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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日本混社团-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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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不占优势,但丝毫没有弱势,‘黑棍’让我感觉是像狼一样的一群人,嗜血又经打。

车里的环绕音响缓缓传出音乐,西洋乐曲,出现一个男独唱的声音,开篇舒缓优雅,虽说跟此刻的情境有点格格不入,不过乍听起来很优美。

“什么曲子?”我问。

马志晨指了指音响处,一张精致的光碟盒,《天鹅之歌》,“舒伯特的曲子,应该是《小夜曲》。”说完后,略为陶醉的躺在驾驶座上,一面拿眼盯着前方的群殴,一面轻轻的随着曲调微微摆伏着小臂,头也缓缓摇动。

我也躺在座位上,两手交叉着放在腹部间,俩拇指彼此摩挲着,眼瞅着打架中的那群人。此刻我的耳朵没有丝毫打架的声音,有的只是曲子里那倾诉爱慕的歌曲,我的世界出现了两个层面,一个血腥,一个高雅,而我的灵魂似被这两个事物左拉右扯着,矛盾的感觉,难以言说的滋味,高潮的一个音节落在了那个为首之人的脸上,紧接着的下个音节把对方的鲜血洒向空中。车厢里面在倾诉着爱慕之情,外面却是因爱生恨的纠葛。噢,爱,都是因为爱。爱在我眼里忽而是优美的曲子,忽而是血腥的拳头,甚至于眼前不断扫动的雨刷,在我眼里也似怕雨水模糊了心爱的车窗,不断赶走雨滴。

矛盾的美感,我感觉我站在一个极端的地方,欣赏着周遭的一切,那拳头的伸展,腿部的踢打,那具有力量感的冲击力与爆发力所构成的暴力美,与此刻我在车厢感觉着歌曲的优美曲调构成一种矛盾的美,一种带有强烈对比的美,这感觉不断强烈,我脑海里腾升出一种天鹅的柔美,而外面的血腥斗殴则萌发出一种狼的诱惑。

‘飞走’还是‘撕咬’?这是一个问题。

‘黑棍’们的优势随着对方倒下去的人越来越多而急剧的增长,最后也显现出压倒性的优势。

“很厉害吧?那群人。”马志晨嘴角扬起,微笑的说道。

“嗯,这从小训练的就是不一样啊。”

“随便揪出个打‘黑拳’都可以。这‘黑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瞧,下手多狠。”马志晨说话间,一个‘黑棍’反抱起一个人,另一个人直接飞起一脚,力道大到反抱着的那名‘黑棍’都险些被踹到。马志晨又说道,“那个羽多英子看样子吓坏了。”我听他说羽多英子,身子不自觉往前倾去,看到一群人的边缘,英子矗立在那里,双手紧握着伞,神情紧张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很紧张。”

“不过还是很漂亮,我说你小子怎么会想到跟她分手呢?”

“嗯……呵呵,不喜欢了。接触后也才知道没有那么喜欢她。”我终是没有把那件事说出来。

“是不是觉得她没有你想想的那么好,这很正常的,很多女孩都那样。开始交往的时候,一个个都看起来优美不已,等到了实质性追求时,又虚假不已,等到了床上的时候,再次的放荡不已。女人嘛,就那样,这种虚假有时候称不上是虚假,因为‘演戏’本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亲近的首要条件就是戴上‘面具’,如果不那样做的话,依现在的时代看,没几个不戴面具就可以活脱脱站在人前并让人喜爱的。那样就太恐怖了不是么?”

“是挺恐怖的,而且招人憎恨。”

“在我眼里,女人有两个世界,床上的世界和床下的世界。”

“什么意思?”

“当你看到女人向你展现出这两个不同的世界时,我个人认为她差不多是爱你的。”

是的,女人在床上的世界跟床下是不一样的,在心爱的人面前他们才会暴露无遗,身体的暴露和内心的暴露。我再次的看向羽多英子,穿着单薄的外衣,那外衣我记得,是我带她去买的,样式很好看,还有那件米白色裙子,也是我陪她买的。英子的脸因为距离的关系看不太清,像是已经哭了的样子,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倒下去,她尽管没有吓跑,但我觉得她心里那份骄傲应该也跟着刚才站在他身旁的人一样,倒塌下去了。

一个‘黑棍’对着对方一名男子【‘文】就是【‘人】几拳,一直【‘书】打到英【‘屋】子身边,接着一脚把那男子踹到英子跟前,英子已经处在墙角边缘了,吓的手中的伞也跟着脱落到一旁,自己却也不敢去捡起。

“这也差不多结束了,你要不要出去跟羽多英子说几句?”马志晨关掉音乐说道。

我看着孤零零立在那的英子,无助的样子。“好吧。”我说。

等我下了车,雨依旧在不紧不慢的滴答着,柴田看我出来,把伞递给我,我撑着伞就往英子那边走去,对方人倒下的倒下,没倒下的或蹲或仰的撑着边墙。李浩看我过来,得意的甩了下头,说道,“怎么样?你浩哥我不虚吧。”

“厉害~你先去马志晨车上歇歇吧。”我朝李浩疏了竖拇指,又朝英子方向指了指,示意我去跟英子谈谈。李浩耸下肩表示无奈,也没有多言径直朝马志晨的车走去,我也朝着英子方向走去。

英子看我过去后,羞愧的低下头,半咬着嘴唇,身子一颤一颤的,貌似在哭,又像是被雨淋的发冷。我离他有两步的距离,就这么望着她。忽然发现英子很可怜,可悲,又可恨。我缓缓地走到她身前,她抬起头看了看我和头顶上的伞,到底还是哭了起来,一手抱胸一手捂着嘴,身子一抖一抖的啜泣着。

“真可惜。”我说。

英子没有说话,兀自哭着。她的发丝因为雨水的关系,紧紧贴在脸上,眼妆也因为雨水的关系,泛滥在白白的腮上。看着她哭的样子,我又说道,“为什么你要采用这样的方式呢?这才几天,你就交上新男友了?就不知道爱惜下自己么?连自己都不爱自己,谁还会爱你?”我说完慢慢的把伞歪倒在腿旁边,不再为她撑伞,自己也不去理会那不温不火的雨滴。

英子看我把伞扔掉后,不再是啜泣,而是夸张的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的哭起来,‘哇哇直哭’。看到她哭的这么洒脱,全然不顾自己以往的形象,我心里竟隐隐生出了同情心。看来女人的哭泣真的可以缓解男人心里的怨恨,这种哭泣像是把自尊心抛掉以换求别人的同情一样。我心里的怨念随着英子的哭声,也慢慢消散。这丫头,哭泣也的样子都这么可爱,看来连雨水也冲不掉她这娇嫩的面容啊。

我缓缓朝她张开怀抱,英子看到我的动作后,哭着慢慢钻进了我的怀里,趴在我胸口依旧大声的哭着。

“做‘情人’还是‘朋友’你自己选吧。”我抱着英子,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眼睛放空般看着前方,问道。我委实不愿再同她做恋人。

“情……情人,呜呜呜~~”英子反抱住我哭着说道。

经历了这件事后,我也渐渐懂了英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我们想通过别的方式知道自己是活着的,比如说让人记得你,当别人准备淡忘你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危机感,或是恐惧感,于是,我们有些人会像英子一样去选择寻求另一个人,一个可以记得自己的人,或者采用类似于报复的方式,给对方留下难以忘记的印象,很多人都是因为别人记得自己或者想让别人记得自己而活着,可是,就像现在,你会记得我,但最后终会模糊掉,岁月,光阴,脸蛋以及经历过的事情,通通都会模糊掉,模糊的一塌糊涂,简直不像话。

等英子停止哭泣后,雨也差不多停了。看李浩他们还在等我,拍了下英子的背,牵着英子往李浩那群人走去。

李浩看我过来,从车里钻出来,说道,“那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啊。”

“这么着急走干嘛?”

马志晨也出来,笑看着我跟英子,说道,“那群人怎么办?”

“英子,那群人是什么人?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叫他朋友来接他们。”

“我……我也不认识……”英子底下头说道。

“你不认识人家?怎么可能?不认识人家干吗要帮你打架。”

“那是……那是我花钱雇的……不知道哪里的人……本来是想吓唬下牧舟君的,没想到牧舟君来后什么都没说就开打了……”

“艹!我说怎么那些人那么不经打。那牧舟你自己看着办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跟弟兄们先回去了。”李浩朝‘黑棍’们摆下手,都骑到自己车上去。

“好吧,你们路上小心点,我明天再找你。”

“嗯!明儿见!”李浩挥手说道。

马志晨见李浩要走,说道,“李浩,上车,我再送你回去吧。”

“不用,这么多摩托,我让他们载回去就好。这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走了。”说着就跨到那个叫程子的车后座上,志新也朝我挥了下手,跨上一人的后座。待他们走后,马志晨,柴田和冈本吉也依次告别走人。

“你说怎么解决?”我看着满地都是被打趴下的人,问道。

“你等等……”英子说着就朝为首之人走去,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然后就朝我走来,挽起我,“走吧。”

“怎么说的?”

“赔钱呗……”

“我说英子,你就这么喜欢我么?还雇人给我演戏。”

“谁喜欢你了……臭美……”

第九十章 离别在即

“砰、砰砰”李浩带着拳套冲着沙袋不停的击打,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坐在一旁看着他,这种情形我差不多看了接近2年的时间,看着李浩击打的身影,我脑海又一次浮现不同的身影,两年多来,我从高三上升到大二,认识人的范围逐渐增大,这群人在我生命中要么来来回回,要么一闪而过。

我思绪渐渐的远离飘荡开来,想起幼时的我,那时候我的世界观仅仅局限在自己家方圆几里之内,三五个玩伴,捏着泥巴,却以为玩转着整个世界,那些泥巴里有我整个的世界观,或者说,我整个的世界观就是个泥巴;等到了少年期,我的世界广度翻了好几番,像是从鱼缸跑进了池塘,虽然小,但是在我当时的眼里绝对的一番大天地,我们不断的成长不断的摸索,我们的世界也在这时不断的向外延展,等踏入中学时,随着知识量增加,让我恍惚间以为认识了全世界,这种恍惚直到同学问我本市的某某店在哪时,我才发现我的世界依旧狭窄不堪。我居然连临街的一家店都没有印象,却妄图认识全世界,这种恍惚的错觉又一次把我的世界观打回到泥巴里去。

李浩快速的冲拳完全是在发泄,发泄的方式很多种,消耗体力是很不错的一种方式,但在我眼里最好的安慰心灵方式莫过于静静的躺在让自己感到无比舒适的地方,不思不想。李浩发泄的原因很简单,分手。江雨珊,那个中国女孩。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兄弟而不是女人,因为去加拿大的事,跟江雨珊大吵一架,而后便不了了之。从李浩那出拳速度上可以断定李浩此刻的心情绝对是差到了极点,噢,多么无辜的沙袋。

在黑道里,女人是可悲的,近似于一种附属品的存在,男人地位的标志物,即使从生理角度看,女人也是悲催的,永远只能默默的承受,而没有出击的可能性。听李浩说,江雨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失落,很淡然的同意了,这让我觉得,这才是李浩如此愤怒的原因,分手后的淡然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这种侮辱也代表对这个男人的否定,淡然等于无所谓,无所谓等于可有可无,而可有可无就是压根就没有,噢,多么无辜的李浩。

此刻我不淡然,我很焦躁,我的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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