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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可以尽情亲吻她,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啊!
聂平这么想着,迅速地脱下外袍和上衣,一把拉起楚梦月并将她拥入怀里,他吻她的颊、她的唇、她的鼻尖、还有她的颈子,一只手抚上她胸前,开始解开她的衣裳。
“你……你想做什么?”楚梦月虽沉溺在陌生的感官刺激中,终究还有点意识在。
“替你把衣服脱了。”聂平以沙哑的声音回答。
“那怎么行?”楚梦月嚷着。“而且……而且你的手弄得我好痒……”
“对不起……”聂平苦笑。“似乎我的手有点抖。”
“抖?你冷吗?”楚梦月天真地问。
“不,是紧张。”聂平继续解除她的衣物。
“你?紧张?”
“是我的洞房花烛夜,难道我不该紧张?”
“啊!”楚梦月喊了声,边紧抓自己的衣领,边和他忙碌的手作战。“你……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要……喂!不行啊!我说过不跟你做那件恶心的事,绝对不行……”
“哪里恶心了?你刚刚不也很喜欢吗?”
“那只是亲嘴嘛!而且我……哪里喜欢了?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楚梦月闭上眼睛说谎话。
“是吗?那就是我不够努力了。”
聂平说着又开始动作,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令他想不顾一切去攫取这属于他的甜蜜。他占据她的唇,并拉扯她的衣物,楚梦月则拚命摆动头部,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愉悦,还是痛楚。
☆☆☆
楚梦月不断的挣扎令聂平深感挫折,终于他抓住她的双手,喘息着对她说:“求求你乖乖的好吗?你这么动来动去的,害得我也好想动一动,你知道吗?”
楚梦月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却从他的表情和语气隐约揣测出一定和“那件事”有关。
“不要啊!聂平……”她的声音因真实的恐惧而显得楚楚可怜。“你……你可以一直亲我,我会乖乖的,但我们不要做那件事好不好?”
真是弄巧成拙!那么详细说明反倒令她害怕了,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就做。
“一直亲吻吗?”聂平无奈地叹息:“也好,不过得换你来吻我。”
“我……我吗?”楚梦月双目大睁。
“是啊!”聂平说着,往后一躺。“快过来,我等着呢!”
楚梦月摇头。
“不行啊!我……我不会。”
“你会的。”
聂平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拉,楚梦月惊呼一声压在他身上。就在这时候聂平又有了悔意,他这不是在折磨自己吗?好不容易才硬将欲望遐思给压了下来,现在——唉!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却吸入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他不由露出微笑,然而当感觉到她的唇生涩地碰触他的,微笑消失了,呻吟声脱口而出。
“我做的不对吗?”楚梦月担心地抬头问。
聂平则挤出勉强的笑容。
“不,你做的很好,继续。”
楚梦月果真乖乖地继续她的探索,她已逐渐感受到这对她而言是个既新奇又刺激的经历。其中,聂平的反应是最叫她着迷的,他仿佛在很痛苦的同时又很舒适,尤其当她加点劲亲他时,或伸出舌头舔他,他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声响。
楚梦月不认识这样的聂平,但她很喜欢,她感觉自己有能力左右他,令他不再安静得像颗石头。
聂平则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如果今夜他们不会更进一步,这样的气息相闻、肌肤相亲无异是个酷刑,再这样继续下去,他有天大的自制力都无济于事,事情无可避免一会定会发生。
有了这样的体认,聂平咬紧牙,并撇头避开她的红唇。
“够了,梦月!”这是他的声音吗?粗哑得连他自个儿都认不得了。“停下来,我说停下来你听见了没有?”
楚梦月停下来了,但她脸上也写着疑惑和不安。
“为什么要停下来?我果然还是做的不好对不对?”
“不。”聂平咳了一声。“不是这样,你做的很好——”
“别安慰我了,我做的一点也不好,否则你怎么会气得对我吼?”
“吼?”聂平诧异地问:“我有吗?”
“有,刚刚你明明就对我吼,要我停下来。”她颇为委屈地低下头。
这下可好,又得解释了。聂平叹口气将她拥入怀中,三十年来,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种发自内心的温柔。
“我没有生气,梦月,也不是故意对你吼叫,我只是害怕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所以才急着要你停下来。”他抚着她的唇道。
楚梦月在他怀里抬起头。
“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她不解地问。
聂平忙将视线移开她的唇,以防自己又深陷情欲。
“做了前半段却不能继续下去的话,男人会觉得很难受的,此时如果不能自我克制,恐怕我就要强迫你了。”聂平微笑着继续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休息了好吗?”
他让楚梦月睡在床的内侧,自己则吹熄了烛火并在她身旁躺下,房内霎时陷入一片寂静。
楚梦月觉得怅然若失,她才开始觉得有趣,为什么就得结束了呢?她心浮气躁,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甚至大胆地将脸贴上聂平的背,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隐隐还听见细微的鼻声。
她撅起嘴生着闷气,好半晌之后依然睡不着,终于伸手推了推枕边人。
“你睡了吗?聂平?”她喃喃支吾着:“不晓得为什么耶!现在我也觉得有点难受了,所以我在想,如果……如果你真的很想做那件事,那么……那么我们现在就来做,你说好不好?”
聂平一个翻身来到楚梦月身上,还伸手摀住她的嘴,以免她放声尖叫。
“不是骗我的吧?”他气息不稳地问。确定她不会喊叫后才移开她嘴上的手。
“你……你不是已经睡了吗?”
“睡得着才真有鬼了。”他说着将头埋入她细嫩的颈项间。“这回只有杀了我才能让我停下来,你若喊停,我不会理的。”
她羞怯地点点头,双手主动圈上了他的腰。房内的气氛于是慢慢地愈来愈亲昵,两人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清晰。
楚梦月终于明白聂平说的没错,只要对方是你所爱的人,这事儿做起来一点都不恶心。
正文第七章
膳房里的丫鬟把最后一贴给庄主夫人喝的安胎补药给洒了,于是总管命鹊儿即刻进城,拿着药单到药铺里再取些补药回来。
“找个没事做的家伙陪你一道去,鹊儿,近来城里乱得很。”总管这么对她说。
鹊儿则笑着点头回答。
“知道了,我会拉个人陪我。”
于是鹊儿就到院子里去找,但是看来看去好象人人都有自个儿的事要忙,谁也抽不出空来。鹊儿正愁着也许得独自进城一趟时,有个长工打扮的人恰好从她身边走过。
鹊儿皱起双眉瞪着那个背影,头朝左边歪了歪后,又朝右边歪了歪,最后双眼一睁、嘴巴一张,指着那人“啊”喊了一声。
“喂!你不是那个石破军吗?干嘛没事打分成家丁的模样在庄里四处晃荡?”
距她三十公尺远的石破军跌了一跤,爬起来后火速跑向鹊儿跟前。
“你——”他指着她的鼻尖,好半晌才说得出话来。“为什么知道是我?”
“一看就知道了啊!”鹊儿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好象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
“我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石破军扯下脸上的面具对她嚷:“什么一看就知道?该死!我的易容术是一看就能知道的吗?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一看就知道我是石破军?”
鹊儿让他吼得后退了一步。
“知道就是知道,哪说得出为什么嘛!”她说着,怯怯地看着他。“是真的吗?别人都认不出你来?我倒觉得挺容易哪!”
石破军脸都绿了。
“容易?说什么鬼话啊你?我——”
“哎呀!”鹊儿惊呼一声,打断了他的咒骂。“总管让我进城去替夫人抓药,跟你聊着聊着差点给忘了。”
“谁跟你聊着聊着了!”傲人的易容术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轻易识破了,石破军心里说有多呕就有多呕。
“对了!”鹊儿接着说:“不如你就跟我走一趟吧!总管说近来城里乱得很,要我找个人作伴。”
“你话还没说清楚就想走?不准。”
“你不准,我也得走了,夫人还等着我抓药回来呢!你不陪我,那么我找别人就是了。”鹊儿转身就要走,石破军伸手拉住了她。
“等等,我没说不陪你啊!”他说。
“那就走吧!到城里得走好一段路呢!”
“别急,我们可以骑马,不过我们边骑边说,你得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告诉我。”
“什么事情原委?”
“还装蒜?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等会你得毫无隐瞒地说出来。”
这家伙是怎么了?被认出来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不过鹊儿没空和他争执,再不出发就真要耽误夫人用药了。
“好啦!好啦!”她敷衍道:“路上我再回答你的问题,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石破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等我先换件衣服。”
☆☆☆
结果一路上鹊儿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坚称她是自然而然就知道,无所谓为什么。
石破军真是气疯了,他自认绝无疏漏的易容术竟瞒不过一个小丫头,而且还是个不懂半点功夫的小丫头,这口闷气叫他怎么咽得下?
“你何必这么生气嘛!”坐在他前头的鹊儿转身看了他一眼。“大不了以后我见了你都装作不认得,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丫头根本抓不住重点!石破军轻哼了声,理都懒得理她。
接着他们就抵达了长安城,而且一进城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寻常。虽然时间还早,街上已有许多行人来来往往,教人疑惑的是这些人似乎都很匆忙、很紧张,没有人偶尔停下来闲聊几句,脸上也缺乏轻松悠闲的笑容。
上药铺抓好药的鹊儿又坐上马背,愈走愈觉得奇怪,愈瞧愈感觉不解。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她对身后的石破军说。“大家好象在害怕些什么,脸色都不好看哪!”
“是有点不对劲。”石破军蹙眉道,接着就指了指前头。“你瞧,那儿围了一大群人。”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石破军说着。轻扯缰绳,马儿便小跑步走向围在屋前的那群人。
两人下马挤进人群中,这才发觉这宅子门口还有两位官差守着,不许人进入屋内。
“这位大哥。”石破军拉了个人到一旁:“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被杀了,死得很惨哪!”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摇着头回答。
“有人被杀?”石破军耸起眉。“是男是女?什么年纪?”
“好象是个未出嫁的闺女。”男子叹息。“说起来也真是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却碰上这种事,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白发人送黑发人,做父母的又情何以堪啊!”
听了这位男子的描述,石破军的神情显得非常凝重,他再次挤进人群中找着正探头往里瞧的鹊儿,不顾她的推拒硬是将她拉离了现场。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嘛!”鹊儿直跳脚。“人家好不容易才抢着个好位子,什么都没看见就——”
石破军跳上马背,一把将鹊儿也拉了上来。
“没什么好看的。”他说。“你忘了吗?你家夫人还等着你抓药回去。”
鹊儿闻言“啊”了一声,显然是把正事全给忘了,经石破军这么一提,当下便催促他立即起程赶回银月山庄。
回程时,石破军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