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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的暖床男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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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靳凌抱着悲靺的头,“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把悲靺重新放回马背上,靳凌牵着马,恨不得像剑一般的回到自己的家去。 



14 
砰砰砰——砰砰砰—— 
“来了来了!谁呀!怎么敲得这么急!”下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去开门,再不去开恐怕这门就要被拍破了。 
“快开门!!” 
“少爷?”下人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张一脸怒容但似乎又显得十分着急的少爷的脸。 
“怎么回事,开个门也要那么久!人都去哪儿了?” 
这——难道少爷是在骂人吗?这些日子里都魂不守舍的少爷终于能露出除了发呆之外的表情了吗?这么说少爷恢复正常了? 
“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快帮我把人扶下来啊!”靳凌朝那发楞的下人叫道。 
“哦哦!”那下人也乐得帮忙,看到少爷恢复了,那老爷就不用整日为了少爷的事情愁眉苦脸的了。 
“来人啊!”靳凌朝内院吼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叫声又引来了几个下人,这些下人都是被靳莫英救助过自愿留下来报答靳老爷的,自然对靳家忠心耿耿。听到靳凌的叫唤急忙聚了过来。 
“青儿,去端盆温水来。对了,还要拿毛巾。” 
“阿山,帮我把悲……呃,不,这位公子抬进我屋子里去。” 
“张妈,提我请大夫来!越快越好!” 
“是是!”虽然下人们都不知道那个全身黑衣的粗壮男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他和少爷究竟有什么瓜葛,竟然可以让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的少爷如此慌乱。但是看他青白的脸色和发黑的嘴唇,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出事了。人命关天,大伙儿顾不得那么多,也急匆匆的按照少爷的命令去做事。 
“谁也不许做事,全部给我停下。” 
就在这个时刻,传来的竟然是靳莫英苍老而又无法违抗的声音发出的命令。 
大伙儿愣了愣,竟也停下了脚步。在靳家,老爷的命令是有绝对威严的。 
“爹!您说什么?现在救人要紧啊!”靳凌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靳莫英。 
“阿山你们几个把他抬进去,其他人给我好好呆着。谁敢去叫大夫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爹,你——”靳凌心急如焚的看着悲靺。 
“你给我闭嘴!”靳莫英驻的拐杖狠狠的敲在地上,“你不想他死是吗?那就给我进来!” 
靳莫英转身走进内屋,靳凌无力的看了仍然躺在地上的悲靺一眼,只好跟着靳莫英走了进去。 
“悲靺,你可要坚持住啊!”靳凌心中祈祷着。 
***** 
“爹问你,你老实回答我。那个人究竟是谁?”靳莫英犀利的目光直视着在他面前站着的靳凌,似乎能看透靳凌心中的一切。 
不敢与爹的目光对视,靳凌心虚的将焦距移开。 
“不,不认识……只是在竹林里碰见他昏倒在那里,所以把他救回来……” 
“混帐!”靳莫英的拐杖又敲得地面咚咚的响,靳凌的心里也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不认识?不认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你用得着那么慌?在爹面前你还撒谎?” 
“我,我——”看着老父激动的申请,靳凌也慌了起来,“其实,其实我的确认识他,不过只是一面之交而已……”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靳凌脸上,“到这时候还要骗我?是不是我现在就把他移送官府你才肯说真话?” 
靳凌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爹,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是吗?”满是皱纹的手颤抖的指着跪在地上的靳凌,“那我来告诉你。” 
“他腰间挂着的东西是什么?那个独一无二的令牌中间刻着的是什么字?你自己告诉我!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光是那块令牌就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 
“爹——”靳凌颤抖的抬起头。 
“冤孽啊!真是冤孽啊!”靳莫英跌坐在木椅上,“你是我生的我养的,你心里那丁点大的想法我会不知道吗?你自从回到家后一直魂不守舍的原因这么久了我难道还不能察觉得到吗?” 
“你刚回来时满身除了鞭伤外其他地方的斑斑点点是从哪来的?你从早到晚抚着的那把剑是谁给的?你倒是再找个借口解释给我听听啊!” 
回应靳莫英的是一阵默认的沉默。 
“没话说了是吗?哈哈哈——”靳莫英仰天大笑道,“老天爷,我靳莫英一辈子光明磊落,不曾做过什么亏心事。虽说悲家当年的灭门惨案因我而起,但这报应怎么都由我们靳家承担了呢?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又哭又笑的靳莫英声泪俱下。 
“爹!是孩儿对不起您!”靳凌跪伏在地上,看不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听到的只是和靳莫英同样颤抖的声音。 
靳莫英抽起供在桌面上的年轻时曾经用过的剑,“如果我跟你说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你会怎么做!”靳莫英质问靳凌。 
…… 
“爹,是孩儿对不起您,我没有理由阻止您去杀他。”靳凌依旧是跪伏在地上。 
“很好,很好——”靳莫英面无表情的看着靳凌,“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我,若我杀了他你也马上去死?” 
“凌儿并非妇人,没有这种念头。我不会忘记身上的责任,无论您怎么想,我都有义务要服侍您以享天年——” 
靳凌顿了一顿。 
“不过这辈子,凌儿决不娶妻,在您老驾鹤归西之时,就是我的责任完成之时。到那时候,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能让我牵挂的东西,请允许我也随您而去,了却此生。” 
“冤孽啊!真是冤孽啊……”靳莫英扔掉手中的剑,“罢了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这老不死的再也管不住你了……” 
父亲的身影蹒跚的离开屋子,留下偌大的空房。老父沉重的脚步声依旧缠绕在靳凌耳边。 
抬起头,泪水早已润湿整个脸庞。 
朝父亲远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爹,是孩儿不肖,是孩儿不肖……” 
***** 
靳莫英走出屋子,在门外等候的依旧是忠心耿耿的仆人老根。 
“去吧,就说我身体不适,替我请宋太医生来。” 
“是,老爷。”老根望着远去的主人,又看了看依旧跪在屋子里的少爷。这个家,也不成样了呀。 
老根摇了摇头,老天,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舍得施予这些善良的人们一点点幸福呢…… 
***** 
“公子,宋太医来了。”青儿推开门像里面的人说道。 
“快!快请太医进来。”靳凌惊喜的放开手中的布,暂停给悲靺擦脸的动作,以便让出位置给太医就诊。” 
“嗯。”太医看了悲靺的气色,又把了脉。 
“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这位公子应该是中了毒,而且是非常剧烈的毒。”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靳凌着急的看着太医,“这毒能解吗?” 
“公子请少安毋躁,老夫自会跟你解释。”抚着山羊胡子,老太医又仔细的观察了悲靺的情况一遍。 
“从他的毒发状况来看,这位公子中的毒不是其他,正是禁宫中最烈的毒——噬心散;这是天下最寒的毒之一;想要替公子解毒;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大夫;那儿能拿到解药?请你一定要救救他!”靳凌着急的抓着老太医的袖子。 
“办法只有两个。第一;是去宫中求解药。”老太医犹豫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悲靺; “可是这位公子的身份特殊;恐怕宫里追究起来不只救不了他;你我两家都自身难保啊!” 
“大夫!你怎么知道……”靳凌惊讶这个老太医竟然知道悲靺的真实身份。这对悲靺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啊! 
“不用担心;我和你爹是生死之交。他的事情我断然不会说出去。”老太医拍了拍靳凌的肩。 
“即使宫中不追究愿意给解药;通过种种程序记录;少说也要三天。老夫恐怕这位公子已经撑不到那时候了。” 
“那要怎么办?难不成……”靳凌紧紧的握着悲靺的手;刺骨的冰冷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给靳凌;如果把自己的体温全给他;就能让他苏醒;那该多好;可是…… 
“公子切不可生出去禁宫偷解药的念头!禁宫大内高手众多;你这一去也只能是有去无回啊!况且解药放在哪里连我这个在宫中行医了几十年的老头子都不知道;公子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但我总得试试;难不成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老太医听闻此话摇了摇头;活了这么多年;看到的真正的感情;却是在这样的两个人身上…… 
“老夫还有一个解毒的办法;不知公子是否要试一试。但这实在是非常冒险的;但至少比进宫中偷解药的好。” 
“大夫!是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啊!只要能救他;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的!”靳凌激动的摇着太医的肩。 
“公子别急。”老太医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羊皮;上面画着的隐约能认出是一张地图。 
“这是……” 
“这是老夫的一位故人隐居前交给老夫的;上面的地址就在离这不远的苍慧山中。由于他的居室布了阵法;平常人是根本发现不了那里的。你只要看着地图走;看到一个简陋的破竹屋;在竹屋前裸露的大石头上敲三下;他自会出来见你。” 
“这个人;真能帮他解毒吗?” 
“这我也很难保证;但至少在京城附近没有谁的医术比他高明的了;公子只管去试试;我们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的那位朋友性格非常怪异;即使你找到了他他也未必会为你解毒。” 
“那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说服他呢?” 
“老夫也说不准啊!公子;请您记住一句话:心诚自然灵吧!老夫言尽与此;能榜上公子的就这么多了……” 
送走了老太医;靳凌跪在悲靺的床头;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悲靺傲人的轮廓。 
“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即使会使自己毁灭;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靳凌露出绝美的笑容;轻轻的吻上悲靺冰冷的唇。 



15 



把悲靺安置在铺着柔软被褥的马车中,靳凌让悲靺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避免马车的颠簸碰伤悲靺。马车的帘幕外传来一阵阵车夫的急促的吆喝声,骏马亦是奋蹄狂奔。但是心急如焚的靳凌还是时不时的翻起帘幕察看行程。 
车旁的景物飞快的向后方闪去,越是接近目的地,靳凌的心就越是慌乱。握着悲靺的手不断的渗出冷汗,“我们会在一起的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泪静静的随着车子的晃动顺着两人紧握的指逢滑落,冰冷的映射出一张近于崩溃的绝美的容颜…… 
两个时辰的不停赶路,终于来到了离京城不远的苍慧山脚下。咋看之下这山和其他的低矮的山丘并没有什么区别,越是平凡的东西就越是暗藏玄机吧? 
将送他们来的车夫、家丁遣走,这种世外高人一定不喜欢太多人来打搅吧。 
独自牵着马走在崎岖的山道上,不断的参照地图,没费什么功夫靳凌就找到了那间破竹屋。照着老太医教的方法,靳凌在石头上敲了三下,然后跪在屋门外等待神医的出现。 
“吱呀”的一声,竹屋的门被危颤颤的推开,似乎有随时脱落的可能。 
“我就知道把地图给那宋老头肯定会给我添麻烦。自己时不时的来骗吃骗喝就算了,今天竟然给个外人进来!”老者一身青布粗衫,白发蓬乱,一顶破草帽歪歪斜斜的挂在头上。 
深知人不可冒相,那老者看起来虽然像个落魄的樵夫,但德高望重的宋太医也对他如此尊敬的话,这老者必有非凡的过人之处。 
“在下靳凌,得到宋太医的指点,特来拜访前辈,希望前辈能救我的朋友一命!”靳凌诚恳的说道。 
老者走到马车前,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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