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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说:“老板要不我开车追上去,教训那个小警察一顿。”
“不是说民不与官斗嘛!”李安臣掏出手机一屁股坐到车头引擎盖上,自语道:“不让你乖乖把人给爷送来,爷就白混了!”
沈靳阴沉着脸色一手操控方向盘,一手按着副驾驶位置上一刻都不老实,不是脚踢就是头撞的简宁。
手机在兜里响了N久才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郑局,没敢怠慢,车子在距离民政局数米之遥的路边停下,他一手按住简宁的嘴一手接听起来。
“沈靳你是不是抓了一个叫简宁的女人?”郑局的冷声质问从听筒传来。
沈靳疑惑地看着简宁,说:“是。”
“沈靳!”郑局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什么身份了,办案抓人要讲证据按程序来,盛世集团李安臣的女朋友是你说抓就能抓的吗?别以为你爸是市长你就可以胡来,再这样无法无天小心我撤了你。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立刻把人给我送回去。”
女朋友!
沈靳被这三个字刺激到了,按断局长电话,放开简宁问道:“刚才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简宁喘均了气,才说:“是我男人!”电话那端的咆哮她可听得清清楚楚,不借题发挥一下怎能逃得出他的掌控。
沈靳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用一种凶狠的目光狠狠地盯视她半天,才咬牙倒退车子原路返回。
李安臣就坐在那辆黑色宝马引擎盖子上等待着简宁,眼瞧着白蓝相间的警车朝着自己急速行驶过来,没有半点挪动屁股的意思。
驾驶座位上的沈靳绷着一张脸,跟他一样,临到跟前也没有减速的意思。
简宁急了,带着手铐的手去砸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臂。“快停车,你会撞到他的。”
沈靳对她的话罔若未闻,车头朝着李安臣笔直地撞了过去,吓得简宁尖叫,捂上眼睛喊道:“他不是我男人!”
“吱嘎!”
尖锐的刹车声后车子稳稳停住,保险杠贴上了李安臣的裤管。
淡定如斯的李安臣眼中升腾起欲要将人吞噬的怒火隔着车窗与沈靳的目光对视。而简宁的目光全部投在了李安臣身上。
说实话,简宁打心眼里就没瞧起过他,一直都把他归类为那种靠着父母家业混起来的,自己没什么本事的,小心眼又记仇像个娘们儿似的男人。
刚刚沈靳车子朝他撞过去的一刹那,他像个雕像一样坐在车头,眼睛都未眨动一下,那种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把他显得特别男人。
而他与沈靳较劲儿的眼神也特别明亮有神。
这男人怎么忽然间变帅了呐!
简宁收回目光手铐举到沈靳面前说:“放我走。”
沈靳解开手铐让她下车,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在以后的日子里,沈靳每每想到此事,都万分悔恨自己亲手把她送到别个男人面前。
轿车内简宁与李安臣各坐一边。
“去哪?”李安臣说。
“我饿了。”简宁说。
李安臣瞧着眼圈发红的她,心情指数下降的厉害,八颗小白牙想露都露不出来,沉着脸色望着窗外。
车子在T市最贵的一家饭店前停住,李安臣带着简宁上了包房,没一会儿服务员上菜,从昨晚到现在一粒米未进的简宁拿着筷子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着白饭,嚼着咽着,吃相吓人。
满满一桌子菜,她没动一筷子,光吃白饭,吃着吃着泪就掉了下来。
晶莹的泪珠就着米饭一口一口地下咽,无助又可怜的样子让人看的心里揪揪地疼。
李安臣一点都不愿意相信眼前的女人是那个小嘴巴巴厉得像刀子似的,敢把长长处决书贴在他脑门,对他恶意整治不放在眼里,整瓶整瓶烈酒往嘴里倒的傲气女交警。
“行了,别哭了,不就没给你点汤喝嘛!也犯不着拿眼泪当盘菜吧!”李安臣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简宁“哇”地一下大哭起来。弄得李安臣不不知所措地拿着纸巾替她抹泪,嘴也不闲着地数落:“小毛丫头就是小毛丫头,哭起来都像个孩子。”
简宁越哭越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啪往下掉。
“别哭了,别哭了,小死丫头片子,哭起来没完了。”李安臣擦拭泪水的手劲重了点,弄得简宁眼皮疼。
她打开他的手抽泣着说:“我哭我的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诶!你这女人!”李安臣丢到纸巾说:“我好心好意帮你一把,你竟然对我这种态度。”
“我又没求你帮我!”
“有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吗?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说什么也不帮你!”李安臣气愤地往门边走,身后传来质问。
“我这样是什么人?是被恶整足足开了一百张罚单开到手抽筋的女人,还是被逼着喝下整整一瓶烈酒的女人。李安臣,你刚才帮我一回就当你对我的赔礼谢罪,我是不会向你道谢的!”
李安臣愣在门边半天没言语上来,简宁胡乱抹了两把泪,拿着包越过他走开。
有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嘛!
67
简宁的故事2
Part2
高利贷的人再次登门,态度出奇的好,给了简宁一个星期的期限还上五十万。
五十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没凑够钱的简宁决定先回C市。临走之前的前一晚,秦微微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回来了,约她出来玩。
简宁哪有什么玩的心思,酒吧里听着秦微微的滔滔不绝,一杯一杯喝着闷酒。其实她有个特别不好的习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想把自己灌醉,大脑死机之后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秦微微说:“简宁,上个月校友聚会,没有你好可惜。”
“好玩吗?”简宁随口问了句。
“挺好玩的,就是……”秦微微垂下眼帘,把玩着酒杯说:“就是沈靳喝多了,嘴里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你们两个分开太可惜了!要不是他父母……”
简宁打断她的话:“别说那些了,喝酒!”又一瓶啤酒被对瓶吹掉。
……
李安臣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的,那张满是泪水的脸总是浮现眼前,害得他牌都玩都不顺。
手里的扑克牌丢在桌上,提不起精神的李安臣重重靠在沙发上。夜景澈摆弄着手里的牌说道:“夜七已经跟下面的人交代好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担心她为什么还不来求我。”李安臣说。
夜景澈嗤笑道:“幼稚!”
李安臣瞥他一眼。“幼稚怎么了!你没幼稚过吗?”
就想看看绝强的她在他面前服软的样子。
门外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景澈,你老婆找你。”
夜景澈紧忙扔到手中的牌,整理衣襟往外走,包房的门刚拉开,右边脸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痛的他呲牙直吸凉气。李安臣瞪大眼珠看清施暴者是谁人后,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夜景澈的老婆是他见过最凶下手最狠的女人。
李倾心揪着夜景澈的领带到沙发边说教,见事不好的李安臣赶紧腾出清净地,嬉笑着说:“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交流,慢慢交流。”
门合上时,李安臣清楚地听到夜景澈发出的闷吭声。谁也不会想到,外人面前人模人样有脾气有性格,挑挑眉毛会让人敬畏三天的夜景澈竟然是个妻管严。
李安臣摇摇头下了楼。
从酒吧洗手间出来差点被一个醉鬼撞到,李安臣忍着脾气扶正女人,“没带眼睛……出门吗?”后面几个字几乎被含在了嘴里。
因醉酒脸蛋酡红眼神迷离的女人不是简宁是谁。李安臣扶着她到一边,板着她的肩膀问:“一个姑娘家的怎么把自己灌成这样,跟谁来的,你朋友呢?”
“不,不知道!”简宁喝糊涂了,胡乱摇着脑袋。
进出洗手间的男男女女都用暧‘昧的眼神打量着两个人,李安臣拧着眉毛说:“喝成这幅德行,也不怕遇到坏人!”
李安臣弯腰抱起她就走。
从洗手间出来的秦微微伸着脖子四处找人……
高级轿车里,简宁醉的不成样子,软软的像一滩泥一样挂在李安臣身上。有女人投怀送抱,李安臣心驰荡漾,揽着酒气馨香的身子,偏头思咐,平时倔强厉害的像个小辣椒似的,醉酒后倒像是只小猫咪般软软呼呼的招人喜欢。
他瞧着绯红的脸蛋,粉粉嘟嘟的唇,被衬衫勒紧的胸,脑子里描绘起大玩制服诱惑的她。
头昏脑胀的简宁哼哼唧唧地扯着衣襟直喊热,衬衫扣子崩开几颗,两团粉软一道深沟赫然呈现在李安臣眼前。
热气腾腾往上涌,血气方刚的李安臣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瞄了司机一眼,紧忙按住不老实的小手。
其实,他就是一个思想上的流氓,动真格的时候还没那个胆儿,敢强谁祸害谁。
简宁不满意地在他怀中胡乱扭动,李安臣板着脸呵斥道:“老实点,不然丢你下车。”
进酒店,开房,上床。
将人安顿好,李安臣刚要离开,手被扯住,眼神迷离的简宁揪着他的袖子大着舌头说:“别走,别,扔下我!”
“叫我留下来干嘛啊?”李安臣瞅瞅那眼圈含泪的眼,心一软,在床边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都说女人醉酒最危险,知道留下我将会发生什么事吗?”
柔软的手臂从身后缠上来,环住他的腰。简宁抱着他,小小的头颅在宽阔的脊背蹭啊蹭的。李安臣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不敢乱动,躁动不安的心在胸腔突突狂跳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沈靳,我好想你!”
感情她把他当成那个警察了!
操!
李安臣掰开她的手,转过身去,两指掐着她小下巴,狠着声音说:“看好这张脸,我是李安臣,李安臣,李安臣。”小死丫头片子,别以为你李爷没脾气。
简宁痛得蹙眉,李安臣减轻力道问:“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吗?”
“李……安……呕……”污浊之物从胃里涌出,简宁吐得稀里哗啦的,弄脏了自己的衣裤不说,连李安臣也不能幸免,西装袖子沾上污渍。
“啊!恶心死了你。”李安臣皱着眉头脱掉西装,叫了客房服务。没一会儿两个女服员进来收拾残局,帮着简宁脱衣服的时候弄的简宁又哭又叫的。
门口的李安臣实在听不下去了,回头吼,“行了行了,都出去吧!”
两个服务员如获大赦一般鱼贯走去。李安臣一脸悻悻然地关门不满道:“笨手笨脚连个衣服都换不明白还能干点啥!”
只穿一套内衣的简宁蜷缩在床上,被折腾一阵的她有点清醒过来,迷离着眼瞧着走近自己的男人。
李安臣走进才看清她穿着一套白色丝薄系带内衣,罩杯下的双峰呼之欲出,腿间风景若隐若现。她身材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是男人喜欢的那种,不过他更喜欢看她穿制服的样子。
英姿飒爽,中气十足。
李安臣没好气地扯过另一张床上的被单直接丢在她头上。简宁胡乱扯着床单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转过身去。
她一拳就能把他打倒,一点都不怕他会动什么歪脑筋!
浴室里响起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