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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买下所有的萤火虫陪她放了一直牵着她的手喊她‘宝贝’极其帅气的男孩,有足够的资金和能力去改变他人的现状
顾夜歌收回抚摸玻璃萤火虫的手,对着老板轻轻点了下头,绕过小店铺,走进四年前放生萤火虫的树林。经过这么几年,树林的树长的更高了,公园管理中心也栽了其他小树苗进来,一派郁郁苍苍的感觉累。
找了几圈,顾夜歌才找到当年放萤火虫时地方,那里有一块可供两人坐着的圆形石凳,当初她走进来的时候,他一直搂着她的腰,怕磕到什么摔倒。
顾夜歌弯腰轻轻坐在石凳上,看着眼前延伸到远处的树林,心中的那股闷胀越发浓烈。
——‘宝贝,我没谈过恋爱,更不找到如何与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交往,所有男友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所有身为女友该得到的东西,你都会得到,而且,尽我能力给你最好的。萌’
远处的树干在她的眼睛里渐渐模糊起来,忍了再忍,终于将眼眶里那些潮热压了下去。
“谢谢你!”
顾夜歌用力缩了缩鼻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树林,三年了,每每在新加坡想起这个树林时,心头都是一阵闷痛,没想到,真的身临其境了,在那些沉厚的忧伤里,她居然还能看到幸福的影子。
谢谢你,曾经给予我如此纯挚的疼爱。
静静的树林里,她坐在石凳上看着前方,微风轻抚过她的发丝,像一只林间的白衣精灵。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旁,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优雅的倚靠着树干,静静的看着她,凤眸亮澈如钻,却读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静坐了一会,顾夜歌站起身,转身走出树林,按着当年那晚伍君飏牵着她的手走过的路线,一个小岛一个小岛走过,最后在他们那次坐的双人椅上坐下,看着眼前偶尔走过的情人,突然就会忍不住的去猜他们是不是能走到结局,还是像她和他一样,最终不得不因为一些原因放开对方的手。
某张姓女作家就说过,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你可知道,如果让我对我们的爱情说三个字,我会说,谢谢你!只是,在你那关于我们爱情的三个字应该是,我恨你!
不知过了多久,顾夜歌收拾好自己的思绪,起身,走出了水上公园。
吴姐开着车载着顾夜歌重新上路后,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问道,“小姐,公园里面是不是真的很好玩啊?”
顾夜歌微微一笑,“嗯,是的。”
“那我下次接女儿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和她进去看看。”
顾夜歌浅笑,“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哈哈,是的,她性子很活泼,在家常常逗得她爸爸和我笑呵呵的。送她来学校后,没她的家里总会觉得有些冷清,不习惯。”
的士穿过S市市区,从东边的高速路入口开上了去N市的高速,车速一下子加快了很多,顾夜歌不得不把车窗关闭,迎面的风吹得她有些头疼。
的士在高速路上开了大约一小时左右,顾夜歌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开车的吴姐总算发现了她的异常,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适应坐长途汽车?”
顾夜歌脸色有些苍白,眉心浅蹙,轻声道,“没事,可能过会就好了。”
她没有说实话,叶臣勋早就告诉过她,尽量不要坐超过两小时的汽车,她的身体吃不消。怀宠儿那一年,她心理压力极大,思想上受到的刺激也非比寻常,很多时候靠打入营养液维持体能,虽然生下宠儿后心理压力少了点,可,那一年对她身体和精神的损害不是一两年能恢复过来的,很多伤害也许一辈子都难治愈。而其中有一个就是,她不能坐长时间的汽车颠簸。从机场到高速路口坐了一个多小时,高速路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已经是她身体的极限了,打开车窗吹进来的风又有些过大,车内的空气不能很好的换新,小小的空间越来越让她感觉胸闷,肚腹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的士又开了大约十分钟,吴姐回头看到顾夜歌越蹙越深的眉头,一只手捂着肚子,说道,“小姐,你是要上洗手间?还是坐不了长途汽车啊?如果是要上洗手间,我再开快点,前面设置有高速路用的洗手间,如果是坐不了长途汽车,那问题就大了,我车上没药。”
顾夜歌疼得已经半弯下身子,额头上的冷汗一颗接着一颗冒出来。
“吴姐,别担心我,你开车吧,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小姐,我看你痛的很厉害啊?”
看到顾夜歌苍白的脸,吴姐已经不信她的话了,痛到脸色发白还没事那就真有鬼了。
“没事,以前也发作过。到N市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顾夜歌故意将话说的轻松,以前她我写生坐的最长时间不过两个小时,那时,叶臣勋还给她准备了药,这次已经三个小时了,而且,还有两个小时才到N市,原本以为不过是几趟飞机,不会坐长时间的汽车,她连止痛药都没有带。
“真的?”
“真的。”
“你N市有亲人朋友吗?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叫他们从那头买了药来接你,你痛成这样”
顾夜歌捂着肚子腰又弯下一点,“不用了,谢谢。我是去N市转机回家的。”
“你家哪儿啊?他们知道你的毛病么?你这样,吴姐看着心疼。要我女儿在外面疼这样,我不得急死哟。”
“回、新加坡。”听到‘新加坡’三个字,吴姐一愣,“你住在国外啊?那、那姑娘你挺着点,我开快点,将你早点送到N市机场。”。
“嗯。”
的士突然加速朝前冲去,超了好几辆私家车。
因为速度加快,吴姐也不敢分神看顾夜歌,车子一直飞也似地向前冲。
跑了一段路,吴姐看着前方的路况,突然就说了一句,“好像W城也有直飞新加坡的飞机呢。”
只不过,W城比N市还远一点,N市过去还要两个小时,要不然,她非拉着这小姐去W城家里好好休息会,这样子让她坐飞机,肯定不放心,要是她妈妈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指不定多担心呢。
一直跟在的士车后面的伍君飏看着顾夜歌渐渐向前弯下的腰身,而且,没有再直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犹疑。跟了一段路之后,见到的士车突然加速,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层,油门渐渐踩下,跟了上去。
吴姐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见到前方没车,转头朝后座看去。顿时,被吓的不轻,急忙踩了刹车,将车停到了辅道里,从驾驶座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去看已经痛到晕厥在座位上的顾夜歌。
“小姐小姐”
伍君飏在跑车里见到顾夜歌身子栽下去见不到她的一刻,便将跑车的油门全部踩下,追停到辅道里。
“小姐醒醒!小”
探进的士车里的吴姐突然就感觉一个劲道将她拉出了车,一个黑色身影弯身进了车。
“哎,你是哪个?哎,你是谁啊?你怎么”
吴姐紧张的看着伍君飏,却又不敢去拉他出来。
见到顾夜歌昏迷的模样,伍君飏的眉头蹙起,二话不说,将她抱出了的士。
“拿她的画夹和提包出来。”
“你是谁?你不能带走她!”
吴姐跑上去,拦着伍君飏,看到他的长相时,两个感觉,好冷好有气势的男人,而且,居然感觉他和白裙小姐好般配。
正文 他,她,他们的W城
(吴姐跑上去,拦着伍君飏,看到他的长相时,两个感觉,好冷好有气势的男人,而且,居然感觉他和白裙小姐好般配。)。
可是,再怎么忌惮这个男人的气势,她也不能让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带走她车上的客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坏人,现在社会这么乱,这个小姐又这么美,难保他不是打歪主意的坏人。
吴姐定了定神,看着伍君飏,“我不能让你带走她!她是我的客人!”
伍君飏好像没有看到吴姐一样,横抱着昏迷的顾夜歌,眉头浅浅蹙着,稍稍低头看了眼纤瘦的她,径自朝他的车走。
她,怎么轻成这样累?
“喂,你”
吴姐冲上去,阻拦的决心又增长了不少,刚伸手想拉住伍君飏,就听到他清晰的说出三个字。
“她老公!萌”
呃?!
吴姐顿时怔住,想拉住伍君飏的手也停在空中,看着伍君飏将顾夜歌抱到跑车边,弯身拉开车门,将她放了进去。
这个男人是这位小姐的老公?!
吴姐跑到车里拿出顾夜歌的提包和画夹,刚想送给伍君飏,又停住步子了。
不对吖,如果是这个小姐的老公,没理由要叫她的车啊,直接叫他送不就行了,而且,他的车一看就是高档跑车,她居然忘记分析这茬了。
吴姐看着走来取顾夜歌提包和画夹的伍君飏,将东西放到背后,“等等,你怎么证明你是那个小姐的老公?”
伍君飏凤眸冷冷的看着吴姐,从裤兜掏出黑色手机,将屏幕滑亮,趁着她看他手机屏幕的时候,将顾夜歌的东西从吴姐背后拿了过来,转身上了跑车。
吴姐看着伍君飏的背影,低语,“原来真是她老公啊。”
“哎,你太太的肚子很痛,她坐不得长途汽车。”吴姐对着跑车里的伍君飏喊道。
伍君飏将顾夜歌的提包和画夹放好,转头看着冷汗继续冒出来的她,倾身按下车座旁边的按键将她的座位放平,让她呈躺式。她满头的冷汗落入他的眼底,修长的指从裤兜里拿出墨绿色的巾帕,捏着帕子的手倏地停在她额际的上方,凤眼定亮的看着她昏迷的容颜,平展的眉心凝了一下,飞快帮她拭干冷汗,随后将跑车里的通风系统打开,分分秒秒换着跑车里的空气,发动跑车,疾驰上高速路。
跑车在高速路上飞驰。
伍君飏用随身带的另一只银色手机拨通了在W城的特助雷冰的号码。
二十分钟后。
从N市出发的一架直升机带着两名医护人员在高速路上一个食宿休息站前坪将抱着顾夜歌的伍君飏迎进了机舱。
从S市的车保公司则派人将停在S市和N市高速路中间段的黑色跑车载回了伍君飏在S市的江南郡八栋。
直升机上,医护人员分秒不耽搁的为躺在急救床上的顾夜歌做着检查,打了一针止痛药。
伍君飏双腿交叠着的坐在皮椅上,俊美非常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一双丹凤眼静冷的看着眼前的医务人员忙碌。
半小时后,见到顾夜歌的冷汗依旧不止的渗出,伍君飏眉心紧了一记,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子严肃的气势。
“药没用?”
医护人员的手顿了一下,转身看着伍君飏,对上他冰冷的目光时,准备说话的喉咙不禁打了个哽。
“君、君少,这位小姐的情况不一般。”
“我只看结果。”伍君飏的声音淡淡流出。
“君少,这位小姐的身体超过我们预期的虚弱,她又昏迷着不能告诉我们到底哪个位置疼痛,机上没有设备,我们不能做全面的检查,不能最终确定她的腹痛根本原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