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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如果没有那个清爽提神得可以做冰“镇”通假字的“朕”,灵台方寸混乱如麻的她几乎想不起来对他的称呼,“现在不是已经见过了……”
“我的荷衣,见过了你,又怎么可能放你飞走?”
微微沉哑的中低音,言说“满山夜色,都是你那‘拜月’的曲调”般的顿挫,吟诵“无垠碧海无尽天”,“何当起舞共婵娟”般的优雅,裹着桂花与酒的味道,乍暖还凉地侵上因视觉暂时休假而分外脆弱敏感的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即使闭着眼,也可以清晰地看见,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咕噜。
他说什么?
“咕!噜!”
不,不是他在说话。
是她的肚子。
是她那数日来只有苹果橘子枣之类低能量填充,却需要为单人舞、“双人舞”之类高耗能运动提供能量的肚子,对不公正待遇发起了酝酿已久的强烈抗议。
“……来人!传膳!”
满天夜色,暗沉沉都在醉意飞退的男人脸上。
“……皇上……”
眼睫扇扇,扯起遮蔽的眼帘,那一双盈盈的眼,眼瞳幽深,眼波绚烂。
“对柳荷衣,是认真的?”
不容置疑的男人被质疑得眯了眯眼。
“那……人家也是真的想吃‘如意居’的蜜汁莲藕,‘快兴楼’的荷叶鸡,‘醉香斋’的醉香千金翅,还有‘一品轩’的一品芙蓉燕窝羹……”
男人盯着因下巴的频繁动作而被挣脱的手指。
手指,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