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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禄儿可是辛苦了!回头可得给我细细说说!”凤离辰扶着太后,笑眯眯地看着商禄儿。商禄儿却是故意忽略了他脸上明显的憔悴,戏谑道:“那可不,以为谁都有王爷这么好命,尽得些便宜事!”
这话却是把凤离辰也噎住了,半响顺不过气,碍于商禄儿的淫威,老半天才嘀咕道:“得些便宜事?要不是本王坐镇宫中,你以为回来有干净地踩啊!”
看着一路哭哭啼啼的皇宫女眷们,不少她还眼熟来着,商禄儿一边感慨凤离人齐人之福,一边吩咐四儿将凤离人带进寝室安排妥当,自己却在刚走进宫门口便是笑眯眯地回头对众嫔妃说道:“诸位姐姐这是辛苦了,皇上也回宫了,想必各位等了一天都尚未进食吧,禄儿这就吩咐丫头传各宫膳去,吃饱喝足了才好替皇上念经敲佛不是?”
说完,在中嫔妃的惊愕中,她便换来小太监紧闭宫门,“送各位娘娘吧。”
说罢,便自行转身朝正殿走去,而在宫门一点点关闭的过程里,众嫔妃楞是从不可意思转为敢怒不敢言,不可思议是她们没想到商禄儿竟敢正大光明地阻碍她们看皇上,好歹她们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娘娘们!敢怒不敢言一为商禄儿最近打发淫威传遍三宫六院,那海贵妃如今还躺床上不动呢,二来太后娘娘尚在,她没说话就是默认了商禄儿做事,哪有她们这些小虾米反对的立场!
卧室里,见皇上一回,太医们立即忙成了一锅粥,太后在外屋急得团团转,见商禄儿回来了,便是第一时间上前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欣慰道:“好歹有你这么个能干的皇后,宫外治水一事哀家也听回话太监说了,你这回不仅是救了我离儿,更是救了全城百姓还有我华夷国千秋万业啊!”方才屋外的动静她也听到了,想着,太后看商禄儿的眼神更是多了分赞扬与慈爱。
“太后说到哪儿了!”商禄儿故作惊恐,就要下跪,却被太后眼明手快地给扶了住,“都是一家人,这些俗礼没外人的时候就不必了!”
商禄儿也不扭捏,扶着太后去罗汉床上坐下,“太后能将禄儿当做自家人,那是禄儿几生修来的福分!今日之事,也不尽是坏的,太后您是没看到呀,现在抚州城上下那是对皇上一片赞扬,歌功颂德,简直当成再生父母来膜拜了!虽然城中损失不小,可钱财上的东西终有日补得回来,人心这东西,可就珍贵了!”自然,商禄儿非常自觉地省了百姓最她的赞扬,只挑了凤离人的好来说。
果然,太后娘娘是乐得脸都开花了,“那便就好!那便就好啊!”
正说着话,里屋太医一个个战战兢兢地滚出了屋,抖索着跪在太后面前,报道:“秉太后娘娘!皇上身子似无大碍,却是怎的也不苏醒……卑职,卑职等,无方啊!”
“什么?!”太后一听,怒从心起,“什么叫做身子无碍也不苏醒!你们仔细道来!”
商禄儿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喝了几口水,应该不严重才对,想着,她不免仔细听着太医回话。
“原本皇上应当只是溺水气虚,稍加调养便能恢复,只是卑职几人轮番号脉,均能号出皇上脉络平稳,却是如何也感不到呼吸之气!这样的症状可是臣等从未见过的!不知皇上除了溺水外,还受过何种伤害?!”
见太后询问地眼光看着自己,商禄儿忙回道:“禄儿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然被困于水中,至于之前还有在水里发生过什么事,那都是不甚明了的!”
“离人……这么说,我的离儿是没救了吗?”
“母后莫要着急!”见太后一脸虚弱,凤离辰连忙安慰道:“小禄儿手底下有位江湖能士,可是药王师弟,医术高明,这样的其难杂症相信他定能药到病除!”
“药王师弟……?”太后转脸看着商禄儿,“可真有此人?”
“回太后,是有这么个人,回来时我已经让我的侍卫去传他了,该马上就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几个抬眼的脸色凌厉了几分,呵斥道:“几个没用的东西!都滚回太医院去面壁思过!稍后神医来了,要什么药材你们需得立即准备好!”
“卑职遵命!”几个太医深知逃过一劫,忙答应着连滚带爬地回了太医院。
太医才退下,商禄儿正想说话安慰安慰太后,就见殿前跑来一个传话太监,跪在殿外禀报道:“启禀太后娘娘!大周无忧王前来恭贺皇上大婚,传话说有要事要见景菱公主,现在宫门外等候!”
太后一惊,有些抱歉地看着商禄儿说道:“大周使者来了,我国本该以国礼相迎,如今除了这等事,真是我华夷国失了礼数!既然是禄儿哥哥来了,就快随哀家出宫相迎吧!”
“太后这是作何?!虽说是一国使者,太后好歹也是长辈,且国内事故,哥哥定也清楚明白,不然也不会传话说见禄儿了!若太后着实放心不下,就让永乐王爷随禄儿去接哥哥吧,不然可是大折禄儿和哥哥了!”
“这……”商禄儿这一劝,倒是让太后有些犹豫,毕竟太后出迎不合规矩。
见太后犹豫,凤离辰连忙上前继续劝道:“母后,小禄儿说得极是!哪有太后出门迎宾的道理,难道儿臣这个永乐王还不够分量吗?!母后只管安心地瞪着神医前来,前面的事儿臣去打点!”
“也罢!那就辰儿替你皇兄前去迎接使者吧!务必守礼!”太后叮嘱过凤离辰后,便一脸慈爱地握住商禄儿的手,“今日就委屈你们兄妹了,待黄儿身子好了,哀家必定亲自出席迎接无忧王的国宴!”
商禄儿忙起身作礼,道:“禄儿就先替哥哥谢过太后了!”
再听太后叮嘱了几句,便传太监招礼部尚书与凤离辰一起出宫相迎商无忧,宫门大开,一眼见的不是旌旗飘飘的出使队伍,只见宫门前站着约莫十几个男子,身穿蓑衣头戴斗笠,滴滴答答地朝地下落着水。
商禄儿和凤离辰都觉奇怪,凤离辰上前一步,抱拳问道:“可是无忧王?”
他话音一落,就见那为首的一个男子从蓑衣下深处手臂,将头上的斗笠取下,身后忙有人打开大伞替他挡雨。就在他取下斗笠的刹那,众人都被他绝美的脸上,一边从额头到下巴那条又长又深的疤痕黑骇了一跳,他也不在意,站在伞下虽商禄儿轻轻一笑,看来特别别扭。
四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靠在商禄儿耳边道:“不是弦月。”
商禄儿松了口气,却没逃过他的眼,只瞧他不顾雨水肆意,径自走到商禄儿面前,柔柔地看着她,轻声道:“不认识哥哥了?”这个语气,这个模样,让商禄儿第一时间回忆起了在墨京郊外来提醒自己的人,还有在剑灵山庄让自己跟他走的人,不觉有些温暖,轻轻地唤了声:“哥哥。”
凤离辰自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商无忧,不过礼数还是要有地,抱拳打官腔道:“无忧王千里迢迢来我华夷,鄙国招呼不周,让王爷受惊,还请王爷恕罪!”
商无忧还以一礼,“永乐王爷言重了!”说完,他又走进了商禄儿和凤离辰几步,用只得他们三人才听得到的音量低声道:“你们皇上可是受伤了?快带我去看看!”
商禄儿和凤离辰具是一惊,这才发现他轻装而来,礼队护卫均不见身影,商无忧瞧出她们眼里的疑惑,解释道:“城外受困的……呵,现在应该死了吧,并不是本人,要不然我哪里能平安到你们面前来!内中详细过后再细说,快带我去凤离人那里,不然晚了有解药也没得用了!”
听他语气诚恳不像说谎,凤离辰和商禄儿又担心着凤离人的伤势,也没过多思考,便领了他一路往金泽宫去,不知怎么地,两人都有种感觉,这孟黎殇并不是敌人。
才入正殿,就听到里屋传来白石郎的声音。
“他这不是溺水,也不是中毒,是一种独门功夫造成的,是紫音阁墨断的看家本事!没有他的解药,就是浮熙在此,也是没法子的!”
“离儿……母后没法子保护你啊……离儿!”
“太后娘娘!莫要伤坏了身子啊!”
商禄儿和凤离辰一惊,加快进屋,却见商无忧赶在他们面前推开门,爽朗地喊了声:“白兄!”
“嗯……?”白石郎正在给凤离人扎针封他主血,这一生交换让他不爽地回头,随即很是认真地瞧了商无忧许久,才道:“你是何人?”
“我是黎殇啊!”
白石郎一听,脸色顿时不好,摆手道:“胡说胡说!孟黎殇那小子早在……”
“老早就死了对吧!”商无忧对他笑笑,“我可没死,不过被弦月摆弄了……详细什么情况也不先跟你说,我这里有墨断的凝魂丹,也不知是真是假,你且看看!”说着,他就从腰带里取出一个拇指大的小锦囊,抖出里面两颗小拇指头那么大的丹药递给白石郎。
白石郎接过药仔细瞧了瞧,顿时大喜,“果真是凝魂丹!”想着,他又将视线投到了商无忧身上,呢喃道:“这凝魂丹只有孟黎殇那小子才有两颗……莫非……”
“别莫非了!是本人没错!不然弦月也不会从南仓城一路追杀我到抚州城来了!不就是怕这两颗丹子坏了他好事嘛!”
“你这话什么意思?!”商禄儿奇怪地问道。
另一头,太后听这药能医凤离人,那是喜得眼泪滚滚流,忙催促着白石郎给凤离人用药,白石郎将丹药喂进凤离人口中,见他噎下去了,才起身将另一枚丹药装进那小锦囊中,说道:“本仙再去给宁非远把药喂了,再晚些怕是要吓得秋竹丫头永远不敢治人了!”
“大仙快去!”
待白石郎走了,商无忧才重重叹了口气,将商禄儿等人引道外屋去,只留了太后在里屋照顾凤离人。
“你以为这场大雨是莫名其妙来的嘛!”
他这话一出,商禄儿和凤离辰警戒立马提起,同声问道:“这话怎么说?”
“你们身在雨中不知,这奇怪的雨可是只在抚州城一带落的,这不过也只是弦月习得阵法中颇为简单的一种,只要在一个地方列阵开坛,雨来那是轻而易于的。”
“你的意思是,弦月现在就在抚州城?!”商禄儿大惊。
“怕是来了有些时候了!毕竟这阵耗费时日交缠,不是一日之事。想来他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扰乱华夷,使凤离人元气大伤后,将你掳走罢了!我猜他们一直都盯着凤离人,才会趁他不被,让墨断得了手!算算日子,他在墨京补下的阵也快到时候了,你封后大典的确实日期可定了?”
“嗯……定了。”
“怕是哪日他就就会现身!我们得布置妥当,争取在那天将他一网打尽!不然大周可是要生灵涂炭了!”
说完,商无忧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本受他皓月镜诱惑,一直在大周充当‘商无忧’这个角色,不单是对你还有商阙有了难以磨灭的兄妹情谊,更是将大周当成了自己的国家!我自知没法子与他对抗,可禄儿你不同,你有商阙留下的苍鹰,还有华夷国这个筹码,定能成功!
前次在剑灵山中,我本想你跟我一起走,免得遭弦月毒手,毕竟没得你他的阵法便是空谈,可是你却恨我入骨,哪里肯听我解释!后来见你安然无恙与城曰他们离开,我便是放了心,做了打算回大周,与皇后将一切说明之后,才与她联手在各地破坏弦月设下的阵法,苏凝用药物无法复活,他便只有用九阴之子做祭这一条路可走,这样便是我们主动他在被动,也是唯一消灭他的机会!
刘皇后想保住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