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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朵拿到户口簿之后就小心翼翼放进包里,心虚地拍了拍心口,她真的说不来谎言。
“小朵,你是不是谈恋爱了?”米妈妈一直关心着女儿的感情问题,总是爱问这类的问题。
“恩。”
“真的有人了?”米妈妈第一次听到女儿肯定的回答,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恩。”
“什么时候带回家来看看?”
“妈,时机差不多了,我会把他带回来的。”不是男朋友,而是女婿。
“好,这好,跟妈说说他是怎样的人?”
“……”
“……”
第二天,米小朵拽着户口簿就往民政局跑,当看到站在民政局门口意气风发的冷慕辰,她裂开嘴笑,快步地跑上去。
冷慕辰伸手手臂,将她圈在怀里,拿过她手里的户口簿就往拉着她往民政局内走。
他领着她绕过一众排队的人,走进一间单间,里面坐着一位穿着笔挺黑色西装的男子,看到冷慕辰就飞快地站起身,向他伸出手。
“冷少,很高兴为你服务。”语气很敬重。
冷慕辰却牛逼地只是朝她点了点头,将一些证件放在桌面上,拉着她坐在一侧。米小朵紧张的手心冒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冲动不顾一切的时候,瞒着父母偷偷和一个男人结婚。
“后悔还来得及。”冷慕辰握着她有点轻颤的手,盯着她。
她抬眸看着她,坚定的摇摇头,嫁给他,她不悔。
过不了多久,工作人员就将一份协议放在他们签字,冷慕辰签下名字之后递给她。
“签了之后,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她笑,毫不犹豫地签字。
等他们手拉着手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红本本,鲜红鲜红的。
冷慕辰拉过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老婆,我们结婚了。”
“嗯,老公。”她踮起脚尖,只吻到他的下巴。
他拉起她就跑,坐进车内。她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扬起幸福灿烂的笑容,“你要带我去哪里?”
“先去买戒指,再去教堂。”
在金店里,冷慕辰要求店员将最好的钻戒拿出来,放在米小朵的面前让她挑。
看着眼前闪亮无比的大钻戒,她推开,她不喜欢这些。冷慕辰不解地看着她,问,“不喜欢。”
“我能自己挑吗?”
“好。”她说什么都是好的,拉着她的手陪着她看结婚戒指。
看了一会,米小朵最好看中了一款简单素朴的戒指,冷慕辰拿起她手,亲手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刚刚好不大不小。
“喜欢这款。”这一款戒指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中间镶了一颗小小的钻石,很精致。
她确实喜欢,点点头。拿出男士的给冷慕辰戴上,她还抬起他的手跟她戴着戒指的手放在一起,看着,笑。
冷慕辰就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店员付款,之后带米小朵去教堂。
教堂那青灰色锋利的尖顶似乎穿透了尘世,缭绕在尖顶上空的雾霭与余辉相互纠缠,缕缕灵气在直耸云端的尖项上缓缓流淌,泛出隐隐墨红色的光朵,为它镀上了一层庄严、凝重而又神圣的素妆,一声声晚祷的钟声蔓延开来淹没了一切……
他与她十指相握,一步一步走向神圣的十字架。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握起带着结婚戒指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单膝跪下,抬眸看着她,“朵朵,愿意与我共度一生吗?”
她感动,捣蒜一样的点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那一天,他们在教堂内举行了属于两个人的婚姻。
洞房花烛夜,无数的亲吻和汗水落下,说不清是谁的,无数的呻吟和喘息在放肆中响起,他们升至云端又坠入万丈红尘。
“他妈的,他敢!他真跟那个女人结婚了,为什么?为什么!”苏沫在冷慕辰的酒吧里边喝酒边扔酒瓶子,身边站着玄冰。
杨晨赶到的时候,地上全是玻璃碎片,苏沫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可嘴里还是骂着冷慕辰。
“怎么回事?”杨晨稳住醉死的苏沫,抬头问玄冰。
玄冰依旧一张冰山脸,可以和冷慕辰一比,眼神凝重,说:“冷少和米小朵注册结婚了。”
“和米小朵结婚?他不是给了苏沫婚姻吗?怎么还可以和米小朵结婚?”
“苏沫没有签字,那张结婚协议书根本就不奏效。”
“该死的。”杨晨一圈打向墙壁。
外面忽然一阵吵闹声,包厢的门被重重地撞开,凌濯站在他们面前,雷厉风行的凌濯二话不说抱起轮椅上酒醉的女人,就往外面走。杨晨想要拦着,被凌濯冲进来的人拦住了。看着凌濯站立的腿,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说他残了吗?怎么好好的。
苏沫被凌濯带走了,即使他不会伤害他,可杨晨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冷慕辰,可是没有人接。
他发泄地将手机扔在地上,四分五裂,“**”
凌濯坐在后座抱着怀里的女人,手指划过她冰冷的脸,眼里柔情似水,可听到苏沫嘴里喊着冷慕辰的名字,他握紧了拳头。
“女人,你就这么爱她?”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着她的唇,撕咬着她的唇,不知轻重,直到她呼疼。
冷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沫转醒头疼的摇摇头,看到面前的人她不由的缩了下身子,“你…。怎么在这?”
看她少有的害怕,凌濯来了兴致,抱紧她的身子,炙热的手掌轻拢慢捻,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女人,落在我手里你还逃的了吗?”示意司机将帘子落下,将空间隔离开。
“将你脏手拿来!”苏沫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压倒在车座上。
她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她喝醉了就身子就敏感,加上凌濯的挑拨,她就受不了了。
苏沫从来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非冷慕辰不可,只要她想,没什么禁忌。
而且凌濯这个男人对别人残酷,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地可以挤出水来。
一夜的纠缠,清晨醒来,她头疼欲裂,撑坐起身子。完全不在意身边抽着烟的男人,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围了一条浴巾。
“要走?”完全没有惊讶苏沫可以行走的双腿,只是盯着她白皙的腿看,眼睛色色的。
“你留的住我吗?”苏沫嗤笑了一声,捡起地板上的衣服,衣服一股浓重的酒味,险恶地扔在一边。走向衣柜,里面不出她所料果然有几件女人的衣服,看了一件合意的穿上。
苏沫在回国之前腿就康复了,只是不能经常行走还需要调养。本来她是打算等她完全好了,站在冷慕辰的面前,跟他求婚,一起生活。谁知道冷慕辰比她狠,先跟米小朵去的登记注册了。
“留下,当我的女人。”
“你凌少缺女人吗?”
凌濯呼出一口烟,眼神深沉,“我缺一个老婆。”
“可惜我不缺男人。”苏沫穿好衣服跟他挥挥手,打算走了。
可凌濯好不容易逮住她,吃干抹净不可能就这么快放了她,所以两三步下床就她拽回了床上,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精致的模样。
“女人想逃门都没有,连窗户我也给你钉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疼的她呱呱叫,伸手就打他的脸,可惜力道不足。
“你最好把冷慕辰给老子忘了,他丫的差点废了我的腿,要不是我定力足一直在复健休养,现在就是一瘸子。”
“别忘了我也是一瘸子。”苏沫朝着凌濯喊。
“我们两就是两瘸子,真他妈的相配!”
“混蛋,呸,谁跟你相配!我当瘸子一当就当了几年,我都差点忘了走路奔跑的感觉,这些都是谁害的?”
凌濯发狠咬着她的唇吻着,直到闻到了血腥味,他以为她残废了他不痛吗?最痛的人就是他。
“要不是你出来为他挡着,受伤的会是你吗?老子的枪法那么准,百发百中。”
苏沫呸了一口,吐了他一脸的口水,“是啊,所以打中我的腿!”
“女人,你别招我。”凌濯拉起她的腿就撩起她的裙子,在她中枪的结疤处落下一个深吻。
吻落,抬起头,找到她唇纠缠。
苏沫被凌濯囚禁在他的地盘整整一个月,她本以为冷慕辰会来找她,可惜她没有发现任何冷慕辰的人出现着这里。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绝望,她是追求完美不服输的女人,冷慕辰愈是这样对她,她越是不会善罢甘休。
冷慕辰不是没有派人去凌濯那里要人,只是凌濯发狠将他的人全打发了,还烙下狠话说要是冷少干涉苏沫和他之间的事,他同样不会放过他的女人米小朵。
这一个月里,冷慕辰跟米小朵度过了一个恩爱甜蜜的蜜月,米小朵跟父母说出去旅游,结果就是跟了冷慕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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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冷慕辰牵着米小朵的手在海边漫步,享受着碧海蓝天。米小朵忽然挣脱他的手往前面跑去,蓝色的波西米亚长裙随风飘扬,在他的眼里变得极其美丽。
她跑远之后,转过身朝着他吼道:“来追我啊。”她悦耳的笑声响起,让他的嘴角扬起一个笑,大步向她走去。抱住她在海滩上奔跑,她尖叫,欢笑。
夕阳温和地照在他们身上,在海滩上落下相贴的两个影子。
玩得疯狂的两个人被海水浸湿了衣衫,夜幕来临,她爬上他的背趴在他身上,让他背着她回宾馆。
“开心吗?”他问,背着她似乎没有感觉到累,脚步很平稳,一步一步地走着。
她趴在他肩上,闭着眼睛,累着不怎么想说话,哼了一声。
到了宾馆,她一下地就嚷着要洗澡,将脚上的鞋子甩在一边。
“我帮你洗。”
米小朵眯起眼看着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你想吃我豆腐,就是不给吃。”
“那好吧,一起洗,我让你吃我豆腐。”说完他在浴缸里放好水,将她身上的裙子褪下,让她泡在温水中。
米小朵很温顺任由着他伺候,闭着眼舒服地哼出了声。
冷少腹黑啊,将米小朵洗干净了,接着打算煮着吃了。
卧室里,他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带着凉意的肌肤紧贴着她的,感觉高压的电流从心口传遍全身。
她轻呼了一声,抬眸看着他,眼里有着动情的朦胧。他垂首吻住她,狂野的吻让她抵挡不住。随着越来越热的体温,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包容呵护着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轻抚着她的面颊,耳垂,颈脖,带给她一阵阵颤栗。在他的呵护中,她为他沉沦,身体被她真实,开始不耐烦的扭动。
“唔唔……”
“……”
敏感的神经被忽然的激进弄得有点酥麻,快感传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什么也顾不上只有紧紧抱住他。
半夜被饿醒,米小朵吵着闹着要吃饭,冷慕辰抱着她不安分的身子打了一个电话订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