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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似乎习惯了这种迎接方式,嘴角微露一丝优雅中却又含着一丝妖惑的微笑,顿时再次迷倒了一片花痴。
当张湖畔睁开眼睛的那刻,男子面露不易觉察的惊讶之色,双目犹如有感应似的迎上了张湖畔投注过来的目光。
当无形地目光在空中接触的一刹那,张湖畔震惊无比地发现一股铺天盖地的神念朝自己扫了过来,瞬间那股神念充斥了整个天地空间,天地间的一切瞬间消失,张湖畔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扒光了衣服,身体完全展现在那男子的面前。
张湖畔大惊失色,立刻全力启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强行切断了跟那男子的接触,瞬间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车厢内,浑身吓出了一身冷汗。
张湖畔有十三个分身,精神力量可以说强大到了恐怖的地步,特别是进入十六星境界以来,更是一天强过一天,从某种角度上讲,他精神力强大程度远远超越了他本体目前境界正常应该拥有的精神力量。却没想到竟然有人在精神力量方面超越了自己,自己一时大意几乎被人家探了个虚实,幸好自己及时强行切断跟他的联系,而他也似乎并没有恶意。否则估计要吃点小亏了。看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果然不假,张湖畔暗自想道。
张湖畔吃惊,那男子更是震惊,“这一界竟然有人的精神本体修炼到如此强大的程度,甚至刚才那瞬间地接触让自己感觉到了一丝宇宙浩瀚无涯的感觉,真是奇怪!”
虽然刚才两人似乎经历了很多,但是外人看来两人之间却什么也没发生。英俊到了极点的男人仍然微笑着走着。
英俊男子的位置刚好在张湖畔的斜对面,坐下之后,他友好的向张湖畔笑了笑,张湖畔同样报以微笑。
两人本来就没有过节,只是一时的好奇,互相注视一下,却没想到对方都强大到如此地步。甚至两人起了一丝惺惺惜惺惺。
很显然两人是同道中人。虽然起了丝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不过谁也不原意去打扰对方。都各自去享受这种超然游走在凡人间的生活。
清晨火车抵达北京,张湖畔微微向那男子点头示意后,飘然离去。
北京是中国乃是世界的历史文化名城和古都之一,又是现在的中国首都,张湖畔其实一直想来看看,现在正好,空闲得很,再加上三位老同学都在北京,于是干脆到北京来过上一段时间。好好体验一番世俗的生活。
今天是星期一,估计胡志明他们都需要上班,所以张湖畔并不想大清早就打扰老同学。准备先找个落脚的地方,自己先独自游览北京。等到了晚上再联系也不迟。
随手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北京市中心,长安街一带。下了车,张湖畔漫步王府井大街,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虽是清晨,商店都还未开业,但是已经有不少游人和北京人在此游逛。
张湖畔看到前面有幢辉煌无比的酒店大厦,于是信步走去。走到正对面才发现酒店标志下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图案,张湖畔暗然哑笑,还真没想到随意找的一家酒店,竟然会是武当在世俗地秘密产业。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自己正想打听一下目前北京以及世俗中的一些情况,没想到就来到武当在北京地一个世俗产业,负责王府井这样钻石地段五星级大酒店的吴当地自总应该是有一定级别,向他打听消息,应该能得到点有用的消息。
一股非常细微的武当内家气息波动从一位年轻小伙子身上传了过来,前堂经理,张湖畔看清小伙子的胸牌后,微笑着直接走向他。
一块巴掌大小,银光闪动,隐隐有云雾波动的古怪令牌出现在张湖畔的手中,这块令牌是张湖畔第一次下山时,当时的武当世俗掌门青木特意给的。张湖畔将手中古怪令牌递到小伙子面前问道:“认识这块令牌吗?”
小伙子的双目立刻就被这块令牌所吸引,恭敬地接过张湖畔递过来的令牌,越观察心里越是发虚,这块令牌上刻阴阳太极图,隐隐有烟雾从阳眼和阴眼中升腾而出,形成阴阳交泰之状,心里慌张地翻过反面,一看两腿几乎发软。只见上面刻着“见令如见掌门”。
一股柔和的力量轻轻地托住正准备行礼的武当弟子,一个富有磁性地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既然你认识这牌,那么先给我安排一个房间,然后把这里的负责弟子给我叫过来,我有事相问。”
“是!”见眼前这位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竟然可以毫不动色地用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自己,小伙子越发的恭敬。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杀机暗起
第二百八十三章杀机暗起
武当的产业布及全国,虽然如今不知道何故收缩了许多,但是数百年的积累,明的,暗的产业绝对是不容小视的。皇冠假日酒店虽然价值数十亿,算是武当过得去的产业之一,但是持有相当于掌门亲临的令牌那是何等人物,虽然武当掌门几乎不过问世俗的产业,但是武当的世俗产业还不是武当掌门说了算。这位教堂用场的武当弟子立刻先将张湖畔带到了皇冠假日酒店的唯一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位于酒店最高的两层,这里有书房,会议室,可以饱览附近一带的全景天窗,有可容纳12人的豪华小餐厅,厨具一应俱全,主客两间卧室各设会客区和浴室,异域风味浓厚的内部设计采用了传统的胡桃木、皮草、天然纤维制品和意大利大理石等材料,与现代原创艺术作品及等离子电视等时尚元素完美结合,并且配有家庭影院设备、高级音响,传真机、笔记本电脑和两套带有小电视的极可意水流按摩浴缸。
现代人真会享受,眼目扫视一番,张湖畔暗自感叹。修真洞府虽然灵气充沛,绿意盎然,青山流水,但是从享受的方面考虑跟现代人比起来还是差多了。
“您先休息一下,我立刻去将师伯请来。”唐永昌恭敬地对正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张湖畔说道。
“去吧。”张湖畔微笑着说道。
酒店一个房间里,一位脸色略显苍白。手臂齐腕切断的中年男子正一脸惊喜地问道:“你说那人手中持有代表掌门亲临地令牌?”
“是的张师伯,肯定错不了,那令牌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听师父讲起过,而且这令牌一入手,就感觉特别亲切,竟然隐约与我体内气息起了共鸣。”唐永昌肯定地回答道。
“那肯定是错不了了,莫非掌门终于决定要重振武当。武当终于要扬名吐气了吗?”可能是想起武当终于要再展雄姿,中年男子苍白脸颊浮现一丝血色,两眼闪动着兴奋的泪光,手轻轻抚摸着断腕处的伤口。
这五年以来武当几乎召回了所有天赋上好的弟子,浩字辈以上的弟子也几乎全部召回,只留下了少数浩字辈以上的弟子在世俗撑着门面,而且上头还传令一定要保持低调。这五年以来,几乎连以前一直看武当脸色行事的势力都纷纷抬头。甚至连原来地小虾米都欺负到了武当头上来。如今听说终于门派里派了重量级人物过来。如何能叫中年男子不喜极而泣。
唐永昌紧握拳头,满脸兴奋。嘴里喃喃道:“一定是的。”
“不对,能持有代表掌门亲临的令牌肯定是门派里的长老,门牌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长老呢?”中年男子突然想起了门派里从来没有这么年轻的长老,心情立刻从云端跌落,看来事情很有可能不像想象中那样乐观,不过既然年轻人手持令牌,作为这里的负责弟子是一定要亲自去拜见,更何况他指明要见他。
怀着复杂的心情,中年男子到了总统套房。
大门开着。一个年轻男子背手立于天窗之前,虽然身着现代服装,但是中年男子隐约感觉有股超然于世地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让自己感觉很是舒服。
“武当张岩拜见前辈!”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虽然张湖畔手持令牌,但是由于还不清楚张湖畔的身份,也只好暂时用前辈称呼。
张湖畔缓缓转身,微笑着说道:“你来了,坐,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下。”说着指了指沙发,自己也信步来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是”张岩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张湖畔看起来年轻无比,但是话语里却有股不怒自威,不容自己抗拒地威望,让他竟然感觉到一丝拘束,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
“你受了内伤了”张湖畔是何等厉害的人物,立刻就发现了张岩受了内伤。
“是,一点小伤,前辈不必在意。”张岩越发恭敬的回答道。张湖畔虽然年轻,但是能一眼就看穿自己受了内伤的人绝对不简单。
“手也受伤了。”张湖畔脸色微变,似乎有点不快,武当弟子被人打成这样,他这位祖师爷心理当然不会开心。
张岩略带伤感的抚摸了一下断腕处的伤口,右手腕被切断,自己得重新开始用左手练剑,自己本来就因为天赋一般才被留了下来,如今都快不惑之年了,要重新练剑又谈何容易。
“唉,前辈不必在意弟子的事情,弟子眼绌并不认识前辈,也不知您是门内哪位前辈,这次驾临又有何事?”张岩叹了口气,脸上掩饰不住内心的悲愤和英雄气短,转移话题问道。
张岩的英雄气短和无奈当然让张湖畔这位武当至高者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很显然武当弟子在世俗中受到了欺负,而且还只能苦水往肚子里吞。张湖畔让武当弟子收缩势力,暂时不要去惹是非,只是不想跟那些纷纷入世的休真势力起纷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可以在武当头上拉屎拉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轻饶,这是张湖畔的一向做事原则,就算昆仑、蜀山这样的大门派张湖畔同样敢于挑战。
武当弟子受人欺负这还了得,不知道还无话可说,现在知道了,作为武当至尊者地张湖畔又岂能视若无睹。
“为了武当,这五年来让你们受苦了。”张湖畔并没有回答张岩的问题,目光接触到张岩断腕地手臂,总感觉有些愧疚,是自己这位武当至尊者没有当好啊,否则武当弟子又何必受这种苦呢!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张湖畔这句话,张岩和站在他身后的唐永昌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五年了,整整受了五年的憋屈,每次上报,门派里的长辈都是强调忍耐,忍耐再忍耐,高手只见召回,不见下派,现在就连原来小小的王家都出了先天高手,都欺负到了武当的头上。现在门派里终于派了一位持有如掌门亲临的令牌的弟子,虽然年轻了点,但是他的话却让张岩和唐永昌五年以来的委屈似乎有逆涌而出的感觉。
“过来让我看看。”张湖畔温和地向张岩招招手。
年轻无比的外貌,却让张岩从他的眼里不可思议地感觉到长辈的慈祥,老牛舐犊的感动。
快四十岁的张岩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来到张湖畔的面前,张湖畔轻轻拿起张岩的断腕的手臂,切口很平,一定是很锋利的刀剑所伤,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门下弟子的伤口,张湖畔感觉到有种哀痛,双目杀机闪动,不管你的背后是哪个门派,从今天开始只要曾经无缘无故欺负武当的门派,我张湖畔都要你们付出沉痛的代价。
看到张湖畔抓着自己的手臂,脸色冰冷,双目寒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