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Giddens
关于狼嚎
旧的朋友,我们又在都市恐怖病的阴影下见面了,好久,自《功夫》后大概整整一个学期都没有与Hydra共舞,还神经错乱地许下《蝉堡》这个必须延宕的诺言,每次想到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个暑假,就让《狼嚎》唤起大家对都市恐怖病系列的古老记忆吧!自己的键盘也兴奋地回应着对《狼嚎》的热情咧!
新的朋友,嗯,这是个系列故事,但请相信这个故事绝对非常独立,即便没有看过都市恐怖病系列的其他故事,也不会有任何阅读上的困难,甚至还要恭喜你,狼嚎或许将为你开启了都市恐怖病的大门。
Wele to the magic land,and taste the evil……
第一章
恶魔盘据在万人头骨上,噬血的绿芒在夜空中飞舞,在漫天炮火中恣意讪笑步入灭亡的旧时代,他们张开大嘴,将恐惧的毒素注入每个心灵,疯狂烈焰在每个人的心中点燃、闷烧、灰白殆尽。
和平的宁静早已被人们遗忘,正义的荣光不知坠落何处,不再被信任。
这个时代的人们只相信力量,只相信以暴制暴的强大力量才能够带来短暂的曙光。
暴力凌驾伦理道德,暴力高踞在艺术上,暴力睥睨着欢乐笑颜;科学不再是为了汲求宇宙奥祕,而是为了获取更蛮横的暴力,收音机旁的耳朵再听不到醉人的音符,只有教条式的胜利宣传,宣传着高人一等的暴力形式。
暴力才是这个时代唯一的真理。
世界已经堕落。
黑暗的毒渗透到地心,亿兆双手挣扎在魔鬼的尖牙里。
在最黑暗的时代,才有最灿烂的英雄。
英雄才拥有超越暴力的力量,一种正气凛然的气魄。
“我一直相信会有这么一天,我们会重新踏上历史的转戾点。”渥华趴在欧拉的腿上,看着屋顶下逐渐模糊的弯曲路灯,远方的迫击炮与机枪声连绵不断,正从远自近撕裂着这个城市,渥华感到脚底屋瓦震动,甚至还闻到呛鼻的烟硝味。
熟悉的柏林已变成一座待宰的死城,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祈求英美联军早一步将坦克开进城门,甚至已为美国大兵准备好乾净的房舍与葡萄酒,但艾森豪已拒绝选择性投降的哀饶,冰冷的事实敲响了日耳曼民族最后的丧钟,乌云已经遮盖多日。
无论如何,满城军民都不愿曾被他们逼入围城绝境的苏联红军,踏着铁靴、拿起刺枪捣破门窗,在柏林复制一场场曾经在莫斯科城外上演过的奸淫掳掠,几近弹尽援绝的武装亲卫队与残余的陆军部队只好浴血奋战,而挹注了氰酸钾的自杀胶囊在一双双发抖的手中跳动。
“是的,恶魔的末日在我们进入法柜的那一刻就已经裕Фā!迸防v污的黑手慢慢蒙上渥华无神的眼珠。
“先走吧,英雄,剩下的历史就交给我们了。”摩赛像巨熊高大壮硕的身子拔起,背上的粗糙黑毛挂着两挺机关枪,胸肌上“1950'sReverse”的蓝色刺青喘伏着。
“决战时刻,把握。”浑身棕毛的盖雅话一向很少,他的眼睛一直观察着远处街上不断吆喝的盖世太保,手腕上的四柄利刃银光褶褶。
洛思缇、雅米茄、凯西静静看着欧拉,欧拉将插进屋脊上的双斧挂回背上,将渥华放在即将进入黑夜的污浊天空下,一双狼眼红得可怕,全身的青毛竖起,有如无坚不催的锋利铠甲。
“走吧。”欧拉说,看着蹲在地上呕吐的法可。
长满苍白狼毛的法可抬起头来,坚定地点点头,这些日子以来他已学会什么是勇气。
只可惜,法可还不明白自己握有多少勇气的光芒。力量。
“你是最重要的战士。”每当法可陷入恐惧的仓皇犹疑时,他都会想起欧拉勉励他的这句话。
欧拉的眼睛总像夕阳的落日,血红却充满孤独的希望。
“走吧。”法可站起,提起一串沈甸甸的手榴弹。
一台轰炸机高空滑过,七个巨大的狼身跃起,隐没在四面八方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
“报告元首,列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一名武装亲卫队立正站好,在最后的时刻他依旧挺起胸膛信心满满,因为元首的战略绝对高瞻远瞩,元首的祕密计画一定能够实现。
一个身材臃肿、鼻下留着小鬍子的秃头男人点点头,眼神深邃,看不出他心底作何打算?究竟想些什么?到底有无反败为胜的“计画”?
这位元首,当然就是蹂躏欧洲大陆、挥戈非洲、隔海与英国轰炸对决、突进苏俄距克里姆林宫仅60公里、兴建集中营屠杀四百多万犹太人的魔王希特勒!
“为了让亚利安民族纯正的血统统御世界,让我们进入历史上最光荣的大反击里吧。”希特勒面无喜色,斜眉看着站在两旁的护士与亲卫队,还有表情肃穆的情妇艾娃,他们几个小时前才在简陋的防空洞中结婚。
希特勒携着艾娃,跟着为首的亲卫队队长进入指挥总部的地下室防空洞里,身后还跟着二十六个全副武装的亲卫队队员。
地下室防空洞俨然是个小型的指挥部,墙上还挂着钉满敌我各部队番号的地图,亲卫队队长单手拉开防空洞里极为沈重的岩门,十多个亲卫队队员张大嘴巴,面露不可思议的欣羨神色。
那可是重达三百公斤的祕密岩门啊!
“王,核弹半小时后引爆,请进密穴等待毁灭性的胜利吧。”队长神祕地笑。
王?
核弹?那是什么东西?是元首的祕密武器?
“接下来的伟大历史,就不是你们人类能够参与的。”希特勒的瞳孔射出晶绿璧芒,霎那间,亲卫队忠贞的鲜血泼上地图,惨叫声回荡在阴暗的地下室里。
十一个亲卫队队员舔试着嘴角的鲜血,眼中也泛着一抹绿光,艾娃满脸是血、阴森地靠在希特勒的肩上怪笑,希特勒却依旧死板着一张脸,说:“席斯,核弹就交给你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的,王。”一名亲卫队队员躬身领命。
再过半小时,人类的历史将因柏林四周早已安置好的十颗核子弹,被震向毫无生命意义的空窗期。
那将是一个完全黑暗的时代。
第二章
祕密岩门的背后,是一条通往地下300公尺密穴的天然大理石道,而密穴另一个出口则是柏林外郊的森林,但如此深不见底的密道却不见升降梯或机具,甚至连个铁梯子都没有。
希特勒跟艾娃看着地道,似乎相当满意这样的安排。这样的地道才是最安全的设计。
此时苏联红军的炮火声越来越近,坦克的履带卷覆的嘎嘎声似乎已来到柏林街上,希特勒严肃死板的脸上不禁露出难得的微笑。
来吧!来自俄国的杂种,你们都将成为伟大帝国神力的见证。
此时希特勒头顶上的地板突然一震,石灰尘埃抖落,亲卫队队长脸色微变,心想:“俄国狗来得也未免太快,街上的武装亲卫队干什么吃的?”
希特勒却不担心,因为这个隐藏绝密的战略地下室至少得花上三个钟头才能找到,那时候柏林早已变成人间炼狱。
希特勒携手与艾娃纵身往密道里下跳,像怪物食道的黑洞传来沉闷的破空声,亲卫队队长久久才听见极其细微的落地声。
“走吧。”亲卫队队长看着其他十个队员,也要跟着跳进洞里。
就在此时,位于另一个房间的地下室入口的暗门轰然炸开,亲卫队队长大吃一惊,大叫:“怎么可能?”语毕,同十名亲卫队队员掏出腰上手枪冲向入口,只见一头巨大的人狼抱着两挺机关枪蹲在炸裂的大洞旁,大叫:“去死吧臭蝙蝠!”
子弹烽火流星般扑向脸色剧变的亲卫队,三名首当其冲来不及闪躲的队员立刻被被银头子弹轰成冒火的碎片。
亲卫队队长与其余队员及时闪避,贴在大理石门墙后,露出比钢还要坚硬的尖牙,但谁都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感觉得到一股无法置信的仓皇。
即使他们手中的枪火并无法穿透人狼坚硬的尖毛凯甲,他们也有身为帝国核心武力的骄傲,但他们似乎看见有对巨斧的影子映在墙上。
该不会是手持双巨斧的青毛厉鬼……欧拉吧?亲卫队队长不禁退后了一步。
“没时间了,硬上!”抱着两挺机关枪的摩赛大喊,欧拉手持双斧踏上摩赛的背往前一跃,双斧劈空斩落,钢板强化的门墙豆腐般崩落,随即反手一挥将斧头插进天花板,贴在上面。
门墙崩塌,摩赛手中的机关枪再起炮火,无所遁形的亲卫队赶紧飞向密穴洞口,但银火烈烈飞舞下,除了队长来得及冲向密洞,其余队员全都浸淫在淒厉的尖叫声中。
欧拉倒吊在天花板上,左手巨斧拔起一掷,化成一团旋风扑向正跳进密洞的队长,队长惨叫一声,就这么硬生生被巨斧钉在洞壁,四肢挣扎着、颤抖着,却迟迟没有因为巨斧穿身而化成火焰碎片而更加的痛苦。
欧拉拔起右斧翻身跳下,摩赛扛起炙热的机关枪走上前,而原本在楼上殿后的其他人也来到战略地下室。
“我最喜欢看这只斧头砍蝙蝠了。”欧拉毛茸茸的粗大黑手抓着亲卫队队长的脑袋,用力一扭,血水炸在欧拉魔神威严的脸上。
欧拉将队长的头颅往后一丢,盖雅随手银刃一挥,头颅顿时脆成零零星火。
“希特勒一定没想到核弹已被洛思缇给拆了。”凯西笑道:“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祕密武器。”
“还没结束。”盖雅冷冷说道,看着“传说中可能出现的密道”。
胆小的法可拿起一串手榴弹,说:“不如我们丢炸弹下去,把他永远埋起来吧。”
摩赛轻轻一巴掌拍向法可的后脑勺,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洞说:“胆小鬼,就算可以永远把他埋起来,我也要揍他一顿先,没人反 对吧。”
欧拉将双斧插回背上,灵动跃入密道,双臂撑住平滑的圆壁,说:“没有亲眼看希特勒的狗头落地,谁也不能放心。”说完便双手飞抓往下爬去,一会就隐没在黑暗里。
盖雅按下手腕上的机关缩回银刃,跟着便攀了下去,洛思缇、雅米茄、凯西跟随其后,摩赛看着犹疑不决的法可,一把抓了起来放在背上,法可闭上眼睛,紧抓着巨塔般可靠的摩赛攀下密道。
第三章
“吱——”欧拉点燃照明棒,甩在地上。
在黑暗中与希特勒作战,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盖雅按下机关,腕上弹出四柄银刃,银光森森映在脸上。
凯西右手握着点燃的照明棒,左手扛着一箱火药。
雅米茄拿着大砍刀,紧张地东看西看,身边的洛思缇老神在在咬着照明棒,把照明棒当雪茄抽,两手拿着火焰枪,揹着沈重的压缩瓦斯。
最后摩赛跟法可也落地,法可躲在摩赛背后拿着两枚手榴弹,鼓起胸膛尝试让自己看起来勇敢一点,但握紧手榴弹的手微微颤抖,透露出对黑暗的恐惧。欧拉遥遥向法可点头鼓励,法可神经兮兮地点头。
七只狼人或伏或挺围成一个圆圈,观察密道底下的环境。
初步看起来,这是个极为宽敞的下水道设计,四面墙壁成半圆弧状,而中央蹒跚近乎不起波澜地躺着一条死水,河道宽约十公尺,一端封住,一端不知通往何处,还有四艘没有木桨的小板舟停摆在河道上,俨然是个经由水力活动的藏匿路线。
欧拉心想:果然是河道,却没想到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