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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归点点头。
“你……你被他……你被他强暴了之后,竟然还会爱上他?!”苏树文气的说话都开始颤抖了。B8F321ED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可是……我没办法……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开始是恨他,非常非常的恨他……可是,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总之,我爱上他了,我心里明白我就是爱上他了,而且,他也是为了我才死的……”
“你说什么?”苏树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他,死了,柳伟?”
望归点点头,“柳思东要他杀了我,他就……他就替我死了……不然柳思东也不会放了我……”
苏树文冷静的点点头,“这么说他也爱上你了,所以……他才会死,望归知道吗,做他这一行的,是不能有什么爱情的,有了,就不会有好下场,”苏树文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望归,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把这一切的回忆,都留在那片丛林里吧……”
转过身,苏树文问:“你见过柳思东?”
望归点点头,“见过。”
“记得清楚吗?我想,你受的训练完全可以让你清清楚楚的记得他的相貌,而且,把他用电脑画下来。”
“你是说,让我……”
“是,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最大的毒枭,只是他确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相貌!你能画出来,当然是最好了……”
望归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望归鼓足勇气看向养父,“我就只能永远永远的躲起来吗?真的吗爸爸?可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我是冤枉的……”
“望归,同样的话不要再让爸爸说第二遍了,你现在只要把伤养好就行了,下午我会拿电脑来,尽快把柳思东的相画出来。”
望归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养父打定的主意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更改的,但就这样让他躲躲藏藏的过完这辈子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听到养父开车离开的声音,望归重新躺回床上,没关系,等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的时候,就算是养父,也关不住自己的。
“鼻子是这样的?”苏树文一边操作着带来的手提电脑,一边问望归。
“对,就是这样,不过鼻梁再高一点……”
……
不到一个小时,苏树文就按着望归所描述的柳思东的相貌特征将柳思东的画像用电脑画了出来,只是望归发现,画到后来,苏树文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爸爸,怎么了?就是这个样子,一点没错。”
好久,苏树文才似乎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来,“你肯定没弄错?这就是——柳思东?”
“是啊,绝对不会错的!”
“柳思东,柳思东……哼,好一个‘思东’!”
“怎么了?”察觉到养父的语气不对,望归疑惑的抬起头,“爸爸您认识他?”
苏树文定定的看着电脑上的画像,“认识?我……又何止是认识他呢?我们曾是同学,曾是朋友呢,”苏树文冷冷的一笑,“真是想不到,他竟然……他不叫柳思东,他的本名叫柳雨川,二十多年前,他抛下妻子到海外赚钱谋生,没想到他果然发了财——黑心财!”
苏树文将画像存档,然后关掉了电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对了,我找了一个用人来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就叫她,她叫张妈。好了爸爸走了,明天来看你。”
苏树文走后,那个张妈就进来给望归的伤口换了药,又喂他吃了饭,熄灯睡下后,望归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为什么?为什么提到柳思东的时候,养父的神气是那么的不对劲?那种感觉,决不是发现老朋友竟是毒贩子时应有的感觉,到底养父有什么事情满着自己?
以后的一个星期中,苏树文每天都来看望归,只是,再也没提过柳思东和柳伟。
直到有一天,苏树文来的时候,已经微醉。
看到养父脚步蹒跚的走进屋,望归惊讶的从床上坐起,“爸爸,你怎么了?”从小,虽然很多此见到养父喝酒,却从没有见他喝醉过。
挡开望归来搀扶的手,苏树文坐到床上,长长叹了口气,“你妈妈问过你好多次了……”
望归微微吃了一惊,妈妈?养母怎么会来关心他?要知道从小到大,养母都是冷冷淡淡的,几乎懒的和他说话,可以说在养母眼中,他完完全全是个透明人,就是因为这样,当年纪渐长,发现就连养父都变得冷淡时,望归没有什么留恋的就走进了特种部队,只是这次,自从来到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之后,苏树文开始对他前所未有的好,真的真的是非常好,只是在这样的“父爱”之下,望归总是隐隐的感到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究竟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今天,苏树文竟然喝醉了,又提起了那个妈妈,到底为什么?
“妈妈?妈妈问我做什么?”不知为什么,望归的心跳开始加快,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或者说,就要发生了。
“她问我把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想,她都知道了……”
“妈妈直到我已经在这里了?”
“不知道,她还不知道我把你放在什么地方,所以才会……”苏树文苦笑一下,“才会那样的歇斯底里,真的是我的妻子啊,她已经猜到我想做什么了……”说完又是摇头苦笑。
“爸爸,怎么了?我不明白你的话……妈妈猜到你要做什么?”
还没等望归反应过来,苏树文已经一把搂住了他,把他抱的紧紧的,望归惊慌的发现养父的身上散发出一阵危险的气息。
“爸爸……爸爸!”下意识的,望归开始挣扎,想要挣脱出苏树文的怀抱。
察觉到他的挣扎,苏树文放开了他,却死死的抓住望归的双臂,“我要做什么?我要做我想了很多年的事!望归,你看看这个地方,你想不起来了吗?真的不记得了?这是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你和你的妈妈一起生活过的地方……”
“我妈妈?我的,亲生妈妈?”苏树文几乎疯狂的眼神让望归几乎连呼吸都不能了,只是觉得现在的苏树文好危险,真的真的好危险。
“是的,你妈妈,她是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她丈夫是个混蛋,抛下她一去不回头……是我帮她找到了这里的房子,她就是在这里生下你,把你养到四岁多,然后,她就死了……我收养了你……”
“为什么我以前都不知道?你不是一直说你们从孤儿院把我领回来的吗?”
“因为我不想告诉你这一切,不想让你知道,这将近三十年来,我是怎样的疯狂的爱着你妈妈……可是她不爱我,她没有一天爱过我……她所爱的,是她那个混蛋丈夫……她丈夫走后,我以为我终于有了机会,可是没有,她不肯接受我,她还傻傻的以为她丈夫会回来,她还想等他回来接她……不过她到底没有等到……而我,也没能等到她的爱……我想把你好好的养大,用这个来让九泉下的她安心,可是……”苏树文突然再次紧紧的抱住望归,“你为什么要丈的越来越想你妈妈?!你越长大,我就越是在你身上看到她……我就越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她想的要疯了!”说着他狠狠的吻住望归的唇,疯狂的吻着。
几乎窒息的望归用尽了力气才把苏树文推开,惊慌的看着苏树文,望归明白了,明白这些天来有哪里不对劲了,苏树文所有所有的爱,不是什么“父爱”,难怪,这些天苏树文抱自己时,都会感到很不舒服,原来,这些年,在苏树文眼中,自己已经成了母亲的影子……
“不要!不要!爸爸,求求你清醒一些,我不是我妈妈,我也代替不了她!爸爸……”
“别叫爸爸!”苏树文似乎更加疯狂了,“我不用你把我当成什么‘爸爸’!你记不记得,你长大后,我就开始对你冷淡了?你知道是为什么?我在控制我自己啊!我怕我再和你亲近,我就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可是现在,现在……”
望归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发冷,现在怎么样?
“现在,你真真正正是我的了……反正,在外人眼里,你已经死了,没有人会再追问一个死人了,从今以后,你就会用用远远的在这里,永永远远的是我的了!”说完他再次搂住望归,并把他压在了床上。
望归明白接下来他就要做什么了,但是不能,绝对不可以!这么多年,无论他是怎么看待自己,自己确实是把他当成父亲的啊!现在,他怎么可以对他做这种事?!
拼命的想推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苏树文,却发现自己虽然比他年轻,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双手就好像推在一堵石墙上。
“不要,不要!”在苏树文撕开望归的衣服时,望归崩溃的哭了出来,“不要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放弃了抵抗,只是在苏树文的身下绝望的哭泣,“爸爸……别这样,别这样对我……爸爸……求求你……”
苏树文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望归的说话,只是红着眼睛撕开了望归的衣服,随即就那么粗暴进到了望归的身体里。
“不——”望归痛的叫出来,“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他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为什么人们都要这样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理会望归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弱,苏树文只顾在他想了很久的身体里冲刺,“淑东……淑东……你终于……终于是我的了……”
淑东?昏迷前,望归只听到这个名字,淑东,是妈妈的名字吗?
……
望归睁开眼睛的时候,如果不是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就真的要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了。
虽然睁开了眼,但望归不想动,因为他知道,苏树文还没有走,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草的味道,知道苏淑文在抽烟。
“你醒了?”苏树文平静的声音传进耳鼓,望归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就连睁开眼睛这个动作,似乎他都能察觉到。
望归没有动,苏树文熄了烟,走到床边坐下,“望归……”
望归别过头,没有理他。
“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不过,我也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了,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有罪的,你知道吗?就好像罂粟,明知他有毒,却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你闭嘴!”望归愤怒的打断了他,“你这算什么爱情?!你这样子也叫爱情吗?!你把我当成我妈妈的替身,你真的爱我妈妈吗?如果你爱她,你就应该知道她不会希望你做出今天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禽兽不如……你形容的真好……”苏树文冷笑,“望归我告诉你,我爱你妈妈,我非常非常爱她……所以,我就是需要一个替身,从今以后,你就是她——对我没有区别!望归,不用想着可以逃,而你,又能逃到哪里呢?”
说完,他俯下身,在望归唇上强行印下一吻,“我走了,明天见……相信明天会更好……”
“张妈说你不吃饭,是不是真的?”第二天来到的苏树文在楼下听了张妈的汇报后,一进卧室的门就冷冷的问。
望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转过了头。
下一秒,苏树文已经走到望归身边,伸手捏住望归的下巴,将他的头硬板过来冲着自己,“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望归用力甩头,想甩开苏树文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苏树文抓得好紧,紧的望归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放开我。”望归强作镇静的说,而实际上,看着苏树文几乎不待任何感情的冰冷的眼神,他已经心慌的要死了,要知道如果不是身上的伤让他根本无法走路,手也不能用,他就是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