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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救车来之前,她简单地点住了他们的止血穴,严重的用随身携带的银针保护着心脉。
在这么多人之中,刺青男伤得最重了,肝脏破裂,几乎是垂危了。
她慌忙的运用九九针法的最复杂一针——九转还阳针来保护着他的最后一丝气息,而至于将来能不能生存,那已经不是她所能把握了。
根据她脑海里的资料搜索,如果能及时输入内力,这种重伤病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但是,她现在哪里有内力?
深感到自己的无力,让她更加的坚定,一定要加紧时间修炼玄女心经,让自己的内力充盈,这样的话,除了既能帮助自己提升,也能在适当的时候挽救别人。
刺青男是除了楚云天之外,第一个赏识她的人,让她第一次真正的鼓足勇气让自己不再怯弱。所以,从某个角度来说,刺青男对她还是有一定的恩情的。
凡是对她好的人,她都要加倍回报!
扶住刺青男后,秦安然又来到伤势稍微比较轻的小齐身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战天枫呢?还有夜风狂呢?”
“老大掩护着夜少主离开了,黑龙会的人追杀到这里,我们不敌,就变成这样了。”小齐悲伤地望着重伤躺着的兄弟们,流着血泪,咬牙切齿的说,“这个仇,我们一定得报!”
还不知道夜风狂他们的情况如何,秦安然拿出电话,拨通战天枫的号码。
可是,却不通。
“丫头,不用焦急,老大应该会平安带着夜少主离开的,因为已经联系上天合会的人了,他们会接应的。”小齐说。
“天合会?是什么东西来的?”秦安然茫然的问。
听到她连天合会都不知道,小齐感觉有点哑然,说:“天合会是我们华夏最大的黑帮,你怎么就不知道?”
“最大的黑帮?我又不是黑道中人,谁知道什么帮派呀?”秦安然嘀咕着说。虽然对这个最大的黑帮,她在心里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她的脑海里还是很清晰地想到电视里那些黑帮的镜头,想到日本的山口组。
“那夜风狂又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叫他为少主?”秦安然接着问。
“他就是天合会会长的独生子呀,也就是天合会的少主。”小齐对她的白痴问题真是要气坏了。
“噢噢噢噢,原来这样,难怪会被人追杀。”秦安然总算明白了,又望着小齐问,“那你们呢?是不是也是天合会的人?”
“算是吧。”小齐刚说完,医院的救护车就嘟嘟的赶来了。
秦安然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办理各种住院手续,用陈广明给她的那张银行卡先交了一部分费用。看着那九万多块钱转瞬间又变成了零了,秦安然真是心痛呀,但是,这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不先交费,医院也是没有人情好说的,会直接的拒绝治疗。
唉!
秦安然沮丧地坐在医院的长廊,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五百块,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儿呀,我的儿呀——”
“乖孙呀——”
医院尽头忽然传来了呼天抢地的哭叫声,甚至悲凉。
秦安然的鸡皮骤起,知道肯定是有人死了。
在医院里,估计最不乏见的就是生离死别了,估计每天都会上演好几回吧。
秦安然刚想瞥开脸,接着又听见一个妇女的哭叫声:“不要,我的小冲没有死,我不要让他去太平间,他会害怕的,呜呜,小冲呀,小冲呀……”
哭声凄惶得让听者动容,秦安然都忍不住黯然泪下,又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妇女紧紧搂着一个四肢软软地垂死的小男孩,周围还跟着一个满脸悲戚的白发苍苍老人,和一个悲痛之极的男人,他们都望着妇女怀里的男孩哭叫着,好不凄惨。
“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孙子,他不过是咽了块骨头而已,怎么就能死了呢?医生,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孙子,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老人看见旁边出来了个穿着白大褂的一声,噗通的一声,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白大褂哀求道。
医生淡漠地看了眼妇女怀中的男孩,说:“心跳脉搏全无了,刚才都已经宣布了死亡,我也无能为力了。”
“医生,不是的,我孙子不会这么死的,求你再看看一眼,好吗?阿林,你也快点跪下来求医生呀。”老人满头白发苍苍,老泪纵横,“我们李家几代单传呀,医生,你可不能让我们家断了香火。”
中年男人也噗通的一声跪在医生面前。
“我都说了,我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现在,就算是神仙,都是没有办法救回来的了。”医生有点不耐烦的说,“你们这样跪着我也没有用,对不起,我现在还要去看其他的病人。”
老人拼死扯着他的白大褂不让走。
医生有点恼火的说:“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医生真的不是神,并不能把死人复生,对不起了,如果你们再这样阻扰我的工作,我会叫保安过来驱赶你们的。”
老人听了,绝望地松开手,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具人间惨剧,秦安然的眼因都红红的,想要哭了。
难道那男孩真的没有救了吗?
她迅速的在脑海里搜索起来,脑海里给出一个提示:被硬物咽住气喉,有可能会呈现假死状态,只要把硬物逼出,再用针灸进行神经复苏和心脏刺激,还有可能救活。
她大喜,慌忙的走到妇女的面前,说:“大婶,把孩子给我,让我看看行吗?”
大婶看见她不过是一个中学生样子,把孩子抱得更紧,摇头说:“不要。”
“我就只想看看,他有没有救而已,我跟一个神医学过中医,如果你信我,就快把孩子给我看看,否则,过了时间,我也没办法了。”秦安然说。
老人一听,神情一震,慌忙的抬头,看见不过是一个女娃,又沮丧起来。
妇女听了,绝望中燃着希望,也不管秦安然是谁了,反正医生都宣布死亡了,也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她慌忙的把儿子递给秦安然。
旁边那个还没有走的医生看见秦安然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竟然企图想挽救一个死人,好笑地说:“别乱搞了,就你能有什么能耐?”
秦安然不理他,摸了摸孩子,发觉他的身体还是暖的,只是呼吸和心跳没有而已。
于是,她根据脑海里的提示,让妇女把孩子扶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拿出了针灸用具。
看见她随身带着中医的针灸,医生微微感动惊奇,不过,他才不会相信秦安然会有多么高超的医术呢,于是在一旁冷瞥着。
秦安然麻利地用银针插了几个穴位,然后用力在男孩的后背一拍。
“呕”的一声,男孩的嘴巴张开,一块不大的硬骨头从他的喉间吐出。
秦安然又把男孩卧放在长椅上,开始迅速的施展九九针法,针刺着他的各大要穴,刺激着他那刚刚死去的神经和心脏。
旁边的这个医生不是中医,不懂针法,只是觉得她的动作非常的奇怪繁复,甚至也可以说优美,虽然不相信她能把一个已经死的人抢救过来,但是,也好奇地站在一旁观望着。
男孩的爷爷、爸爸和妈妈,看到她只是针一下就把喉咙的硬物逼出,眼神都由绝望变成了希望,紧张地看着秦安然的动作,祈祷着孩子能复生。
这时,有一个人经过,看见秦安然,不由惊叫起来:“哎哟,这姑娘不是中医圣手徐医生的师父吗?”
“中医圣手的师父?”医生转脸疑惑地问路人。
路人仔细看了看秦安然,点点头说:“没错,那天我在徐医馆,亲眼看见徐医生很恭敬地对她,并且叫她师父呢,真的好神奇呀,这姑娘看起来那么的小,我们都怀疑她是不是吃了返老还童的神药了。”
医生大惊,望着秦安然,怎样都想不明白,她怎么就会是出名的中医圣手的师父了?是徒弟吧?
男孩的家人听见秦安然和徐医生有关,心中的希望更加的大了。
中医圣手,在他们普通老百姓家的心目中,就等于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人了,更何况,这小姑娘还是他的师父,一定是神人中的神人,很厉害了。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你保佑我小冲能平安度过此难。”男孩的母亲跪拜在地上祈祷着。
“呀——”小男孩的嘴里忽然传来微弱的一声叫声。
秦安然大喜,看见银针开始微微颤动起来,说明了男孩的生命迹象开始复苏了。
医生看见了,也慌忙的伸手去试探脉搏,果然开始跳动了,不由崇拜地看着秦安然。
秦安然把男孩身上的银针拔起,对医生说:“我只能做到这里了,你赶快送他进急救室。”
医生点点头,抱着男孩冲了进去,开始和其他医生护士进行最后的抢救——
“姑娘,我的小冲是不是得救了?”妇女拉着一脸虚汗的秦安然,满怀希望的问。
秦安然点点头说:“大婶,你放心好了,他应该会没事的了。”
老人,中年男子、妇女三人一听,仿佛重获新生,眼里溢出激动的泪水,一起跪在秦安然的面前,吓了她一跳,慌忙的伸手扶老人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会折福的。”
“恩人哪,你必须接受我们这一跪谢,是你救了我们全家呀,我们以后做牛做马都服侍着你……”老人老泪纵横的说。
秦安然慌忙的说:“老爷爷,你们真的不必要这样,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是你们的孩子命不该绝,快点起来,这样我是受不起的。”
老人不管,依然给她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说:“你是我们的观世音菩萨,阿林,阿花,快点给恩人磕头。”
在秦安然手足无措下,一家三口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跪磕了三个响头。
“神医呀,真是神医呀,那天我看见徐医生叫她为师父,都还不相信她到底有什么本事那么大呢,现在竟然能亲眼目睹她把已经死了的人都救活了,太神奇了,啧啧……”
刚才那路人在称奇地赞叹着,其他看见此情景的人,都已经把秦安然当做神人一般的尊崇了。
秦安然把老人一家三口劝了起来后,不好意思地朝大家笑了笑说:“各位叔叔婶婶,别把我夸大了,我不是什么神人,我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中学生,只不过刚好学了点医术而已。”
听她竟然还如此谦虚,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唏嘘。
“恩人呀,你一定是菩萨转世,我们家小冲有福气才遇见了你,保住了一命。”老人颤颤巍巍地握着秦安然热泪横眶说。
“呵呵,老爷爷——”看见老爷爷那么的激动高兴,秦安然也是很激动高兴的,第一次产生一股拥有高超的医术而感到自豪和骄傲,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价值。
的确,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小冲就死了,这一家三口从此就会陷入了阴云之中,不得安宁。
之前,她还一直想着利用医术来获取更多的财富,让自己的家人过得更好,但是现在发现,能悬壶济世更是有着一种难以言辞的满足。
“姐姐,救救我爸,好不好?”这时,人群中忽然冲出了一个衣着邋遢的男孩,大约十岁左右,一看见秦安然,就跪在她的面前,抬着脏兮兮的脸哀求道。
“怎么了?”秦安然伸手想扶起他,男孩却倔强的不肯起来,望着秦安然,“姐姐,你不答应救我爸,我就不起来。”
“我也不是神仙呀,不一定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