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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蓦然一下,幽地被伍君飏的手掌覆上,轻轻的指腹摩挲其上,让她浑身陡然的紧绷,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跟着双腿因为他的爱抚而无力一软,被他压制的身子软绵绵的没了丝毫反抗力气。
顾夜歌娇喘不已,原本屈在伍君飏胸口的手不自觉的缠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在他的怀中战栗不止,那些想拒绝的话都没了精力说出来,全部的身心都被他制造的爱。欲笼罩勾缠着,失了清醒,丢了反抗。
伍君飏一手缠抱着她的腰际,从她的胸口缓缓抬头,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眼睛,只那清晰的粗喘声在昭示着他的霸道和狂热。
他的指,不入她的身体,却又不停挑逗在她幽径的门口。
宝贝,我从来都不会强迫女人,而你,我更是舍不得。可,你断不该拿你对我的感情来气我,哪怕是句气话都不可以。
就是不管他?
呵……宝贝,你要为这句话买今夜的单。
“宝贝……”
伍君飏脸蹭着顾夜歌的耳鬓,在她的耳边低哑的呢喃唤她,在她裙下爱扰她手抽了出来,抬到她的头顶,拔下她的发簪,过腰的长发在黑暗里倾泻而下。
宝贝,别再让生气了!
正文 宝贝,我等不了!
(宝贝,别再让我生气了!)
伍君飏愠怒的心念终是下了点儿狠心,若再不给她些许惩罚,指不定小家伙将来要将他气成什么样儿。
修长的长指勾挑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上,轻轻的拉在鼻端下,闻着她的发香,幽兰淡淡。肋
顾夜歌抿着唇角,双臂搂着伍君飏的脖子,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微急的喘着,全身仿佛被情。潮大浪席卷了一次,潮热而虚脱,即便他现在停了下来,她的身子仍旧在他的怀中轻颤难止。
伍君飏知道,她素来就避着男人的触碰,心性也纯,自己这般激烈的诱惩,她哪里还能顶的住,就算她心里抗的了,她青涩的身体根本扛不住他的惩治。
可是,宝贝,对你的惩罚还未结束。
暗色浓重的空间里,顾夜歌无法看透伍君飏的眼眸,自然也无从知道,他此刻如浓墨一般的眼瞳里燃烧的是狂热的火焰,恨不得直接将她烧成他的灰烬。
伍君飏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天知道,他真的很想要了她!那么想,想得身子的某处都疼了。
可,不该在这。
拥着她一会之后,伍君飏微微放开顾夜歌,为她将那边被自己扯开的衣襟整理好,搂着她朝楼梯上走去。
“伍君飏?”
顾夜歌停了步子,不肯继续走,昏暗中看着他,“我不回去。”镬
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回去?胸贴被他扯了,内裤被他撕了,整个人成了真空,要她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
想到大厅里的那些人,顾夜歌脑海里出现了她刚进入会场时便投在她身上的那些的目光,恨不得撕毁她的礼服一般贪婪,赤。裸。裸。欲。望之下就好似她没穿衣服,如今,她没了底层的防护,那些目光让她如何坦然面对?
那些人或许不会知道她衣下空无一物,可,她知道,他,也知道。
尤其,下半身某处传来毫无遮蔽之后的阵阵凉意,更加让顾夜歌不敢迈步进入宴会场。
伍君飏淡淡道,“不回去?在这过夜?”
顾夜歌一怔,“从这离开。”
难道从楼梯就不能离开酒店回家了吗?她明明看到还有半层就可以下楼打车离开。
“不。”
伍君飏根本没有犹豫,好听的男声直接断绝了顾夜歌的想法。
宝贝,这次我非要狠狠心磨下你的小性子,你今晚的话太任性了。
伍君飏的话音一落,不给顾夜歌任何反驳的机会,揽着她腰肢的手臂用力一带,步若莲花似流星的走上楼梯,推开安全门,将她带回了宴会大厅。
光线突然明亮,加之心底的那些蔓延四处的慌羞,顾夜歌一下子惊如小鹿,下意识的转身躲到伍君飏的怀中,留着后背迎着那些朝她和伍君飏看的目光。
她不要这样面对那些人啦!
“伍君飏……”
伍君飏微微低眸看着怀中的娇儿,不应她的呼唤。
顾夜歌闻着他身上熟悉非常的薄荷香,恼他,他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他以前都舍不得生她一点点气,就算她再怎么清冷倔强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他都纵着,他今晚到底要欺负她到什么地步。
“伍君飏……”
顾夜歌再低低的唤着,忍不住的抬眼看他,正好与伍君飏的目光对上。
“我要回去。”
“我刚来。”
伍君飏轻声说道,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不回。
顾夜歌看着他不似玩笑的样子,心一紧,扯了她的贴身衣物轻薄过她然后将她丢进男人堆,这就是他今夜对她撒谎和任性发脾气的惩罚?如果是,她只能默咽他给的委屈和误会,她现在拿不出解释,他曾经说过,解释是要建立在真相之上,她给不出实际的证据,她只能干认了。
好,他不走,她自己走。
清冷犟强的性子一上来,顾夜歌也管不得其他人,抿着唇,瞪了伍君飏一会,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便要独自离开晚宴。
潜意识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衣料下面微微的凸起被伍君飏放下的发丝遮住,旁人竟也看不出她未着胸贴。
原来他抽掉她发簪的作用在这!
估摸着众人尚未发现她身上的端倪,顾夜歌冷着脸儿朝门外走。
江一昊就在此刻从人堆里走了过来,停在顾夜歌的面前,星目朝她身后的伍君飏看了一眼。
“夜歌,要走?”
顾夜歌略略的侧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扫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发丝是不是遮掩得到位,点点头,“嗯。”
“今晚精彩的活动还没有开始,别走好不好?”
顾夜歌淡冷的看着江一昊,不得不佩服他和伍君飏,不管他们暗地里较劲到多么激烈,在面上,根本没人看出他们不合。在她被伍君飏带走后,江一昊自若的应酬在众人之间,游刃有余。伍君飏面色沉波一如惯常,无人探知他的情绪。
他们一个冷峻优雅,一个儒雅翩翩,伍君飏一贯的微冷疏离,淡漠且尊贵,江一昊则对人永远纯净的笑,温雅而柔和。
就如现在,江一昊面对她的时候,文质彬彬,温温有礼,而她身后的伍君飏,一入晚宴厅,在楼梯拐角处的狂热便压隐的看不见,面色优雅又淡然。
顾夜歌却不敢对她自身现在的情况掉以轻心,声音冷清戚戚,“我不舒服,先走一步。”
“不舒服?哪?”
江一昊伸出手想碰顾夜歌,惊得她倏地一退,躲避他的手,不意,却险些见到身边走过的伍君飏。
他去哪儿?
顾夜歌一怔,焦急中自然的从了自己最直率的反应,伸手抓住伍君飏的手。
“伍君飏,我要回家。”
他若丢下她,她怎么应付得了江一昊?怎么过完今晚?
伍君飏站定了脚步,手臂传来她微凉指尖的感觉,凉到他的心底,勾起丝丝涟漪,凤眸凝着她,“我饿了,想先吃东西。”
“回家吃。”
顾夜歌的身子朝他挪了一小步,似乎只要靠近了他就能得到丝丝安全感一样。
看着她细微的动作,伍君飏心底微微一软,宝贝这下真给他吓着了……
伍君飏挑眉道,“回家有人管我饿不饿?”
看着他宛如晶钻般闪亮的凤眸,那微挑的眉梢带着一丝反问,顾夜歌一刹那就反应过来了。
她懂他的意思了!
原来,他在惩罚她说的那句——‘就是不管你’。
她不管他饿不饿,他便撕了她的内衣内裤将她仍进男人群,看着她慌乱,却不管她,他的用意明显在告诉她,她若不在乎他不管他的感受,他便丢下她不理。
他到底是有多腹黑啊!要这么惩她!
看着顾夜歌清澈含惊的眸子,伍君飏心底轻笑,宝贝,现在懂他了?
见到她不回他的话,伍君飏抬腿便走。
“呃!”
顾夜歌拽紧了他的手,“我管。”
越来越多的人看着他们这边,纵使那些人看不出她的不安,可,这里哪个是省油的灯,不出多时,她肯定那些老辣的眼光肯定会看出她的问题,她要离开这,尽快,而伍君飏,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我饿?”
伍君飏眉梢挑的更高,凤眸灼灼生光。
听着他高扬的声调,顾夜歌忽的明白他话里更深的意思。
她之前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她就不该在跳舞的时候生他气!那时她若冷静了该是懂他的意思的!
他饿,他饿的不是肚子,是他的心和身!
此时,她若不答她不管,那等着她的,便是众多狼虎,她若应了他的话,那便是她自己甘了心情了愿。
可恶的家伙!他黑她!
“宝贝?”
看着顾夜歌纠结的小模样,伍君飏的心终究是软了,哎,伍君飏在心底直叹,他真是过不了她这关,那委屈的小样子,让他心头软的几乎要装不下去了。
天知道,他比她更想将她带走,放着这样的她在这,他的心能安半分才有鬼了。
“我管。”
她管他,管他总行了吧。
伍君飏眉头一敛,嘴角缓缓的勾起,看着她,浅笑,“真的?”
看着伍君飏的笑,顾夜歌蹙着眉头,点点头。
她还有选择的机会吗?他和群狼,她有的选吗?
顾夜歌委屈的垂下眼睑,绝色的面颊上委屈层层尽显,衣下光溜溜的身子让她委屈的直想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那个人,偏生还是宠她之极的人。
看着顾夜歌缓缓阖下的长睫,伍君飏心里心疼的不行,小家伙这委屈的模样,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黑色的身影侧了一步,长臂绕过她的柳腰,伍君飏将顾夜歌紧扣在怀中,轻声的喊,“宝贝……”
顾夜歌贴紧着他,软声呢喃,“我要走。”
“好。”
顾夜歌心尖一颤,“现在就要。”
“好。”
他千万个想带她走,她不提他也不会让她再待下去了,今晚的她,几乎刺激的他想圈禁她的生活圈了。
伍君飏抬眼看着一旁的江一昊,一如往素的微冷声调,不疾不徐,独有他的节奏,“江先生,小丫头不舒服,我们,再会。”
他江一昊主动带宝贝到晚宴,他伍君飏就让他亲眼看着宝贝主动要他带走她。
争,他从未有输的记录。
商务聚会,来人个个有头有脸,江一昊纵然再想留顾夜歌,却碍于她主动要离场的想法和伍君飏的面子而不得不点头应声道,“好好照顾她。”
他虽然不知道夜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看上去确实真的很不安,这让他多有不忍。
伍君飏二话不说,倏地弯身一把将顾夜歌打横着抱起,看着她双臂紧压着胸口的紧张样,心口胀着一半喜悦一半心疼的情愫,把她吓成这样,他真的舍不得。
酒店外的宾利车旁
伍君飏看着被德叔拉开的后座车门,微微挑了眉宇,“开副驾驶的门。”
德叔一愣,依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