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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子误会。
娇雅有一种心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她努力克制着不要表现出来,可是今天见到霸占住学长的只是一个像洋娃娃般中看却不中用的女孩,她便觉得不公平和不能接受。
如果他的妻子是那个风情万种,长袖善舞的前女友周薇薇的话,她还可以平心静气的接受。
“汤秘书,多谢你平常那么照顾拓时。”银当笑吟吟地向她道谢。
娇雅微牵动唇角,要笑不笑的,“哪里,这是我应该的。”
她愣了愣,“噢。”
这样回答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
她忍不住俭偷观一眼拓时,他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车子里的暗潮汹涌。
真是迟钝的大男人!
银当有预感,这次的高雄之行可能不会太单纯太好过了。
※※※
尽管有在台中休息过,等到下午五点到达高雄时,银当还是累得全身筋骨都快四散了。
她转头看看拓时和娇雅,他们两人发也未乱、汗也未流,甚至连一条疲倦的线条都没有出现在脸上。
佩服、佩服。
但是这让银当更觉得自己的没用。
※※※
唉……
他们住进一间五星级饭店,等到银当踏进总统套房,还没来得及赞叹时,娇雅就在一旁冷淡地提醒。
“董事长,我们和张老约的时间差不多了。”
拓时点点头,看着银当轻声道:“你要乖乖的待在饭店里,我晚点回来接你去吃饭。”
“好。”银当强忍住心里的失落感,乖巧温顺地道;“你们去忙吧,别担心我了,我会自己找乐子的。”
拓时还想说点什么,娇雅大声地清了清喉咙,一点都不客气。
他忍不住回头瞪了她一眼,眼神里微带警告。
娇雅惊跳了下,连忙退到一旁等待。
万一惹恼了学长可就惨了,学长平时很少动怒,但是一动怒起来可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拓时的注意力又回到妻子身上,不放心地叮咛着。
“你对高雄人生地不熟,除了饭店外的地方不要乱跑,知道吗?如果肚子饿了或渴了就叫客房餐饮,想要做什么也可以请饭店的经理帮你。”
一直在一旁恭敬等待的房务部经理随即接口,“是的,沈夫人若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谢谢你。”银当甜甜一笑,随即又对丈夫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如果饿了还有周妈准备的食物啊,我不会饿到或渴到的,你快去忙公事吧,别再担心我了。”
拓时满眼都是担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总算勉强道:“好吧,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打手机给我,别怕吵到我,知道吗?”
“知道、知道。”她笑着忙推他的宽背,“去去去,别让人家等太久。”
他摇头失笑,这才走向娇雅。“走吧。”
房务部经理也千交代万交代,还带着银当逛了这间有三十几坪大的总统套房一遍,从豪华舒适的客厅到典雅的穿衣间,一间半独立式的吧台,一间起居室,全套卫浴按摩浴缸及三温暖,还有面向高雄港景观美丽的落地窗阳台,还有舒适又宽敞的卧房……
哗!简直大到一支军队都住得下。
这样的房间只有她和拓时住,实在有点浪费了,如果不是荔女她们远在台北,她还真想把她们都邀来住呢。
总统套房耶,她这辈子头一次住总统套房。
笑着送走了房务部经理,银当像只忙碌的小蜜蜂在三十几坪的总统套房里跑来跑去、窜来窜去,就算在地上打滚也能滚上一个小时咧!
她抓了一只柔软的金绣抱枕,欢呼着跳上了长沙发,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地在上头跳跳跳。
哇!真是太好玩了,难怪小孩子们都喜欢跳弹簧床,原来这种像蹦上云端的滋味是这么美妙呀。
她就这样跳了十几分钟,最后终于满头大汗地累瘫在沙发上,眼角余光瞥见了玻璃花几上摆着的一大银盆水果,连忙又爬了起来挑水果吃。
啧啧!都是一些高贵美味的水果呢,真是不惜成本啊!
她挑了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在袖子上擦了擦就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唔,真是太好吃了,又甜又多汁。”她赞叹道。
银当就这样蜷曲着腿窝在沙发里,边转遥控器边啃水果。
这种少奶奶的生活真是舒服赛神仙啊。
她现在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想嫁人豪门了。
原来还是有很好玩的地方呀!
可是就在银当聚精会神地看着HBO播放的“魔戒”,看得正紧张时,四十寸的电浆电视的萤幕画面突然闪了闪,接着画面倏然暗了下来。
她呆住了,咀嚼水蜜桃的动作僵住,足足等了三秒钟、一分钟、三分钟……画面还是没有恢复。
她止不住内心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
又来了!
“噢,我会气死。”她真是无时无处不倒楣啊。
天下间会把总统套房内的电视看到坏掉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衰事,见怪不怪地拿起电话就要拨给柜台报告状况,可是电话一拿起来却悄然无声。
够了喔,不会衰到连电话都坏掉了吧?
她频频按着按键,可是电话那端连半点声音都没有,显然这具电话此刻是当机状态。
“亲爱的主啁,谢谢你如此考验我的应变能力和耐心。”她翻了翻白眼,叹气着爬起身来,去洗掉满手的粘粘腻腻。
幸亏水龙头没有宣告不治。
银当洗完了手,百无聊赖地回到客厅,瞪着不讲义气弃她而去的电视。
外头的天色渐渐地暗了,城市开始点燃了满城灯火,闪闪烁烁动人而美丽。
银当看了看表,都七点钟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呢?会不会是计划有变?
但再怎么样,拓时也会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的……
她哎呀一声,瞬间想到一件事——
“电话坏掉了,我的手机又没带,他当然联络不到我。”
看样子不求救不行了。
银当光着脚丫子打开门,却在脚底触及到外头地毯的那一刹那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子,可是等到她转身要回去穿鞋时,房门已经关上了。
啊!她的房卡没有拿出来!
“救人啊。”她欲哭无泪,无助地瞪着紧闭的金色大门。
实在没办法了,银当只好强忍着尴尬和羞窘,光着脚丫子按下电梯到一楼大厅。
等到电梯终于在一楼开启,她并没有立刻走出电梯,而是躲在电梯门边探头探脑,留意着饭店大厅会不会有太多人。
噫,人还不少呢。
银当心脏怦怦乱跳,紧张兮兮地在那儿等待着,可是眼看投宿或回来的客人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脸会丢得更大,她只好一咬牙,滚烫着小脸冲了出去。
只要她跑得够快,大家就不会注意到她没穿鞋吧?
她自欺欺人,过度乐观地想着,直到奔近了柜台,这才发现几乎全大厅的人都在看她。
“我我我……我是住总统套房的沈太太,我房间的电视坏了,电话也不通,房门又锁上,我还忘记穿鞋子……”她羞愧到极点,在面对亲切的柜台小姐时,简直抬不起头来。
“原来是沈夫人。”柜台小姐低呼,“抱歉、抱歉,我们马上为您处理……我这儿有饭店内的拖鞋,您需不需要先换上?”
“太好了,谢谢你。”她松了一口气。
柜台小姐先通知房务部经理和维修人员,然后转身在后面木质柜里找着拖鞋,但越找脸上越迷惑。
“咦,平常这里有很多双拖鞋的啊,怎么现在会连一双都不剩了?”她纳闷不解的自言自语。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银当苦笑。
嗯?
银当叹了口气,认命道:“没关系,不用找了,我可以光着脚回楼上的。”
“非常非常的抱歉。”柜台小姐拼命致歉,“那么我陪您上去吧,我们经理与维修人员应该已经赶往楼上了。”
“谢谢。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的。”
银当把心一横,反正丢脸又不会死,她强迫自己不要注意其他人的目光,光着脚越过大厅,走进电梯里。
有外国客人和她搭同一部电梯,惊艳又迷惑地看着她的小脚丫时,她甚至大方地露齿一笑。
“很时尚吧?”
谁知那名高大的外国男人坚持要认识她,银当操着那口蹩脚的英文解释自己已经结婚了,却还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电梯。
等到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混乱终于结束了以后,银当已经累趴在长沙发上喘大气了。
晚上九点了,“魔戒”演完了,她的心情也荡到谷底了。
为什么他们还没回来呢?拓时是真的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也许是因为人在异乡,加上先前又遇到那么多倒楣事,银当终于忍不住伏在沙发上掉眼泪。
拓时打开房门,映人眼帘的就是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妻子。
他心头一紧,快步走到她身旁,温柔地抚摸她的头,歉然道:“对不起。”
银当倏然抬头,惊喜地看着他,“拓时!”
他轻轻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你吃过饭了吗?”
她摇摇头,又想哭了。“你好晚回来。”
“对不起,签完约后张老坚持带我们到他的产业走走,吃晚饭的时候我想回来接你一起去,但是又考虑到你可能不太喜欢这样社交的场合,所以……”
“我以为你忘记我人在哪里了,下次……下次我也可以陪你出席,帮你做做公关啁。”她幽怨地道。
“我并不需要我的妻子那么累地为我做公关。”他有一丝傲然地微笑,宠爱地轻吻她的发顶。“我只是怕你不习惯在那种场合被频频奉承到作呕,我知道你是最天真自然的,那样复杂伪善的地方不适合你。”
这到底是褒还是贬啊?
银当想不明白,但最重要的是,现在拓时回来了!
只凭这一点,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不敢有半丝的抱怨或气恼了。
她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轻叹着偎近他。“我很想你,奇怪,你才去了几个小时,我却像是有一整年没看见你了,怎么会这样呢?”
闻言,拓时心底温暖感动极了,低沉地笑道:“这或许就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她舒服地靠着他,忽然打了个呵欠。
他一怔,低低笑了起来,“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你安心睡吧。”
未等他话说完,银当已经沉沉地睡倒在他怀里了。
拓时就这样紧拥着她,鼻端嗅闻着她淡淡的水蜜桃香气,也跟着睡着了。
第八章
“早安!早安!早安!”
一大清早,银当就在大床上跳着,兴奋地唤醒了拓时。
昨晚拓时睡到半夜醒了,便将她抱进卧房的床上,自己则是去冲了个澡,然后在书桌前坐下打开笔记型电脑,和美国那端连线。他在华尔街股市网络上交易了半个小时,就成功赚进了一、两千万,随后结束交易,并不贪心想要乘胜追击。
这就是他的策略与原则之一,也因为如此大胆又谨慎的作法,所以他从未在起起伏伏的股市中亏损过半块钱。
他随即用视讯和美国纽约分公司的负责人开了个会议,并且一边收取着电子邮件,直到深夜两点半后,才关上电脑休息。
他回到床上,爱怜地端详着银当沉睡的天使客颜半晌后,这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睡还不到五个小时就被叫醒的他,却没有一点愤怒或不耐的起床气,只是有一丝迷蒙地眨了眨眼睛o
“这么早?”他伸臂将她整个人抓回怀里,大脚一搭,勾紧了她。“嗯,再跟我睡一下吧,亲爱的老婆。”
银当咯咯笑着,“不行啦,你答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