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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博一直在床边听着魏楚宁讲电话,楚宁挂上电话后尽量表现得平静的样子,宋文博看着楚宁的脸说:“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楚宁说:“是淩逸,我不是跟你说起过他的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他应该是在晚上十二点多给你电话,这次是晚上十点多,他还表示很遗憾不能和你共度圣诞节,你真的觉得一点都不用解释?”楚宁停了一下说:“我和他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宋文博心里一怔,然后说:“那又怎么样?”楚宁说:“曾经我和他,我和他,我们都觉得我们是非常相似的人。”楚宁不知道该怎么形象自己和淩逸的关系才适合,宋文博直接说:“他喜欢你?”“不!”楚宁立刻否定,但是随后她低下了头。
宋文博说:“你和他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楚宁看宋文博很想知道的样子,于是说:“他是李绮红律师的儿子,你知道李绮红律师是谁吗?”宋文博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他真的想不起来,楚宁说:“她是替我父亲翻案的那个律师。”宋文博“哦”了一声,他坐了下来,等着楚宁说下去样子。
楚宁说:“我和淩逸第一次见面是在家齐姐夫的心理工作室,淩逸是谢志俊工作的对象,他有自闭倾向和抑郁症,但是他是一个天才的艺术家,那时他连上学都无法正常。”宋文博插了一句说:“他是天生心理有障碍的?”楚宁否定说:“不,不是,只能说他的心理比一般人敏感脆弱,但是他的心理疾病是后天造成的,在他八岁的时候……”宋文博打断楚宁说:“八岁的时候?”楚宁点点头说:“是,在淩逸八岁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他父亲割脉自杀的全过程,他父亲,一个年轻的舞者,一个现代舞的导师,竟然在一个早晨割脉自杀了。淩逸的艺术天性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很不幸他也遗传了他父亲的敏感和忧郁,自从他父亲离世后,他无法和一般人正常沟通,也无法像一般人那样学习生活。那时我也是到谢志俊老师那里去求诊,大家认识后我发现我很容易和淩逸沟通,我和他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我们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们都在八岁的时候遭遇不幸,我们都同样需要心理的指导。我觉得自己很容易和淩逸沟通,然后在谢志俊的影响下我对心理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淩逸竟然是我们家恩人李绮红律师的儿子,我希望了解他的内心,希望能够陪他走出心理的障碍,所以我开始学习心理学。”
“文博,你可能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是淩逸在启发我,虽然那时他并不和我说话,但是他看我时候的表情和眼睛,都让我感觉到他在和我交流。当我走出来后,我才知道他的程度远比我严重,除了八岁那时给他的心理影响,还有天生的自闭倾向,但他确实是个音乐天才……”说到淩逸的音乐才华,宋文博看见魏楚宁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不一样的神彩,是自豪,是骄傲。她为另一个和她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男人感到自豪骄傲,不论他是谁,宋文博都难于接受,于是他打断楚宁说:“看你,说起另一个男人竟然两眼放光,你就不怕我吃醋吗?”这一句半真半假的话让魏楚宁从刚才的话题中回过神来,她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坐了起来说:“我要洗漱一下。”
宋文博也跟着进了卫生间,在壁柜里找出一个新的牙刷给楚宁,说道:“毛巾就用我的吧,洗脸什么的也暂时用我的,改天再买新的回来。”楚宁点点头,宋文博出去了。
梳洗完楚宁回到床边坐下准备给家里打了电话,拿起电话才知道有六个未接来电,都是翰翔家里打的,其中有两个还是今天早上打的,楚宁忙打电话给翰翔妈妈解释说自己和杨静她们一起玩,没有听到电话,后来回到杨静处时已经深夜不好意思打电话吵醒他们,今天早上睡迟了,也没有听到电话响等等。翰翔妈妈在电话里抱怨说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一段时间两次夜不归宿还没有任何交待,让大家操心。楚宁忙道歉,说下次自己再也不会了,翰翔妈妈才不高兴地收线了。楚宁放下电话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的,自己住在人家家里还让人家担心,此时宋文博在外面喊道:“一大清早你怎么老打电话,快来吃早餐。”楚宁出去,宋文博坐着餐桌前翻看着报纸,楚宁上前却看见餐桌上只有一杯牛奶和一份早餐觉得奇怪,宋文博咪咪笑着说:“我肚子饿,已经先吃了。”楚宁坐下有些不相信地说:“那这份是我的?你做的早餐?”宋文博没抬头眼睛继续浏览着报纸说:“你还看见这屋子有其他人吗?”楚宁说:“只是想不到你还会做早餐。”用叉子叉了鸡蛋吃着,鸡蛋还是温的,喝口牛奶,牛奶的温度也刚刚好,楚宁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刚刚做好的,但是鸡蛋和牛奶,宋文博已经热过两次了。
吃完早饭楚宁把碟子和杯子拿进厨房洗,宋文博没有表示什么,也许他认为自己煮早餐楚宁清洗是合理的,看到洗碗盆里除了昨晚上自己给宋文博盛鸡蛋面的碗还有一个碟子和装个牛奶的杯子,楚宁知道宋文博确实是已经吃过早餐了。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宋文博看看时间以为是钟点工上来了,所以他继续看他的报纸没有回头,当听见陈蓉的声音说:“都说今天周日他不可能这么早出去的,那,你看,不就是在家吗?”宋文博坐着那里抬头看着她们两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样反应,林清说:“我和奶奶刚在附近喝完茶,顺便上来看看,我都以为你已经出去了呢?”
魏楚宁听到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她穿着宋文博长长的睡衣挽起衣袖,一看见有其他人,满脸的尴尬地站在那里又不是缩回厨房又不是。宋文博反应过来,坐着那里只是抬了下头对魏楚宁说:“奶奶和婶娘,叫人吧。”楚宁只好叫道:“宋奶奶早,阿姨早。”陈蓉听了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女人一大清早穿着睡衣在孙子住处,看那睡衣,分明就是自己孙子的,自己孙子坐在那里站都没站起来就吩咐她叫奶奶和婶娘,他是把这女人当成是他的自己人,而这女人竟然在奶奶的前面加了个“宋”字,还叫林清“阿姨”,分明就是生分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通楚宁,楚宁被她看得脸上发热,但是又不好意思老低着头,陈蓉说:“我们好像见过。”楚宁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是的,我叫魏楚宁。”林清见状上前挽着楚宁的手说:“这是楚宁呀,妈,你不记得了,她和文娜家齐也是好朋友。”
宋文博放下报纸放下站起来,拉陈蓉到沙发上坐下说:“老太太,怎么一大清早就像心里不痛快似地,谁惹你生气了?”然后又轻声在陈蓉耳边说:“楚宁脸皮薄,给点面子好不好。”陈蓉看了一眼自己孙子说:“我没有不生气,我心里高兴着呢。”然后又轻声说:“奶奶盼你结婚盼得颈都长了,你有了女人还藏着掖着,你心里还有我这奶奶吗?”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林清和楚宁都听清楚了,林清立刻说:“今天陪奶奶喝茶忘了带茶叶,奶奶刚才说酒楼的茶不好,喝得口都淡了,文博你这里有什么好茶?”宋文博听了说:“这样呀,先等一下,楚宁让去烧点开水来。”
楚宁忙进厨房去烧开水,陈蓉见楚宁进了厨房回头对孙子说:“感情你吵着要搬出来一个人住,原来就是想这样。”宋文博赖皮地故意不明白似地说:“什么这样那样的,都不知道你说什么?”陈蓉说:“就是方便从外面带女人回来,我和你婶娘都看不见管不着。”宋文博小声地说:“你怎么这么看待你孙子啊,我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让你抓着了。”陈蓉叹了口气说:“博儿,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思想开放,但是你就不能好好地谈个女孩成家立业什么的吗,我就你一个男孙。”宋文博知道她这样一说下去半个小时都说不完,打断她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觉得她怎样?”宋文博指指厨房说,陈蓉看了一下厨房那边说:“你这是认真的。”宋文博点点头,陈蓉说:“你喜欢就行,约个时间和她家里那边的人见个面。”这时楚宁从厨房出来了,站在厨房门口问宋文博说:“茶叶在哪里?”宋文博说:“橱柜上面应该有,你翻翻看。”楚宁点头又进厨房去了。
等了一会儿,楚宁端着茶和茶具出来,给陈蓉和林清先端上斟好的茶,然后再给宋文博斟了一杯,林清端起茶先嗅了一下然后尝了一口说:“不错,上好的西湖龙井,水温正好,茶色和香味都恰到好处。”其实楚宁并不懂茶叶也不懂泡茶,只是像人家讲的那样先用开水洗了茶具洗了茶叶就泡了出来,陈蓉见林清这样说也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对楚宁说:“你也坐下喝茶吧。”楚宁于是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来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宋文博见魏楚宁局促不安却尽量平静的样子,不由得偷笑了出来。
陈蓉坐了一会儿,见魏楚宁不像宋文博其他的女人,其他的女人都是有说有笑竭力讨好自己的,这魏楚宁就是静静坐着,问什么答什么也就知道她不是那种懂得卖乖的女人,可能自己和林清突然出现让她感觉尴尬,于是对楚宁说:“有时间回老宅那边玩,我们先回去了。”说着站了起来,林清还端着茶杯喝茶,她有些奇怪地说:“茶都没喝完呢,这就走了?”陈蓉看了她一眼说:“会有你喝的,你急什么。”林清忙放下茶杯跟上去了。
送她们出门后,楚宁回头看着宋文博松了口气,宋文博哈哈笑了起来,楚宁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她说:“有什么好笑的,她们看我穿成这样在你家里,一定不喜欢。”宋文博还是戏谑地笑着说:“你这样子确实搞笑,走路的时候就像一只企鹅。”楚宁不高兴地瞪了他一下说:“我不是指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奶奶她们一定觉得我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宋文博知道刚才她并不好受,也就不好再戏弄她,他上前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说:“别乱想,我奶奶虽然老,但是思想不顽固,而且她们从来不干涉我的事情的,你别担心好了,刚才奶奶还说什么时候和你那边的人见见面呢。”“我那边的人?”楚宁不肯定地说,“是的,你现在不是和和翰翔他们住在一起吗?他们就是你那边的人啊。”
楚宁点了点头,心里想翰翔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己男朋友是林杨彬,突然告诉他们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不吓着他们才怪呢。
作者有话要说:
☆、翰翔升职了
翰翔家人慢慢留意到,楚宁在外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楚宁大学的好朋友杨静和赖倩婷在本市,以前她偶尔也会到她们那里留宿一晚,但是一年也就那么两次三次,而这段时间却时不时会整晚不归宿。宋文博已经好几次要楚宁干脆搬到自己那里去住,但是楚宁却一直都没有和翰翔家人说起自己与宋文博的事情,他们甚至还以为楚宁夜不归宿的原因是因为林杨彬呢。
一天晚饭的时间,翰翔加班没回家吃饭,饭后翰翔的妈妈旁敲侧击地对楚宁说了一些话,然后要她和杨彬去把结婚证拿了。
楚宁当时正在厨房里帮她洗碗,听了翰翔妈妈这样说,楚宁才告诉她说:“伯娘,其实我和杨彬已经分手。”翰翔妈妈听了大吃了一惊,她停下刷锅的动作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