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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待凤离人放下酒杯,礼官才整理官服上前,翻开手中的古书,高声朗道——
(人)“悠悠百川,巍巍千峰,源源冥州,浩浩梵天
(书)念古来之风骨,念道理之未央,念龙腾之祥瑞,念凤翔之辉煌
(屋)苍佑:我龙、我凤、我民、我万、我贫瘠北寒、我富饶南海、我遥望的东岳、我执手的西天
释来风雨摇曳吾王之梦,远唱红日扭转吾王之乡
万物之神,且听风吟:是我金戈铁马舞动的红尘
万物之神,且听水泗:是我巍峨大地传出的激情
万物之神啊!
请听吾王崇拜,赐其金身,不幻不灭!
万物之神啊!
请听吾王呐喊,赐其利器,不舍不断!
万物之神啊!
请听吾王祈求,赐其风华,冠束苍冥!”
礼官念到最后,甚至情义融合,哭泣而跪,商禄儿虽然听不懂他在念什么,不过看他模样也在心里暗暗赞赏这份赤子之心,看来华夷国不单是皇帝,怕是连普通百姓做梦都想逐鹿天下吧!
祭天完毕,海明威上前请凤离人、商禄儿还有海琦尓领队伍之前,凤离人接过他呈上的三军兵符,大手一扬,身后披风神气地高高飞舞,就此踏上他的雄霸之路!
第二十九章 逐鹿天下(谋)
大军行了一个半月,才从国都出了关口,走到华夷国、大周国、南疆国的交界处——天山与华蓥山的天然交道处。想来这一路不论走到哪个城池,甚至是座小村庄,百姓都是夹道欢迎,送花送水,这不过出征,搞得像是凯旋回朝一般。
凤离人钦点海明威做先锋元帅,凤离辰和宁非远分别为左翼元帅和右翼元帅,按理说军中只能有一帅,奈何华夷大军分了水、路、重三组,便是分了三个元帅执掌。然后海陆圻为先锋将军,另凤离辰和宁非远也都配了少年将军,四十万大军层层分管,不见疏漏。、
商禄儿自是领着苍鹰各部随军而走,李琨为商禄儿座下第一将军,风家兄妹为谋士,花小凡流尘一行人也随之而来,作外力打手,再来就是各部的一些高层干部。早些时候商禄儿就派了不少人在大周国内捣乱,所以随行的不过三万余人,其它都潜伏在另外两大国内。
入夜,大军便在天山脚下安营扎寨。
总帅大帐内,此刻几个元帅将军都正襟危坐,讨论行军套路。凤离人正坐上首,卸了头盔,任头发散在肩头,虽然盔甲给他添了不少英武之气,可在这迷蒙的灯光中,却又是显出另一番妩媚来。商禄儿坐他身旁,依旧是白天的装束,此刻也将头盔取下,头发却是好好地输着头髻,好歹是女子,不同于在座男人们的随意。
主位稍下,是海琦尓的位置,她周身严密,没透一点儿风。左右依次坐的是三位元帅,再是左面苍鹰李琨、四儿、浮熙,右面海陆圻、张将军、林将军,便再无他人。那张、林二位将军是凤离辰和宁非远的先锋将军,都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少年英才,即便帝后上座,也不见丝毫紧张感。
“秉主帅!”海明威抱拳恭敬地对凤离人说道:“据连日来末将与贵妃娘娘夜观形象,见北斗星有异,经常微光闪烁,再看南方连日来阴云密布,该是有场天灾的征兆!故末将提议,我大军可在此静候两日,待南疆国突变之时,将其一举拿下!再从南疆东面连接大周的草城直捣大周!万无一失!”
凤离人停了点点头,“元帅请坐!如果南疆确实天灾,那边是老天都在给我军机会,不可放过!主位将军可对行军部署有何好的建议?”
“主帅!末将觉得海将军之提议不妥!”海陆圻身侧的张小将军起身回道:“一来,天灾之说不可预知其范围、威力,还有南疆国如何防范,我大军在此多耽搁一日,便是多一日被两大国探子发现的危险,不可不虑!”
张将军说话踌躇间,林将军起身接话道:“还有二来,我大军若是先攻南疆,多少也会受他们天灾影响,天灾之中难保不有疫症传播,若是我大军感染,那边是损失惨重!莫说绕路攻大周,怕是主帅都会深陷危险之中!”
“放肆!竟敢诅咒主帅!”海陆圻拍案而起,硬生生将林将军的话打断,“主帅洪福齐天,定是能保我大军安然无恙!”
商禄儿见海陆圻义正言辞的模样,在看海明威一副文若泰山的样子,不禁冷笑。
“海将军!这行军打仗的,哪能靠‘洪福齐天’就成的?若佛光普照了,是不是海将军一人便可取了两大国回来,咱们都回去歇凉去?”说话的是宁非远,那林将军是他手下之人,被海陆圻喝了他明显不悦,声音虽是吊儿郎当地,却透着不易察觉的冷气。
海陆圻被他说得一堵,置气地甩手坐回凳子上,面儿都不甩宁非远。
凤离人见状,笑道:“各位将军莫急,听林将军说完话吧!”
那林将军见凤离人要听他说话,最是大喜,忙道:“瘟疫之事,不过猜测,不过我四十万大军一旦进入南疆国,便是公告天下我华夷的动作,这从南疆绕路去大周,路途遥远费事颇多,即便拿下了南疆国,届时大周定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大军长途跋涉,定是不比别人以逸待劳的强,故末二人将觉得不妥!”
“林将军言之有理!是不可贸然行事!”凤离人赞赏地点点头,示意张、林将军坐下,再扭头问海明威,“不知海将军这推算天灾,可在几日?”
海明威没想到凤离人会问到他,一眼看向一直静默不语的海琦尓,只见海琦尓缓缓起身,回道:“回主帅!不出三天,南疆大陆必有一场大祸!”
“该是在后天亥时,有场龙卷沙暴席卷整个南疆国,直奔南面黑海而去!”风浮熙朝商禄儿点点头,说完话便不再开口。这却引来海琦尓难得的惊讶,自己尚且只能看出会有天灾,这人如何来头,竟能准备估摸出世间,还能算出是何灾祸,商禄儿手底下竟有如此能人?!
商禄儿是把海琦尓的一系列表情都看光了,才扭头对正询问看向她的凤离人说道:“这是苍鹰情报部得来的,不会错。”
“既然是龙卷风暴,我军就不便进入南疆国了!先攻大周,再取那风雨飘摇的南疆就成!”凤离人拿定主意,就要开始布置阵势时候,却被商禄儿打断。
“主帅,我有一个提议。”
凤离人双眼一亮,“说!”他就是等着她给他惊喜,不然他带她来这前线干嘛?不止凤离人,下座宁非远、凤离辰皆是一脸的期待,而林、张两个将军则是一脸奇怪,海琦尓一脸的复杂,不知商禄儿想做什么,海家父子则是一脸不屑,至于风家兄妹早知她要说什么,是一脸平静。
商禄儿嗔了他眼里的算计一眼,不多做计较,缓缓说道:“我军四十万,可分三队行事!由海元帅带领十万,就驻扎在此地,不动不攻,只将南疆国边关包围,让他们看得清你们的阵势就成!”
此话一说完,商禄儿看到海明威明显不悦地皱眉,她也不忙解释,只啜了口茶,接着说道:“第二列由凤离辰带着,与海将军一眼,在大周边关前驻守,不攻也不打,只让他们清楚地看着你们的阵势就成!第三对由宁非远带着,二十万大军跟着本宫和主帅一起直到墨京,取下皇权!”
她话一说完,在场众人表情各异,海家人是愤怒于脸上,凤家人和宁非远是惊喜于脸上,两个小将军比她说话之前,还要疑惑不解。
“胡闹!”海明威猛地狠拍桌子,也不顾皇帝在场,怒斥商禄儿道:“简直是胡闹!如今可是真正战场杀敌!对的是大周、南疆两大国!稍不注意死的可是我华夷国成千上万的将士生命!你以为是女娃儿耍的家家酒么!”你不是华夷国人自然不是真心跟随,这话,海明威还是很有自制力地没说出来。
凤离人不悦地皱眉,正想开口教训这没上没下的老匹夫,却被凤离辰抢先一步,“海元帅,小禄儿话还没说完,你激动个啥?比起您老要我四十万大军去和瘟疫搏斗,小禄儿不过让二十万大军驻守边关,比起来可是减少了一半儿损失呢!而且主帅可在这儿呢,你这教训得,怕是不合吧?”说完,凤离辰还朝凤离人眨了眨眼睛,一脸讨好。
海明威一听,脸差点儿都气绿了,他活了大半百了,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今日要不是凤离人坐镇,怕是他早早地就拂袖而去了。
“海元帅莫急,先听皇后把话说完吧!”宁非远重重地咬了“皇后”二字,提醒海明威以下犯上的罪过。
气氛一时有些僵,凤离人也没开口调剂,却听商禄儿轻声一笑,道:“海大人为国为民,禄儿佩服!”只是她这笑有几分到了眼底,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商禄儿刚想解释,凤离人在桌下握紧了她的手,商禄儿奇怪地抬头看他,却见他正一脸严肃地对下首说道:“皇后的计谋,朕是听懂了!很好!”
温柔地看了商禄儿一眼,他再又说道:“在大周和南疆两国边关都布下大军,一为迷惑两国,大军都到了,这是先打哪国呢?一来他们不敢贸然出兵,且都会将重力部队调到边关来,其余地方都是虚空之地,在他们惶惶不安之时,我二十万大军再打个措手不及,皇后可是如此设计?”
凤离人话一说完,下座的人都舒开了眉头,两个年轻将军甚至双眼放光,雀雀欲试。商禄儿却对凤离人甩了一个贼笑,“可没那么简单呢!我呢,是为你的宏图大志,绞尽脑汁呢!”此话听似撒娇,又让人莫名地期待下文。
这时李琨突然起身,恭敬地对商禄儿抱拳道:“主公,人在外面候着!”
“进来吧!”
李琨朝她点点头,便出帐篷去带人。众人对他们这对话皆是摸不着头脑,商禄儿又不开口解释解释,无奈众人只能随着她一起看向帐篷入口,不多久,浮熙便带了一个妖娆不可方物的女子进来,当然海明威是头一个不屑冷哼的。
“军营之内,岂能由此妖物横行!”
进来的女人是衍香楼的衍二娘,她听了海明威的鄙视,不气不恼,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缓步走到帐中,屈膝朝商禄儿与凤离人行了一礼。
“属下参见主公!参见皇上!”
商禄儿微微一笑,“得了,既是二娘过来,定是结果大好了?”
“回主公的话,消息回来了!不仅是主公吩咐的墨镜‘茨城’岷州三地,大周沿海所有的盐商、船运都在我们控制之中,而且那些海贼可是尽力得很,不过半个月就将沿海地带的富庶城池给捣了个大乱,各地盐商纷纷不和,大部分都投靠了我们这边,至于其他地方的山贼什么,因为先前被无忧王抓得差不多了,没地道的,所以武部的人便自己扮起了山贼强盗,如今大周国境内可说是人心惶惶,天黑了都不敢出门的!”
衍二娘说道此处,轻轻笑出了声,这才将在座的人都惊了个醒,方才她说的话可是将他们都吓了一大跳,能控制大周盐运,还在国内引发动乱,这个皇后,到底哪里来的本事?!
“恩,不错,还有呢?”商禄儿却一点儿意外都看不到,只平静地问道。
“农部那边,国内大乱,咱们可是下了血本儿接济难民,开仓放粮就依着主公所说告知百姓是景菱公主从官粮里扣出来的,皇家一直霸着米业,百姓一听遭难了还是公主硬扣来的,那是群民公愤啊,不止农民不交粮上朝廷,更有不少暴力分子直接去抢官家粮仓,就是抢不来的,烧也得烧它一大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