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啊……啊……」殷情闭着眼睛激烈地扭动小蛮腰,熊契则配合节奏往上挺进,直顶到甬道的最深处。
「啊……你……熊……啊……」殷情毫无保留地展现热情,激情唤醒她的神智,却也冲昏了理智。她不知该如何唤他。
「喊我契……」熊契爱死了她的热情,甘愿为这一刻放弃性命,「情儿……你好棒……我好爱你……我爱你……」
「契……啊……契……」殷情没有回应熊契的告白,只是一迳沉溺于激情之中。
快感弥补熊契心中的失落,他让殷情伏趴在床上,捧住白皙丰腴的娇臀再次用力挺进,交合处传来肌肉拍击的声响,呼应着殷情的浪吟回荡满室。
窗外风雪稍微止歇,屋内这场积压了五年的暴风雪却开始肆虐,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老天爷……」
殷情一睁开眼,发现身旁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吓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她喘气瞪着那张熟睡的脸孔,昨晚的事一幕幕重回记忆。
只记得昨晚房里好暗,她吓得浑身发抖,然后看到这只大熊,她不顾羞耻地投入他的怀抱,还放浪形骸地和他做了那件惊天动地的事……
天呐!她怎会这么淫荡,居然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一定是她吓儍了,这只大熊乘机抓住她的弱点,才会发生这种事!
殷情抚着发烫的脸颊,不断为自己的荒唐行径找藉口。
她气愤地扯来被子将自己包住,然后两脚朝熊契的健臀狠狠一踹——
「啊——」睡得毫无防备的熊契摔得五体投地,痛得醒过来。他抚着命根子起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儿,你干嘛把我踢下床?」
「你……快穿上衣服!」见他当场揉起高高翘起的分身,殷情羞得捂着脸。
娇羞的反应让熊契顿时清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逼近她,「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如果忘了这宝贝昨晚怎么让你欲死欲仙,契哥哥不介意唤起你的记忆……」
「滚开啦!你这只死大熊!」殷情毫不客气地推开熊契,「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不准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我警告你哦,昨晚的事你如果敢对任何人提起,老娘就闱了你!」
泼辣的模样和昨晚的热情如火大相迳庭,她的翻脸不认人让熊契看儍了眼。「情儿,你不是恢复记忆……才会要我抱你?」语调和表情一样无辜。
「恢复你的头啦!」殷情极力否认,就怕他得寸进尺,「昨晚是个错误……我那时作了恶梦,被恐惧冲昏了头,才让你这只大熊有机可乘……」
冲昏了头?原来她还没记起自己……
熊契难掩心中的失望,另一个问题更令他闷得难过。「你的意思是……当时不管任何男人进来……你都会抱着他?」
殷情气得抓起枕头丢向他,一连串咒骂毫不客气地朝他发枫,「死大熊,你说这什么鬼话?我情姑娘虽是鸨娘,却没让任何男人进过我这忘情雅斋,你胆敢这么毁我声誉……你马上给我滚,永远不准踏进我房里、还有采春阁一步!」
听她这么说,熊契心头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他边着装边哄她,「我的小情儿,别气,我这就离开……你累坏了,再睡一下……」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决定用小时候的相处方式来对待她的火爆脾气,那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笑脸以对。
临去前,熊契不忘对她一笑。「晚上我再来看你。」
殷情抓着另一颗枕头丢向他,气呼呼地喊着:「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好气自己,明明不想招惹他,这下却更甩不掉了,这该怎么办?
第八章
隔天阳光露了脸,殷情待大街上的雪扫清了,便急着回家探望父亲,并陪他用午膳,还听老人家唠叨了一个下午,谈的不外乎关于她的终身大事和未来。
「我都老姑娘了,还有谁要我?」殷情整了整服装下楼,边自嘲地笑了笑,一进大厅,伙计传报大将军铁征正在厢房等她。
铁征?该是为了依依的事情来寻晦气吧?本姑娘今日一肚子火,还想找人出气呢!
一进厢房,见到铁征那副高高在上、对采春阁十分不屑的模样,殷情招呼得特别起劲。
「铁大将军难得莅临,采春阁真是无上光荣……哎呀,这些姑娘怎么招呼客人的?连杯像样的酒也没有……」
正想呼唤外头备酒,铁征却冷冷回应:「我来这里不是喝花酒、玩女人……」
「铁大将军这么说就不对了,咱采春阁喝的是上等佳酿,没有花酒这玩意;咱们姑娘个个才貌出众,来这的嘉宾从没抱着押玩的心态前来……」殷情笑着回应,完全不将铁征的鄙视看在眼里。
铁征冷哼一声。「本将军没空与区区老鸨争论,我要见云想依。」
哼,她最看不惯这种将女人踩在脚下的男人!比起来,那只大熊看来可亲多了……
熊契最后那一笑忽然涌上心头,殷情赶紧甩开脑海里的画面。
「想见依依?呵呵,真是抱歉呐,将军!咱们依依现在可是靖王爷的人,不会再见其他人了……」殷情还是陪着笑。
「要多少才能见到云想依?我出得起比靖王更高的价码。」铁征接着从口袋掏出一张银票,「这些该够我买下云想依了吧?」
殷情手指捻超银票一瞧,「十万两?恐怕连依依的衣袖都沾不上呀!」她手指一松,任由十万两滑落桌面,接着靠向铁征,在他耳畔挑逗地轻喃:「你知道依依目前身价有多少吗?」
铁征冷冷回应。「开个价。」
殷情绝媚的眼波一转,轻轻回了一句。「无价。」接着她好整以暇地坐回一旁,莲花指捻起青瓷茶杯啜了口清茶。
见铁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真让她畅心如意。
被存心耍弄,铁征气得往桌上一拍,抓起殷情的手用力一拧,「你这臭婊子竟敢要我,马上叫云想依过来!」
尽管手臂快要被拧断,殷情依旧笑脸盈盈看着铁征,连眉也不皱。
「放开她!」此时,雕花门被狠狠踹开,熊契的咆哮声如熊般响起。铁征看到熊契愣了一下,随即不情愿地放开手。
熊契赶紧拉起殷情的手,不断对着被勒出的红痕吹气,心疼地说着:「我的小情儿,一定很疼哦?」
殷情不领情地收手,冷冷瞪着他,「你来干什么?我有准你进采春阁吗?」
死大熊,不早点出来,害本姑娘的手差点废了……殷情在心底咒骂着。其实方才她敢出言戏弄铁征,也是为了试探熊契在不在,只是她不愿承认。
「熊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铁征讶异的语调打断两人的互动,
熊契正想找铁征算帐呢!「如果我没出现,我的女人这只手臂早被你卸下了……我不准任何人动我的女人一根寒毛,即便是好兄弟!」
其实他恨不得宰了铁征,因为刚刚殷情和他靠得这么近……
铁征来不及回答,却被殷情一阵抢白,「死大熊,谁是你的女人?」
经过她这么一骂,咆哮的大熊瞬间成了小绵羊,看得铁征惊讶万分。
殷情骂完熊契,随即笑脸迎向铁征。「铁大将军,不是我不交出依依,现下她已是靖王爷的人,如果您要人,只得找他商量去。」
铁征只好知难而退,朝着熊契作个揖便转身离去。
铁征前脚踏出厢房,熊契立即趋前执超殷情的手,「手臂还疼吗?让我帮你揉揉,擦点药酒,不然明儿个一定更疼……」
瞧他细心呵护的模样,殷情竟有些失神。
哪里疼?契哥哥帮你揉揉……
这句话忽然闪过脑中,好久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这么呵护自己,像现在的他一样,温柔得令她心酸……
「情儿,怎么哭了?」熊契发现殷情两颊的泪水,伸出手想为她拭泪,「是不是真的很疼?」
「别碰我!」殷情后退一步,胡乱拭去泪水。
她不懂自己为何掉泪,但她实在不喜欢这种软弱的感觉,令她感到好无助,好像任何事都能击垮她……
殷情倔强地瞪着熊契,不让他见到自己的脆弱。「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我不需要感激,只求你安然无恙。」熊契真心地回应,对她笑得好温柔,就像今早临去前的笑容。
殷情心脏怦然一跳。「哼,我不吃甜言蜜语这一套!」傲然丢下这一句,她便逃离厢房。
望着挚爱的孩子气身影,熊契笑得傻气。
至少情儿这次不再叫他滚离采春阁……
果然,殷情就像默许了似地,见熊契在她身边出没也不赶他,只是从没给他好脸色,甚至不当他存在。
阁里的姑娘问她为何改变心意,殷情故意当着熊契的面回得轻描淡写:「有免费的保镖保护采春阁,何乐不为?」
熊契也只能苦笑。的确,靖王打算迎娶云想依的事在京城里掀起轩然大波,这些日子采春阁相当不平静,
尤其靖王的未婚妻,也就是铁征的妹子悲伤欲绝,竟服下忘魂草成了活死人,云想依进靖王府的事也产生了变数,一连串的不顺令殷情相当烦心。她本担心铁征会对采春阁进行报复,但显然他对熊契有所忌惮,不敢贸然行事。
那只大熊总算派上用场——殷情强调这是不赶走熊契的唯一理由。
初一这天,殷情照例带着阁里所有姑娘前往飞马寺上香祈福,熊契不知派了多少手下暗中护卫,让她放心不少。
谁知大伙儿准备回采春阁之时,却遍寻不着云想依!
尽管内心焦急,殷情却没在人前表现出来,只敢在夜深人静时表现出她的无助。
虽然靖王闻讯后决定亲自前往边关寻找,因他认定云想依必是被铁征掳走,将她藏在将军府;但是,边关是铁征的地盘,尽管靖王权大势大,没有证据也不得擅人将军府搜查。
想到云想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