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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香,这等贱婢还称她做师妹干什么?要不是掌教老爷心怀慈悲,顾念一丝下界善缘,她又如何入得了岭崖宗。如今她不仅不感恩戴德,反倒纵容弟弟放肆,就算掌教老爷在也必会逐她出师门,必不会轻饶。”一位长须飘飘的道士满脸怒气地说道,正是忆香的师父,柳叶子道长。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就连甘清道长听了也不否定。在他们看来,一个破虚高手能拜入岭崖宗门下那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都不知道,却不知感恩,真是连畜牲都不如了。却不想想自己等人又何曾尊重过云逸,又何曾交给过云逸什么?反倒是云逸上来后,端茶倒水,给岭崖宗免费提供了一位服侍的下人而已。
忆香见师父如此说,脸上地喜色几乎有些掩饰不住了!
“柳叶子你且多带几位师弟,下趟山,务必将那贼子还有那忘恩负义的云逸抓回门派。”甘清道长满脸寒霜地说道,他毕竟也算是得道高人,现在又是代宗主,贱婢一词终究说不出口。
忆香乃六劫仙人,能让忆香动弹不得并扇她耳光的人至少也是七劫或者七劫以上的仙人,甘清道长倒也不敢过分轻视,便叫柳叶子多带几人。
柳叶子领命带着五位八劫师弟,还有忆香离了甘清洞府。
张湖畔按下云头,带着云逸飞身落在岭崖宗山门口。守山门的乃两位四代弟子,见是本派弟子,也不阻拦。
入得山门,眼前便豁然开朗。青松翠山,古色古香的道观点缀山间,仙雾缭绕,天空仙鹤飞舞,林间玉兔飞奔。山与山间都有云梯相连,甚是美妙。
云逸虽在此处十多年,但每次举目看到这番美景却仍然两眼有些迷离,暗自感叹仙界美妙,只是可惜自己身在如此美妙仙境,却只是个端茶递水地弟子,无时间参悟道法,也不能得听道门妙法。
“这里便是岭崖峰了。”云逸仙子幽幽道,掩饰不住内心对门派的失落和对马上要面对门派惩罚的担忧。
看见云逸仙子一副失落和担忧地样子,张湖畔心里很不是滋味。虽说广邝仙人在闭关,但仍然难免对他产生了一丝不满。至于广邝仙人的徒子徒孙那更是心存恨意了。
“湖畔,我知道你法力高强,但岭崖宗高手林立,你还是回去吧。等我求过甘清师叔祖后,你再来这里!”云逸仙子在这里不过是一野草,终究心里没底,便再次劝道。
“既然来了,就不用再回去了!”悠悠的声音从云端处传了下来。
张湖畔闻言,眼皮也不抬一下,但表情却是微微一寒。
云逸仙子的娇躯猛地一颤,抬头望去,只见山顶飘下六位师叔和忆香仙子。
那忆香仙子满脸幸灾乐祸,两眼向张湖畔和云逸投去怨毒的目光,而柳叶子等人却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当柳叶子的目光落在云逸身上时,猛地射出两道寒光,怒喝道:“贱婢,还不跪地接受惩罚!”
云逸仙子何曾受过这等侮辱,闻言浑身再次一颤,泪水夺眶而出,只是考虑到张湖畔的处境,却也准备跪地求饶。
张湖畔此时的愤怒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亲爱的大嫂在岭崖宗受到了怎样的待遇。凭着区区同样为四代弟子的传报,门派里竟然可以立刻不分青红皂白地完全偏向忆香,而一棍子将云逸打死。贱婢这个词不仅说明此时门派平时根本不将云逸放在眼里,也同时说明了他们已经做了将云逸逐出师门的决定。
贱婢,这个词汇用在自己亲爱的大嫂身上,比打他张湖畔一个耳光还要让张湖畔难过。本来张湖畔只想稍微惩罚一下这些岭崖宗的弟子,如今看来稍微的程度肯定太轻了。柏少元和凝霜仙子当初的傲慢张湖畔可以不计较,甚至还以德报怨。但如今张湖畔绝不会再姑息了,他不仅自己要处理,而且他还一定要广邝仙人给个说法,否则他张湖畔跟广邝仙人的关系也就此了了。
怒极的张湖畔脸色一片阴沉,他倒要看看广邝仙人的门人到底要将自己两人怎样。
见云逸仙子噙着泪水,满脸无奈地缓缓弯下腰,准备跪地,忆香仙子感觉爽极了,她的眼目里流露出兴奋的眼神,她不仅要云逸仙子受尽羞辱,她还要扇云逸仙子和张湖畔的耳光。
就算前面站着是玉帝老儿,张湖畔也不会让他的大嫂受这等羞辱。跪地接受惩罚,放你妈的屁!
张湖畔脸色已经结满了寒霜,一把抓过云逸仙子的手,阻止她跪地,对着高高在上,像天神正在审判罪人一样的柳叶子等人冷声道:“马上向我大嫂道歉,否则就是广邝来了,本尊也要废了你的功力!”
忆香仙子高兴啊,这回就算本仙子不添油加醋你们也休想逃过一死了!
云逸仙子听得脸色惨白,她很想立刻摆脱张湖畔的手,跪地向师叔们求饶,不是为自己,为张湖畔!她也是有尊严的,在门派内端茶倒水都不无所谓,毕竟每个门派内有身居高位的弟子,也有身处底层的弟子,但骂她贱婢却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极限,就算死她也不会再低头,这样的门派不呆也罢。但如今张湖畔的性命她不得不考虑,她为了尊严可以抛弃自己的性命,但为了亲人的性命,她却只能抛弃自己的尊严!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八章 讨公道
第五百一十八章讨公道『文字版』
云逸仙子挣扎着想摆脱张湖畔的手臂,但张湖畔是何等人物,就算是普通金仙被他抓住手臂也难逃脱,何况云逸。
“湖畔不要在胡言乱语了,快放开我,让我向师叔们赔罪!”云逸仙子焦急地传音给张湖畔,她知道张湖畔有傲骨,她也不想张湖畔跟自己受羞辱,所以只提自己赔罪,却也不提张湖畔赔罪。
张湖畔的心更痛,脸色越发的阴沉。
柳叶子等人没想到张湖畔到了岭崖宗的地盘仍然敢口出狂言,一时间倒有些懵住了,等他们回过神来,个个暴怒。
“本仙人倒要看看你这贼子有什么道行,敢在岭崖宗嚣张。袁离拿下贼子和那贱婢!”柳叶子点了位身手最厉害的师弟。
“是师兄!”袁离应了声,手中拂尘一挥,丝丝银光向张湖畔和云逸席卷而来。
“米粒之光,也敢与皓月争光!就算广邝来了,他也不敢出此狂言!”张湖畔怒极,直接伸出手掌,向六人抓去。
张湖畔手掌一探,便幻化出黑压压的像大山一样的巨掌,直直向他们罩去。那拂尘银丝一接触张湖畔的巨手便化为乌有,出手的那位弟子与法宝心神相连,瞬间吐血。
其余之人只觉天上的日光都被这巨掌给遮住了,眼前一片发黑。个个心理恐慌万分,纷纷准备逃窜。只是他们最厉害也不过才接近天仙的高手,在张湖畔眼里只是蝼蚁而已,又如何逃脱得了张湖畔的手掌。
由张湖畔法力幻化出来地巨掌瞬间便将他们捏住。就犹如一只手抓住数根稻草。
柳叶子等人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这回才知道碰到了绝顶高手,两眼都流露出惊骇的目光,那香忆仙子更是惊慌失措,满脸刷白。
云逸仙子满脸惊喜地看着张湖畔,现在她终于开始有些相信张湖畔打保票的话,也有些相信张湖畔跟祖师爷还有少元师叔祖们关系甚好的话语。
张湖畔双目冷冷地盯着手掌捏着的七人,冷声道:“本尊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你们却不懂珍惜,如今本尊就代广邝管教一下他的门人。免得你们将来出去给岭崖宗抹黑!”
柳叶子等人吓得脸色刷白,要是被废了功力。他们就成了常人,没有千年的苦修休想恢复功力。
毕竟是同门弟子。他们可以不念同门之情,云逸仙子却不能。同时她也不知张湖畔跟祖师爷的关系究竟好到何种程度,对于她而言,再好的关系,你废了他门人的功力终究再难有回旋余地。生怕张湖畔跟岭崖宗地梁子会越结越深,以后对张湖畔不利。所以云逸仙子闻言,急忙道:“湖畔算了吧。他们毕竟是我的长辈!”
大嫂地面子张湖畔不能不给。
“如果不是我大嫂求情,今日我必废了你们,给我滚!”张湖畔撤去法力,重重地将他们摔在地上,然后满脸寒霜地说道。
柳叶子等人得了自由,知道自己等人不是张湖畔的对手。也不自讨没趣,扭头便带着众人直奔甘清洞府。
见柳叶子等人临走前眼目里流露出来地怨恨目光,云逸仙子不禁又深深地为张湖畔担起了心。虽说张湖畔刚才展示了强悍的法力。但好汉难敌众拳,更何况在云逸看来岭崖宗的弟子都是高手。
见云逸一脸担心,张湖畔笑着宽慰道:“无妨大嫂,就凭他们还不能把我怎样。”
虽如此说,云逸还是忍不住担忧。
张湖畔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释,带着云逸慢悠悠地继续朝岭崖峰顶峰而去。
甘清洞府内,甘清道长此时满脸怒气。在自己家门口,自己的弟子竟然被抓,真是奇耻大辱。
“本仙人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否有三头六臂,竟然敢到岭崖宗来撒野!”甘清道长怒气冲冲的说道。
说完,甘清道长就唤来了十来位在岭崖峰修炼的二代弟子,这些二代弟子个个都是天仙级人物,然后怒气冲冲地下山去了。到了半途,便看到张湖畔正慢悠悠地陪着一脸忧色的云逸仙子往岭崖峰顶峰赶来。
看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师叔祖,云逸脸上地忧色更浓了,远远就向师叔祖们行礼道:“云逸拜见各位师叔祖!”
张湖畔站在祥云上巍然不动,两眼淡然地看着瞬间到了他跟前的甘清道长等人。
“本仙人受不起云逸仙子这个大礼,从今日开始岭崖宗与你毫无相干!”甘清道长毕竟是有道高人,倒不像柳叶子一样,开口闭口贱婢。只是长袖一挥,冷声言道,算是将云逸逐出了岭崖宗。
甘清道长现在是代宗主,他的身份非同寻常,他说出的话也就是相当于门派里下的最高决定。云逸仙子闻言脸色苍白,嘴唇不停地抖动,晶莹的泪水像水珠般一串串往下挂。微风轻轻吹来,化为细雾。
云逸仙子辛辛苦苦奔赴岭崖宗寻根,虽在岭崖宗做端茶弟子十多年,却毫无怨言。为地无非就是有朝一日能拜见日夜思念的祖师爷,成为一名真正的岭崖宗弟子。这也是传授云逸仙子道法,恩同再生地师父以及岭崖宗下界代代弟子的毕生梦想。当穿越空间的那一刻,本以为这个下界祖祖辈辈岭崖宗弟子的梦想终于将在自己身上得到实现,却没想到最终在今日见到自己亲人的高兴日子破灭了。
对于张湖畔而言,离了岭崖宗也好,最多将来遇见师父让他收了大嫂为徒,自己也多位大嫂师妹。只是当他看到云逸仙子那种悲痛欲绝,让人心碎的伤心样子,张湖畔突然明白了,对于大嫂,岭崖宗代表了太多珍贵的意义,绝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有义务不让亲人伤心,他也有义务惩罚任何一位让自己亲人伤心的家伙!
“你有什么资格逐我大嫂出岭崖宗?”张湖畔横眉冷视,面无表情地问道。
“哈哈”甘清道长怒极反笑,他是代宗主,难道连逐个最垃圾的四代弟子的资格都没有,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