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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付缕的眼一眯,拍了拍余余,让她安心后,站了起来,她往前走了一步…
一见之下,大惊失色!
她清楚的看到了一条蛇正在浴缸里慢慢地游着,可是它游进来容易,游出去却难,那浴缸十分的光滑,每次快接触到缸沿时,又滑了下去。
它似乎感觉到了付缕的存在,转过了头看向了付缕,一人一蛇就这么对望着。
蛇的目光阴冷无比,嗜血锋芒!
这蛇只是普通的蛇,付缕曾经见过这种蛇,只是她所见的与这条却是差之毫里谬之千里了,这种蛇听人说过,是长不大的蛇,最多只能一尺之长。可是这条却完全颠覆了付缕对这种蛇的理解,竟然长到了一米之长,手腕这么粗,要不是浴缸里全是浴液,让它无从着力,它早就爬出来了!
“付缕,你小心些,万一它有毒的话,会攻击你的。”
余余担心的提醒道。
“不用怕,没有毒。”付缕安慰余余道,心里却没有底,这种蛇本来是没有毒的,可是居然长成了这么大,有没有毒就只有天知道了。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付缕左手一扬,那蛇果然上当,嘶嘶出声蛇头就咬向了付缕的左手,就在这里,付缕眼明手快,右手一把捏住了蛇的七寸,那蛇一下被付缕抓住了,不甘心的扭动着长长的身躯,蛇头更是张得极大,撑到了极致!
“付缕,小心点,它张开的样子都能把人的脑袋吞下去了。”余余见付缕抓住了蛇,心中一喜,拿一条浴巾裹着身体走到了她边上,可是看到了这蛇的血盆大口不禁又害怕了。
余余的话仿佛一道光划过了付缕的脑海,有种真相浮出水面的感觉稍纵即逝,可是她再次努力去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她抓起了蛇尾,用力的一抖,蛇顿时散了架,刚才还凶狠异常的大蛇立刻成了一条死蛇了!
付缕又看了眼浴室,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了,估计这蛇是早就在这里呆着的,余余没有注意就洗澡了,洗澡时的热气把蛇给逼出来了。
可是这条蛇是之前就有的,还是她们来之前临时放时去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余余,没事了,你把身上的浴液冲干净了,我先出去了。”
“嗯。”余余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可是想想在付缕面前光着身体洗澡终是不好意思,只能点了点头。
付缕打开了浴室门,稍微留了条缝隙,在外面喊道:“你别怕,门半开着呢,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余余听了心头一定,温暖无比,付缕还是心细,知道她害怕呢,有这么一个朋友她真是幸运。
这时付缕拿着蛇,打开了宿舍门,将死蛇扬起了手扔到了阳台下的草丛中,这时一道黑影忽得窜了出来,倒把付缕吓了一跳,待定睛一看,竟然是刚才从宿舍里跑出去的猫,不禁有些好笑,她真是草木皆兵了!
这只猫仿佛也认识付缕般,晶亮的眼看了看付缕后,竟然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了那条死蛇,就在付缕的目光注视之下,“啊”的一口咬上了蛇的七寸,将死蛇拖着走了。
一猫一蛇就慢慢地隐于了草丛之中…。
付缕的唇扯了扯,这猫倒是会偷懒,抓蛇时没见,吃蛇倒来了。
“啊。”门内传来余余的惊呼声。
付缕猛得冲进了房间,待看到余余好好地站在电脑前,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她哭笑不得道:“又怎么了?余余?你快吓死我了。”
“对不起。”余余抱歉的看了眼付缕,指着电脑道:“经过了刚才的那两件事,我突然看到你的电脑里放出这些东西,才受不了叫出来的。”
“我的电脑?”付缕疑惑地看了眼余余,她记得她就是怕余余洗完澡出来害怕,所以有意把电脑的屏幕顺手换成了风景画的,为什么余余会这么说呢?
她快步走到了电脑前,电脑上竟然出现了三个女孩的惨死之状,鲜血从她们的脑袋后面流了出来,还有白色的脑浆!
她的脸登时沉了下去…
是谁?是谁将三个人的相片组合在了一起,并入侵了她的电脑将这三个的相片成为了她的屏保?
是恶作剧还是警告?
“付缕,怎么了?”余余刚才也是突然看到才受惊吓的,看了一会倒也平静了,她指着那三个的图片道:“你为什么把这么恐怖的相片作为屏保?”
“不是我弄的。”付缕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不是你弄的?”余余一惊,猛得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你做什么?”
“我帮你查一下,这是从哪里入侵的。”
修长的纸尖跳跃在键盘上,就如跳舞般,熟练得离谱,付缕只看到一排排的数据飞快在电脑屏幕上流窜着,晃得她眼睛都疼,更别说看出什么明堂来了。
而余余此时的小脸却是专注非常,透着知性的美。
反正都是看不懂,付缕就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余余的对面,看着余余聚精会神的小脸,小小的鼻尖上沁出几颗晶亮的汗珠。
不可否认,余余也是一个美人胚子,看她眉儿弯弯,皮肤白晰,长得可爱如小萝莉,却没有人知道她曾是入侵了美国中央银行的小黑客,曾让银行的程序死机过二秒钟。
想到这里,付缕不禁笑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要不是亲身经历,谁能知道余余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女孩会有这种惊天彻地之才,又怎么会想到她会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来?
一道光突然划过了付缕的脑海,快得让她无法捉摸。
她突然感觉是不是她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也许最不可能的才是最有可能的?
林天赐!
所有对她的陷害,林天赐的能力或许达不到,但如果是借助了安妮的能力呢?或者是借助的白家的人脉与林家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呢?如果把三者结合起来,那么林天赐绝对有能力做到对付缕作出的一切!
而且林孝天的死对林天赐是最有利的!
最重要的是林孝天的母姜美云,林天赐是恨之入骨的!
这就证明的凶手为什么这么残忍了,不是凶手太疯狂,而是凶手本来就是恨不得分了林孝天的尸,剥了姜美云的皮!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还有些东西被遗漏了?
“找到了。”余余兴奋的声音叫了起来。
“在哪里?”
“就在这个校区,等一下,我正在找位置。”余余又飞快的查了起来,付缕也感染到了她的兴奋,心中一阵欣喜,也许就此机会就能找到那个幕后人了。
“天啊,就在我们楼下!”余余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显示,突然目瞪口呆了。
付继凑上去一看,一排排的字母在拼命的刷着屏,她根本看不懂,看来人无完人,她也有不懂的时候,可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了幕后人的位置!
“走。”她想也不想的拉着余余的走往楼下冲去。
经过了刚才的诡异,她是绝不会将余余一个人留在宿舍的。
她们两飞快地往楼下跑去,走到了那间屋后,付缕一脚踹开了门。
门内一股子的霉味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一道深沉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付缕身体一僵,心中叹了口气,他还是来了。
“余余查到了入侵我电脑的ID了,查到了地址就是这间屋子。”
尉迟趵心头一喜,对付缕道:“你站在外面别动,免得破坏了现场。”
“好。”既然有更专业的,付缕当然愿意与余余站在外面了。
余余看着尉迟趵突然神秘的凑向了付缕,轻声道:“说,他是不是喜欢你?”
“你胡说什么?他多大?我多大?”付缕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尉迟趵的身体似乎僵了僵,怪不得她会这么冷热无常,原来她是嫌弃他年纪大了。
是啊,他都二十七了,她才十四,他的确是大了她太多了,何况她还这么小,他怎么能对她起了旖旎之心呢?
她就算表现得再成熟,再老练,让人忽略了她的年纪,可是她事实上就是才十四岁!
放手吧!
他对自己说,可是心却痛了起来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两个字痛得无法呼吸…
他定了定神,努力地集中精神,打量了这间屋子,这屋子尘土一片,一看就是久未住人了,唯有中间的桌子上有一些印子,那是放手提的印子,这是唯一的线索了,也可以说是根本不成为线索,估计幕后人用的手提是很大众的,所以根本无法查到。
他叹息地低下了头,眼突然一亮,他看到了一排脚印从门外婉延而入。
那个幕后人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脚印!忘了这尘土积灰正好将他的脚印印在了地上。
“找到线索了么?”付缕这时在门外问道。
“找到了一些脚印。”
尉迟趵的声音平淡无波,拿出了一系列工具将脚印做成了模子。
“脚印?”付缕有些奇怪了。这个凶手这么精明,事事算到人心,算到了极致,怎么会犯这么致命的错误?
难道是真的情急之下忘了么?
她慢慢地蹲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这个脚印。
“付缕,这个脚印象是男人的。”余余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后下了决定。
“脚印的确是象男人的。”付缕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另一边的脚印,那一串脚印是尉迟趵的,清晰而有力,而这串却是轻盈而浅淡。
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凶手的体重是轻于尉迟趵的。
突然她心中一动,走到了另一边,踩了个脚印,那脚印竟然也是淡而浅,与凶手的差不太多。
“怎么了?付缕。”尉迟趵这时弄完了印模走了出来。
“你把鞋子脱下来。”
“做什么?”
“脱下来就有用了!”
“不要。”
“你别扭什么?”
“我昨天没洗脚了。”
“你洗没洗脚关我什么事?”
尉迟趵涨红了脸,他不是怕万一脚臭熏着她么?
看他别扭的样子,付缕懒得理他,蹲下了身体,对他命令道:“抬脚!”
“啊…”尉迟趵一惊,倒退了数步:“你怎么脱我的鞋?”
“废话,脱个鞋而已,又不是脱你的衣服!”
“你…。”尉迟趵的脸更红了。
付缕不禁有些懊恼,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又口无遮拦了,好不容易断了尉迟趵的念想,还要招惹他么?当下眼睛一冷道:“不过脱个鞋,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这还不是为了办案么?”
“为了办案?”
“是的,我只是想确定这个人到底是多重。”
“这个你放心,我拿到了这鞋模,并测过了鞋踩土的深浅,应该能得出这个人的初步资料,如身高,体重,是不是善于运动,身体状况等一系列的情况。”
“不,我不相信你们警察,也许你拿到的东西根本就是经过加工的。”付缕坚决的摇了摇头。
尉迟趵一阵气结,这可是对他们的污辱,可是想到她曾经的遭遇,不禁叹了口气,默不作声的脱下了鞋。
付缕一脚蹬掉了自己的鞋,将纤细的脚伸入了他的大皮鞋中,鞋中还有着他的热气,她难耐的蹭了蹭,然后拖着走了进去。
踩了几个脚印之后,她退了出来,将鞋还给了尉迟趵,穿上了自己的鞋,然后趴在地上,认真的比对起来。
尉迟趵穿上自己的鞋,感觉到付缕的余温,心神一荡,竟然有些舍不得穿这鞋了,可是想到付缕眼底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