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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伤他,我绝不饶你!”
萧晓平素中性子最是随和,可是这次事关清歌,他是绝对不会让步了,一把拉过挡在前面的清歌放于身后:“我还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为我挡刀子么?你在我身后便好了。”
楚清此时都气坏了,本来他以为他和清歌才是情投意合的。但是无端的就冒出了这么个师兄,将他的清歌抢走了!这口恶气,怎能咽下!
“姓萧的,你要是个男人!就给老子把刀拔出来,和老子好好打上那么一场,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碎尸万段,老子的楚字就倒着写!还有清歌,你给我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你的良人!就这么个小白脸,你还要跟着他!”楚清在一边谩骂着。
可是清歌却也是有骨气的女孩子,不禁在萧晓身后反驳:“楚清,我自始至终都未承认过喜欢过你,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来纠缠于我,现在我和萧晓都已经在一起,不日就要禀明师父同意我俩的亲事,你就不要再肆意干涉了!”
本来以为清歌是对自己有情谊的楚清一下子就怒气冲天,大吼一声便朝着这两人扑了过来:“萧晓!你给老子受死吧!”
萧晓将清歌推到一边,拔出自己的宝剑,顺着楚清的剑花就迎了上去,走势飘渺但也招招狠戾,没几个回合就将楚清的剑气逼得走无可走退无可退了。
“你可记得这剑法还是谁教你的?我今日就算拼劲了全力,也不会让你动清歌分毫!”萧晓斩钉截铁的说道。
一旁的清歌看着两人打的不可开交,登时红了眼眶,想跑出去叫师父去,还没等她跑出去,忽然就见到师父正好迈入了这个院子来。
她也顾不得将前因后果,拽着白玉京的袖子就哭喊道:“师父你快阻止他们啊!”
白玉京顾不得安抚清歌,径直走到院子中间对着两人怒道:“你们两个迅速停手!不要逼我出手!”
可是这正都打红了眼的两人,那里还能顾得上去听白玉京的话,还是在一边扭打着。终于白玉京忍无可忍,随手一掌便将两人齐齐震开!
“你们两人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要是不愿意呆了,我现在就可以将你们逐出师门去!”
这回两人才害怕着直直跪在了地上磕头,异口同声说道:“师父请息怒!是徒弟的错!请不要将我逐出师门!”
忧昙此时走上前给白玉京顺着气,示意他不要在气了。感受到忧昙的玉指在自己的背上上下游走,这白玉京的怒气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坐在刚刚搬来的椅子上,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晓当时还在安慰着一同跪在地上的清歌,所以楚清便抢先开了口。
哪里想到,这么个大男孩子,开口之时居然还哭了起来,像个小姑娘一般:“师父,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一直都是知道的,我钟情于清歌,可是就是这个萧晓,他抢我媳妇!这个混蛋王八蛋的!”
白玉京无奈的皱了皱眉:“不许骂人。”
萧晓却也不甘示弱:“师父,我和歌儿情投意合,现在歌儿就在这里,您也可以问问她,我二人不求什么,只求师父能成全我们!”说罢,拉着清歌给白玉京磕了好几个响头。
任是楚清再不理智,也是知道这清歌的心意扳不回了,所以哭的更加伤心,梨花带雨的求着忧昙:“师娘,你可要帮帮我啊,我真的可是中意清歌了呢!”
苏玉瞪大眼睛看着忧昙,怎么她师父就成为了别人的“师娘”了?
这忧昙也很是无语,白玉京这么多年,也没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哪里敢妄想自己是这些徒弟的师娘呢?
“楚清休要胡说,我哪里是你师娘。”忧昙急忙辩驳着,不过随口便岔开了这个话题:“这件事,你做的甚是鲁莽。人家清歌和萧晓两情相悦,你却非要棒打鸳鸯,不觉得这样很是阴损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楚清论相貌有相貌,论才气有才气,为何非要去觊觎别人喜欢的人呢?”
楚清在一边嘟囔着:“天涯是处处有芳草,那你还单恋了师父这支花这么多年都不放弃,你要我怎么舍弃嘛!”
忧昙任是再心底无痕平淡无惊,这次被戳到痛处也是坐不大住了,拉起苏玉就朝着外面走去:“玉京,我和苏玉先行一步了,你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总是不好插手。”
白玉京见忧昙生气,登即怒视了楚清和萧晓几眼,留下一句:“你们仨都给我跪在这里,等我回来之后,再处置你们!”说完之后便追上了要离去的忧昙。
忧昙见是白玉京追来了,脚步未停,很是一顿冷嘲热讽:“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白玉京陪着不是,手似乎是想要拉住忧昙,但是又觉得很是不合礼数,便又缩了回去。“忧昙,你不要介怀,我回去,定会好好教训他们的!”
“我介怀什么?我又没有资格去介怀。”忧昙拉着苏玉,走的更快。
这次白玉京忍不住了,直接拉住了忧昙的胳膊,语气急切:“忧昙你不要这样……”
忧昙看白玉京这个样子,心中也很是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怎的竟然动怒了起来,深吸了口气,回头时已不是刚刚那副生气的样貌,而是温柔的问道:“都到了这个田地,你还是不准备决定谁是你的继承人么?”
白玉京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被选上的那个就要和他一样,无欲无求的过一辈子,所以他才没有过早的决定下来。现在见闹出了这么档子事情,看来这继承人的问题,也确实该好好考虑一番了。
“容我将此事处理完再考虑,我想,也该到了这个时候了。”白玉京松开手,低声说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青楼中性别难辨
第一百一十九章青楼中性别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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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哒哒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外界的熙熙攘攘和车中的寂静,对比鲜明。苏玉不敢说话,生怕再惹了忧昙不开心去。
本来今日忧昙是准备在玉京居带到晚膳时分再离开的,因为出了楚清他们那一档子事情,这忧昙也没有什么再呆下去的心情了。尤其是最后那小子说的最后一句话,真真是放肆的可以了。
“苏苏,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直接让阿南带你去好了。这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呢,现在不能给你上课,你在府中也没有什么事,就自己出去散散心好了,等到时辰差不多,再让阿南给你带回来。”忧昙看着苏玉在自己身边似是想要安慰自己,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的样子,便生出了些许感慨。
苏玉听到忧昙这么一说,也知道她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歪头问道:“那阿南去送我了,师父怎么办呢?”
“我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就好了,好久没在苏城的街道上散步了。而且这里离家里也不远了。”忧昙淡淡的对着苏玉说着,之后交代了阿南几句,便起身下了马车。
苏玉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现在连师父和白玉京两个人的关系都搞不懂呢。从师父那里看来,怕是不知道白玉京也是恋着她的吧,亦或者就是她知晓,但是也装作不知道。这又时为何呢?
忧昙下了马车之后就从街道上信步起来。因为面貌出众,一路上还有不少的人回过头来看她。
她面目幽静,周身都散发出一股疏离之感,所以任是那些少爷们多么想和她搭话。也不敢上前了。
苏城的街道几十年如一日般的繁华着,街角的小店,拐过去的花姐柳巷。还有那总是在路上乞讨的乞儿,一切都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但是一切却又都不一样了。
她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拐了个弯,绕远些走回去。苏城治安很好,也不用担心路上会有恶霸一类的出现,再者,这苏城敢惹她忧昙的恶霸怕是还没出生呢。
路上碰到乞儿的时候。忧昙还会蹲下来给几个铜板,然后在那些人的一片感谢磕头声中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条街,她和白玉京曾经走过无数遍。那时她也不过是十几岁的样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整天就是跟在白玉京的身后。他走到哪里,忧昙就也跟去哪里。
那时这条街上有一家很有名气的戏曲苑,白玉京就总是来这边听戏。对于戏曲一窍不通的忧昙,就靠着那么一股子倔劲儿,也能在这里陪白玉京呆上半天,然后回去再被自己的师父骂个半死,说是其他的师姐师妹都在学习,就她一个人出去疯玩去。
白玉京起先对于忧昙的这种行径很是不齿,不过后来见自己撵也撵不走她。就不再理会她了。
忧昙就穿着从师兄那里偷来的男装,跟个男孩子一般粗鲁似的坐在白玉京身边搭话:“哎我说玉京姐啊,你看那戏台上那个男的,哎那是个男的吧?长的一点都没你好看。”
白玉京忍无可忍就会回一句:“唱戏讲究的是嗓子和神韵,你管那人皮囊如何?再有,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姐!”
忧昙这时就很是义薄云天的拍拍白玉京的肩膀,言语之间一点自己是个女孩子的觉悟都无:“玉京姐你别和我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有次白玉京实在是受不了了,为了甩掉她转身就进了临街的青楼去了。
忧昙一看他拐青楼去了,还在心中纠结了一番,后来在心里大吼一声:“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自己套不着夫婿,反正我今日也是男装,就随你进去看那一看又如何!”然后便雄赳赳气昂昂的也进到青楼之中。
当时正是傍晚,青楼这个时候才刚刚热闹,不少的男子都陆续的走了进来。而青楼中那一股子浓浓的脂粉味儿,现在让忧昙问道胭脂的时候都会想吐。
本以为那白玉京会进楼之后为了甩开自己就会没了身影,哪知道他连里面都没进去就被青楼的小厮给拦了下来。
“这位姑娘,哎你是为姑娘吧,这是青楼,不是你这种女子能来玩的地方,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小厮打量了白玉京许久才说道。
但是忧昙在后面都快笑趴下了,就说这白玉京长的比女人还好看吧,这来到青楼,还会出现这么一档子事情,真是快让忧昙笑掉大牙了。
白玉京又是羞涩又是气愤,本来是为了躲开忧昙,谁知道能进到青楼来。本来他就没来过这个地方,现在一个大男人还被当成了女人一般对待,最主要的,是忧昙居然在后面还笑话自己!
所以但是白玉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拉起前面小厮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让那小厮摸向了他的胸:“看好了!小爷我真的是男人!”
而这时居然就发生了让忧昙和白玉京一声都难忘的事情,那小厮居然颤颤巍巍的叫了几声:“姑娘……姑娘……”鼻血都流出来了……
忧昙在后面这回可是真的直接笑趴下了,这男人摸男人,居然鼻血都能流出来,这档子稀奇事,她可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白玉京看自己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一甩袖子就出了这青楼去。等到忧昙笑回过了神,才发现白玉京早就不在自己面前了。
然后她也想追出去的时候,却被几个青楼女子围了个正着,愣是不让忧昙出去。
“这位公子,既然都来了,就陪奴玩一玩再走嘛!”一个女子直接就将那酥胸贴了上来。
“就是就是,**苦短啊,公子。”又一个女子走到她另一侧,直接将忧昙给架了起来放到了厢房中。
忧昙一看,可是真害怕了。自己的贞操不会就毁在这么个污秽之地吧?于是她死命的叫喊着:“姑奶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