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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里要建成新城,但是书记,平安巷是长平的老巷,虽然狭小破旧,但是却保留着晚清民国的独特老城风格,街道是难得一见的青石板,这些建筑风格也非常有特色,是我们长平的标志,我们不是要把长平搞成旅游城市吗?我觉得平安巷可以当做一个卖点。”秦安然又指着宋家说,“尤其是我师父这种院子,但是门楣门牌门面,历史悠久,而且这武术宋家还是当时的大文人文熙然的手笔,多有价值呀。每一个地区,都必须有地方特色的老城区,否则,凭什么吸引外来的人?极好像京城,如果没有那些老旧胡同,它的吸引力肯定是会大打折扣……”
云长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没错,但是平安巷任凭这样也不好,有点影响市容。”
“我可以投资这里,把平安几巷的外形统统维修,让它恢复原来的风貌。”秦安然不知道是出于维护宋家,还是因为自己对这里的眷恋,想都不想就说。
云长丰的双眼微微亮了亮,“好,那我回去和市委市府商量一下,争取把这里建成长平八景之一,你也知道,财政困难,也只好靠你们这些民间集资了。”
秦安然忍不住想要白他一眼。政府天天哭穷,也不知道平时把纳税人的钱都用哪里去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秦安然说。
“什么条件?”
“给宋家合法的土地证和居住权,永远不得拆宋家。”秦安然说。
“若这里不纳入新建项目,宋家自然能保住,只不过,我也不大明白,为什么黄县长要单单下令拆这里。”云长丰说。
“我也想不通,总感觉会有某种阴谋,不知道是冲向宋家,还是我。”秦安然不无担忧的说。
“嗯,我回去查清楚再说。”云长丰抬手看看表,“我现在有点忙,得先回市委,晚上我想找你商量一些事,你八点抽空来我家。”
秦安然点点头。无论她多么不喜欢云长丰夫妇,但他们是云翼的父母,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应该是有难解的困难,自己作为云翼的女人,理所当然要替代他行孝。
云长丰匆匆离开。
宋馨儿方拉着她说:“安然,快点进去看看爹。”
秦安然和她一起进屋,老远就听见师父在微微发出痛楚的呻一吟声,心都揪了起来,慌忙走进他房里。
师父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看见她进来,浑浊的眼珠子微微灵活了些。
“师父——”秦安然上前为他搭脉,查看他的情况,发觉师父的筋骨竟然全部被人废断,不由大怒,“到底是谁伤了你的?”
宋馨儿在一旁流着泪说,“前天晚上我刚好到同学家留宿,早上回来,就发觉家里被人乱翻了一通,爹被打伤在地,我打电话给你,你却信号不通。”
那时候秦安然在蝴蝶岛,手机根本没有信号,“师兄还没有回到?”
宋馨儿摇摇头,然后充满期待的问:“安然,你的医生那么高明,能不能医治好爹?”
筋骨全断,而且师父是个老人,恢复能力差,她就算是神医,也是不能恢复好的,最多是结合内功针灸让师父能如同一般老人那样坐着轮椅晒太阳了。
崛起 【165】到底是谁?
秦安然用内劲和针灸帮师父做了她前所未有的高难度治疗,耗费了大半精气。
不过,她的自我修复功能强,无论多累,也只是稍微休息一下,也就好了,也就和宋馨儿一直守在睡着的师父前,一直到他醒来。
宋世杰醒来,示意宋馨儿出去,留下秦安然一个人。
宋馨儿嘀咕着说:“一醒来就要我走,好像安然更加亲似的。”
“呵呵,那是因为我和师父之间有着某个秘密而已。”秦安然笑着说。
“连我都不能知道?”
“是为了你好。”秦安然笑着说,“你先出去打电话给师兄,看看他回到哪里了。”
“好吧。”宋馨儿并不是个敏感小气的人,虽然有点怏然,但也理解父亲和安然之间的某些秘密。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宋馨儿走后,秦安然焦急地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龙剑勇士的木盒而来。”宋世杰把手搭在秦安然的手背上说,“安然,那木盒你尽量保管好,但是若有人拿它来威胁你的生命的话,你就不要管它了,这个世上,无论多么珍贵的物品,结果都不过是物品而已,比不上人的重要。”
听到师父这番话,秦安然的心又是一阵感动,她还以为师父要她无论如何都要保存着那木盒呢。
“但是师父你又为什么那么的傻?”她的声音哽咽着问。
“东西若在我手上,我自然会交出去,但是,那东西我已经转交给你了,师父总不能让他们去找你,师父都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宋世杰说。
“师父,你怎能这么说?你若死了,我和馨儿师兄他们会伤心死的,你必须要活得健健康康的,然后等我找齐了十二块木牌,看看里面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秦安然慌忙的说。
“呵呵,师父自然也想这样,而且馨儿现在还没有结婚,没看到她找到好的归宿,我去得也不安心呀。”
“嗯。”秦安然又想到今天的所谓拆迁,觉得也可能和木盒有关,得找个机会逼黄县长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到底是谁指使他这样的做的。
秦安然正和师父聊着,宋馨儿惊慌失措地推门进来,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刚要说出嘴里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们说完了没有?”宋馨儿问,望着秦安然的目光很不一样。
“有事?”秦安然问。
“呃……没有多大的事情,安然,你跟我出来一下。”宋馨儿吞吞吐吐的说。
秦安然跟着她走了出去。
“安然,不好了,师兄被人抓走了。”担心被爹听见,宋馨儿压低声音说。
“怎么会?”秦安然的心一沉,也觉得宋建军此时还没有回到的确是有点不妥。
“刚才我拨打他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说有话要和你说。”宋馨儿把手机递给秦安然,“说如果你不回话,明天看到的会是师兄的尸体,呜呜,安然,你千万不能让师兄出事呀。”
就算她不这样说,秦安然也是不能让自己师兄出事的。
她拨通师兄的手机号码,接听的果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哈哈,秦安然小姐,别来无恙呀!”电话那边传来了带着外国语口音,但依然不影响磁性的说话声。
竟然是贝克莱男爵!
这丫到底正不正常呀!
秦安然强压着要冒起来的火气,“男爵先生,有什么事,你就冲我一个人来好了,抓我师兄算啥男子汉?”
“哈哈。”贝克莱笑得有点夸张,让秦安然的心里发毛,真担心他会伤了师兄。
“秦安然小姐,难道你不知道,你越这样,就越是让我想要得到你吗?”
“男爵先生,难道你不知道,你越这样,就越是让我讨厌你吗?”秦安然学着他的语气说。
“讨厌?哈哈,我知道,你们华夏有一句古话,叫什么欲擒故纵,你这样对我,不过是想要让我对你加深印象,更加的喜欢你而已。”男爵大笑。
“见过自恋的,还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秦安然满头黑线,“固然你的魅力非凡,但我真的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加不会施展什么兵法来对你进行欲擒故纵。”
“那不可能。”贝克莱男爵很绝对的说,“没有哪个女人能挡得住我的魅力的。”
“好吧,你就当我不是女人吧。”秦安然本来想讽刺他一点魅力都没有,让人挡不住的不过是他那强大的财富和背景而已,但无奈师兄在他手里,万一激怒了他,师兄可能会遭受不测。
“你师兄现在在我这里,限你一日之内赶到西静,否则只能见尸体。”男爵依然被伤了自尊,生气的说。
“你最好待我师兄如上宾,让他回来,否则若动我师兄一根汗毛,我一定会以百倍归还。”秦安然的语气也换冷。
“呵,你的口气还挺大的。”男爵嗤笑着,对她的兴趣更甚了,打从他出生以来,就没有谁敢这样对他说话,尤其是女人。
“我不吃大蒜不吃不葱,我有自信毁了你,甚至你整个家族。”秦安然说。
“啧啧,世间竟然有如此狂妄的小女子,你知道我们贝莱克家族的势力吗?”男爵嘲笑道,“你哪怕动了我们家族分毫,你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敢动我的人分毫,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秦安然口气强硬的说,“若你还想我们建立一定的交情,就立刻派专机送我师兄回来,十二小时之内,若我见不到师兄,我会让你知道一个小女子的力量会多厉害。”
说完,她迅速的摁断了电话,不再搭理男爵。
“安然,师兄到底是被谁抓的?有没有危险?”宋馨儿在一旁焦急的问。
秦安然也不是很自信,她只是赌一把,赌男爵不会把师兄怎样。
自己把他的飞机撞落,也撞毁了他手下好几架飞机,他对自己的兴趣依然不减,那么也就意味着他并不想真正的和自己割裂关系。
若他真的对宋建军不利,那么,两人就永远没有友好的那一天。
她赌的是是这个,并不是她的威慑起作用。
“不要告诉师父师兄的事情,一起会好的。我现在去一趟黄县长处。”秦安然拍着宋馨儿的肩膀表示安慰。
宋馨儿点点头。
最初认识安然的时候,看见她怯弱自卑畏缩,让她有种要保护她的冲动,但现在,角色倒置了,安然越来越强了,而她则处于她的保护羽翼之下,每次出事,只要安然在,她都能安心。
秦安然从宋家出来,直奔县府。
来到县长办公室,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精瘦能干的男人说县长不在,出差去了。
“怎么可能?刚刚我还和他通话。”秦安然皱眉说,“是不是他躲着不见我?”
“怎么会?县长是刚刚坐车出差去了,你早来十分钟就好了。”男人说。
有没有这么的巧?
秦安然觉得这话不可信,拨打黄县长的私人手机,也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要进去看看。”秦安然把男人拨开,要强行进入县长办公室,男人慌忙的拉住,“县长办公室不是人随便能进去的,你这样是非常无礼的。”
“哦?”秦安然眉头都不抬一下,伸手点了他的穴位,让他定住,然后推门进去,竟然看见了一幕活色生香的香艳镜头。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衣衫凌乱,张腿横躺在偌大的办公桌上,矮胖的黄县长则在一旁做着活塞运动,汗流如注,乐此不疲,吟叫声低低起伏不已。
真是污了眼!
可怜的黄县长本来是正要进行高潮冲刺阶段,被她这么一打断,硬生生的僵硬住了,身子麻痹,无法动,无法抽出,极其尴尬地保持着动作。
那女人没有看见秦安然,只是娇声说:“亲爱的县长,加油用力呀,用力呀,我要……”
黄县长还真想用力,却有心无力了。
“呵,县长大人,不是要出差吗?怎么是在这里卖力出差?”秦安然嗤笑着,干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了下来。
那女人听见有声音,吓得啊的一声,慌忙的抱紧了县长。
“啪!”秦安然干脆拿出手机,拍下了如此香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