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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无痕。”南无痕道,低头就可以嗅到初九的发,柔柔的,带着浅浅的发香。
“世子,我……”蔺初九没想到南无痕会这样要求她,有些犹豫。
“你不是也叫无凌的名字吗?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叫我?”南无痕道。苏梦荷叫他无痕,是因为青梅竹马一纸婚约的关系,水红袖叫他无痕,是为了五年等待的结果,而让初九叫他,却是带着一份期盼,只有这样的无拘无束,才能拉近他们的情感。
“噗嗤!”蔺初九忍住差点喷出的笑意,怎么觉得南无痕这么说带着酸酸的味道?他在吃醋?
蔺初九抬起头,俏皮的眨眨眼,此时的南无痕还真的没有往日里的那种强霸的气势,一副小孩子想要吃到糖的馋人窘样。
“无痕,这样可以了吗?”蔺初九笑道,突然觉得她跟南无痕的关系其实并没有相像中的糟。
“再叫一声。”南无痕不满意。
“无痕。”蔺初九道。
“好,以后就这样。”南无痕满意的点点头,抬眼朝熟睡的唯唯一一望去,“以后就让我保护你们母子吧。”
“你?”蔺初九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南无痕竟然说要保护她?
“对,”南无痕收回目光,望着蔺初九,半真半假的笑道,“不愿意吗?那么我就要吻到你愿意为止。”
说着,南无痕的脸就朝她低了下去。
“不要!”吓的蔺初九连忙躲闪,差点滑倒。
南无痕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蔺初九低声道,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孩子。
南无痕将初九抱到了床榻上,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边,看着面红耳赤的蔺初九,满含笑意。
“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蔺初九恼恨的道,跟南无痕在一起总是充斥着暧昧,这在五年前似乎已经注定。
“怎么就老是了?我也才亲了你两次而已。”南无痕数着手指,“在京郊把你从麻袋里放出来的那次不算,没亲你。”
从来没发现南无痕的脸皮这么厚!蔺初九瞪着南无痕,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完全变了个人似地。
多变,又变脸了!蔺初九心道,愣愣的看着南无痕,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南无痕看到蔺初九突然一言不发,瞪圆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了,京郊的那次虽然没亲她,可是做的却很过分了,竟然想着去脱她的衬裤。
可当时自己确实很想印证一件事,虽然到现在也没得到证明,不过有了水红袖的出现,也不需要再证明什么了。
“初九,对不起。”南无痕开口道。
“你……也会说……对不起?”蔺初九瞠目结舌,从南无痕口中听到致歉的话,还真受惊不小。
“嗯。”南无痕凝视着蔺初九,与初九这样没有隔阂的面面相对的感觉,正是他想要的,他喜欢初九这个人,喜欢她那双能够牢握他心的眼睛,喜欢她带着孩子苦苦求生中养成的坚韧,喜欢她有时的迷糊胆小关键时刻又不管不顾的勇敢……她是个特别的女子,只有经历过多年的辛苦锤炼才能养成这种特别的气质,刚开始见到并不扎眼,甚至还会让人不屑,但是认识的久了,就会被深深吸引,忍不住对她疼惜。
他喜欢初九,喜欢她这个人。
“无痕,你能告诉我,你对我究竟是怎样的心意吗?”蔺初九大胆的望着南无痕的眼睛,认真的问,她想要知道自己在南无痕心中究竟算什么?究竟是不是他又在一时的犯晕,“你有喜爱的水红袖,或者说是在心中存了五年的画中人,你还有苏小姐做既定的世子妃,你又把我当做了什么?是不是也是画中人的影子,不舍得一下丢开,才有了这份眷顾?”
他在意的无非还是那张印象中的脸,一个酒醉后的梦。
“初九,你要知道我对红袖是一种特殊的情感,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对苏梦荷,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父辈的牵线,对你,我是真的放不下,真的喜欢你。”南无痕凝望着初九的脸,望着她的眼睛,他已经深陷进这双眸子的漩涡,拔不出来。
“可是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喜欢,而且这样会让我尤其是孩子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蔺初九轻轻的摇着头,就凭水红袖处处刁难自己,难保自己不再被水红袖诬陷,到时南无痕又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自己了。
“初九,相信我,好吗?我提出要保护你,就不会对你们母子不管不顾。”南无痕柔声道,“至于红袖,我会妥善安置她的。她与梦荷都不会成为北王府的女主人。”
初九看着同样漩涡一般的眼睛,内心澎湃,有那么一刹,甘愿让自己陷进去,里面也许是温暖的海洋,是一个归宿。如果南无痕真心对孩子们,如果水红袖继续不依不挠,她会告诉南无痕五年前的秘密。水红袖凭一个生病失忆根本搪塞不了什么,而她才可以将那一夜的真相原原本本的说出。
嫁入北王府,蔺初九从未奢想,她只想让孩子们能留在他们的亲爹爹身边,幸福的成长。
“初九,送给你。”南无痕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蔺初九。
“这……”蔺初九犹豫着接与不接。
“拿上。”南无痕将玉佩塞到了初九的掌心,“不管你有什么难处,拿出它,只要跟皇家有关的人,都不敢轻易动你。”
“这么厉害?”蔺初九打量着玉佩,上面有北王府专属的标记。北王府声明在外,旁人肯定依物识人。留着还真有用。
“好,我收了。”蔺初九不客气的将玉佩收起,有好东西送到跟前,没有理由不要。
“无痕,你该走了吧?”蔺初九靠在床边,见安坐在对面的南无痕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直保持着笑眯眯的模样,注视着她,而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
“我已经给属下做好了安排,现在等着消息就行。”南无痕说着,换了个姿势靠在另一边的床头上。
“可是……我想睡了。”蔺初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睡吧,时候不早了。”南无痕很贴心的道。
蔺初九见南无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他是不明白还是装傻,索性直接道,“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为什么要我回去?”谁知南无痕一副茫然不解的傻样,“我在这里你就不能睡了吗?”
蔺初九从来不知道南无痕竟还会这样的无赖,恨的抱起枕头朝南无痕砸去,“你在这里,满屋子怪味儿,熏的我睡不着!”
“怪味儿?有吗?”南无痕接住了枕头,用力吸了吸鼻子。
“南无痕,你是故意不让我好好休息是不是?你不知道我是个伤者吗?这就是你说的要保护我?我可受不起。”蔺初九气恼的道。
“好,好,我走了。”南无痕笑着放下枕头,跳下床。
蔺初九刚长出了口气,眼前一黑,烛火微弱的光线也被堵上了。紧接着陷入了深度窒息。
南无痕火热霸道的吻席卷而来……
“唔……”蔺初九发着闷闷的声音,双手用力的推着南无痕强健的胸膛,这个家伙太放肆了,孩子们还睡在跟前呢。
推也推不动,唇又被贪婪的吮吸着,蔺初九闪过一个恨恨的念头,猛的张开嘴,想要教训那张霸道的唇,咬上一口。
☆、109。无凌遇袭了
109。无凌遇袭了(2005字)
唇上突然的痛意让南无痕略略一怔,蔺初九以为他会松开自己,刚自鸣得意的呼吸新鲜空气,谁知口中塞进了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像小蛇一样在口里游走,挑动着自己的舌。亜璺砚卿
蔺初九的舌胆怯的退缩,但摆不脱南无痕的纠缠……
顺势,南无痕将蔺初九压在了床榻上,为了不让初九受伤的后背承受过重的压力,一只手支撑起了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则将初九的双手高高的抚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快放开!”初九只能在心里叫喊,若是孩子突然醒了可就糟了。
对于初九而言,仿佛过了很久,才被南无痕松开了。
对于南无痕却还是意犹未尽,眸中带着莫名的兴奋,望着面红耳赤的初九,“小笨蛋,连吻都不会。”
“什么?”蔺初九挠挠庸乱的头发,瞪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南无痕,“谁说不会!”
“哦,你会啊!”南无痕带着戏谑的轻笑,站起身,扬长而去。
蔺初九手捂着灼痛的唇,干瞪眼说不出话来。
确定南无痕已经离开之后,蔺初九拉起被子蒙头倒下,悄悄的露出一双眼,打量着唯唯一一,两个人睡的很香甜,没有被刚才的动静惊醒的迹象。
一一睡觉向来很死,雷打不动。唯唯最近体力消耗太严重了,睡得也很沉。
那自己呢?
蔺初九探出头,看着即将燃尽的火烛,微弱的烛光在跳最后的舞蹈。
刚才,面对南无痕的霸道,不可预知的底线,她竟然没有怕,甚至都没有想到他们第一次遇到的情形,只是在抗拒,不想惊动了孩子。
那么,如果孩子不在跟前呢?
蔺初九不知道,她不清楚自己对待南无痕的感觉了,只知道,看到南无痕的眼睛会让她心慌,莫名的心跳,而见到南无凌,却是坦然的。
她可以与南无凌尽情谈心,而与南无痕却充斥了过多的暧昧。
蔺初九想,如果自己带着孩子跟了无凌,对无凌真的很不公平,自己对他也并没有什么难舍难分的情感,只是觉得若是不见便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失去了一个关心孩子的人。
而对于南无痕,五年前的那一面只能说是命中注定,逃不掉,而今带着孩子与他再次相见,恨意在渐渐的消失,面对着对自己好的南无痕,反而多了一丝期盼,@文·人·书·屋@毕竟他与孩子是铁定的一家人。
“娘,你又睡懒觉。”清晨,一一支着胳膊趴在蔺初九跟前,另一只手俏皮的挠着她的痒。
“嗯,好困啊!”蔺初九挥挥手,想要让一一放过她,昨夜不停的胡思乱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瞌睡的要命。
“娘你的嘴怎么了?”一一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盯着蔺初九的嘴。
“啊!”蔺初九一个激灵,爬了起来,顺手拿起床前桌子上的铜镜一照,镜中的那张嘴唇红肿一片,不觉脸上**的热到了脖颈。
这个南无痕,昨夜出手可真重!
蔺初九不好意思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娘,要不要让陈太医来给你看看?”一一面带着担忧。
“不用,”蔺初九尴尬的笑笑,摸摸自己的嘴,“是娘不小心咬了一下,用不了多久就消了。”
“蔺姑娘,起来了吗?该换药了。”刚穿好衣衫,门外就有人道。
“嗯,请进吧。”蔺初九应道。
“咦,不是小安吗?”蔺初九发现换药的换了个人,疑惑的问。
“小安跟陈太医出诊未回,今日由我来替姑娘和少爷换。”来人很客气的道,在这里,府里的人称唯唯一一为少爷,小姐。因为他们虽不知这俩孩子的身份可是看在两位世子都对他们那么关心,嘴巴自然也要跟着甜了。
“陈太医还出诊吗?”蔺初九不明白了,作为宫中的御医不是除了回府,就该为宫里的大人物们做事吗?
“是啊,陈太医被南王府叫去了,不算进宫,自然该说是出诊了。”
“南王府有人生病了?”蔺初九问,毕竟有南无凌的关系,对南王府也有些在意。
“姑娘还不知昨夜发生的事吧?昨天夜里南王世子遇袭,受了伤,本来凭世子与缪大夫的关系,肯定要先请缪大夫的,不巧缪大夫出城采药未归,就找了陈太医过去。”
蔺初九一边帮着替唯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