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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地说:“魏楚宁,我说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听见了没有?”楚宁像电掣了一下似乎,突然放开了紧抓住宋文博的手,但是她很快说:“文博,别这样,我先出去,你别这样好吗?我先出去。”她边说边退出了房间。
走出了卧室,楚宁觉得自己双脚有些发抖,突然下腹一沉,两腿之间有冰凉的东西流出来,楚宁知道好朋友提前几天到来了,她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自己的衣服都还在卧室的衣柜里,还好阳台有一套昨晚洗了晾晒的衣服,上个星期逛超市顺带买的卫生棉还是客厅的储物柜里没有整理,楚宁拿了这两样东西就进了卧室和厨房之间的卫生间,洗澡换衣服去了。
随便煮了点面,楚宁也不好进去房间叫宋文博吃,自己吃了一点,然后给李绮红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汤马田,他告诉楚宁淩逸的情况暂时没有变化,各项指标还保持正常让楚宁不用担心。楚宁又坐了一下,房间里的宋文博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既然在家坐着也是坐着,楚宁想去医院看看情况。
出门前,楚宁还是先推开房门进了卧室,尽管文博说不想见到自己,楚宁还是认为自己出去应该和他说一下,见宋文博正坐在床边面对落地窗抽烟,因为楚宁不喜欢烟味,宋文博是不会在房间里抽烟的。楚宁对着他的背后说:“文博,我想去去医院,淩逸还没有……”楚宁都还没有说完,宋文博就转过身来,看到他的脸和眼睛,楚宁没敢说下去。宋文博看着楚宁的脸,一字一句地:“魏楚宁,如果你敢再提一次姓凌的那个人,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楚宁一听急了,“可是文博,他是凌……”楚宁硬把那个逸字吞进了肚里去,“他是李绮红的儿子,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他还在医院没有渡过危险期,我不能……”“你不能怎样?你不能怎样,告诉我呀,你不能怎样啊?”宋文博大声,把楚宁的话吓了回去,眼泪跟着流了出来,结结巴巴地只说出:“文博,我爱的是你,淩逸,淩逸他就像是弟弟。”
“哈哈,弟弟!”宋文博冷笑了出来,他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从中拿出一沓东西摔到了床上,大声说:“魏楚宁,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说的爱我,这就是你说的弟弟。”楚宁扑上去抓起床上的照片,眼睛瞪得灯笼似地,看了一张又拿起了一张,口中喃喃摇头说:“不,不,这不是真的。”“哈哈,这不是真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还真相信你了,你告诉我说你和他一直都在昏迷,昏迷的人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楚宁这时突然想到说:“文博,他们给我们下药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淩逸也,也是不清醒的。”宋文博再次笑了起来,笑声让楚宁感觉害怕,他一把抓起魏楚宁,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魏楚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不清醒会有那样销魂的模样吗?怎么样,那个不男不女的味道怎样,你试过后是不是对他念念不忘呀?”手里的力随着声音而加重,楚宁觉得自己下巴和手臂的骨头都快碎了。
楚宁哭腔但是不敢挣扎:“文博,不要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捏得我太痛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宋文博一把撕下了楚宁的衣服,用手抚着楚宁的脖项锁骨,然后用力扯下了楚宁的胸衣,一下抓起了楚宁的胸前说:“魏楚宁,你知道痛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这里痛是什么感觉吗?”他一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就让你知道痛到底是什么感觉。”说着把楚宁狠狠地推倒到床上,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楚宁没有挣扎,只是眼睛流出了眼泪,感觉到自己来自胸前的剧痛,咬,抓,拉,此刻的宋文博像疯狗扑食一般,恨与痛让他失去了平常的理智,就算是撕下楚宁内裤的一刻意识到楚宁下面的异常,也没有让他有半点的犹豫,他要把心中的痛与恨全在楚宁身上发泄出来,眼睛偶尔触及床上散落的照片,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性与疯狂,楚宁在多次承受反复的折磨后,晕死了过去。
半夜宋文博从沉睡中醒来,看到身边的蜷缩着的楚宁和床上斑斑血迹,心里一阵痛,此刻床上的情况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宋文博伸手要摸摸楚宁的脸,却看见了床单上的某一张照片,立刻怒火又升起,他霍一下下了床,随手把地下的被子捞起抛在楚宁的身上,大步走出了卧室。
这一夜,宋文博一去无归。
楚宁在第二天天亮才醒来,忍住眼泪和痛收拾了自己和床上的一切,看着那一张张的照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震惊,然后右手慢慢抚住了自己的嘴巴。文博也许说得没错,照片中的淩逸是清醒的,天啊!这是淩逸割脉的原因吗?
楚宁再也呆不住了,她要赶去见医院见淩逸,在路上楚宁一直在想,淩逸说了谎,他当时是有知觉的,他自己知道做了些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他心里在内疚,在后悔,所以无法面对。想到这样楚宁的心里无法怪淩逸,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淩逸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尽管这样的事情给自己和宋文博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楚宁此刻心里同情的是淩逸,因为他心理本来就比普通人要脆弱。
去了医院,淩逸已经转入重症病房,汤马田刚出去,此时病房中只有李绮红一个人,李绮红拉着楚宁的手说:“医生说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危险期渡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楚宁点点头,李绮红说:“怎么眼睛这么样的,昨晚哭了很多吗,宋总原谅你了没有。”楚宁摇摇头,也没有把照片的事情告诉李绮红,现在淩逸还处在这样的状态,楚宁暂时不想增加李绮红的负担,李绮红安慰楚宁说:“慢慢来,一下子谁都难接受的。”楚宁点了点头。这时汤马田提着早点进来,楚宁见他脸上的表情也比昨天好多了,汤马田边拿出一碗粥给李绮红边对楚宁说:“楚宁也吃一点吧,我已经吃过了,这份给你。”楚宁不客气地接过,他知道汤马田对于李绮红母子来说不是外人,也就不用客气。汤马田本身家里的环境是不错的,他和李绮红在一起,承受了不少家庭的压力,这两天的时间里,楚宁更体会到了他对李绮红的真情。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楚宁对李绮红说:“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刚才医生查房也说情况还是乐观的,白天就让我在这里,晚上你再来。”李绮红一向是一个理智克制的人,这时淩逸情况好转,她稍微放了心,于是对身边的汤马田说:“我们先回去吧,我下午再来,你也累了。”汤马田转身拿起李绮红的外套和手袋,对楚宁说:“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们。”
病房里只剩下楚宁和淩逸两个人,静静的,只有床头挂着的点滴的红色液体静静地流入淩逸的手脉里,楚宁伸手拨拨淩逸的脸上的头发,脸色不再像昨天那样惨白,嘴唇里也有了血色。淩逸的五官真的很俊秀,他比电视里看到的每一个男人都还漂亮,这时楚宁心里的怜惜顿生,她轻轻地把淩逸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淩逸,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你,你快点醒来吧。我知道如果不是给人下了药,如果不是被人这样把我们放在一起,你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别怪自己淩逸,我已经原谅你了,我和你妈妈都在等着你醒来,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们。”
“淩逸,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我也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人,我的弟弟,至于宋文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以后会怎样,但是无论是否有宋文博,我和你之间都不会改变的。淩逸,其实你傻,我是你走出这个世界接触的第一个女孩,也是你第一个敞开心扉接受的人,所以你才会这么地在乎我和你之间的情义,但是淩逸,你不知道,你对我,或许只是由同病相怜产生的惺惺相惜。如果你真的敞开心怀去接受外界,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比我好的女孩排成大队等着你去挑选。”楚宁喃喃说了很多,她不知道淩逸此时是否会听得见自己的诉说,她并不介意,她需要的是向淩逸诉说自己的内心,如果淩逸清醒的话,她相信自己没有勇气和他说这么多的话。
楚宁一直在诉说,从第一次与淩逸的相见,到淩逸在舞台上弹琴的样子,话似乎永远说不完,护士进来换点滴的时候,小声地对楚宁说:“你男朋友真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外面的人说他就是过年晚会上的那个弹钢琴的,是吗?”楚宁把身边的位置让给她说:“他是我弟弟,他叫淩逸,现在是你的病人。”护士伸了伸舌头,不好意思地说:“他太漂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怕你想得太多,苦了自己吗
傍晚时汤马田和李绮红来医院换楚宁的班,离开医院时李绮红又吩咐楚宁要好好和宋文博和解。走出医院,楚宁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她有些怕见到宋文博,但是此时回翰翔家又不是很合适,她略犹豫了一下,该面对的还是不能逃避的,况且宋文博是否会回家还是未知数。
楚宁先打了个电话给谢志俊,向他说明自己请几天假,谢志俊知道淩逸的情况当然不会不同意,然后楚宁才慢慢地回家。家里还是楚宁早上出去的时候那样,这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她心里现在想着的更多是淩逸,所以也就没去想宋文博的事情了。
宋文博当天晚上回的是老宅,他心里烦躁得很,不想见魏楚宁,他知道自己一见到她心里的怒和恨就会全跑出来,无法控制下又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宋文博回去得比较晚,陈蓉已经回房,林清还没有睡,她见到宋文博回家心里也明白只是不好多问什么,只是问他吃过晚饭了没有,宋文博回了句吃过了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宋文博才洗了澡出来,意外地看见陈蓉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似乎在等自己,见宋文博出来陈蓉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过来这里陪奶奶坐坐。”对于自己奶奶陈蓉,宋文博一直是又敬又爱的,他走过来坐在陈蓉的身边,陈蓉拉过孙子的手仔细地看了一边宋文博的脸和眼睛,宋文博抽出自己是手说:“奶奶,你有什么就说吧,别这样看我。”陈蓉认真地说:“我要看清楚你才知道要说什么呀。”宋文博显得有些奇怪地说:“那你现在看清楚了没有?可以说了没有。”
陈蓉拍拍孙子的手心说:“乖孙,有些事情自己放不下的话,就多点包容吧。”宋文博装着不明所以地说:“都不知道你说什么?”陈蓉看着宋文博的脸说:“真的不知道我说什么吗?奶奶虽然七十六岁了,但是还没有糊涂,你心里想的都写在自己的眼睛和脸上,分明就是放不下姓魏的那个丫头,今晚文娜和家齐回来吃饭了,奶奶知道了姓魏那丫头的一些事情,她也不愧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配得上当我们宋家媳妇。”
宋文博有些不高兴:“敢情奶奶你是替她说情来的啰。”陈蓉笑笑说:“什么说情不说情的,奶奶就是奶奶,还用得着替她说情,奶奶眼里看见的都是你。”宋文博说:“你心里想的是我的话,就不要替她说好话,让我自己一个人想清楚,看我自己到底想怎样。”陈蓉略叹了口气说:“孙子,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现在是当局者,奶奶怕你不清醒,当天魏楚宁这样一个人跑开,谁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