈哈!”章知辛忍不住笑出来。
餐桌上,章知辛烧的菜难得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要知道,以前她烧菜,肯定会被家里的母亲说死,王琳每次不是嫌弃这个,就是嫌弃那个。
米酒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清冽香醇,章知辛刚生病,还没大好,没喝。
姜彻喝了,喝完后,感觉恍恍惚惚又舒畅,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口。
晚上后,章知辛依然睡姜彻的大床,姜彻自己打了个地铺。
躺倒在床上后,姜彻向她拿出一个小瓶盖。
里面几颗小小的东西药。
“谢谢!是药三分毒,我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不吃药。”章知辛麻利地接过盒子放在一边。
章知辛突然想想突然不对,掀开被子:“错了错了,这不是我的床,我回我房间……”
“你那小黑屋,还是别回去了,”他把她掀被子的手按了下去,指指床:“睡觉吧,你那小身材,没谁起兴趣。”
“我还有话想说,刚刚你说女朋友什么的,是开玩笑的吧?”章知辛躺下,问道。
“用你的脑子想想。”姜彻的态度绝对是简单粗暴。
章知辛被他这么一说,用脑子想了想,就放心睡了,空调的魅力实在太大。
第二天起来,就是章知仪订婚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姜彻完全是言不由心哈哈,不过女主是男主的,可怜的男配啊~
☆、第36章
订婚当天;酒席就摆在附近镇上最好的宾馆,当然这钱不完全是丁洛出的。
此时;章知仪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就等着孩子生下来,章知仪对他更好呢。
这天的订婚仪式;章知辛也参加了。
姜彻不放心章知辛身体,也跑来凑热闹。
倘若说他们之前对章知辛的蔑视,是因为章知辛在家里地位素来低。
现在他们可不敢了,之前眼不识泰山;现在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是丁洛和章知仪喜庆的日子,但章知仪也不敢不给面子。
章知辛被姜彻护着,一杯酒都没喝。连丁洛和章知仪刚刚敬酒,章知辛也没接。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情,丁洛和章知仪只能按捺住。
章知仪心里却一直有根刺,也不知道自己被敬了几杯酒,也分不清来敬酒的都是些什么人。
她看了看身边的丁洛,又看了看姜彻,不自觉地心头莫名的酸楚、不甘心。
刚刚章知辛送的礼金,真是打脸啪啪啪响,章知辛哪里来的钱。听说当初章知辛就遗传了一个没有后代的老头子的遗产,这遗产有多少,大家都不清楚。
倘若有人能给章知辛留下这样的遗产,章知辛可以不被人欺负,凭什么她不可以。
虽然酒的度数并不高,可章知仪还是觉得头有些晕乎乎地上了头。
姜彻和章知辛今天生生夺走了周围人的目光,本来是她的喜事。可来的有地位的人哪个不是冲着姜彻来的。
其实姜彻的背景,章知辛也大约感觉得到。那天在酒吧,他那气势,周围人对他的态度,都让她感觉得到将车不简单。
她今天来吃酒,本来也是存心不想让章知仪开心,可是她不知道带个姜彻,有这么大的威力啊。
这些人却把她当作了有话语权的姜彻的女朋友了不成?
她可没那个胆子,姜彻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就冷冰冰的,看他在下属面前的样子,*得很。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因为那天姜彻说了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而章知仪的母亲比章知仪更不高兴,昨天晚上听说丁洛被章知辛勾引了,本来她也要上门去闹,章知仪不让,后来听说章知辛成了姜彻女朋友。那姜彻条件好,长得帅,有钱,整个县里的人估计没他显赫的,谁都看得出来。
这姜彻才来多久,怎么可能就看上章知辛了?
想了想,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章知辛面前:“知辛,今天倒是风光的很,还带着护花使者啊。”
见二婶过来,章知辛简直无语。
“什么护花使者……”她低声嘟囔了一句,难道是说姜彻,“不是啦,我和姜先生才认识几天。”
二婶拿着杯酒,侧脸微昂着下巴:“你可是够皮厚的,别以为勾搭上了新的,就能改变过去的那些事情。你过去做的事情,我们这个村子哪里不清楚了。走到哪里,都有人瞧不起你。你还想翻天不成?”
二婶是有几分喝多了,微醉着眼看着她。
而姜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这个该死的女人说的是什么话。
见两人都没有答话,二婶可是越说越起劲:“姜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您身边的这姑娘,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她过去在夜场里工作过的,拿过不少男人不干不净的钱。”
章知辛本来还不想招惹二婶的,姜彻查清楚丁洛的底细后,立刻告诉了她。
章知辛见章知仪着实喜欢丁洛,觉得两口子的日子就让两口子去过,此时二婶顿时解开了自己心头的疙瘩。
她根本就应该接受姜彻的想法的,姜彻说今天要不让丁洛好看,她说算了,这仁慈心可要不得,因为有些贱人就应该用那样的方式去对待!
今日的因必然种下明日的果,她的刁蛮刻薄,如果不付出代价,只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错。
所以那种宽容,书里面说的大道理,一边去吧,今天她就要让章知仪好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多说什么,不代表不在意,而是根本不想跟这种人浪费时间。章知仪既然不拿她当亲戚朋友,那她就不会对章知仪好。
“二婶,姜先生刚来,您别吓到人家了,过去发生什么,可不是凭你瞎说……”章知辛从小就是那种活泼大大咧咧的人,不会轻易记仇,没有野心,没有奢求,她只想小心呵护自己所拥有的那些不要失去,根本不想报复别人什么。
虽然王琳从来不喜欢她,但父亲还是不错的,所以她都忍了。
可是现在呢,苏絮使劲在家里蹦达,连自己的弟弟章知存都要受到欺负。
二婶这样说,她可以觉得清者自清,可别人不这么想,而自己的弟弟章知存,可早就气坏了。听说,前几天弟弟还为此跟人打架了,如果不早日解决这个问题,早晚都是祸患,特别是苏絮在其中添油加醋。苏絮跟她的仇恨不是一日两日,而章知仪又没脑子,跟着苏絮走,只有先把章知仪解决了,这样苏絮也少了一个帮手。
尊严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她绝对不能被二婶这样的人,如此践踏。
章知辛扬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这被子里的红酒满满的,她根本就没有动过。
此时,她举起酒杯,凑上二婶的酒杯,杯沿轻轻一碰,声音泠泠清脆。
二婶以为她这是服输,毕竟姜彻也没帮章知辛说话不是。
殊不知,姜彻这是根本不屑于同她说话。
他不会放过丁洛,等会儿看看这个老女人脸上是什么精彩表情。
暗红色的液体微微漾起,章知辛手腕抬高,那红色就从粗糙的玻璃杯子晃出来,在空中划过美好的弧度,二婶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二婶,想必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呢。姜先生受不得一点惊扰,我就替他教育教育你。”
酒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