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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的拇指和食指捏着方同的右手筋,缓缓地向外拉,一厘米,两厘米……方同手臂的肌肉慢慢卷缩起来,手臂也向内弯起。
这种痛苦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够想像得到,至少方同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痛苦,只见他瞪得滚圆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血丝,眼珠子仿佛要鼓出来一般,面目变得狰狞,嘴里发出惨烈的呜呜声,汗水如暴雨般地急下。
看到方同这副样子,君丽心惊胆战之下不敢再看,别过脸去。突然,她的眼睛爆射出一道异彩,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道白的脚边,刃口沾了新血的匕首静静躺在那里。
她又小心地看了一眼道白,见他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方同身上,例那上呈现出病态的兴奋笑容,她走动两步,来到道白的身后侧,悄悄地蹲下,手慢慢地向那把匕首。
这是个机会!君丽的心里这么想着,虽然她的掌力对道白造不成伤害,但如果用全身功力推动这把匕首刺向道白的后脑的话,力量集中于匕首尖刃之上,应该会有很大可能成功吧!虽然这样很可能导致她不能得到道白的秘密,但现在的道白在她心里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心理变态有虐待倾向的杀人狂徒,她保不准什么时候道白会突然变脸将方同身上的一切重复到她的身上。所以,既然现在有机会将他杀死,她就不能再犹豫了!
机会稍纵即逝!
匕首已经被君丽握在了手里!而道白却还在慢慢地扯拉着手筋,给方同造成最大的痛苦。方同脸上的肌肉已经不住地颤抖起来。
匕首……缓缓地举起。
君丽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但她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全身的内力都集中到了匕首上,匕首上闪现出一道幽光,但她的手在抖!
“刺吧!想死的话……”道白的声音突然响起,十分平静。
但君丽却如遭电击一般,身子完全僵直了,脸色登时变得异常苍白难看。
道白手上猛地一扯,“崩!”地一声从方同的右肩膀处发出,一条长长的白线如同皮筋一般飞弹出来,然后被道白捻在手里。方同原本紧紧蜷曲的右手臂突然一软,无力地摆了下来,他痛苦地呜了一声,两眼一翻,浑身被汗水浸透的他昏迷了过去。
缓缓地转过身来,道白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维持着原来姿势的君丽,切了一声,沾满了红色鲜血的左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道:“看来有句话说得不错,女人……果然是危险的动物呢……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杀你的,好好享受你的生命吧,为什么要做愚蠢的事呢?难道你不知道惹怒了我的后果吗?你运气不错,我今天心情好,不过下次可就没那么走运了,明白吗?……奴隶?”
君丽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将匕首放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道:“是,主人……”
微微一笑,道白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把匕首,那就送给你吧!说实话,它也不是凡品呢!说不准真的能够杀死我……如果想的话,你尽管一试。”
“我……不敢!”君丽连忙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地道:“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此时她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生怕道白把她给杀了,杀了还好,如果像方同这样死去活来……
道白淡淡一笑,道:“那我说的话你也不会违抗?”
“绝对不会了!绝对不会了!主人!”君丽连忙道。
“那好。”道白的笑容温和了些,“你现在就用这把匕首,去把方同的左手筋给抽出来,要做得和我之前的一样。”
君丽的身子猛地一震,脸色剧变几下,终于苦涩地道:“是,主人。”
站了起来,君丽不敢去看道白的眼睛,低着头,握着匕首的双手颤抖着,向方同走去。
深吸口气,君丽用匕首将方同左手腕处割开一个口子,刚要挑他的手筋,却听道白淡淡说道:“慢!”
君丽畏惧地转头看着道白。
“先把他弄醒。”道白淡淡道。
君丽的身子又是一颤,低声道:“是。”
看了一眼手上的匕首,君丽咬紧了嘴唇,别过脸去,猛地在方同的大腿上刺下。
方同闷哼一声,眉头一皱,醒了过来,登时感觉到整条右手以及大腿上传来彻骨的疼痛,睁开眼睛,看到脸色苍白的君丽正拿着匕首看着自己,登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君丽,摇着头,带着哭声呜呜地叫起来。
君丽不敢接触方同的眼神,她怕自己一看就会心软,她知道现在道白是在考验她,也是在惩罚她,为了活命,她不得不牺牲方同!
咬紧牙关,强忍住心中的恐惧和恶心,君丽用匕首挑断了方同的左手筋!
方同长呜一声,两腿乱动,汗水直流。
既然已经做了,便要做得彻底,做得让道白这个恶魔满意!君丽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依照道白的手法,将方同的左手筋抽了出来,等他的手紧紧蜷曲起来后,再猛地扯断。方同呜咽着发出一声哀号,瘫软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君丽的脸色如纸苍白,嘴唇和双手都在颤抖着,手上粘满血液,一只手拿着匕首,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捧着那根带着血丝的手筋,站起来,看向了道白。
“不错,不错!”道白很满意君丽的表现,这让他觉得自己的调教很成功,“看来你倒是蛮有这方面的天分的,既然如此,他的两根脚筋也交给你了。”
君丽直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匕首也当地一声掉落在地。
“是、是……主、主人……”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君丽勉强支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拿着匕首站了起来,她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
当君丽用同样的手法将方同的脚筋也抽出来后,方同已经在无比的绝望再一次地昏迷了过去,而她的眼神也从变得有些空洞起来,身子颤抖着,匕首再一次地从她手中滑落。
道白用讥讽的眼神看着方同和君丽。什么是爱情?在生死面前,爱又算得了什么?就像眼前的这两位,在一天以前,他们还是相恋了三年的情侣,可现在呢?背叛,暗算,伤害,绝望……为了自己活命,一个能捅上对方一刀,一个能将爱人的手脚筋给抽出来……这份爱,还真让人感动啊。
“现在,你用这把匕首,从头部开始,划成四块,把他的皮给拨了。”道白淡淡地道。
听到这话,君丽的已经异常脆弱的精神彻底崩溃,身体颤抖着,艰难地抬起头来,嘴唇不断地抖动着,半天才道:“你……你……你……杀、杀了……我、我……吧……”
眼泪,那么突兀地从那双空洞的眼睛中流了出来。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激情燃烧
“切!没用的女人。”道白嘴角一撇,用略带奇怪的眼神地看着君丽。
君丽只觉得脖子后面一麻,便昏迷了过去。
道白看着倒地的君丽,心里在暗暗猜测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让他杀了她。他虽然智商超过两百,但实在有点想不通,在他看来,既然君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不接着做下去,半途而废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她现在求死,就等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废了,而即便她死了,之前所犯下的罪孽也不会被抹去。
道白突然联想起了古代君王王侯之间的争霸,弑兄杀父也好,藩往叛乱也罢,在那个时候都是被视做大逆不道的表现,但如果他们弑亲夺权成功了呢?起兵叛乱事成了呢?天下之大,又有哪几个不长眼睛的敢胡言乱语?成王败寇,就是这么简单。所以,道白认为君丽现在的所为完全是愚蠢的表现。她也应该知道,从她屈服于他的那一刻就已经错了,而她拿起匕首挑断方同的手脚筋更是让她步入了无可挽回的深渊。
既然要错,就错到底吧!
这便是道白心中的理念,他知道他也回不了头了,复仇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所以,当年的那些人,必须要死!而他道白,却一定要活着,活给老天看!让老天看看,被它抛弃的这个脆弱的生灵,是如何在主宰了无数人的生死之后,屹立地狂笑地活着的!
命运算什么?
从现在起,他道白的一切,都会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从现在起,宁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
这就是道白选择了的道!超脱四界六道的道!
深深吸了口气,道白收回了有些澎湃的思绪,看了一眼方同,目光闪烁了几下,最终轻叹一声,道:“也罢,当初你虽然是那件事的参与者之一,但在平时却并没有过多地欺负我,你现在受的苦已经足以偿还当年欠下的债了,也算相识一场,就让我送你一程吧。”
从地上捡起匕首,轻轻一推,便插入了方同的心脏之中。
遭受剧痛的方同从昏迷中醒来,眼睛一瞪,看了一眼胸口上的匕首,然后抬头看着道白,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恐惧之中竟露出一丝感激,两行灼泪从眼角流出,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那已经残缺不全的生命在道白的帮助下,终于得到了解脱。
道白搬开了洞口的石块,走到外面,一股凉风吹来,让他不由精神一振。
虫鸣兽嘶,幽谷里夹杂着不知名的鸟叫,天上繁星闪烁,明月当空,夜凉若水。长期都被仇恨和血杀缠绕,难得有如此平静的时刻,道白躺在杂草地上,看着天上点点星辰,舒服得脑中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咝!”
一条细长的黑影突然飞向道白。闭目的道白嘴角微微一扬,手影一闪,便将那东西捏在了手里,就着月光,可以看到那是一条三米来长的三角头蛇,身上色彩斑斓的花纹显示出这是一条剧毒无比的毒蛇。
“噶!”
蛇的信子长长伸了出来,骨头被捏成粉碎的脑袋歪在一边。随手将蛇丢开,道白看着仍在地上乱弹的毒蛇,淡淡一笑:“看来我还正不适合安静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六点,当升旗手在人民广场举行每天例行的升旗仪式的时候,突然发现国旗升到一大半就升不上去了,疑惑之下抬头一看,几个升旗手都是吓了一跳,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旗杆从挡下贯穿,然后旗杆的顶部顶在那人的颅腔里,双脚和双手都无力地下垂着,一丝丝的血液顺着旗杆流淌下来。
得到报案的警察马上就来了,经过确认后发现这人正是三天前被飞人带走了的失踪人口方同!
幸好这个时候广场上人还很少,除了一些早起锻炼身体的老人便没几个人在场。被从被窝里叫起来的明白事情暴露出去的后果有多严重的市警察局局长大惊之下立刻下令以最快的速度把尸体弄下来,然后强调无论如何都要堵住那些知情者的口。
然而命令是下来了,但要落实起来又谈何容易?尸体被穿在旗杆顶上,旗杆不能收缩,又是固定在水泥里的,无奈之下只好叫天梯车来,才将尸体弄下。这事是办成了,但第二个命令要做到实在是困难。果然,虽然那些警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事情还是传了出去,甚至在往上还出现了尸体被传在旗杆上的图片,并且说明了尸体的身份就是被飞人带走的谈判专家方同!大惊之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