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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他的眼神就在每个人脸上逡巡一遍,开口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冷,“你们,一起上。”
话音未落,他的拳头已经向身旁的人挥了上去。牵一发而动全身,满包厢的人都向他袭过来,秦末猛地往后一闪让开,随即站定脚步,反击回去。
一群人打的难分难解,秦末以一抵几十,却没有落在下风,虽说也挨了几下,身法极灵活的躲闪进攻,一拳一拳也都打到实处,完全没吃亏。
门就在这时被撞开。
林朗的出现使得两方人马瞬间骚动起来。秦末一见林朗过来就放松下来,说实话,他刚才也的确是在硬拼,身上已经受了不少伤,一触即发的场面愈发混乱不堪,林朗迅速派了人将秦末往身后护。
眼看着林朗出现,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怒不可遏,竟然掏出枪来对着他们。
林朗眯了眯眼,往后看去,梁孟琛领了人飞速闯进来,他眼神一狠,不着痕迹的将秦末跟林朗往后撤,而他则带了人反向前冲。
枪响的很突然,就那么打在秦末的肩头,他们似乎就是来要秦末的命,枪响结束,骚乱更甚。
秦末狠狠压抑住肩头的伤口,眼神幽暗。
此时开枪的人已经被梁孟琛抓住,林朗抱着肩仰着头,盯着他的脸沉思。
秦末按着伤口,深吸了一口气,对梁孟琛道:“看住他,别让人灭了口。”
“没问题。”梁孟琛示意身后的人带走他们。
林朗去看秦末的伤口,“先去医院。”
“嗯。”秦末点头,“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No problem。”
三个出色的男人同时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骚动哦,唉,这也算是秦公子爆发的前兆啊……
VIP章节 36第三十六章 僵持反击
阮夏晚上就趴在母亲的床头;她睡得很轻;却仍是做了梦。病房里很暖和;就连她的梦境也带着暖意;树上开着桃花,街上的行人穿着春装;一脸阳光灿烂。
阮夏却是一脸彷徨的四处拉人,拉住就是一遍又一遍的问。
“看见秦末了么?”
“你见没见过秦末?”
每见到一个人摇头她就的心就更痛一分,好不容易走回家,她已经浑身发抖两眼无神。
上楼的时候每层她都会遇见一个人,首先是陈忱;然后再见到父母;见到弟弟妹妹,甚至还有骆梓潇;最后才是苏向宇。这其中有她厌烦的,有她失望的,有她疼爱的,有她视为知己的,可她全都害怕,怕到疯狂的尖叫起来:“你!走开!啊!!走开!”
苏向宇拉着她,连声安慰:“不怕不怕,我是苏向宇啊,是一直很喜欢很喜欢你的苏向宇。”
“苏向宇?”她愣愣的瞅一眼他,少顷就变作惊慌,“你!你走开!快走开!”
阮夏哭得眼泪鼻涕齐飞,拼命往电梯深处缩,不停的哭,“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秦末……秦末你在哪儿?”
苏向宇看着她一脸疼惜。
她却躲着他不停地问:“秦末……秦末呢?”
苏向宇摇头:“秦末死了。他为了你,因为你无知的爱死了。”
晴天,霹雳!
阮夏呆呆站在电梯里,恍若做梦,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凉。
情景切换,她被苏向宇带着进了医院的太平间,一具尸体一具尸体的认领秦末,认到第十九具的时候她发现秦末。穿着她熟悉的西装外套,面目狰狞。
阮夏颤抖着去抚摸他的脸,不想刚刚触到他他竟刷的睁了眼,阮夏吓得尖叫一声,心里咯噔一下提起来,反反复复看了数次,秦末的眼睛的确是睁着的。越看越害怕,她只能不停摇着头,泣不成声的去阖他的眼。
可是没用,不管阖多少次秦末的眼睛都会睁开,就如同他还活着一般。
苏向宇就在这时候走近她,嗤笑一声,“看见没?这就叫死不瞑目。”
阮夏哗哗的流眼泪,不可置信的盯着秦末死气沉沉的脸,“死不瞑目!不……不会……绝不会!!”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会有那么深的恐惧跟愧疚。
秦末死了,他死不瞑目,他因她而死!不,秦末不能死。
阮夏心生寒意,猛地拭去脸上的泪,急忙用力去拽秦末冰冷的身体,撕心裂肺的叫他。
可他没醒,他连动都不动。
秦末死了,是真的死了。
心碎,阮夏的天地就在这一瞬间变了色。
秦末死了,因为她。
她是一个坏女人,她一直死死缠着他,缠了那么多年,终于,她把他缠……死了。
可她为什么还活着?
阮夏,你为什么还活着?
前所未有的绝望笼罩着她,可她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她的秦末,她最爱的秦末,死了……
又一次情景转换,阮夏离了太平间,苏向宇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剩她一个人清冷的坐在路边,混混沌沌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阮夏就这么孤零零的坐着,躲在无人的角落,抱着膝,痴痴的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秦末死了,她一直怕自己的这份爱会害了他,可她从没想过他会死,她只以为秦末会痛苦,会纠结在父辈们的爱恨情仇里,为他,亦为她。
可如今秦末死了,阮夏的眼泪已经流尽,只剩满心的疲累。
哀默,大过于心死。
秦末……
秦末……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形容她这错败的人生,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一觉醒来发觉一切都是她在胡思乱想。母亲依旧还是那个母亲,一点也没变,父亲的病好了,就连秦母,也没有去世,她还是会冷冷的警告她,要她远离秦末,远离她的儿子。
最重要的是秦末,他还会笑着,一脸别扭的出现在她面前,低低的调侃她,“不惩,不足以立戒。”
他还会用她熟悉的声音郑重的告诉她。
“阮夏,再信我一次。”
可惜,最难过便是似梦非梦,有时候你以为是梦,却偏偏不是,而你以为不是的,竟又不得不是。
阮夏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行尸走肉般的朝前走去,忽的一阵头晕目眩,阮夏眼前一黑。
本以为下一秒便是失去知觉,可她竟然猛地一阵头痛欲裂,豁地挣开了眼。
眼前获得光亮的瞬间她看见母亲关心焦急的脸,口中急急喊着她的名字,“小夏?小夏!”
阮夏急促的呼吸,张开半眯的双眼,只问:“妈,秦末……”
“他很好。”阮母一把揽住女儿,“你在做噩梦,他很好。”
阮夏张口便答:“噩梦……我……噩梦……”
阮母有些心疼,阮夏一向懂事得体,从没流露出这样声色惊慌的模样,“小夏,你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阮夏落泪,“秦末死了。”
阮母僵硬之极的放开她,究竟现实是有多么恐惧,才会逼得一向坚强自我的她在梦里痛失最爱的男子?
阮夏却没再看母亲的神色,只是迷惘地发了一会呆,强迫自己回忆之前梦里的情景。
可梦毕竟是梦,有些她已经忘记,但那时的感受,怕是这辈子,她都会难以忘怀。
“阮夏,再信我一次。”
“我在努力,爱上你。”
秦末,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
终究,是我错了。
*
秦末伤在左肩,虽说只是被子弹擦到,却还是一整只胳膊都动弹不得,流血过多,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昏迷,等到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阮夏打电话。
约好回去见她的,她怕是已经等急了。
他受伤的事情没让林朗他们告诉阮夏,秦末怕她分心,更怕她担心。
电话那头的阮夏却平静的很,“这边已经没事了,苏向宇也在这边,暂时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专心工作,别回来了。
秦末答应,却还是忍不住提醒她,“别胡思乱想,我会尽快回去。”
“嗯,我知道。”阮夏难能可贵的乖巧。
秦末似是意识到什么,叹了口气温声道:“公司的事情不出漏洞就好,至于其他的,有我。”
阮夏还沉浸在今早的梦里,那种深深的恐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消退了,可她还是强笑着陪他打电话,“我知道,你也多多留心陈和升。”
“嗯。”秦末淡淡应声,声音里竟带了笑,“我回去的时候你去机场接我,我有事情告诉你。”
“好。”她笑着答应,“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
这时候病房响起敲门声,秦末跟阮夏说话,“林朗来了,我忙完再给你电话。”
那头的阮夏声音静静,“好。”
挂断电话林朗恰巧拿了资料进来,边走边和助理商量着什么。
“本来不想打扰你养伤,可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你就给个决断,剩下的交给我。”
秦末沉吟片刻,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来,“竞标案?”他挑眉,“不是被陈和升拿下了么?”
林朗嗤笑,“哪那么容易?我们的小动作那么多那边就不会发觉?人家说是打算重新竞标,再给阮氏一次机会。”
“那就准备,不过咱们这次反着来,要让陈和升摸不透咱们的心思。”
“哦?”林朗显然很感兴趣。
秦末饶有趣味的笑笑,他的脸色还很苍白,可是嘴角已经有了笑意,“你还是按照咱们之前的计划来。”
“呵呵,陈和升那只老狐狸是真的碰上对手了。”林朗摇着头往外走,临了也没忘了昨晚开枪的那人,“人在孟琛那里,等你好些就给他打电话。”
“嗯,查出是谁的人了么?”说这话时,秦末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嗯。”林朗脸色变得凝重。
“好。”秦末闭上眼睛,再也不肯出声。
林朗眼见他的样子只得低叹一声,大步走出病房。
*
晚饭是苏向宇带出去吃的,阮夏不想去,可他那人若是耍起赖来实在是让人没辙,阮夏只得乖乖跟他去。
秦末没回来,也没有再打电话。
不知怎地,阮夏仍是一阵接一阵的心慌。
就连坐在饭桌上,她也是浑身发冷。
苏向宇起初只是默不作声的假装看不出她的心神不宁,可时间久了难免脸色沉郁,最后心里一痛,而后怒气冲冲的瞪眼。
“阮夏,不过是两天没见他,你至于这么魂不守舍么?”
阮夏一直在走神,她还陷在早上的梦里,直到看到苏向宇沉脸坐着,这才漫不经心的问:“干嘛呀?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跟我吃顿饭你连个笑脸都没有,还说没惹到我?”苏向宇面色不变,言辞不善。
阮夏笑,“大男人也可以这么小心眼?”
苏向宇被她恶人先告状,只能啼笑皆非的看她,“是不是除了秦末就再也没有其他男人能入得了你的眼了?”
阮夏还是那副不在乎的调调,“差不多吧。”
“阮夏!”苏向宇压抑着怒火,冷冰冰的回她,“你还可以更敷衍一点!”
“我没有敷衍你。”阮夏叹息,“我只是心乱。”
苏向宇一愣,是真的一愣,然后干脆转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开玩笑似的揽上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