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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扑哧一声笑出来,“乖。”她摸摸他脑门,“真是个好孩子。”
秦末直接无视她白痴之极的行为,再也不肯吭声了。
阮夏试了几次都无果,她也实在累了,最后还是睡着。待到身边的呼吸平稳而又规律,秦末轻轻的伏下头亲亲她的额头,再小心翼翼拉拉她滑下的被角,这才安心的睡过去。
第二天两人起的都很早,昨晚秦末喝了酒车子没开,还留在连城,阮夏开了车送他去上班。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阮夏神态自若的开车,秦末低头看文件。忽然手机铃声响起,苏向宇打来的,阮夏带了耳机接起来。
“你现在在哪儿?”苏向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阮夏心情还不错,也就没太在意,“正在去公司的路上,再有半小时能到。”
“半小时?”苏向宇有些着急,“前段时间我们跟陈氏竞争的案子结果出来了。”
阮夏抿唇,“听你的口气我们输了?”
“是。”那边苏向宇语气有些失意,“陈氏竟然竞标成功了,我们的确小瞧陈和升了。”
“没事。”阮夏的脸色倒是没怎么变,“他折腾不了几天了。”
“阮夏,你不要轻视他们。秦末这次想要拿下陈氏,估计不只你想的那么简单,大概是虚应了什么条件,你要有心理准备。”
阮夏不动声色打量一眼一旁的秦末,他一直都很安静,还在看文件,她继续打电话,“放心,飞不出我手掌心。”
几乎是同一瞬间,秦末抬头看向她,似乎听出她话里行间的意思。
阮夏看也没看他,电话照旧,“今天回去我们重新设计方案,那个案子迟早是阮氏的。”
“哼,你想的倒是挺美。”那头的苏向宇明显不高兴了,也不知他是生气阮夏对于秦末的势在必得,还是生气她的骄傲自负。
“呦,你那是什么语气?”阮夏车开得照样四平八稳,“我跟你说,你少跟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苏向宇啼笑皆非,“我的姑奶奶,你也就骂我行。有能耐你去骂骂你家那宝贝疙瘩秦末?”
“宝贝疙瘩?”阮夏笑眯眯的挑眉,“不错不错,有进步。”
就连车里的秦末唇角都弯了起来。
“好了,不贫了,回公司再说。”阮夏恢复一本正经,收敛了笑容,挂断。
沉默了一会儿,她转头跟秦末说话:“我不知道你接下来会怎么做,但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再做让我伤心的事,也不准你拿自己不当回事。秦末,你不心疼自己我心疼。”
也许别人会觉得阮夏爱的很卑微,可她自己却不觉得,爱本来就是相互给予的,现在的秦末还不能给她,那她就给,无条件的给,只要他有一天可以确定自己的心意。只要他终有一天会爱上她,这一切,就都值得。
当初她气愤秦末瞒她太多事,气他迟迟不肯喜欢她,气他不懂真心。之后她闹过吵过,也曾想过放弃,却都以失败告终,现在她认了,不过就是再等等,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这几天?更何况,秦末对她,早就不一样了,不管他说不说得出来,现在,他有心有力要帮助阮氏,要守护她,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末,你记着我的话,我再信你一次。”车子在MC大楼下停住,阮夏看着默默下车的秦末淡淡的说,“还有,你知道我的底线。”
秦末低头看着驾驶座的她,语气很平常的回她,“阮夏,我欠你很多,也的确对不住你,所以这一次我由着你警告我,但是没有下一次。第一,我不会再骗你,第二,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时时想着怎么保护我,这种事情应该换男人来做。”
“好。”阮夏笑着跟他你来我往,“秦末,我期待着你诺言兑现的那一天。”
话毕两人分开,一个慢慢走进MC,一个开了车静静离开。
秦末一路沉默着进了电梯,忽然就想起他和阮夏继初见之后的后续纠缠,那时候他还是穷学生一个,再加上行事寡淡,几乎没什么朋友。可阮夏却是高干子女,妈妈还是知名企业家,经常偷偷开了车带着同学去私家别墅聚会。每一次她邀请他他都会拒绝,可那天她开了加长跑车大喇喇出现在他面前。他走,她就跟,他停,她也停,他试图去图书馆坐着,她竟然干脆停了车在楼下等。实在受不了她这样高调的邀约,秦末只得收了书跟她走。
坐在副驾驶位上,他的脸色其实很难看,可驾驶座上的阮夏明艳的笑脸一下就晃进了他的心。
“叫你早点答应的嘛。”她还是那副志在必得的嘴脸,笑得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喜欢上她。
那是秦末第一次领教到男女之间那种微妙的感觉。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那种感觉其实也可以叫做——心动。
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他开始偏看她一眼,习惯身边有她赖着陪着,甚至于她摆出大小姐的架势时,他都不再觉得那么讨厌。如果不是发现她是阮昊天的女儿,如果不是知道母亲瞒着他跟阮父的那些小动作,他或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她留在自己身边,直到……直到他看清自己的心。
可惜,事实却是他的离开。
他这一走就是四年,再也没回她的电话跟邮件。他当时是在给自己下一个赌注,他想要强迫自己回归原本的生活,他想要自己认清现实,他想要自己,不要再对她偏看哪怕一眼。
然而,他和她终究还是要走在一起。没有人比秦末自己更清楚,离开的那四年,他无数次想起初见她时的样子:笑容明媚,阳光倾洒,一楼芬芳。
“阮夏,”秦末摇头苦笑着打开办公室,心情似有一丝甜蜜伴着苦涩,如爱如醉,“从今以后,再不放手。”
言罢,办公室门静悄悄的被关上,好似此刻秦末心意贯通后的轻松释然,一如既往的悄无声息。
再说阮夏,她把车子开到阮氏停车场,却不急着上去,竟然拿出手机拨通了好友骆梓潇的电话,把今天和秦末的谈话笑嘻嘻的说给她听,那头也是叽叽喳喳的笑声。
“看来秦公子总算是开窍了。”骆梓潇知道两人的对话后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阮夏,祝福你。”
“嗯。”阮夏打开车里的音乐,不由轻哼几声跟着附和,“潇潇,我大概找出这些年追不到他的原因了。我把自己放得太低,致使他以为我永远不会走开。昨天和今天我故意逼着他给我承诺,甚至还吓唬他,也不过就是要提醒他,如果他我把我惹急了,我可是真敢走的。”她趴在方向盘上脸色淡淡的,继续说出自己憋了很久的心事,“秦末那副淡漠的性子,如果我不刺激刺激他,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更不会费心思去想。”
那边骆梓潇也叹息,“阮夏,你的爱那么可贵,秦末迟早会看清自己的心。”
“嗯,我等着那一天。”阮夏说着从车里走出来,长发随着微风絮絮的飞舞,更衬得她眉目如画。
“加油。”骆梓潇给她鼓励,“你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用不了多久了,我坚信。”
“对。”阮夏坚定的看向远处明媚的蓝天,“我也坚信。”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哦。PS:骆姑娘这酱油打得真真是极好的,小梁少校甚感欣慰。
后面还会有一点矛盾,括弧,之后就再也木有了哦,甜蜜甜蜜蜜滴马上就来了,咱保证。
VIP章节 25第二十五章 风雨欲来
阮夏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父亲。好不容易他跟秦末和好,感情方面也有了很值得欣慰的好转;偏偏这个时候他又来捣乱。
相安无事一星期,阮夏依旧老老实实去医院陪父亲;生怕他的病情无端恶化;再闹出什么大波折。可是一大早她这才刚回到公司就又接到阮洛的电话。
“姐,我跟哥决定跟老爸摊牌,你赶紧回医院帮我们收拾残局。”
就这样;阮夏啼笑皆非的重新调转车头,顺便很好心的通知秦末。
“秦总;鉴于我弟弟妹妹的不配合;估计领你来医院见老爷子的事情要泡汤了。”
那头的秦末倒是没什么特殊反应,只是提醒她注意气度,千万不要跟弟弟妹妹一般见识。
阮夏好笑的挂断他的电话,这才加速往医院赶。
阮枫跟阮洛并不是无理取闹不看时机的人,肯定是遇到了不得不提的大事情,否则绝不会挑在这么个时候。
到医院时阮枫跟阮洛都还在,也没发现什么大的战火,阮夏干脆先折道去了主治医师那里,可惜她还是太小看这俩人了,不过是出去了十五分钟,顺便去一楼取药再问下病情而已,回来就发现老爷子已经气急攻心,指着阮洛跟阮枫的鼻子那叫一阵破口大骂,差点没昏死过去。
故意趁着母亲不在,看来这俩人是有预谋的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
她上前制止父亲拿起枕头作势砸人的手,“爸,医生说过您不能激动。”
老爷子一脸气闷的冷哼一声,“不能激动?我看不气死我你们才不会消停!”
阮夏笑着打哈哈,“爸,您这可是玩笑话了,我们哪敢呐。”
阮洛也接话茬,“就是,您都病成这样了,阮家不还是您说了算?我姐跟秦末的事儿都撂那儿多长时间了?您不发话我姐不就不敢领了秦末过来?您哪,这样是阮家的独裁主义者。”
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好!好!!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他接着就把怒火对准阮夏,“想领秦末过来是吧?那就等我死了再说!”
阮夏郁闷的摇头,“爸,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已经见过秦末了。”
阮父脸色不变,“见过了又怎样?反正我就是不承认这个女婿,你死心吧。”
阮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阮洛就不干了,“爸!您这倚老卖老也该到头了!当年错在谁您最清楚,凭什么要我姐跟秦末受苦?您也好意思这么下力气折腾他俩!”
阮父自知理亏后猛地被噎住,却仍是怒气冲冲的骂,“死丫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该跟你爸爸这么说话!”
比起阮父来阮洛吼得更大声,“对,我还就跟您这么说话了,您爱听不听,还有!”她扬着头理直气壮的很,“我刚才说那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并不是来征求您的同意,就是一通知,您知道就行,不需要发表任何意见!”
“死丫头!你……”阮父开始咳嗽,“你这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阮洛还是吼,“是是是,谁都想气死您!您是有被害妄想症么?妈妈对您那么好,您不照样不知足!如今阮家受您牵累,阮氏面临危机,关键时刻还不是我姐姐顶上了?!您被诬告贪污受贿还不是我姐替您到处奔走?怎么,现在您终于开始指望她了?当年干什么去了?我一直就想替姐姐和妈妈问您一句,一直以来做错事情的就是您不是别人,您又是从哪里来的信誓旦旦非要把姐姐物归原主的?”
阮夏听到这里已经不拦阮洛,憋了这么多年,她比谁都更想要知道原因,知道……父亲要把她还给陈和升到底是为了什么。哦不对,是卖,他要陈氏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她。这不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