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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二爷不是派人查了吗?”城曰笑笑,云淡风轻。
要查出来了我还问你!商阙腹诽,脸上杀气更胜。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城曰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捧腹大笑,气息太急竟然猛咳起来,一张白玉似的脸红扑扑地,竟比女儿家还要水灵可爱!看得那三人一下失了神,忘了该做什么来着。
“禄儿这身份,可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说她姓商,商乃国姓!”笑够了,城曰才拍拍胸脯,仍旧是一脸红润,“而遇到她之后,就有不少人暗中监视,然后二皇子来的当天,二爷你又出现了,禄儿又直说你是她二哥,这自然是猜了七八分了!到今日出门,不少人跟踪不说,还引来了杀手,这才确定的!”
说完,他又经不住笑了两声。
“蠢呐!”商阙无奈,恨铁不成钢!
“额……”商禄儿努着小嘴,那不是刚见面的时候城曰就知道自己身份了嘛!怪不得她在编造自己身世的时候总觉得他接受太快,而且笑得诡异……这男人!比她还会装!
“城曰有意,倒是冒犯公主了!”看着商禄儿阴晴变化的脸蛋儿,城曰上前一步,故作请罪地作了一揖道:“还望公主海涵呐!”
“城哥哥这不是折煞禄儿嘛!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商禄儿娇嗔,满脸羞红。
“公子方才说,一直都有人监视禄儿?”突然想起刚才城曰话里的重点,商阙沉声问道。
城曰也不理禄儿,正色道:“嗯,只是监视着,未曾有所动作。所以不知道他们目的何在。”
众人皆陷入沉思,如今正是国家动乱之前,必定四处暗涌,各方势力活跃的时候。只是谁会大胆到杀公主陷害皇子,这又有什么好处呢……
莫不是……“皇后?!”商阙突然低呼一声,“依如今的形式,只有宫中知道禄儿出宫一事!而且她还封锁了消息!”
听着商阙的话,城曰若有所思地轻笑,带着捉摸不透的轻愁,“要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个狠毒的母亲!”
“她才不是我母亲!”商禄儿愤恨地说,满脸不屑。
商阙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笛声打断。听见这笛声的瞬间,城曰便收了笑颜,冷冷地盯着那声音的源处。
只见月夜下,一个红衣女子迎着月光飞身而来,她单手持一支通透的玉笛子,潇洒地放嘴边吹奏,另一只手抚开被夜风吹到颊边的秀发,宛若天仙下凡,落在城曰面前,熟练地收了笛子,别到腰间。
她盈盈笑着,精心瞄过的黛眉下,一双妖娆的星目神采飞扬,那身艳红的纱质衣裙把她曼妙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多一份则嫌多,少一分又不够,分外妖娆。
明明是一脸含情脉脉地盯着城曰,却又故作矜持地轻哼两声再开口道:“城,阁主有令!”虽然她故作高调,可那声音百分百被她故意捏了调,苏苏麻麻,软绵绵得商禄儿想吐。
“哼!”不屑地扫了一眼禄儿那明显鄙视的表情,那红衣女子冷哼一声,又用着原来的姿势,朝另一头飞去。
“我办完事再来传令!”空中抛下这么一句话,酥麻麻地回荡着。
“不就是会点儿轻功,有什么了不起!”商禄儿撇撇嘴,看也不看那飞身离去的背影一眼。
而城曰,从始至终没有半点表情。
第七章 原来是公主
夜如娇兰。
永阳城的警备台上可以观赏到整个永阳城的区域划分情况:四面高筑的城墙把永阳城围城了一个规格的四方形,外有护城河环绕。城内依据八卦四方阵化了东、西、南、北四个小方正,每个单独的区域由城外引入的护城河水断开,以桥相连。大周信奉正东为祥位,故东边区域是衙门公办,还有官僚居住之地;正西为次位,乃是学堂、武堂还有富贾居住之地;正南为财位,酒楼商行大都开设于此,也是永阳城最为繁华的地段;正北为虚位,是永阳城最贫瘠的地方,多是穷人还有乞丐居住。再有永阳湖,位于城外东南面,专门修葺了一条湖堤道连接城内。
玄月高挂,整个城池静悄悄的,偶尔哪条街巷里还传得有狗叫声,还有野猫老鼠窜动的声音。警备台上的士兵正打着盹儿,忽然闻到一阵百花香,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就见一个红衣女子踩着各家的屋顶,飘然腾飞在空中。她有薄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美眸在外,月光沁过,竟朦胧得像附了圣光的黑宝石。突然她转过脸颊,面纱被夜风稍稍卷起,露出一张花瓣儿似的红唇,正对他们盈盈笑着,说不出的妖娆妩媚。
那些个士兵以为自己梦见仙女儿了,有的伸手擦擦眼睛,有的使力掐着大腿,却都是一脸痴痴地盯着那抹艳红。那女子数了数人头,突然眸光一冷,随手打出六粒猫儿石,在月下好似星辰降落,不偏不倚地击中那六个看守兵得昏睡穴,再踩了警备台的顶,邪笑着朝东面城而去。
东城一大宅里,全家都陷在深沉的梦乡里,那红衣女子翩然而至,落在后厢的园子里,借着门廊灯笼的光亮,左右瞄了两眼,随即轻移莲步朝东边儿的厢房里走去。
她停在一大院子的屋子门口,轻笑出声:“这老头子些还真都会享受。”
然后她也不怕被人捉去,直接推门就进了。房内装饰复杂,摆设精致,大都是些古瓷玉瓶之类,倒是那张大床,用了檀香陈木,幽香沁人,怪不得这床上两人睡得连有人进了屋都不知。
红衣女子走到床前,撩开帘帐,迅速点了床上两人的昏睡穴。然后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倒了一粒丹药出来,放进床上那男人嘴里,再运气给推进他喉道,见他吞了下去她才满意一笑。
“副将大人,你可别怪我呀!”她无辜地朝那男人眨了眨眼睛,便放下帘帐原路返回。
这一晚上,她还有别的事做呢!
本来商阙是要带禄儿回行馆的,哪知她死活不肯,商阙无奈,只好作罢说明日再来客栈接她,并嘱托城曰好生照顾。从永阳湖回来,城曰给商禄儿处理好伤口就遣了秋竹快些伺候她歇息,自己便回了房间静伫窗前,看着夜色失神。
果然没过多久,先前那个红衣女子便到他窗前,一跃而进。行为虽然不雅,也难为她极力保持美态,笑岑岑地盯着城曰,取下了脸上的面纱。
盯了他好一会儿,红衣女子才娇媚地开口:“城,阁主有令!”
“这你先前说过了。”城曰也不看他,仍旧盯着窗外,语气冷淡。
“咳……”被堵了话头,那红衣女子自觉尴尬,作势咳了一声,正色道:“阁主有令,让你杀了大周公主再回去。”
城曰盯着夜色的黑眸忽而一暗,“这令我不接,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接?”红衣女子口气倏地提高,激动地扯过城曰的手臂,试图让他转身面对自己,“你该知道,这令你不接,前面杀掉那个总兵的任务也会不算的!”
城曰转过身,月华在他背后泛着荧光,他敛着眉,神色清冷,却又该死的好看极了,他也没说话,只是冷着一双黑眸,盯着红衣女子抓着的手臂。
见他神色,红衣女子不情愿地地放开他的手臂,灿灿道:“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
“我知道总兵府的那三个侍妾是你过后去杀的,”城曰看了她一眼,“她是我朋友。”
“朋友?!”红衣女子惊叹道,随即又嘲讽地一笑:“你什么时候在外边有朋友了?!”她不以为意地笑着,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男子倏地暗下的眼色。
突然想起今日看着自己满脸不屑的丫头,红衣女子不爽地猜测道:“不会……今日跟你一起的那个丫头,就是那公主吧?!”
“花小凡!既然你很喜欢杀人,阁主又有令,你何不自己杀了她邀功去?”听到她的话,城曰转过身,冷着一张脸看着她道:“如果你想与我为敌的话!”
他周身冷冽,眼神毫不避讳地狂傲嗜血,花小凡周身一震,心里不平,却又不敢说出话来。
什么叫做她喜欢杀人了?若不是她跟去杀了那三个姬妾,现在就不是缉查凶手,而是满城贴满了他城曰的画像了!越想越气愤,花小凡索性跑到里面的雕花床上,倒头大睡!
翌日。
商禄儿睡了饱饱的一觉,起身叫秋竹伺候梳洗完毕后,一脸好心情地跑到城曰房门口。她嘴角甜甜地笑着,昨儿个夜里听秋竹说,她和烟姬走后,秋竹上楼通报,城曰坐在窗前一直盯着外面,看到烟姬带自己走到偏僻角落的时候,他感觉不对,便叫上商阙跟了上来,这一来才见着烟姬正要杀自个儿,方出手相救。不然啊,死在烟姬那地方的,就是她了!
“公主你在高兴什么啊?从昨天夜里就一直笑个不停!”秋竹跟在她后面,一脸不解。现在公主身份没什么好保密的了,她再也不用怕叫错挨训了。难道公主是在为这个开心的?
商禄儿也不理她,笑眯眯地抬手轻叩房门。
却在房门打开的一刹那,僵住了满脸的笑容。随即是一脸惊讶、不可思议、再是郁闷,然后纠结又憋屈地盯着门口一身红衣斜着眼睛看自己的花小凡。
她怎么在这里?!
这是两个人同时在心里的嚎叫。
“你怎么在这里?城哥哥呢?”商禄儿小嘴一厥,不满又不屑地看了眼花小凡,十足的公主架势,努开她就想进去。
可那花小凡哪里是她能对付的,脸色一凛,一把把商禄儿推了出去。商禄儿没想到她竟然敢推自己,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秋竹连忙跑到后面去接住她,生怕有个好歹的。
秋竹见主子受欺负,那叫一个娇憨,指了花小凡的鼻子道:“大胆!竟敢推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呵呵~”花小凡看也不看禄儿和秋竹,仿佛在听个天大的笑话,“若不是城要救你,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去你的阴曹地府当公主吧!”
秋竹看不惯,扶正了商禄儿,憋红着一张小脸气结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说话的!”
“得了得了,你们两个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来妨碍姑奶奶我睡觉!”花小凡无奈,优雅地打了个哈欠,“还公主呢,大清早就像俩泼妇似地……”
“不行!你得让我进去!我要找城哥哥呢!”商禄儿推开秋竹,一脸倔强地盯着花小凡。打不过你,我还蛮不过你吗?!商禄儿在心底冷哼。
“懒得理你!”花小凡扫了一眼禄儿,无聊地转身进屋“砰”地下关上了门。这个女人,就是让她不爽!
“诶!你!!!”见房门关上了,商禄儿气愤地连连跺脚,“城哥哥,我是禄儿呀!城哥哥!开门呀!”
房内毫无反应……
“切,有人理你才怪!”花小凡靠在门边冷哼,满脸郁闷:今早她一醒过来,屋里就没人了,刚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这死丫头就来闹腾!
“公主,这可怎么办呀?”秋竹见禄儿生气,一脸委屈地问。
“还能怎么办!”商禄儿眼珠子一转,嘴角泛起狠毒地笑:“我们把门撞开!”
“臭女人,你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不会让你安生!”说着,她就退后几步,作势要往门上撞去。
“诶!!!公主!”秋竹见状连忙拉住准备冲击的商禄儿,附上她耳朵,悄声嘀咕:“公主,你在外边都这么久了,公子都没吱声,我看公子根本就不在房里!这女人诚心糊弄我们玩儿呢!”
“你怎么肯定?”商禄儿也学着秋竹,蒙着她耳朵嘀咕。
“奴婢猜的呀!你想啊,要是公子真的在屋里,哪儿能让那个风骚的女人住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