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路段时候车辆不是很多,等了一会儿才过来一辆红色的摩托跑车,看车上那位一身标准赛车手的行头,估计是是在这路段练习赛车的赛车手。
道白刚一招手,摩托车就慢下来了,猜想这绝对是因为对方看到了被他搀扶的昏迷的冰羽。车停下后,车上那人立刻取下头盔走过来了。只见他打了鼻环,头发染成火红色,满脸青春痘,长相颇为猥琐。
“哥们,有什么事?”话是对道白说的,青年的一双小眼睛却是有意无意地瞟着清丽动人的冰羽。冰羽仿若睡着的样子没了醒的时候的冰冷,多了一分林黛玉似的惹人怜爱。
道白微笑地看着小青年,心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他会不会想把我杀了,然后将冰羽占为己有呢?恩,看他这色眯眯的样子,估计已经动坏心思了吧……”
嘴里却是道:“没什么,就是想借你的车子和命用一下。”
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美女身上、刚发现这美女怎么是个独臂的青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突然转过脑袋,瞪着道白道:“什、什么?”
“我的意思是——”道白右手摸出银色手枪,对准着青年的额头,微笑道:“你现在可以死了。”
“砰!”
荒野中的一声不大的枪响,惊起了临近树林中的一些飞鸟。
道白看着地上瞪大了眼睛和嘴巴的青年的尸体,想了想,觉得时间过去这么久,之前在公路上发生的事情肯定已经被警方知道,估计现在就正在通缉一男一女了。为了掩人耳目,道白将冰羽先放到一边,然后将青年外面一层的赛车服脱了下来,再套到冰羽的身上,长长的袖筒遮挡住了冰羽断了的右手,然后将她的头发盘起,用头盔罩住,厚厚的赛车服基本上展平了冰羽的身材,使她从外面看不出是男是女。
然后道白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套在青年的尸体上,再将尸体拖到了路边,用杂草掩盖好,至于留于地上的血迹,那就没有办法了,但总比光天化日躺着具尸体在公路上要好一点。
他这么做是为了误导警察,现在警察那边肯定不知道他的真实相貌,只能从举报者描述的衣服的颜色和样式来找人,所以,当他们找到这青年的尸体后,很可能将其定为嫌疑人。当然,道白不认为这一招可以永远瞒下去,对比指纹就可以很快查出来,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做好这一切之后,上身只剩件衬衫的道白到摩托车的储物箱里找到一根手指粗的绳子,将冰羽扶到车上后,他用绳子将冰羽和自己的腰绑在一起,戴上储物箱里的一副流线型黑色墨镜后,便发动了摩托车,飞驰而去。
因为不知道是在哪里,所以行进一段路程,看到路标之后,道白才从储物箱里拿出地图看了看,找到了正确的方位。也许是因为之前他和冰羽跑得有够远,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道白一路上都没有碰到警车。以每小时两百公里的速度在公路上奔驰了大概二十分钟后,道白带着冰羽行驶到了明川市南面城郊一处荒废的工厂。
这工厂是先前道白开着面包车载着孤儿院院长等人一路往南行,专往岔道偏道行驶了较长时间后找到的。工厂修建得十分偏僻,附近人烟稀少,除了几个流浪汉外,便没有其他人,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流浪汉们处理掉后,道白便将院长等人锁在了工厂一个大型仓库里。
将车停好,道白抱着冰羽到了另外一个仓库里,将其放在墙角后,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气,想了一下,怕冰羽很快醒过来,又给她推射了一点麻醉剂,然后将冰羽的那只手臂那出来,用布严实地包好,以防止蚂蚁来咬,放到一张破烂的木桌子上后,这才安心地去看院长等人的情况。
正文 第十一章 当初
将粗链上的大锁打开,道白推开锈迹斑斑的金属门,走了进去。院长等人都是神情不振地坐在地上,情绪十分低落的样子,眼睛却始终看着门口。看到门打开,众人都是眼睛一亮,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当他们看到微笑的道白的时候,眼中不由地露出了紧张和恐惧。
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和善的外表下,绝对是一颗和魔鬼般一样恐怖的心。他也许是对你在笑,但下一刻,就很可能给你捅上一刀,而在捅刀的时候,他还是会在笑。这是院长等人对自己的感觉。用披着羊皮的狼来形容道白还不是很贴切,披着人皮的蟒才比较准确。
在院长的心里,如果说当年道白还是一只会将愤怒和杀意完全表露在外的野狼,那么现在的道白则宛如一条将所有情感都掩藏在内心、永远带着和善的面具、却在最不可防备的时候给敌人致命一击的盘旋起来的巨蟒。这样的人,无疑比前面的人恐怖十倍,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对你好,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咬你一口让你尸骨无存。这些,都是院长在这段时间里,冷静地回想了从遇到道白开始发生的一切得出的结论。不然,以院长多年的看人眼光,只要道白稍微有一些异样和不自然,都是会有所警觉的。所以,当他看到道白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万分警惕地看着道白。
而他们现在还没有从那个通风口爬出去的原因,是因为那个通风口实在太高了,几人试了几次叠罗汉,却都以失败告终。他们身上的手机等通讯设备又都被道白摸了去,所以也无法通知外面,于是他们大声喊,希望能够引来别人,却喊哑了嗓子也没人搭理,只好坐在这里面等道白。而他们却死也不会想到,就在道白出去的这短短数个小时时间里,就已经杀了七人,其中还有五人是警察。
道白的手插在裤袋里,脸上带着有点懒散的笑容,边走边随意地打量了一下仓库四壁,道:“看来你们在这呆得很滋润啊,这的环境不错吧?”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院长沉声道。
“这话奇怪了,我只不过看你们在孤儿院住了几十年了,好心之下给你们换个环境而已,相信你们会喜欢的。”道白笑眯眯地道,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看你们都还没事,我就放心了,死了一个两个的话游戏就不好玩了呢。”
原本缩在最后面、身子有些颤抖的刘阿姨在这时候却做出了一个错误的举动。内心恐惧下,怀着对生的渴望下,她忘记了院长说的不要轻举妄动的忠告,见道白转身,就突然越过众人,死命地往门口跑去。别看她身子有点胖,但速度却还不快,在这个时候,相信十三秒内跑一百米不问题。
“小刘,你干什么,回来!”院长见刘阿姨冲了出去,急忙大声喊道。之前他们分别讲述起自己的感受,得出一个结论,当时道白是在一瞬间将六个人全部击晕的,虽然当时没有什么防备,但这份身手也未免太过骇人听闻。这也是他们没有趁着道白进入仓库后向他发起进攻以逃生的原因。
刘阿姨却听不到院长的话,她的眼睛死死地看着门口,咬着牙齿拼命地往门口跑,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显得极为可笑。
道白身子站住,没有回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碰!”
突然之间,仿佛被什么拌倒了一般,刘阿姨突然往前扑倒,什么都不想,她立刻想爬起来继续跑,却又立刻倒地,正奇怪怎么回事的时候,猛烈的剧痛突然从右腿传来。她往脚上一看,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什么无比恐怖的事情一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院长等人的瞳孔也收缩了,眼中露出无比恐惧之色,脸色也变得如纸一般苍白。在他们看来,刘阿姨正跑着的时候,突然之间,她右腿的膝盖以下的部位突然飞离开来,因为惯性而远远地向后抛出两三米,当刘阿姨因为没有着力而扑倒在地的时候,那截让人心寒的断腿也同时落地!然后,愤怒的鲜血就从刘阿姨的断腿处喷了出来。倒地后的刘阿姨还想继续爬起,但没了半只腿的她又怎么爬得起来?当然是再次倒地了。而这个时候疼痛才沿着神经传入到了大脑里,痛得刘阿姨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道白没事样地转身,微笑着看着不远处抱着腿惨号的刘阿姨,轻声道:“叫得很舒服吗?再叫我可就真杀了你了。”
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让刘阿姨听到了,为了性命着想,刘阿姨将双纯都咬进了牙齿,只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满头的汗水和眼泪混合着流下,一双眼睛恐惧地看着道白。而其他人更是不敢发出什么声音,邓阿姨和黄阿姨甚至连呼吸都要屏住了。刚才的事情太过诡异,众人几乎怀疑道白是妖怪变成的了。
“你想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院长颤抖着声音道,他看得出来,道白是想把他们困在这里。
“什么时候?这个问题啊,让我想想……”道白做出思索地样子,突然嘿嘿一笑,道:“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你们知道我那五天去了哪里吗?”
“去了哪里?”院长竭力平静着声音,但还是颤抖,他知道道白说的是哪五天,“当初我们有找过你,可是没有找到。”
道白发出一声轻笑,道:“当然找不到,那个地方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我被他们用麻袋装着丢到里面,出口也封锁了,即便后来我勉强撕开了麻袋也出不去。没有水,也没有食物,你们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活过那五天的吗?”道白露出了回忆的神色。
不待众人说话,道白缓缓道:“你们一定想不到。在那种情况下,我就一直在告诉自己,我不能死,要活下去,要报仇!现在想起来,是仇恨支撑着我,让我坚持了下来,不然我只怕已经疯在里面了。没有吃的,我摸着黑抓老鼠吃,没有喝的,我就喝老鼠血。说实话,生肉真的很不好吃,尤其是老鼠肉,臭得要命,还带着股骚味,但为了活命,我还是一口一口地吃了。每咬一口,我就告诉自己一遍,我道白要将今日所受之苦,十倍,百倍,千倍地讨要回来!”
说到这里,道白的面色变得有些狰狞,身上散发出猛烈的杀气,让院长等人身子都是一僵。他们更感觉到头皮发麻。他们没有想到,当年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居然受过这样的苦!
当时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啊,为了生存下去,喝血吃生肉,在那样的情况下呆上五天,即便是大人,也很难挺过来吧,更何况只是一个孩子?
院长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道白会对他们有这么大的仇恨了,他的心中更是悲痛和自责。他没有想到,在他一手创建的孤儿院里,居然会发生这样骇人听闻、人神公愤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他以及这些阿姨也算是帮凶了,如果当年他们去报警,也许就能够很快地将道白找到,也就不会发现这样的悲剧,今天他们也就不会被道白报复性地抓到这里来了。同时,他又马上想到,既然道白的仇恨这么大,那么,他们的处境就很危险了,道白没有马上杀他们,一定有其用意。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道白笑了一下,又变回平静的样子,道:“你们知道在那种环境能够下,最令人绝望的是什么吗?不是没有吃的,也不是没有水喝……嘿嘿,说起来,那地方可真是黑呢,伸手不见五指,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