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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劲这才笑了笑,冲那边大声回应着:“这就过来。”然后对她们说:“你们悠着点,别到处乱跑,当心让蛇咬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开。
林菀看着他的背影仍在发呆,这个人今天真奇怪,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定是假象,对,假的,她看着陈劲背着的长长的渔具包,觉得那里面应该装着一杆猎枪,那样才是真正的他。
“哎呦,歪戴帽子反穿鞋,跟小太妹似的,”陈西说着帮林菀把帽子正了正,然后举着相机说:“林菀,咱去拍照吧,我最爱摄影啦,我还是我们学校摄影协会的副会长呢。”
林菀看着眼前一脸单纯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似乎从她脸上看出了些许和那个人的神似之处,忽然有些不安,怎么突然间好人这么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们在湖边垂钓,女人们怕被紫外线伤到精心呵护的肌肤全都躲在太阳伞下三三两两的聊天,林菀她们俩无意间听了几句,都是我这个包是限量款啊你那戒指是多少克拉啊那谁前天又去香港shopping之类的,陈西撇撇嘴不屑的说,一群拜金女。
然后她们俩就单独行动了,陈西背了会包就开始抱怨,“三哥是不是往里装板砖了,咋这么沉啊?林菀咱们把这些零食吃了吧,太沉了。”
“给我背吧。”林菀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不想承陈劲的情,可是陈西比她小几岁呢,这个样子有点像欺负小孩儿。
“唉,谁背不是累,吃吧吃吧,补充一下能量。”
于是还没开始玩,俩人就席地野餐了,林菀不想吃东西就拿出写生本画画,陈西嚼着薯片在旁边看热闹,不时的说上几句,“原来你是个才女啊,怪不得我三哥那么喜欢你。”
“我不会画画,但我会弹钢琴,对了,我三哥唱歌很好听,他给你唱过吗?”
林菀笔下一顿,画坏了,陈西有眼力见儿的伸过手,“喏,橡皮。”
“……”
陈西吃够了,就嚷嚷着要拍照,林菀无奈的把画了一半的图收起来,她终于知道陈劲带她来而且还让她穿运动鞋的目的了,分明就让她是给他妹妹当伴游啊。林菀还以为那相机是用来拍风景的,谁知道陈西这个摄影协会副会长只对人物感兴趣,而且热衷于互拍,于是一上午下来,林菀腿细了,胳膊酸了,面部肌肉也僵化了。
到了中午,男人们终于舍得动一动了,女眷们立即围上去锦上添花,陈西则直接带着林菀则是直接回酒店,只是快到酒店的时候刚好和从湖边回来的陈劲撞上了,他背着手踱着方步走过来,笑着问:“上午玩的好吗?”
“好。”陈西立即回答。
“没问你,你什么时候不好过了?”
他说着走近林菀,抬手摸她的脑袋,吓得她直往后躲,他却只是从她头发里揪出一根草茎,好笑的问:“你们都干吗了,在地上打滚?”
林菀有点窘迫,没有做声,倒是陈西听后赶紧扒拉自个儿的头发。
陈劲也不追究,低头问她:“画画了吗?”
林菀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陈西在一旁接话:“我们还拍了很多照片哦,你们家林菀可上相了。”
陈劲揽过林菀的肩膀,一脸得意的说:“那当然,你三哥我眼光好嘛。”
兄妹俩一唱一和,说的林菀很不自在,正想要挣脱他的手,陈劲却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捧小野花,不失温柔的说:“这个给你。”然后又凑到她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我亲手摘的。”
林菀先是惊愕,随即感到脸上发热,这个男人这一连串的动作,话语,还有他刚才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都太暧昧了,分明就是情侣间才会有的举动。
而这时陈西的一声惊呼“三哥,你也太浪漫了吧。”顿时把酒店门口的几道视线都吸引过来了。陈劲倒是脸皮厚,对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还挺享受,可是林菀却觉得不自然极了,脸上越来越烫。
陈劲拉起她的右手把花束塞进去,嘟囔道:“快拿着,我一大老爷们拿这个像什么样儿。”然后甩甩左手揽着她往前走,“吃饭去,跑了一上午你也饿了吧?”
林菀瞧着手里的小野花略微失神,听到问话后,忙答道:“还好。”
他又问:“知道这花叫什么吗?”
林菀咬着唇没做声,陈劲笑着说:“跟你名儿挺像,它叫紫菀。”
林菀认得这种花,小时候姥姥带她回农村老家走亲戚,那里到处都开着这种不起眼的小花,淡紫色的细细的花瓣,黄色的花蕊,有点像雏菊,却比它单薄逊色许多。
饭后,众人回到事先安排好的房间休息,陈劲冲了个澡然后搂着林菀午睡,等陈西来敲门的时候,林菀才醒,发现身边的人早就出门了。下午她和陈西又到处转了转,终于如愿以偿的画了两张风景图,还被陈西要去一张说是收藏,林菀笑笑像模像样的签了个名字。
晚饭后,男人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女人们有几个凑成一桌打牌,还有的去室内泳池游泳,陈西要追某部偶像剧大结局老早就守在房间里,林菀走了一天也觉着乏了就没再出去。
房间里有一套不错的音响,她随便挑一张欧美专辑放进去,然后倒了杯热牛奶去露台那边的沙发上坐着,抱着膝盖开始发呆。
有一首歌很特别,整个过程中都有潺潺的流水声,间或响起阵阵雷声,略带忧郁的轻柔女声在一遍遍吟唱“forever at your feet”,她立即爱上了它,跑过去看歌名,原来名字就是forever at your feet,歌手叫Oh Susanna,很可爱的名字,她把它调成单曲循环,然后坐回去认真的听。
翻译成中文是永相随吗,她闭着眼睛想象着,下雨的夜晚,一个女人站在窗前,思念着等候着迟归的爱人……
雷声,雨声,音乐声,周而复始的响着,让人分不清是来自室外还是室内。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靠近,熟悉的气息,还带着一点烟草和酒精的味道。有一只手轻轻放到她的头顶,掌心热热的,林菀忽然就想起了姥姥的手,只是这手比姥姥的手大很多,而且更有力量,这是一双能够翻云覆雨的手。
他伸手拢住她的身体,她顺从的把头靠向他的身体,瞬间萦绕鼻息的都是他的气息,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下雨了。”陈劲看着外面的雨幕,平静的说。
嗯,林菀几近无声的回应。
“怎么光着脚?不凉吗?”他才注意到她放在沙发上的赤/裸着的双脚,不禁皱了眉,声音里略带责备。
林菀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脑袋蹭着他的衣摆,发出簌簌的轻响。
陈劲伸手摸摸她的脸,还好是干的,没有哭过,他知道她今天过得还不错,可是总有点不放心,刚才和哥们闲扯的时候也时不时的想起她,不由自主的猜想她在干什么,睡觉?看电视?还是画画写写……他甚至想,她会不会在想自己呢?后来方正说,得了,有人身在曹营心在汉了,咱们也赶紧撤吧,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可是男人让女人等就是罪过,说完大家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他回到房间后,只听到哀怨缠绵的音乐声,却没见着人,不由得气恼,可是当目光瞥到花瓶里那一团淡紫色的时候,那一丝气恼就烟消云散了,然后看到露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一暖立即大步走过去。
现在看到这个女人依赖的靠着自己,陈劲心里除了满满的满足感,还有几分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他捧起林菀的脸,让她面对自己,认真的问:“菀菀,你在想什么?”
“……”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除了离开,其他的都可以。”难得郑重的语气。
林菀却只是轻轻的摇头。
陈劲顿时感觉到一丝挫败,他自认擅长掌握别人心理,这些年生意上和私下里很多事的成功都得益于他对人性的把握,可是他却不够了解这个女人,明明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透彻的像一瓶矿泉水。
沉默了一会儿,林菀突然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问:“能抱抱我吗?”
陈劲把手从她腋下伸过去,稍一用力,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整个人给托起来,同时还带着她旋转了一圈,她发出低低的笑声,好像是很开心。陈劲亲亲她的额头,轻声问:“喜欢这样?”
她闭着眼轻轻点头,于是他又抱着她转了几大圈,她的身体被高高的抡起,吓得她哇哇大叫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站稳后喘着气埋怨道:“吓死了,我恐高。”
他怕她着凉,把她重新抱起让她的双脚踩在自己鞋上,然后捏捏她的鼻子,笑着说:“习惯就好了。”
她像是真的吓着了,仍然闭着眼,轻声说:“他也这样抱过我。”
陈劲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一滞,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却听到她继续:“我爸爸。”
他紧绷的身体顿时因为这三个字而全然放松,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斟酌着问:“你想你爸了?”
林菀忽然睁开眼,表情哀怨的看着他说:“不提他好吗?”
“好。”陈劲心说,那个人关我什么事,我不是看你不开心想安慰安慰吗?眼光瞥到旁边小桌上显然是一口未动的牛奶杯,他随口问了句:“怎么没喝?”
“凉了。”林菀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应承。
陈劲忽然感觉喉咙干渴,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捧起她的脸,捏开她的嘴巴,绵长的一吻。林菀忽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却无法阻止自己吞咽的动作,良久之后,他才放开她,抹去她唇上的白色泡沫,轻笑道:“这样就不凉了。”
林菀抬手用力擦擦嘴角,一脸的鄙夷:“真恶心。”
陈劲一听,眼睛一瞪,佯怒道:“敢说我恶心,不要命了吧?”说着作势再次端杯子,林菀赶紧从他怀里挣脱试图逃跑,他一把把她拉回来重新抱紧,低头凑近她的脸,威胁着问:“还敢不敢说我恶心?嗯?”
林菀躲闪着,低声嘟囔:“脏死了。”
陈劲表情变得严肃,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了,你真是不想活了。”说完低下头再次吻她,轻车熟路的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探进去,去纠缠她的舌,扫荡她的口腔。
51、迷失 。。。
林菀先是被动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回应,同时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陈劲被鼓舞了,激动了,雀跃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两个人深深的吻着彼此,像要把对方肺里的氧气全部吸干一样,这样激烈带着点狠劲儿的方式正是陈劲所爱好的,他甚至有种感觉,林菀和他在某种程度上是极为相似的人。
林菀在不知道第几次换气之后,改而吸咬陈劲的嘴唇,那种感觉像被一只小老鼠亲了一样,不恶心也不疼,麻酥酥的,而这种酥麻感像是小小的电火花,嘶嘶噗噗的在他身体各个角落绽放,从脚心沿着小腿向上,从后脑勺沿着脖颈向下……似乎要在某一点汇合,燃烧,甚至爆炸。这种感觉很陌生,很新奇,很诱人,很好。
只是这样被她调戏太不公平,于是他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时轻时重的揉捏她柔软的乳/房。很多男人都有处女情结,陈劲以前倒不太在意,上/床这种事只要有有感觉就好,比如你买瓶水,是为了解渴,又不是为了拧开瓶盖,而亲自拧瓶盖只是图一个卫生,说白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