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毕竟是客人,怎么也不该不告而别——”
“那现在去跟玉格格说——”
“时间很晚了,玉格格就算还没睡,双胞胎也都应该睡了。”
“嗯,那明天一定走?”
“嗯。”他只能先安抚她,他知道她吓坏了。
勤敬抱着她上床,朱小小窝在他怀里,还是很不安,让她几难成眠,还是他温柔安抚,她才沉沉睡去。
勤敬也很不放心。看来,他得赶紧做好安排!轻叹一声,看着怀中的人儿,他不断思索着能以何种名义带走玉格格母子三人,就这么想着,一直到天空都泛起鱼肚白了,才疲累的拥着妻子睡着。
但几乎才睡没多久,他就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一双恶毒又灼热的视线在注视着他?!
他倏地睁开眼睛,但同一时间,身上立即被点住穴道。
“你——”
他的哑穴再次被点,发不出声音的他只能恶狠狠的瞠视着出手的华王爷,却见他冷笑一声,伸手又点了下一个穴,他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华王爷看着同样被他点了穴而昏睡的朱小小,极其温柔的将她从勤敬怀里抱出来,像捧什么易碎的珍宝轻轻放到另一边后,才粗暴的将勤敬拖下床,一路拖着他到后花园的假山,按了机关。
一扇门开了,出现一个秘道,他拖着勤敬进到地下秘室,再点燃火把,将人拖进一个监牢里,才炼条“咔”的一声上锁后,凶暴的瞪着那张昏迷却依然俊逸的脸。
“她是我的,我的!我不容许任何人再把她抢走,当年的七阿哥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奇怪,勤敬呢?怎么又不见了?!朱小小一早起床,身旁竟然空无一人,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是了解他的,在昨晚的事件后,他绝不可能再独留她一人!
于是她很快下了床,换了衣服,急着去找玉格格,一跑到她房间,连门也没敲就推了门进去,“玉格格——呃——对不起!”
只见床榻红纱帐帘半开,床上半裸的玉体就映入朱小小眼帘,吓得她赶紧转身要跑。
“唔唔唔……”
但这个带着奇怪又急促的声音喊住了她,她停下脚步,不确定的回过身来,“你是要叫我回来吗?玉格格?”
她尴尬不安的走近床,神情随即一震,眼眶迅速浮现泪水,“天啊,这是怎么了?”她连忙拿掉塞进玉格格嘴里的布,再将她被绑在床上的四肢松绑,就见玉格格除了脸上没有伤之外,身无寸褛的身子有咬痕、有瘀青,也有可怕的伤痕。
“怎么会这样?!”她好不忍,太可怕了!
面如死灰的玉格格连忙拿了衣服套上,忍着泪水看着她,“快走。”
“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王爷想要小小,但勤敬的寸步不离,令他压抑却高涨的欲火无处宣泄,只能在她身上……但她不能说,那会吓坏小小的。
于是她拉着她的手,“快走,什么都别问,跟勤敬贝勒马上就走!”
朱小小点点头但又摇摇头,急着道:“不行,勤敬不见了!”
“你说什么?!是真的吗?”她倒抽了口凉气。
“真的,昨晚明明还抱着我入睡的,今天一早就不见他的人,我来就是要问格格——”
不好了,王爷一定察觉到什么,甚至知道她已把那个秘密告诉勤敬,所以先下手为强了!“你快走!”她惊喊着。
“什么?!”朱小小一头雾水。
“你先回房收拾行囊,我替你去找勤敬,也叫我儿子去帮忙,快!”
朱小小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但勤敬不见,再加上玉格格此时紧张又仓皇的神态,令她全身血液都要凉了,不敢再迟疑,急急就往房里跑。
她先是将门给关上,便迅速定到柜子前,将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
突然间,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打开,她整个人颤了一下,缓缓转过身,一见到是华王爷,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王、王爷,你进房来要干什么?勤收他马上就、就进来了。”
华王爷黑眸眯起,浓烈的占有欲像一把燎原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了。他不能等了,也不要等了!他不要只能用眼神追逐,他要碰触她,感受她!
他要她柔软娇小的身子赤裸裸的熨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上,他要她在他身下嘤咛呻吟、轻颤,他要把她占为己有,老天,他是如此的渴望着她……
看到他眸中不寻常的黑闇之火,朱小小想也没想的直往后退(奇*书*网。整*理*提*供),不小心撞到身后的桌子,看到他仍走上前来,她惊惶失措的拿起桌上的茶壶、杯子就往他身上扔,“不要过来!”
但几乎是一眨眼,他已站在她眼前,她脸色一白,转身想逃,但他一手倏地扣住她,拥着她直接翻身上床。
朱小小喘息着,害怕的看着他眸中炽烈的光芒,“别乱来……别乱来!”
他的眼神有令她窒息的强烈渴望,在他低头要吻她时,她绝望的大喊着,“不要——”
“王爷,你的孩子在看你呢!”
玉格格的声音及时从门口传来,身子一僵,倏地起身,朱小小也立即坐起身来,紧紧的靠往床角,吓得泪如雨下。
惊慌的猛吞口水,玉格格畏惧的看着丈夫阴森而冷酷的俊颜,“孩子们往后跑了,王爷——”
他怒不可遏的一把抓着她就往外跑去。
“你干什么!不要!救命!”
朱小小吓坏了,但仍踉跄的要下床去救玉格格。
“小小,小小!”这时双胞胎突然跑了进来,一人一手拉着她,“快点,我带你去救贝勒爷。”
“什么?”
“额娘说我阿玛疯了,要我们帮忙救你跟勤敬哥哥,快来!”
她连忙拭去泪水跟着双胞胎跑,三人一起到了后花园的假山,没想到假山竟设有机关,他们进入秘道,走进一地下秘室,在熊熊火把的照映下,勤敬竟趴倒在一个牢笼里。
她立即街上前要扯掉铁炼,却发现上锁了,“钥匙呢?”
两个孩童你看我、我看你,再一起向她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跑来这儿玩过,但从没看过这儿上锁,额娘要我们带你来,也没交代——”
“快找一找,找一找,拜托!”
她看他们着急的东找西翻,也忙着伸手去拉牢里失去意识的丈夫,“勤敬,醒一醒,拜托你,醒一醒!”
她一再的叫唤,勤敬才终于醒了过来,发现到自己竟被关起来后,连忙起身握住她的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小小眼眶泛红,“是王爷,他疯了!玉格格要我们赶快走,可是我找不到钥匙——”
“在这里!”双胞胎之一突地大叫,拿了一把几乎要生锈的钥匙跑向她。
她立即接过打开锁,扯掉铁链。
“小心!”勤敬一边大吼一边推开了门,但还是慢了一步。
朱小小只觉得腰间一紧,她仓皇回身,脸色悚地一变,“王、王爷?”
华王爷将一把锋利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显得相当痛心。“你为什么不乖?”
“我——”
“他是坏人,你为什么来救他?!”说完又恶狠狠的瞪着勤敬。
“我——”她只能摇头。
走出牢房,勤敬严峻的怒视着眼前人,而双胞胎早已吓得跑到他身后,不敢看他们又发疯的阿玛。
“放开她!”勤敬冷声怒道。
“你退后,不然我杀了她!”华王爷也火冒三丈的咆哮,架在朱小小脖子上的刀子又贴近她的肌肤一分,勤敬不敢再向前,只能忧心的看着泪水直掉的妻子。
抓着朱小小,华王爷一步一步往后退,在离开假山后,突地抱起她施展轻功往后面山坡而去,勤敬慢了一步,在冲出假山后,隐约看见急掠而过的身影,身形跟着一凌,迅速追了过去。
惨白月色下,夜虫鸣叫,还有着潺潺的溪流声,华王爷一手抓着朱小小走在山头,前方有一吊桥,连接到另一座山,强烈的夜风呼呼的吹,吹得吊桥“伊呀”的晃动着,许多落叶也飘落至那深得几乎看不见的溪谷中。
“快放开她!”勤敬神情平静的看着他,他们已追逐太久,华王爷的神情看来也愈来愈糟,他只得按捺住心中的火,好好跟他说。
“不要再过来了!”华王爷一脸狰狞,还不停挥舞右手的刀,“再过来,我就砍断吊桥——”
“你!”瞠视着他,再忧心忡忡的看着被他拥在怀里的妻子,月光下,她的泪水闪动,他忙安抚她,“你不要怕。”
朱小小摇头哽咽。她不怕啊,但她希望他不要再跟过来,她知道王爷疯了,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但她不要他受到伤害!
虽然这些话她没说出来,但从她那双传递清澈的美眸中,勤敬看出了,明白了,他深吸口气,只能用感动且深情的眼神凝睇着她。
“勤敬贝勒,”华王爷在风中狂吼着,“这是我心爱的女人,我爱她爱到发痛、发狂了,为什么你要跟我抢?!你跟七阿哥一样坏!”
“请你看清楚,她是七阿哥的女儿,不是你心爱的女人!”勤敬语气还是平静,就是不想刺激他。
“她是,她明明就是!”他先是大吼,后又喃喃低语,接着突地看向朱小小,“我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朱小小瞪大了眼睛,蓦然感到害怕。
“我们跟那些讨厌的人证明好不好?向他们证明我们是一定要在一起的,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他要做什么?!她的心发寒,惊慌的看向勤敬,却看到他的黑眸惊恐的瞪大,然后突地大喊,“不要!”
强烈的山风在她耳边呼啸起来,她才惊觉到自己在往下掉,知道她被抱着往下跳,但更令她惊恐的是,勤敬竟然也跟着跳下来了!
“不要啊!”她大叫。
令她错愕的是,勤敬又跟王爷对打起来,两人是边打边往下坠。
华王爷单手打得辛苦,但也不愿放开她,也因此显得捉襟见肘,愈形招架不住;而勤敬心系妻子的安危,攻势更为凌厉,逮到一个机会,他一掌正中华王爷的左胸,就见他“噗”一声喷出一道血箭,整个人往后摔落,总算放开了朱小小。
勤敬急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但在两人直直往下坠的同时,朱小小泪汪汪的直摇头,看着他们已离水面不远,又惊慌抬头,“放手,你可以上去的,我相信——”
“不!我说过,我不会再放手,你到哪里,我也一定跟到哪里,我一定不会让你孤单,不让你一人再承受任何苦难了!”
勤敬坚定无比的声音即使在呼啸的夜风中,她仍听得好清楚,听得她热泪盈眶、感动到不能自己。
“砰”的一声,两人摔落至湍急的溪水里,她不谙水性,整个人往下一沉,溪水灌入她的口鼻,她又呛又咳,眼睛也被水弄得好难受,但她知道自己被一个紧抱的胸膛紧紧护住了身子。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被托高了起来,到了水面上,她用力呼吸、咳嗽,感觉自己被带到岸边,狼狈的爬上一旁的大石头后,一回身,却看到勤敬整个人往水面下沉,她焦急得上前,双手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拉起,却看到他面无血色外,嘴角还流着吓人的鲜血,双眸痛苦的紧闭着。
“不行,不可以,快起来,我拜托你……”
这样的感觉有些熟悉,勤敬觉得在要被黑暗吞噬的刹那,一双小手硬是拉住他的领子,奋力要将他提起来,还大声嘶喊着。
“你使点力气啊,我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拉不起你,拜托!”
半昏迷间,他不自觉的跟着她的力量、她的声音使力,勉强撑起自己。
但他的身体好痛,知道是坠溪河时,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