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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做得很好?她做什么了??
蒋夫人在一边笑开,“之前是妈错怪你了,我女儿果然有两把刷子!你找到幸福妈就放心了。”
她找到幸福了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姐,姐夫说我们下周就可以搬回蒋家的旧宅子了,真好。”蒋沐笙笑得和煦,黑亮的眸子让她想到了一个人。
慢着,姐夫?他姐夫是谁他姐姐怎么不知道啊?!
萧今摸不清状况,也不敢乱说话,毕竟就算是乌龙球,大家还是要先高兴一阵子。
这时,雷芸觉察到她的迷茫,点了一句,“小妹,要不是今天吴律师说,我们都还不知道你一个人替公司扛了那么多债,辛苦你了。”
难道是方司藤替她还了债?萧今似乎摸到点头绪,笑着点点头,“自家人,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吴琦已经无力地载到桌上。
蒋夫人边给她夹菜边叨念,“不过你这丫头,结婚这么大的事也瞒着家里!”
什么?!
萧今微笑着问,“结什么?”
“好啦好啦,别装了,喜帖我们都看到了,还装!”蒋夫人给她加了一条小鱼放在盘子里,“多吃点!”
萧今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她嗖地站起来,说,“妈,我……我忽然想起个急事儿,要跟吴律师说!”
她冲吴琦使了个眼色,走出门去。
吴琦跟着她走出老远,院子里夜色很美,可萧怪物只想把这一头雾水赶紧甩开,起码知道是谁跟谁要结婚啊!
萧今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我跟谁结婚了,我怎么没听说?!”
吴琦似乎已经在重压下垮了,耷拉着脑袋说,“我还以为你知道……今天下午秦柏忽然来到公司,说公司的债还清了,你还赎回了房子,让我把产权证带给二老,我哪知道里面还夹着……这个。”
萧今抱着喜帖的表情,简直堪比抱着自己的讣告。
那是谁替她签的字?丑死了!!
但是当她看见裴朝和萧今两个名字并排写在一起,心跳猛地撞击了一下,似乎除了愤怒还有些什么。
他们要结婚了?……幻觉吧。
电话适时地响起。
裴朝清澈的声音响起,“我只是通知你,你倒贴成功了。”
“啊?”萧今被气得有些混乱,就像要杀掉一个人,犹豫着哪种酷刑能折磨死他!
“祥风的债一笔购销,你可以成为裴家的少奶奶。我把蒋家的旧宅当作聘礼,你觉得怎么样?”
“……”愚人节么?
“不高兴么?”
“高兴个P啊!不要替我乱做决定!你疯了么,动了脑手术还是被门板价了啊!!”
“……”对方听她咆哮完,又沉默了很久,才说,“婚礼是下个月一号,我会安排好,你记得来。”
这是结婚不是开会啊!萧今连咆哮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别做梦了!”
“为了蒋家考虑,你最好不要失约。”
听着他咔哒一声挂了电话,萧今才明白那种想杀了他却还听着他电话的感觉,原来是威胁。
他竟然威胁她!
萧今甩甩头,怎么想都不是真的,“他肯定是整我,肯定是……”
“老大,你笑什么,傻了?”吴琦晃晃她的胳膊,“你真的不嫁么?”
“你是律师啊,你应该知道这种单方面的婚姻是不成立的吧!我为什么要跟他结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
“哎,我当然知道,不过……”吴琦似乎犹豫了一下,“没什么,我支持你的决定。”
萧今愣了几秒钟,背靠着一棵树,仿佛随时都要倒塌,“这件事代表什么,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我现在脑子很乱,什么都想不到。”
婚期是下月初一,还有两周。两周啊……够她伪造个身份证躲起来么?
吴琦咽了咽口水,说,“今天秦柏说,公司的欠条他会在婚礼那天让你亲手撕掉。我想,你如果不跟他结婚,顶多也就是回到之前的状态吧,最多,最多就是……牵扯个别人。”
萧今昏沉沉的脑袋终于瞬间清明起来,“牵扯谁?”
“像是祥风了,还有借给你钱的人。”
萧今愣住了,他怎么知道方司藤要借给她钱?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我们结婚,对裴朝有什么好处么?”
“且不说他跟你了清了债务,就算没有,你们离婚你还会分掉裴氏一半财产!”吴琦两眼闪过一抹精光,而后为难地摇摇头,“目前看来,是完全对你有利。他么,除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他……还在恨她么?要把她困在身边折磨她一辈子么?
萧今顺着树干慢慢往地上滑,就算老天爷听不见她的祈祷,也不用反着来啊……
“你坐好了啊,”吴琦在她面前蹲下来,“还有一件事。”
萧今抬头看着她,目光呆滞,“什么事?”
“听秦柏说,他认定你会嫁给他,所以已经把请帖都发出去了。”
“哦。”萧今仰望星空,有一种被卖掉的感觉,想说,只有星星知道她有多么冤大头。
可惜今夜一颗星星都没有,只有月亮,弯成一个偷笑的弧度。
饭后,蒋夫人不放心地拉着她问,“你跟裴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发喜帖没跟你商量?”
何止啊,他连结婚都没跟她商量!“呃,妈,他就是这样的……想给我个惊喜。”
“我就说嘛,”蒋夫人倒是毫不怀疑,“你们俩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就知道你还是中意他。”
“可是妈,他是向朝兰的儿子……”萧今真不知道裴朝给她喂了什么迷魂汤。
“傻瓜,你跟她儿子过,又不是跟她过!我看他跟那女人不一样。”蒋夫人倒是看得开,“我当年啊,也不喜欢他母亲,后来是后悔了,早知道不那么倔,也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讲起和蒋老大的恋爱史,估计今晚就走不了了,萧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和裴朝的事,只能说公司还有事早早逃离。
回到小区楼下,把车停好,萧今没精打采地走到楼栋口,忽然发现楼下还停着一辆车。
因为那车是黑色的,还熄了灯,所以她直到走近才发现。
这个小区入住率很低,所以公共设施也建得半半拉拉,路灯都是三天上班两天下岗。
昏暗的月光下,车门打开,下来的是竟然是方司藤。
萧今猛然想起那天他的话,她的梦,而今天他就接到她的喜帖,不禁有些尴尬,还好夜色遮住了她的窘态,“你怎么来了?”
“你不希望我来?来恭喜你们。”他的声音格外冷清,既不像开玩笑似的往日嬉笑调侃,更不像那日的笨拙可爱。
萧今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应该说,她也是刚从震惊的半死状态活过来,“不是你想的那样,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是刚刚……”
“不信?”方司藤忽然笑起来,“我是不信,我还奢望着这只是个玩笑,奢望着自己不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谁把谁给悲剧了?现在还不能揭晓哦~
明天会更新!
☆、决裂吧!
萧今想要解释,说她没有耍他,也没想要骗他,她自己本来也是被耍着玩儿的,可是,这一切都那么荒谬,以至于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方司藤就站在她面前,热切的目光紧紧缠着她,仿佛在等待着奇迹。
然而奇迹没有发生。
晚风浮动着萧今的头发,裙摆也一鼓一鼓,可她的人只是垂首站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像个丢了魂儿的躯干,没有半点生机。
方司藤明白了,在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丧失之前,他明白自己前阵子的所谓感情是多么愚昧和可笑,他竟然以为真心对她,为她卖了公司,他就配拥有爱情,他之前做的就能一笔勾销?!
他开始发笑,像个疯子。
“是我不好,你别这样……”萧今觉得歉疚,或许他把自己想得太过完美。
方司藤拿出变卖资产的两亿支票,昨天它还承载着希望,现在却已经是废纸一张。
他毫不留情地在萧今面前慢慢撕碎,就像撕掉了可笑的昨天,撕掉了他在她身上寄予的所有渴望。
萧今看着一片片纸屑朝她的脸飞过来,仿佛在晚风中变成一把把利刃,划得她生疼。
而这纷纷扬扬的白色刀刃中,是方司藤愤怒的眼睛,他对她说,“你会后悔的!”
可他怎么会知道,在感情这件事上,她早已经后悔了。这些日子,难道她受的惩罚还不够多么?看着裴朝追别的女人,她难受;他要跟她结婚,她却更难受。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令人讨厌的性格了呢?
方司藤已经开着车扬长而去,萧今慢慢地在地上蹲下来;看着满地的纸屑被风卷走,她的心就像经历了一场暴雪。
裴朝果然还是恨着她的,还要逼她也同样恨回去么……
在国外的两年多,萧今养成了摔倒了自己爬起来的好习惯,所以在接到祝晓的电话时,她还能扯出一个笑容说,“晓晓,怎么了?”
可惜蹲得太久,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便秘。
“萧今,你在哪儿呢?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在门口蹲着…乘凉呢。”
“……你一个人么?”
“嗯。”萧今四下看了看,黑乎乎一片。
“等着,我马上来。”
祝晓赶到时,萧今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正绕着小区跑圈儿。
“别跑了,”祝晓把她拦下来,“我都知道了,刚才听大凡说的。你打算怎么办?”
萧今撑着膝盖喘气,“先结婚…再离婚…分家产!”
“……”
祝晓发现,这件事对萧怪物的影响,比她想象中大。
“哎,我提醒你一句,既然他现在有办法逼你结婚,日后也一定有办法不让你离婚。”
萧今一听,确实如此,“这样的话,我这辈子算是完了,除非……我也抓住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
“我还没想好。”萧今实事求是地绝望了,“难道是我老妈她算计好的?”
“算好什么?”
“养个儿子祸害她女儿,养个女儿祸害她全家!”
“……”
两人在绿化带旁边坐下来,像很久之前那样,那时萧今还心心念念着一个叫魏浩的白痴。
“阿今,要我说,你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不是有句话叫,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么。”
萧今黑暗中瞄了她一眼,“这话,是楚凡高教你的吧?”
“矮油,关他什么事啊,啊哈哈……”祝晓正了正神色,不服地问,“难道你对他就没感情?你们抱过吧,亲过吧?以你的本事,要是不想,别说是个男人,连个苍蝇都趴不到你脸上!”
“不可能了。”萧今叹了口气,这些话让她的脑子有点乱,抬头望着黑压压的天空说,“即便我对他还有感情,但这样的方式我不能接受。他逼我喝下的东西,我早晚都要吐在他身上!”
祝晓是见识过她的顽固不化。当萧今觉得对,那即便是魏浩也可以容忍四年;若是她觉得不对,即便是对的人她也看不到……
“对了,你不是要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