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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教你方法,但至于能不能练成,那可是看你自己哦。”秦安然说。
“那当然!为了能成就美女的梦想,我一定会不辞劳苦的!”宋馨儿信誓旦旦地宣言。
望着她那张有着两只深深的酒窝的可爱小圆脸,秦安然伸手捏了捏说:“你本来就是美女了。”
“但我想要更美!”宋馨儿说。
“好勾引男人呀?”秦安然开玩笑地翻了她一个白眼说。
“是呀,我要成为女王,勾引全天下的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嘻嘻。”宋馨儿故意骚姿弄首说。
“呕————”秦安然装作呕吐状,宋馨儿伸手要拍她,秦安然躲闪开去,两人在小小的客厅打闹起来,到处洒满了欢快的笑声。
宋建军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孩,心绪万千。 从宋家出来,秦安然准备去见一下战天枫,看看夜风狂在不在,然后好告诉他那封信其实还在的,只不过是自己骗他而已。
推门进入四合院,战天枫还真的在,正坐在大树下闭目养神,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依然醒目地爬着,让人望而生畏。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导致他小小年纪,就能狠心的在自己脸上划出如此一道恐怖的疤痕。
“你来了?”战天枫忽然睁开双眼,望着她问。
秦安然点点头,走近了他,笑着说:“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知道我来了?而且我走路还很轻呢,难道你内力不凡?”
“我的鼻子很灵敏。”战天枫望着她,有点意外她的发育变化那么的大,如果不是她开声,他都不敢认她了。
“我来了,关你鼻子灵敏什么事?”秦安然疑惑的问。
“你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淡香,刚才从你走进院子里,我就感觉到是你了。”战天枫望着她说。
“那你可是比狗都还要厉害,估计以后就算我怎样乔装打扮,都是瞒不过你的鼻子的。”秦安然笑了起来,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气味竟然在战天枫的心目中印象那么的深刻。
“哈哈。”战天枫朗声笑了几声,脸上那疤痕随着他的脸部肌肉在恐怖的抖动着,如果不是秦安然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比较强的话,都要吓倒了。
战天枫笑了一下,然后止住了笑,凝目望着她,语气郑重的说:“谢谢你救了小齐他们。”
“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后来和夜风狂逃去哪里?”秦安然好奇的问。
“夜少主他今天没找你?”战天枫有点奇怪的问。
“找了,但是没说上几句话就走了。”秦安然说,“我现在还想找他,告诉他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应该是回总部了。”战天枫说,“毕竟这里不是他就留之地,而且天合会内部有叛徒,和黑龙会的人有勾结,他应该是回去清除叛徒了。”
“总部在哪里?”秦安然讶然的问。
“确切来说,总部也不是我这等人所能知道的。不过,我有他的手机号码,你有事可以打给他。”战天枫说完,掏出他自己的手机,翻查到夜风狂的号码,念给秦安然听。
秦安然记下,然后输入手机里,等迟点再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有关信封的事情。
“老大,你来一下。”小齐忽然在里屋叫着。
战天枫拿起旁边的一个木棍,撑着它站了起身,秦安然惊讶的发现,他的腿好像有点瘸了,应该是受了伤,慌忙的问:“你的左腿怎么了?”
“被一颗子弹击中了神经,变瘸子了。”战天枫淡淡的说,好像这条腿不是他似的。
“让我看看!”秦安然焦急的说,“看看能否针灸治好。”
“医生说整条神经都废了,再也没有回天之力了。”战天枫耸耸肩说,“反正我人丑,也不介意变瘸子了。”
他这话,带有着自暴自弃的意味,听着秦安然心痛,慌忙的说:“我是不会让你变瘸子的,而且,你脸上那疤痕并不是不能治,只要能到云南去找到那种金蛹就行了。”
战天枫的双眼微微掠过了一抹光芒,但稍纵即逝,语气有点怪异的说:“谢谢了,不过并不需要。” “为什么不需要?”秦安然真想揪着他的衣领问他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自我放弃。
“我说不需要就不需要!”战天枫的声音有点暴躁,仿佛秦安然是硬生生打扰他私生活的不素之客一般。
“你需要!”秦安然毫不退让的说。
“管你屁事!”战天枫的语气变得更加的粗野,声音大的如同轰炸机,炸的秦安然都有点委屈得想要哭了,但她依然镇静了一下,目光毫不畏惧的倔强望着他,“我是个医者,我有责任医治你!”
“医者?呵!”战天枫冷笑一声说,“你能医治我什么?你能医的好我的癫痫,医的好我的伤疤,医的好我的腿又如何?你能医治的了在我内心的某些伤痛吗?”他说着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激愤,神情有点亢奋,使他脸上那道疤痕就好像张牙舞爪的魔鬼般,要像秦安然抓来。
果然,他是受了某种伤痛的刺激!
秦安然并不怪他,相反更加的激起了她的母性泛滥,想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想让他像战天野一样,精神抖擞的站在阳光下,骄傲的笑着。
想到战天野,想到他那令人垂涎的胸肌,秦安然的心不自觉的荡漾了一下。
“战天枫,我是你朋友!”秦安然墨黑的双瞳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声音柔和的说,“人生在世,停留的时间并不很长,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放下?佛说,勘破,放下,自在。你又何必让心上那道伤疤自外而内的一直残存着呢?”
在她的注视下,听着她那劝慰的话,战天枫的心微动,原来伪装起来的强硬和粗野,逐渐的松懈起来但语气一如有点粗野说:“你还真他妈的的多管闲事,等下,你爱给我治疗,就治疗呗!”
“好,我等你。”听见他的语气松了下来,秦安然感觉挺高兴的,就坐在一边等他。
过了一会儿。
战天枫和小齐出来了,秦安然示意他坐下来把腿给她看。
战天枫略微迟疑了一下,把受过伤而导致神经萎缩的左腿伸给了她。
秦安然捋起了他的裤管。
战天枫那健硕粗壮的小腿上长着很多腿毛,很有男性的性感魅力,让秦安然不由想入非非,怀疑他若脱下衣服的话,也因该会是很多胸毛。
据说,长有胸毛的粗壮男人是很性感的,就好像西方男人一样。当然,我们纯洁的秦安然小同学,还从来没有机会接触这样的男人,也没有看过西欧的爱情动作片。长胸毛的男人具体有多性感,在她脑海里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在战天枫的小腿上,果然有一个子弹击中的痕迹,而且,还非常的残忍,估计当时子弹是直接贯穿他的小腿的。
“子弹直接的从这边入,然后那边出。”战天枫看着她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开声说。 果然如此。
“当时痛不痛?”秦安然问。
“当时没有多大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锥心的疼,那该死的金毛狮王,我一定要宰了他。”战天枫咬牙切齿地说。
“你没有机会了。”秦安然想到那天楚云天在小树林里杀人的情景,说。
“为什么?”
“他已经被人杀了。”
“你杀的?”
“是其他人,那天追击夜风狂的几个人全部都被杀了。” “好”战天枫有点遗憾的说,“可惜没有机会亲自手刃他们了,到底是谁杀的?”
“不要问,不可说。”
秦安然说完,低头取出银针,找准战天枫小腿那条因为枪击而变得萎缩的神经,运用九九针法中的火烧山针法,刺激他的神经。
相对来说,战天枫这条神经萎缩情况并不是很严重,比云母的情况好得很多,只要刺激三下,就应该能恢复正常了。
“丫头,老大的腿还能不能救?”小齐在一旁焦急地问。
“可以。针灸三次就行了。”秦安然说。
小齐大喜,激动得眼里都要滚出泪花来了:“丫头,谢谢你,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要收诊金的。”秦安然说。
小齐一怔,然后慌忙的说:“好,我们一定给,你要多少诊金?”
“你给多少就多少,和你们那么熟,也就不计较了。”秦安然笑着说,然后把银针收了回来,对战天枫说,“你动动看,是否好一点。”
战天枫动了动左腿,发觉虽然隐隐作痛,却清晰地感觉到神经的功能在恢复,望着秦安然的笑脸,沉声说:“谢谢你。”
“这几天你不要乱动,明天和后天我在给你针灸一下,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威风凛凛地站着了。”秦安然说完,忍不住伸手去撩撩他的腿毛,痒痒的。
一股异样从战天枫的左腿燃起,然后迅速地击中到某个部位,使他看着她的目光有点怪异,而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好玩地摸着。
可怜的战天枫童鞋,被一双纤柔的玉手摸着腿毛,一阵阵如同触电般的电流不断地击袭着他,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却又憋得难受,唯有怪异地扭曲着脸,呼吸开始凌乱不堪了。
“呵呵
,好好玩哦,好痒哦。。。。。。”一脸人牲无害的,看起来极其天真无邪的秦安然因为腿毛带给掌心的酥痒,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同样作为男人,小齐发现了老大的异样,好笑地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老大,你撑小雨伞了哦,嘎嘎。”
他的声音虽然小,但秦安然依然能听清楚,抬眼问:“撑雨伞?下雨了吗?”
“哈哈——”小齐再也忍受不住了,捂腹大笑,干脆猥琐地指着战天枫的裆间说,“你看,那里不是 撑小雨伞了吗?”
战天枫慌忙的夹紧腿,双手遮掩着。
秦安然虽然没有看见他的撑伞状态,但从小齐那猥琐的笑容,战天枫那尴尬的神情,也迅速的猜到了几分,慌忙停住了手上那抚摸腿毛的猥琐行为,脸色尴尬绯红,慌忙的站起身,跑了出去。
丢大了,真是丢大了!
自己怎么那么手痒去摸人家堂堂一个男人的腿毛?
她无言望苍天,真想大喊一声:秦安然呀,秦安然,你近来肿么了?
崛起【089】楚云天的温柔
秦安然拨打夜风狂的电话,却没人接,重拨几次,依然一样,只好暂时放弃了,反正急的不是她,也就随意在江边散着步。
长平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一直都是主打农业生态品牌的,因此环境保护得还是比较好,绕城的这条金江的水相对与其他城市来说,水质还算是清澈,看寄来挺舒服的。
吹着来自江边的习习凉风,秦安然的心情无比的愉悦,觉得自己在拘留所被关的那些日子实在是太憋屈了,人生呀,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正走在,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区号竟然是京城那边的,不由满腹疑惑,接通:“喂,你好!”
“秦安然小友,我是夜天湛!”电话那边传来了夜天湛部长听起来有点愉悦的浑厚的声音。
“夜部长好。”
“现在,你已经从拘留所出来了吧,没有谁为难你了吧。”夜部长问。
“嗯,我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秦安然点头说,“夜部长看我的时候,就说两天后可以让我出去,没想到还真是两天后,夜部长你真是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呀。”
“呵!”夜部长嗤笑了一声说,“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呢?”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呢?”听到他这样说,秦安然忽然感觉另有玄机,慌忙的问。
“凡是邦交事件的发生,都非偶然的,一般都是有人预先策划好的。”
秦安然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