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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道:“看看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这个冷血的人!我今天就挖了你这对眼睛,让你丑陋的脸更配得上你丑陋的脸!”
在场的医生护士大惊失色,纷纷上去抓住了女人,那女人拼命的挣扎,疯狂地叫道:“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杀了她这个杀人凶手!你们这帮混蛋,为什么不杀了她还要救她?她罪该万死!她死不足惜!呜呜…她的贱命怎么可以跟文文的名相比?!放开我!我要挖了她的眼,剖了她的心,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呜…嗯…。”
付缕突然动如脱兔,在众人还未及反应之时,一跃而起,一个手刀劈向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正骂得疯狂,嗯了一声后,脑袋就耸拉下去了。
“你做了什么?”那老人一惊,目光如炬的盯着付缕。
“让她安静下来而已,放心吧,她没有事。”付缕淡淡地说了句,就走下了床。
“对不起,小姐,你不能下床,你的腿骨折了,如果轻易妄动的话,你的腿就废了。”小护士大惊失色,好心的劝她。
她淡淡一笑,一把拆下了石膏,十分潇洒地扔到了床上,然后对老人坚决道:“我要去看他!”
老人审视了她半晌,她亦迎着他的目光,眼底的决心坚如磐石!
“走吧。”老人说了句后,转身就走。
而付缕就在众医生护士惊异的目光中行动自如的跟了出去。
“天啊,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她的腿明明骨折了,根本不能动啊!”
“你没花,我也看到了,不但能动了,而且健步如飞,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会不会是拍片拍错了?”
“怎么可能,这个片是我亲自拍的,当时就出片的,绝对不可能搞错的。”
“李主任,咱们医学上怎么解释这种情况?”
“只能说是奇迹!”李大夫扶了扶眼镜,深沉地说道。
“是的,这真是奇迹!”
且不说一室的护士医生惊叹不已。付缕跟在老人身后也心潮澎湃,她知道一定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发出了。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老人微弯却刚毅的背影,她一直知道席定文是家世显赫的,却不知道显赫到这样的地步!
这个老人就算如她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都在电视上看到无数次,知道他是权高位重的!她与这老人虽然未曾见过面,但她知道这位老人一定是知道她的,对她的来龙去脉是一清二楚的。
“跟我进去吧。”老人突然回过头,高深莫测地看向了她。
“嗯。”她宠辱不惊地点了点头,跟在了老人的身后。
门推开了,里面是一屋子的人,都神情悲伤,痛不欲生。
看到付缕后,都现出讶异的神色,紧随而来的是愤怒怨怼!
一个长相与席定文十分相似,一脸正气的中年男子气道:“爸爸,您怎么把她带来了?”
那愤怒与不满溢于言表。
“也许她有办法!”老人的声音苍老而无奈!这时的他不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而是一个爱孙心切的老人。
“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她比全国最著名的医生还厉害么?”
“我相信她!”
付缕看向了来人,看到了一对温润怜惜的眼。
“缕缕,你快看看席子吧。”蓝沐风有些伤感的眨了眨眼,眼底温润。
她点了点头。
走到了席定文的身边,一见之下,大惊失色,他被包裹在石膏板里,包得笔直,就如一具木乃伊。
他英俊的脸上也被缠得只露出了一对眼睛,鼻孔,还有性感的唇。
如果不是蓝沐风说这就是席定文,她绝不会相信躺在这里了无声息的就是席定文!
可是她知道他是,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感觉到了他在最后一刻时强烈的爱。
他把生的希望留给了她!
就在这时她突然明白了,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他为什么会这样!”她虽然心里明白,但还是问出了口,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哽咽。
“几乎每一起车祸的车辙印都是斜下形,因为每个司机遇到车祸都人有自我保护意思,所以一般出车祸最危险的就是副驾那个位置。可是,交警说了,从席子开车的长长车辙印来分析,席子在看到对方肇事车辆时,下意思是向左急打方向盘以避让前方汽车,但他紧接着向右大力拐动方向盘,由此推断他是情愿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副驾座上的你。”
这就是真相,催人泪下的真相,让人心痛欲裂的真相,也让付缕心情沉重的真相!
“你真傻。”她低喃着,手微颤地伸向了他的脸,那纤细的指在灯光下显得透明如玉,手慢慢地靠近了他的脸…。
众人都惊疑地看着她,不言不语。
连刚才对她脸色不善的男人也态度也变得好些了。
在他们看来席定文能用生命去救一个女人是不可思议的,如果这个女人毫无表示,那么他们就要愤怒了,付缕这么做无疑让他们悲痛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
不管怎么说,能让席定文以生命相许的女人不能是薄情寡义的。
可是就在付缕的手快要碰到席定文的手时,她突然快速地收回了。
所有的人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她泰然自若,神情淡漠道:“放心,他会没事的。”
说完她转身而去。
留下的是所有的怒骂,愤怒,恶毒的攻击。
连那老人都目光愠然地看着她的背影,手紧紧地握住了,手背上的青筋直冒,宣示着属于他的怒意。
“她说没事席子就一定会没事的。”蓝沐风只说了这一句就追了出去。
这次留给所有人的是愕然还有猜疑。
老人的脸慢慢地释然了,他不相信付缕,却相信蓝沐风,他知道以蓝沐风这样人是绝不会妄言妄语的,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来欺骗他们的。
文文没事这让他心头如一个大石头落了地,可是又一个新的问题困扰他了。
以刚才付缕的表情来看,付缕对席定文只有报恩之情没有爱情,而席定文对付缕这么情根深种到不惜生命,那么等席定文好了后,怎么面对这样求而不得的痛苦?
如果一个男人以生命为代价都不能博得女人的爱情,那么他还有什么方法来获得这份爱?
一时间他愁绪万千,他可以决断千里,可以致胜万里,可以一个命令让几亿人都为之震动,可是他唯独没有办法的是控制爱情!
“爸,您别太担心了。”席定文的父亲也就是那个中年人抑制住心头的痛,过来扶起了老人。
老人点了点头,走到席定文身边,枯干的手轻抚着席定文的脸,眼中一片慈祥之色:“文文,你一定会好的。”
“缕缕…”蓝沐风追着付缕走了出来,在她身后叫着。
付缕却不理他,脚不停步走向了主任办公室:“把席先生拍的片给我看。”
“你是什么人?”林主任看到付缕穿着病号服,年纪虽小却透着与年纪完全不符的冷然,而且霸气天成!不禁奇怪地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现在我要看到席先生所有的病历!”她有些不耐烦了。
“对不起,医院对病人的病情都是保密的。”林方任也火了,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林主任,把病历给她吧。”这时匆匆追上来的蓝沐风也帮着说道。
“对不起,蓝先生,我们医院也有医院的原则,您虽然是席先生的朋友,但也不能轻易看到病历。”
“你…”蓝沐风想来是第一次被人违背意志,登时火了,怒道:“你要是耽误了席子的病情,你付得起这样的责任么?”
林主任也火了,强硬道:“我是医生当然知道怎么对席先生治疗才是最好的。”
“你要是知道怎么治好,为什么席子还躺在床上没有清醒?”
“你…”林主任被气得无话可说,他是医生但不是神仙,不能保证啥都能治啊!这个蓝沐风怎么胡搅蛮缠呢。
他们的争吵惹来了一群医生的关注。
这时付缕的主治医生推开了主任室,对林主任道:“林主任,让这位小姐试试吧。”
“李主任,你也跟着胡闹么?你不要忘了,席先生已经经脉尽断,头脑中又有瘀血无法清除干净,就算是神仙来了也不可能治好的。”
付缕心头一震,果然如此!
她的眼神再次犀利如刀,喝道:“把病历给我!否则耽误了你付得起责任么?”
“你不要胡闹,我们是绝不会给你的!”林主任也不客气了,对着外面叫道:“保安,把这位小姐请出去!”
付缕“呯”地一敲桌子,威然道:“谁敢!”
就在众人惊恐地眼光中,众人看到那张桌子竟然哗啦一声四分五裂了,顿时那群医生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付缕,小护士们们眼中露出祟拜的晶莹。
保安站在门口面面相觑,不敢踏进来一步。
这时林主任气得脸色铁青,讥道:“你以为有一些蛮力就能为所欲为么?你知道席先生是什么人么?要是有什么闪失就算你一千条命都不够赔的。”
“我的命是他救的,如果救不活他,我将自己的命赔给他!”付缕淡淡地说了句,眼眸轻转,看到桌那边有一排的病历,于是不再理林主任自己走到病历前翻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太过份了。”林主任气得大叫,就要跑上前去制止。
这时李主任一把拉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耳语了数句。
林主任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着,怀疑道:“真的?”
“是真的,所有的护士医生都看到了。”
“不,不可能,她的片子是我亲自看过的,绝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的。”
“你看她象是骨折的人么?”
林主任疑惑的看着付缕,这时付缕已经找到了席定文的病历,十分熟练的抽出了片子往观片灯箱上一插,打开了灯,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一张又一张,越看神情越凝重,越看心中越酸楚。
那一张张片子触目惊心,全身骨折数十处,胸椎压缩骨折,骨盆粉碎性骨折,股骨颈骨骨折,至于膝半月板粉碎性骨折、内外侧副韧带撕裂、髌腱断裂那只是小儿科了!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这只是外伤,麻烦的是脊椎神经断了,已然不能控制上下运动元神经的正常工作,也就是说就是算骨折治好了,他也将瘫在床上一辈子,靠着呼吸机,液体营养针过日子,何况脑中还有一块极其细小的瘀血,那是靠近神经中枢区的血瘤,是不能被摘除的,一旦见血,它就如一个定时的炸弹那样随着血液感染全身,后果不堪设想民!。
这份恩情,她该如何还?就算是治好了席定文,那治好的是身体,可是她却将欠席定文的情了。
“蓝先生,帮我准备好手术台,我要亲自为席先生手术!”
“好。”蓝沐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过他答应后又犹豫了:“我是没问题,可以在一秒钟内给你一个最完善最先进的手术室,但是席子的家人…。”
“我去做工作。”
她说完带着病历走出主任室,留给众人的是一个清瘦的背影,那背影却是如此的坚定,充满信心。
林主任在后面急道:“喂,你不能把病人的病历带走。你不能胡来,这是人命,你以为是玩游戏么?”
可是没有人听他的,那群医生都一窝蜂的跟着付缕而去了,刚才见证了付缕的奇迹,也许将又是一奇迹要诞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