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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苦短啊,公子。”又一个女子走到她另一侧,直接将忧昙给架了起来放到了厢房中。
忧昙一看,可是真害怕了。自己的贞操不会就毁在这么个污秽之地吧?于是她死命的叫喊着:“姑奶奶我不是男的啊,我是女的啊!快放开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你看这位公子,居然兴奋的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一会儿奴就帮您好好的验明正身!”这女子力气还真大,直接就给忧昙扔到了床上去了,然后整个身子便都贴了过来。
忧昙哪里见过这阵仗,哎呀妈呀,这地方的女人怎么都如狼似虎的。所以边推搡着边喊救命,“玉京!玉京你快来救我啊!我不想在这里被这群女人非礼了去啊!玉京你在哪里啊?”喊着喊着眼泪居然都流了下来,稀里哗啦的。
“这公子,好端端的哭甚,一会儿奴保证你欲死欲仙的!”说着,这女子居然将自己的衣衫半褪,并且还直接来撕扯着忧昙的衣服。
这从厢房外面经过的人,听到屋里这“打得火热”的,还会略有深意的会心一笑。
忧昙一边顾着自己不被自己轻薄,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不被这些女人扒了去,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不一会儿,忧昙的上身衣服就都快被褪光了。
等到终于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时,那些女人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了。本来这些女人就是姿色平平,眼看着人老珠黄再也没有什么机会挣钱了,这看着个长相不错,身世不错的小公子,当即就扑了山来,可是,可是这小公子怎么看起来像是个女的!
还在哭着的忧昙一个不备,就被身前的这个女人将肚兜给扯了下来,等到露出胸前那一片雪白的时候,这几个人才知道自己确实是搞错了,连忙站起身骂道:“搞什么!居然是个女的!”
忧昙早就没有招架之力了,在那边嘤嘤的扯着被子哭着。
身前的女人越想越气,直接就要给忧昙一巴掌,谁知房门被“嘭”的一声踹开,男子凛冽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你给我住手!”
忧昙一看是白玉京来了,当即哭了更是伤心,小脸都哭花了。
白玉京眼中扯出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温柔,把忧昙裹着被子就从青楼给抱了出来。找了架马车便直接给她带到了自己的房中。
忧昙因为没穿衣服,在马车中还是严严实实的裹着被子,嘟嘟囔囔的问道:“你不是都走了么?怎的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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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现在真的很是想扇忧昙几个巴掌,可还是忍住了。“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
此话一出,不禁是忧昙,连白玉京都愣住了,自己怎么还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不过当他那时出了青楼却发现忧昙没有跟上来时,心中倍感郁闷。而且等他折回去,就听到忧昙的哭喊时,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平素那好好先生的面皮也被撕了个精光,顾不得礼仪教法直接就踢开房门将忧昙给抱了出来。
忧昙楞着愣着,忽然就笑了出来,伸出一根雪白的胳膊戳着白玉京,贼贼的问道:“哎,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啊?不然为何这么关心我的?”
白玉京撇过脸不再看她:“你休要胡说,我在小时候就已经立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的。”
“你看看,你还害羞了啊?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又没说让你娶我,你看你紧张个什么?”忧昙笑的更加开心,刚刚被那青楼女子亲上的几个红唇印都在脸上颤着。
白玉京不去看她,而是拉过那被子又将忧昙裹了一裹:“好好在里面呆着!”
☆、第一百二十章 润玉酒楼遇景杉
【一直对种田文都不是很了解,但觉得学门手艺,应该不算是脱离了种田文的本质吧。订阅要给力~~~】
忧昙这么一走下去,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她自嘲的笑笑,只怪她当年太年少,以为只要是自己肯努力,总有一天会感动那个人的,就算是他不能娶自己,也会将自己放在心里。
可是现在,忧昙抬眼看一眼西下的夕阳和朦胧的远山,慢慢的叹了口气。他们之间,始终还是有缘无分。
回到府上的时候,颜亦欢和夏汐沫都已经做完了今天的课程,在自己的房中准备用晚膳了。而苏玉却并没有回来。
忧昙是不知道苏玉会晚归的,她平素对于几个徒弟也不怎么管教,而且这颜亦欢和夏汐沫都很是乖巧,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忧昙只是随口问了小安一句:“昨晚苏苏在你那里住的还好吧?今天晚上再让她跟你挤一挤,等明天估计东厢房就能收拾好了。”
小安在一边给忧昙布菜,顺便提了一下北方有不少的老板都送来了图纸来,希望忧昙能给他们绣出满意的作品来,而且虽然这才是初夏,今年给圣上的贡品也要开始准备了。
“小玉在我那里挺好的,晚上睡觉也是省心的很,而且挺勤奋的,早上根本就不用我来叫。”小安乖巧的回答着。忧昙欣慰的笑笑:“你还以为苏玉是亦欢和汐沫那两个富家小姐那么难伺候啊,她本身就是穷人家的孩子,自然要懂事许多了。”
其实小安本来是想跟忧昙提一下苏玉还未回来的事情的。但是一想有阿南跟在苏玉身边,也就不用再让忧昙担心什么了,本来忧昙平素就是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去管几个徒弟了啊。
况且这苏玉根本就不是想不回来。而是根本就脱不开身。因为事出突然,苏玉就准备先去润玉酒楼先看看,然后等到具体的日子定下来的时候再和那些掌柜见面。
谁知道正好让她碰到了酒楼中有人在闹事。这闹事的人年年都有。苏玉见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唯一有些棘手的是,这次的人竟然是苏城县守的儿子。
历届苏城县守都是从京都削尖了脑袋来这里捞几年钱,再回到京都去任职的。这次的苏城县守景翰林也是一样,在京都人脉最是广,不然这么好的差事也不会落到他的头上。
景翰林本有两子一女,因为家在京都,也念自己不会在苏城当几年的职。所以就只带了他那大儿子景杉前来。
这次在润雨酒楼闹事的,正是景杉,原因就是因为他看上了一个邻桌的女子,想让这女子来陪他喝几杯酒,本是邀请。原也没有抢占民女之意,只是这碰上的女子似乎是少根筋一般,愣是将事情给闹大了。
这缺根筋的女子,不偏不倚,居然是在清水镇时苏玉认识的云归晚。怎么说云归晚都算是帮了苏玉不少的忙,而且这又是在自己酒楼,于情于理苏玉都不能放任不管。
所以苏玉就拨开了层层围住景杉和云归晚两张桌子的人,想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时云归晚早就哭的梨花带雨了,刚巧这人今天穿的居然是一身男装。所以这幅摸样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这登徒浪子,我家小……少爷都说了不去随你喝酒了,你怎的还这般纠缠不清的?”这云归晚旁边还是之前那个小丫鬟,看着小姐哭了,就给小姐伸张着正义。
其实这景杉也算是一表人才,不过性格却实在不是苏玉觉得讨喜的类型。他之前看隔壁那个小姐穿了一身难以掩盖身份的男装,觉得甚可爱,这才直接邀请她过来喝酒。
而且他当时还是以兄弟相称的,哪里能想到那云归晚看景杉这个样子就以为自己是要被轻薄了,当即给景杉一顿好骂。
景杉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给过气受,这么个小女子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没面子,他当然要稍微给云归晚颜色看看了。
“如此说来,倒还是我景某人的不是了,我不过就是想请这小公子喝杯酒而已,怎的这小兄弟哭的跟个姑娘似的,哈哈,真是不像个男人啊!”说完之后就仰天大笑起来,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苏玉听闻此言,也向着云归晚那边看去,随后才在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果然是缺根筋小姐,那细皮嫩肉的,而且耳朵上还有两个清晰的耳洞,一看都是富家小姐,这乔装也乔的太不像了啊。难怪谁都能认出来。
不过这云归晚性格虽然是缺根筋,但是性子却最是刚烈,看到景杉取笑于她,一拍桌子站起身便指着景杉骂道:“你这人真真是无耻,你明知道我是……明知道我是……”
景杉的装傻功夫可是一流,看了看云归晚,又看了看身边围住的人,不解的问道:“我知道什么了?我知道什么了?”
这回苏玉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就算是云归晚缺根筋,欺负到这个份上也行了,这景杉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云归晚在苏城可是没有立足之地了啊。
“是啊,您一早就知道这位公子摸样俊俏一表人才,早就想多和这公子多亲近亲近了,奈何这位公子对于断袖一事实在是不齿啊。”苏玉的声音在前面不无嘲讽的响起之后,然后便走上前站到了云归晚的身边。
苏玉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原来是景杉公子居然是个断袖么?难怪都双十年华了,居然还不娶亲啊?
“妹妹……怎么是你?你回到苏城来了?”云归晚一看是苏玉为自己解围,心中别提有多惊讶了,之前一直都想见她一面,可是任云归晚打听了满苏城,也没打听出出来苏玉这号人在哪里。
苏玉掏出随身带着的手帕,给云归晚擦了擦眼泪:“嗯,是我,归晚姐姐。不要哭了,眼泪也解决不了问题。”
一旁的景杉一看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心中可是别提有多愤懑了,自己居然被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给将了一军。
“这小姑娘说的话景某人可是不能认同了,怎的我就变成断袖了?”景杉在一边缓缓的问道。
其实苏玉真的是觉得这些有钱人闲的蛋疼,不然这大好时光的,干嘛要耗在酒楼和她打嘴仗呢?而且就因为这景杉来头太大,酒楼的其他小厮见到这边出了问题,都不敢来劝架,这对做生意可是很有影响的!
“你不是断袖为何要纠缠这位公子?要是真的如你说的那般,真是想要喝杯酒,那既然人家都拒绝你了,你也应该是好自为之才是。”苏玉继续有条不紊的说着。
景杉无奈的笑笑:“请人喝杯酒还能喝出断袖来,”说罢他指了指云归晚,满是不在乎的说道:“再说了,这人粉面桃花,根本就是个女子嘛!”
苏玉在心中狡黠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就是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人是位小姐,就更加不应该做出刚刚的举动了,你一个大男人,居然生生的嘲笑这么一个弱女子,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就是因为刚刚这小姐拒绝了你,你就这么气量狭窄的要报复之类的吧!那可真真是掉您的身价啊!”
景杉见自己居然被这么个小姑娘给绕进去了,也是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你这丫头,倒是生了一副好嘴。”
刚刚从外面敢回来的吴风和陆亦钦了解了大致情况之后连忙过来圆场,说是要给景杉公子免单,还请景杉公子不要怪罪才好。
陆亦钦则是走到了云归晚的身边,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个爆栗。“谁让你穿男装出来的?”
云归晚一看是陆亦钦,当即就红了眼眶,“你不让我穿女装出来,那我自然是要穿男装出来了啊,你总不能让我不穿衣服就出来吧!”
苏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果然在自己在家的这段时间苏城是发生了不少的事啊,这陆亦钦那个面瘫脸和云归晚这缺根筋都能勾搭到一起去了。
陆亦钦也是无奈的不知道该怎么数落云归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