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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静悄悄的,她担心臭臭睡着了被吵醒,就特意放轻了脚步,准备换上衣服就离开。
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听到虚掩的房门里面传出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有些刻意地压低。
“……你让我几次调查谢子晋,又不采取行动,到底打得什么算盘?”这声音有些耳熟,依凝略一思索,记起他是杨阳的好友雷格。
“我自有想法,你不用管!”杨阳的声音有种跟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换了种嗓音。依凝甚至差点儿误会他是另外一个人。
“躲在这里过着凡夫俗子的日子,你觉得有意思吗?真无法理解!”
“很美满很幸福!”杨阳给他六个字的回答。
“哈,可笑的爱情!”雷格嗤之以鼻,“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傻瓜才做的事情!很不幸,你就是个傻瓜!”
对于雷格的嘲讽,杨阳毫不在乎。幸福感因人而异,只要自己觉得满足,就是幸福!
“咳!”依凝听到雷格那家伙大放厥词,居然说相信爱情的是傻瓜,她可要好好跟他理论一番。“雷格,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再说些不中听的,小心我把你赶出家门,再不欢迎!”
两个男人正低声聊得投入,冷不防听到声音,本能地抬起头来,甚至,雷格已经在做掏枪的动作。
依凝是警察出身,当然认出这个典型的动作是想掏枪,不由很吃惊:“雷格,你带着枪?”
她有些吃惊,却也没有大惊小怪。因为雷格是西方人,西方大多数国家私人持有枪支是合法的,雷格本能地做出这种动作,她倒也没怀疑什么。
紧张的目光慢慢变得和缓,雷格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跟杨阳交换了下目光。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只是以前带枪的习惯!”
杨阳站起身,微笑着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唔,老板让我换身衣服打扮得漂亮点儿!”见杨阳目光怪异,依凝随即醒悟到什么,便笑道:“老板有应酬,他身边的保镖不能衣着太过随便嘛!”
这解释也过得去!杨阳重新绽笑:“那快换吧!我和雷格去外面聊!”
*
下出租车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下来,黑乎乎的云层低低地压在头顶,好像要下雨。
风,凛冽地吹着,裹挟着砂粒灰尘,来势汹汹。
依凝立起风衣的领子,尽力地缩着脑袋,往六十六层高的蓝宇办公大厦走过去。
也许受天气的影响,她的心情郁闷沉重灰暗。
料峭的寒风里,她长长的眼睫挂着一滴泪,好像被风沙吹迷了眼睛。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哭了!
好想家!转眼一晃到了冬季,她离开家好久了!
在杨阳面前她不敢说想家,都是没心没肺地乐乐呵呵;在谢子晋的面前,她强颜欢笑毕竟人家是老板也没亏待她;只有见到鲍老大的时候,她可以拿他撒撒气,却也无法舒解思念故土的郁结。
记得去年在香港,怀孕的她想家,凌琅便悄悄地把她的家人都搬去香港,甚至还把贺江南和顾欣妍的工作调到香港警署,只为了陪伴她,不让她感到孤独想家。
凌琅对她太好了,分手后她更加明白他对她的这份宠爱和纵容多么珍贵!
她双手推开了原本属于她的幸福,选择的道路悲伤又义无反顾。
流泪,在风中,无人知晓,伤心事!
思念,在心里,百转千回,泪满襟!
踏上台阶,走进电子感应门,依凝见鲍老大一脸欠扁的猥琐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迎上来。
“谢先生让我看看你的衣服够不够漂亮!”鲍老大见她眼睫挂着泪花,不禁有些奇怪:“你哭了?”
“你才哭了!”依凝咳一声,清清嘶哑的嗓子,像平时那样得理不饶人。“老鲍,人长得丑,还眼瘸?”
“明明就是哭了!”鲍老大一拍肥厚的手掌,宣布道:“你哭了!”继而开心地哈哈大笑:“顾依凝哭喽!”
“死老鲍,再谎言惑众,我抽死你!”依凝大怒,抬脚想踹他,却见在几名保镖的簇拥下,谢子晋英挺的身影走出来。她收回了准备踹老鲍的脚,只冲着鲍老大咧嘴大笑的丑脸捏了捏粉拳。
鲍老大被依凝欺负得时间够久,偶尔一次占了上风十分得意。以至于得意忘形,没有注意到谢子晋的到来,还在闭着小眼睛得意地哈哈大笑。
很不幸,就因为他闭着眼睛笑得太忘形,旁边有人用目光暗示他,他也没看到。
“老鲍,在傻笑什么?”身后传来谢子晋微微愠然的清亮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咳!”由于刹车太急,鲍老大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憋得丑脸通红。
依凝满肚子的忧伤情绪都被鲍老大给逗跑了,换成她按着肚子暗笑到内伤。
谢子晋幽深的目光投向她,打量着她的穿戴,细长的眼睛意味不明。半晌,语气阴柔地道:“不是让你穿得漂亮些吗?今天,你需要陪我见贵客!”
快乐的一天(费亚晓)
放暑假,天气特别炎热,我在家里吹空调看动画片,觉得很无聊。
干爸打来电话,说要带我出去,我高兴地跳起来:“太好喽!太好喽!”
等了约有二十分钟,干爸开车来接我,车上还有我的干弟弟高亚杰。
我们先去了公园,玩了碰碰车,还有车水大转轮,都很好玩。可是,天太热了,我们满头满身都是汗水。
高亚杰说:“我们去洗海澡吧!”
“好哦!”我举双手赞同。
来到海边,海滩上的人很多。五颜六色的遮阳伞就像漂亮的彩色蘑菇,海面上飘浮着花花绿绿的游泳圈。
换上泳装,我和高亚杰每人抱着一只游泳圈下水了。
海浪好高,一个浪打过来,我全身都淋湿了,嘴里咸咸的,还被海浪推回到岸边。
高亚杰大声说:“海浪打过来的时候,你背对着浪头,就不会喝到海水了!”
刚说完,他就被海浪打到,喝了一口海口。
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再次下水,真得很好玩了!
海面上充满了欢快的笑声,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欢乐海洋”吧!
快乐的一天,好难忘!
2。你陪我!
到了当地最豪华的会所,依凝陪着谢子晋一起进到里面。爱睍莼璩
服务生引领他们进到预定的包厢,推开房门,却看到弗朗带着一位美丽的嫩模坐在那儿,早就翘首等待。
依凝下意识的反应想拔腿就跑,却被谢子晋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轻描淡写地道:“都是老熟人,你慌什么神?”
就这样,依凝被谢子晋拉到了弗朗的面前。
弗朗站起身,跟谢子晋寒喧了几句,目光落在依凝的身上,打量着她,眯起蓝色的眸子,说:“我看这妞儿怎么那么眼熟呢!”
依凝心虚地扭过头,装作没听见。
谢子晋浅浅勾笑,并没有介绍依凝的身份,就像弗朗也没跟他介绍那位嫩模一样。
只要带的女人不是老婆,都属于逢场作戏的类型,下次就可能换新的,没有介绍的必要。
谢子晋坐下来,依凝站在他的身旁。虽然对于谢子晋擅作主张的行为极为不满,不过她仍然恪尽保镖的职责。
“老弟,你的马子怎么不坐下?”弗朗奇怪地问。
“噢,她喜欢站着!”谢子晋正眼不抬地道。
“你换口味了还是怎么的?带上女人了!”弗朗疑惑不解,印象中,谢子晋的身边都带着美男。
“为了陪你呢!”谢子晋见身后依凝冷着俏脸,似乎很不满的表情,就侧眸主动问她:“一起坐下?”
“不用!”依凝硬梆梆地答了一句,心里很生气。这个该死的谢子晋,非要把弗朗的注意力引向她不可!
果然,只听见弗朗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就觉得这女的眼熟,总算想起来了!”
依凝郁闷得要死,狠狠瞪了弗朗一眼——你丫的记性能不能别这么好!
“她是凌琅的老婆!”弗朗说完,还是觉得不解:“凌琅的老婆怎么在这儿?”
“她现在是我的保镖!”谢子晋毫不避讳,答道。
“你的保镖?”弗朗觉得太不可思议,失笑道:“搞什么!”
“她跟凌琅离婚了,现在给我做保镖,事情就这么简单!”好像生怕弗朗听不明白,谢子晋耐心地解释道。
“……”弗朗明白过来了,但更糊涂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
出了会所,依凝气冲冲地走在前面,第一次违反保镖的规矩没有跟在谢子晋的后面,她不想理他!
“哎,你等等!”谢子晋追上来喊住她:“到底抽什么风!”
依凝停住脚步,回头,愤怒:“你到底抽什么风!”
谢子晋昂起下巴,淡淡扬眉。
“让我陪着你见弗朗都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你脑子有病啊!”依凝气急败坏,简直想掐死谢子晋。
“咦,你干了什么对不起弗朗的亏心事儿,需要躲着他?”谢子晋不解地问道。
依凝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的填充物都塞了些什么。“凌琅并不知道我躲在这里,难道你想宣扬得全世界都知道吗?”
“噢!”谢子晋恍然大悟,随即又很无辜:“你又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刻意躲避凌琅呢!”
她真想掐死他算了!半晌,怒声道:“是你说的,凌琅出动黑白两道掘地三尺寻找我的行踪,你说我需不需要躲着他?嗯?”
考虑了一会儿,谢子晋自责地承认道:“都是我的失误!”
“当然都是你的失误!”依凝叉起腰,问:“你说,我是不是该辞职搬家了!”
“不用搬家!”谢子晋给她出了个折中的主意。“跟在哥哥的身边,凌琅他能拿你奈何得了?再说了,弗朗是我的好哥们,我跟他嘱咐一声,他不会把你的行踪告诉凌琅!”
“我要被你害死了!”依凝气得直跺脚,对他怒吼:“如果凌琅发现我的行踪怎么办?他会强行把我抓回去的!”
跟凌琅认识到现在,她对他的脾气多少了解一些。知道她擅自带着臭臭跟另一个男人私奔的罪过有么重,如果被他抓到了,凶多吉少。
“他敢!”谢子晋牛皮哄哄地拍着胸膛,吹嘘道:“他要敢来,哥哥就让人拿大炮轰他走!”
依凝咬着唇瞪他!她现在想拿大炮轰他走!
“真的!在我的地盘上,他凌琅不敢撒野!”谢子晋凝视着她黑漆漆的眼睛,她纤长的眼睫浓密的像两把小刷子,竟然吸引着他的视线无法移开。舔了舔干渴的唇,他说:“只要你继续留在我的身边,保证你还可以过这种安安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