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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然突然想起,当日在瀑布后打开那扇石门的情景,恍惚记得当时自己脖颈上玉佩发出红光落在上面,那门才缓缓的打开的。
当时她并没有留意到这情景,也没有做过多的深想。
现在看来,龙剑勇士还真是和圣门也是有关的,现在易牙不在身边,羽凰又是个哑巴,只好等回北城再说。
看见秦安然不认识自己所写的字,羽凰用手势示意她带回去给易牙看,易牙会懂的。
易牙若懂这些字,那么,也应该能懂木盒上的字了。
这样的话,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只不过苦逼的是,她现在只找到四块玉佩三个木牌。
不知道十二块都集齐,会有着什么奥秘,还是能重新打开圣门?
回到了北城。
秦安然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易牙,让他看羽凰所写的字。
“易牙,你认识这是什么字吗?”秦安然一脸期待的问。
“认识,这些字原来就是主人教我们的。”易牙说。
“我自己都不认识,又怎能教你?”秦安然满头黑线。
“主人的前世。”易牙补充说。
“好吧,那你说说羽凰写的是什么。”秦安然想到那个紫瞳罗刹男人,饶有兴致的问。
易牙一一读了出来。
原来,那个男人是有着上万年灵力的白蛇帝幻化而成的,在一千年前,圣主偶遇白蛇帝,深深地爱上了他,从而离开圣门去追逐他的身影。离开圣门的她,灵力尽失,死在贪恋她美色的一帮强盗之下,因此灵魂郁郁不得所终,直到现在,才转世到秦安然的身上。
易牙读完,眼泪直流。
“你不知道这些情况?”秦安然问。
易牙摇摇头。
“灵力尽失,幸好我失去的并不是很多。”秦安然暗暗庆幸,虽然大脑和身体的特殊异能消失,但她的武力还在,不至于像个普通人。
她又拿出黑木盒,让易牙看上面的字。
看见黑木盒,易牙的脸色立马变得无比的肃穆。
“怎么了?”秦安然问。
“这些字迹是主人的亲笔字迹。”易牙抱着木盒略显激动的说。
秦安然翻了他一个白眼说:“话说,我也是你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
“那你爱的是你前主人,还是我?”秦安然问。
“都是主人,没有区别。”易牙说。
秦安然觉得自己若跟自己的前世过不去,是件蛮横的事情,也只好罢了,问,“那木盒上写的是什么?”
易牙一边看着,一边流着泪说:“这木盒上写的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而是一封表达对白蛇帝思念的情书。”
“真的?”
“主人,易牙是不会骗你的。”易牙把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果然是一封情意绵绵,思念如潮的情书。
想不到,她的前世竟然还是个情痴。
也许前世是个为情而死可怜人,今生才要爱很多人,被很多人所爱吧。
惊世 【014】竟然敢不爱他
既然这个木盒上的文字不过是一封情书,那么,这些龙剑勇士黑木牌和玉佩,又有着什么的作用?
秦安然疑惑地把木牌放进盒子里。
“这个木牌的材质,也是来自我们圣门的圣树。”易牙拿起木牌说。
“你见过它们吗?知道它们有什么意义吗?”秦安然充满期待的问。
易牙摇摇头,“不知道。”
“那这个玉佩呢?”秦安然把原来属于雷家的兔型玉佩递给易牙看。
“这玉佩,实际上是圣主的十二个兽宠所佩戴的,总共是十二生肖属相,每一种,都有着不同的灵力,只不过一般人是无法开启灵力的。”易牙说。
“是不是只有我才能开?”秦安然问。
易牙点点头,“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主人的眼泪可以开启了。”
秦安然伸手摸着自己脖颈龙形玉佩,记得它第一发出红光异样的时候,好像是在VIVI家为云翼而哭过。
“至于把这些木牌和玉佩收集全会有什么效果,我真的不知道。”易牙摇头说。
人海茫茫,要把十二块木牌和十二块玉佩收集完,那该是多大的工程呀。
不过,她必须得收集完这木牌,因为它有着特殊的军队调动功能。
她想要为江一烽正名,为自己名正言顺地冠上江姓,需要这些绝对权力。
而且,她相信,该找到的,总是会找到的。
晚上。
秦安然和战天野激战过后,刚想睡去。
窗户忽然的被打开。
一只白色的蛇头骤然出现在窗子里,然后勾头进来,尖长红焰的蛇信子伸向秦安然。
秦安然一个激灵,几乎要尖叫起来。
“是我。”白蛇忽然发出人语,“我主人找你。”
秦安然这才认出,它正是那天在海上驮着白蛇帝的那条,慌乱的心方微微定了下来。
虽然这条蛇看起来很高贵美丽,但蛇就是蛇,秦安然看着它,都是难以消除心理阴影的。
那白蛇帝既然是蛇幻化成的,真身也会是蛇,她又不是前世,她想她还是不要爱上他为好,以免两人欢爱的时候,他突然变成一条蛇,那简直……
本来已经熟睡的战天野也醒了,突然看见一条蛇,猛地站了起身,全身肌肉立马呈钢化的姿势,挥去拳头要向白蛇砸去。
秦安然拦住了他说:“是认识的。”
战天野疑惑地看着这只蛇头,“就是你说在海面上遇见的那条?”
“嗯。”
战天野收了拳头,抱着秦安然的肩膀,想到前世的她对白蛇帝的痴恋,有点吃醋了,对白蛇没有好气的说:“半夜三更,你说你一条恶心的蛇跑来人家的房干嘛?若不小心吓倒我家安然,你一定会把你剥皮拆骨。”
“哼,不过是修炼好一点的凡人而已,有什么能耐的?”白蛇那双淡金色的三角眼斜睨了战天野一眼,很不以为然的嗤笑说。
战天野这个人,本来就血性十足,像极了一个随时要战斗的狮子,怎么能忍受白蛇这番奚落?
他腾地站了起身,说:“那我倒想要看看,你这条修炼成精的蛇又是多么的厉害。你放心,看在我们家羽凰那么爱你的份上,我是会放你一马的。”
“哼!”白蛇冷哼。
蛇类本身就阴森了,这一哼,显得更加阴测测,秦安然看了,都不由毛骨悚然,站了起来说,“好了,大家都相识一场,没必要斗,你家主人在哪里?”
“在海边。”
白蛇说完,蛇头缩了下去,走了。
“喂,你别走,我们还没有打。”战天野看见它闪走了,一边气冲冲地叫着,一边走到窗前往下看。
当他看见那条白蛇竟然差不多有十米长,一个人身子那么粗,浑身白色纯粹没有一点杂色,不由微微的倒抽了一口气:“丫的,这到底是怎样一条妖精呀?”
“好了,别和一条蛇一般的见识。”秦安然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抚慰他说,“那可是修炼了上千年的老蛇了,我们是凡人,的确是没有必要和它斗呢。”
“谁怕谁?”战天野依然斗气十足的说。
“我知道我家战天野谁都不怕。”秦安然亲了一口他的后脖颈说。
战天野体内那本来已经湮灭的激情立马被她点燃了,一把回过身,把她横空的抱起说:“你这只小妖精,又让我欲一火焚身了。”
秦安然抱着他的脖子咯咯的娇笑,两人再次掀翻在床上,进行新的一轮战斗。
海边。
白蛇帝今天穿的不是金色的长袍,而是黑色的长袍,金发飘扬,伫立在风中,周围一切都瞬间的失色。
白蛇盘在他旁边说:“她应该快来了。”
“嗯。”白蛇帝那呈双色的脸颊上出现了倨傲自习的神情。
一千多年前,他和圣门主人偶尔相遇。那时候的她一袭月牙白长袍,一头长至膝盖的墨黑长发,面容圣洁美丽,眼若星辰。
不过,他并没有为她而心动,看着她,不过像是看一朵花而已。他也知道,她爱上了他,因此要舍弃圣门的一切荣誉,要出世来追逐他。
他根本不想见她,把她抛下,转身而去。
这一千多年来,他偶尔会想到她,心却没有任何的波澜,不过是想起一个相熟的人而已。
这次在海面上,竟然再次偶遇。
他知道她已经不是她了,是一种转世。
面容虽然相同,但很多地方不同,现在的她,好像全身都充满了有趣的灵动,让他离开后,愈发的想念,很想再次见到她,因此追寻着她的气味来到这里。
潮起潮落。
等了好一阵,却依然还没有人出现。
白蛇有点不耐烦地躁动说:“她明明说要来的,怎么就不来?”
白蛇帝脸上的神色不动。
白蛇很自知之明的说:“我再次看看,或许是被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凡胎男人拦阻住了。”
“男人?”白蛇帝问。
“嗯,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睡觉。”白蛇点点头。
白蛇帝那紫色的瞳眸微微收缩,颜色逐渐的深了下去,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让人震骇的压迫力。
离他附近海面上的鱼虾蟹等承受不了这种压迫力,纷纷的跳跃出水面,然后翻着白肚子挣扎死去。
作为相伴了数千年的白蛇,自然知道这是主人恼怒的一种可怕的气息。
一直以来,主人的心比那碧波湖都还要平静,没有任何事情能令他的情绪起伏,更加别说恼怒这种情绪了。
难道主人在吃那个男人的醋?
白蛇战战兢兢地看着主人那双变成了深紫色的瞳眸。
不过,白蛇帝的恼火之情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四周压迫的空气又开始流通起来。
“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背后传来了秦安然如同银铃一般的笑声,在偌大的海边上荡漾开去。
白蛇帝感觉自己的心忽然像被绳子一扯,微微的收紧。
他没有转身,而是让自己站的的姿势更加的停止,背影更加的倨傲,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秦安然缓步走到他的身边,侧脸看着他笑着说:“黑色的长袍更加的适合你。”
她的目光依然像以往那样墨黑,但是,却少了以往的那种痴缠,很淡很淡。
白蛇帝的心再次的紧一紧,莫名的恼火在腹腔腾地升起,当然,很快被他压制下去。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着这般的恼火,难道是因为她看着他很平常吗?
“这么晚来找我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和我谈谈情,说说爱,然后探讨探讨一下人生?”秦安然的语气变成了那种不在乎的调侃。
自从得知自己的前世是因为他而死,而且他还是由蛇幻化而成的人,秦安然实在无法对他发花痴了。
当然,眼前这个形象是很适合发花痴的。
白蛇帝手一勾,把她的腰肢勾到自己的身侧,却闻到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心底的恼火再无法压制住,紫色瞳眸瞪着她的黑瞳问:“为什么要我等?”
被他突然抱住,秦安然那发誓不花痴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狂乱跳动起来,呼吸有点困难。
不过嘛,女人天生就是个戏子,特别是经历过无数情感波折的人,已经懂得如何掩饰自己了。
她展颜一笑,“我并没有要你等,是你来找我,而不是我找你。”
看见她那如同昙花一般瞬间开放的笑靥,白蛇帝那如同千年古井一般的心脏鲜活起来。
一手搂紧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