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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人听他的,那群医生都一窝蜂的跟着付缕而去了,刚才见证了付缕的奇迹,也许将又是一奇迹要诞生了,他们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你怎么又来了?”当付缕推开门时,迎接她的是席定文父亲不善的眼神。
付缕没有理他,径自走向老人的面前,用最真诚,最坚决,最肯定的眼神与他对视:“老人家,你相信我么?”
老人沉吟不语,精光四射的目光打量着她,半晌,才意味深长的道:“说吧,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让我为席先生手术!”
她此语一出顿时激起千层浪。
“天啊,她说什么?她疯了么?”
“她才多大?连中学都没有毕业,还要拿手术刀?”
“她懂医么?”
“难道她还嫌不够闹腾么?”
各种的讽刺袭向了她,她恍若未闻,镇定自若的与老人对视着,眼底一片清明。
“不知道你的医术跟你的镇定相比,哪个更胜一筹?”
付缕微微一笑:“我的医术绝对超过了我的定力。现在我可以再给您一些信心!”
说完,她手中一闪,现出了一根极细的针,就在众人来不及惊呼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老人的右膝之中。
“啊,天啊,快来人啊,有人要谋杀了。”
“腾腾腾”一群实枪实弹配备的士兵呼啦一下冲了进来,眼见着就要冲向了付缕。
这时老人怒斥道:“住手,都出去!”回头对那个尖叫的人骂道:“你胡说些什么?”
那女子露出委曲的神情:“爸,我不是担心她对您不怀好意么?”
“是啊,爸,美玲也是关心你!”一个与席定文有两三分相似的男子也帮着腔着,看来是席定文的叔伯类。
老人哼了声,看向了付缕,激动道:“我相信你。”
“爸…”一群人不赞同的叫出了声。
付缕微微一笑对蓝沐风吩咐道:“蓝先生准备手术!”
“好!”
“不用准备了,就在这家医院吧。”老人拿起了电话说了几句,立刻外面响起了紧急的脚步声。
付缕调头而去,沉着镇定地小护士们道:“准备消毒。”
直到付缕出了门,一群人才不解地看着老人:“爸,您为什么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要是治不好,您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老人神情激动道:“我相信她,就在刚才一瞬间,她冶好了我的腿!”
“什么?”众人也都惊了,老人的腿被宣布得了风湿性关节炎,已然找过很多国内外著名专家,都没有治好,每走一步都痛入骨髓,现在除了重要场合,老人根本不会露面。这次要不是席定文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会出现的。
可是就在刚才付缕从他的走姿判断出了他的病灶,用灵力治愈了纠缠了他多年的顽疾。
“付小姐,我们能进去看么?”
“是啊,让我们学习一下吧。”
“好不好,付小姐。”
那些医生如苍蝇般围在付缕周围,让她烦不胜烦,她这次不是简单的治疗,而是要用到灵力,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呢?
“蓝先生,把他们都赶走!”她说完后就闪入了手术室。
蓝沐风唇抽了抽,他啥时候成了她的仆人了。
他瞬间收敛了平日吊儿朗当的神色,对那些医生护士眼睛一瞪道“你们很闲么?如果很闲的话,我可以向你们院长建议,让你们去非洲支援去!”
此言一出,顿时人成鸟兽散,散的一干二净。
蓝沐风笑了笑,推开了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进来了?”
“我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怕你一人忙不过来。”
“嗯。”付缕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他是有灵力的,不用瞒着什么。
指,白得透明的指轻轻地揭开了盖在席定文身上的消毒单,单下的席定文不着寸缕,露出精壮而性感的身体。
当然是如果不看这些千疮百孔的创伤的话。
付缕看见他伤痕痕痕,错综交错,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你真是心硬如铁,他为你这么牺牲,你却无动于衷。”他的口气中不免有些抱不平,也不知道是为席定文不值,还是为她的狠心而害怕…。
也许他自己也不曾感觉到,他是害怕有朝一日他对她这般付出,得到的也不过如此!
“你懂什么?”付缕看也没看他,幽幽道:“给不起的东西就不要给他希望。”
“你是说你回报不了他的情义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才十四岁,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你仿佛看破人间百态,心态苍桑不已?要不是你的容颜这么稚嫩,我差点以为你是驻颜有术的成熟女人。”
“有些事你不会懂的。”付缕把脸一板,不愉道:“你跟进来就是瞎扯的么?”
“好吧,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护法吧,他的情况非常不妙,不仅仅需要医术还需要灵力!所以不能让人轻易打扰我们,否则我受重伤倒是其次,而他就真的神仙难救了。”
“好的,你放心吧。”蓝沐风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唇微翕时,一头黑色的猎豹现了出来。
“黑子,守住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猎豹优雅地走到了手术室的门口,漫不经心地躺了下去。
“这头小猫长得不错,身材够大。”付缕赞赏地点了点头。
“我是黑豹。”黑豹生气的纠正。
“你是豹子?”付缕微一愕然,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分不清动物。”
“扑哧”蓝沐风笑了,对黑豹道:“看到没有,不是我一人分不清,主要怪你长得太小了。”
“切”黑豹给了蓝沐风一个白眼。
付缕不再说话,全神贯注,集中精力,突然喝道:“现!”
这时灭魔刀从她的体内冲了出来,顿时手术室一室的杀意凛然。
那虎虎生威的寒意让蓝沐风不觉心生寒意。
“化!”随着付缕一声断喝,那灭魔刀竟然化成了一根细长的针,闪着濯濯的银光。
纤细的指拈起了长长的针,在席定文身体的上方飞快如梭,汗一滴滴地从付缕的鼻间流了下来,而她却来不及擦汗,心无旁骛地穿针引线。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只有蓝沐风看到一股股地灵力全部集于了这灭魔刀化身而成的针尖上,一道道地灵力就如缝合的线,将席定文断开的经络缝合着。
随着动作越快,缝合的地方越多,付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蓝沐风看着她疲惫不堪却始终不懈的样子,心嗖得疼了起来。
她究意是什么样的人?究竟是什么东西看她变得这么执着?而她究竟有什么样的经历,竟然才十四岁能画出连浸淫于画坛数十年的老画家都无法画出的画;能拥有连世人想都不敢想的高超医术。
要说画画还有天才之说,可是医术却是不是仅仅用天才可以概括的,是要长期积累,多年练习才会有的,据他所知只有十几年前出现过一个有惊世之才的医学神人,那也是一个女子,不过那个女子成名时已经有二十多岁了。
而付缕才十四岁啊,整整比那个女子年轻了十岁,就算是付缕从认字开始学医,也就学了十年,而这十年据他所知,根本没有人教她学过医术!
她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
“呯”当付缕用最后一点灵力冲开了席定文脑中的瘀血时,她终于力不可支的倒了下去。
那张小脸白得如纸。
“缕缕…”他大惊失色,连忙将灵力注入她的体内,却被她身体里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了回来。
他惊得不知所以,对外面大叫道:“来人,快来人!你们都死哪去了?”
黑豹在众人推开门时,瞬间消失了,随着门被大力撞开,席定文的家属疯了似得冲了进来。
“文文,你怎么样了?”席定文的母亲倩如第一个冲了进来。
看到一动不动光着的席定文登时急得大哭起来,哭喊道:“文文,不要吓我啊,这个狐狸精到底把你怎么样了?要不是我被她打晕了,我决不能让她碰你!呜呜…”
哭完,她突然如想到什么疯了似得冲到了付缕面前,抓起了付缕的衣襟狠狠的搡着,骂道:“你这个狐狸,祸害精,你害们我们家还不惨么?为什么连文文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给他?啊?你说啊,你说啊!”
“阿姨,你别这样。”蓝沐风一惊,用力推开了倩如,倩如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摔到了地上。
她愣了愣后,对蓝沐风破口大骂道:“蓝沐风,亏你还是文文的好兄弟,你是不是也被这个女人迷住了?为了这个贱女人连自己的兄弟也不顾了?”
“你胡说什么?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我就是喜欢她又怎么样?我与席子可以公平竞争!”
蓝沐风被倩如骂得一火,冲口而出,等他把话说出口时自己也傻了,天啊,他都说了什么?难道他也真的爱上了付缕?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就是刚才那一瞬间被她感动的么?
不,不是的,一定是他为了生倩如的气才慌不择言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时林主任也跑了进来,他将所有的仪器接上了席定文的身上,神情凝重的看着一张张片子,顿时跌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他已然傻了,只是不停的呢喃着这一句,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他陷入了震惊之中!
他的样子,他的话吓着了席家众人,席家的人都面如死灰,倩如再也忍不住了,拿起了一边的手术刀冲向了付缕,势如疯虎:“我要杀了你!”
那声音凄厉如鬼。
蓝沐风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挡住了手术刀,薄而尖锐的手术刀瞬间划破了他的皮肤,血流如注,鲜红的血洒了一地,顿时吓傻了一群医生与护士。
“天啊,蓝先生受伤了,快,快急救!”
“快,让血库送血袋来。”
“准备手术,准备消毒!”
看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蓝沐风大怒,他只是小伤,而真正严重的是付缕,好么?为什么他们都视而不见呢?
他怒吼道:“该急救的是缕缕,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到她晕倒了么?没有看到她潺弱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么?你们还是不是医生?有没有救死扶伤的自觉?难道你们的眼里只有权,只有钱么?你们要多少钱,你们说个数,现在,马上,立刻,你们抢救缕缕!”
众医生被骂得狗血喷头,纷纷尴尬地走向了付缕。
“不许给她看,让她去死!她是杀人犯,是她害了文文!”这时倩如凄厉地尖叫。
众医生又不敢动了,看看倩如又看看蓝沐风,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家族,一个是富可敌国的人,哪一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这时老人沉痛的下了命令:“救付小姐!”
“不,爸爸,您怎么可以救一个杀人犯!”倩如不甘的大吼大叫。
“来人,将倩如带出去!”
“不,您不能这样,不能这么对我,您怎么能剥夺我看文文最后一眼的机会呢?”倩如拼命的拍打着保镖的手,哭得声嘶力竭。
席定文父亲流着泪抱住了倩如对老人道:“爸,让她看着文文吧,求您了。”
老人悲伤了点了点头,又严肃道:“不许她再闹!”随后对众医生道:“抢救付小姐!”
众大夫才手忙脚乱地走向了付缕。
“林主任,文文他还…还…有。救么?”老人哽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