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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装疯卖傻!”发现既使她醉酒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凌琅索性捏起她尖尖的下颌,兴师问罪:“我准你假,让你给林副局送行,不是让你借机跟你的男上司酒后乱性!”
“什么乱性?乱什么性?嘻嘻,你生气的模样……呃,真好看!”依凝摆出大姐大的姿态,伸手勾起美男完美的下巴,“啧啧,美人给姐笑一个!”
深邃的星眸划过异色,他好听的清冷嗓音微微暗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爷早就警告过你,撩起我的火,你得负责扑灭!”
恶狼扑食的场面很残忍,小白兔往往会被吞得连渣都不剩。
但此时压在凌狼爪下的可不是柔弱小白兔,她是只尖牙利爪的小野猫。
“靠,你敢咬我!”他将她压在光洁冰凉的大理石台沿上,忍着被小野猫抓咬的痛楚,解开了刚刚穿上的长裤。
“这是什么床?硌得我脊背疼!”依凝始终对这张“床”不满意,触手到奇怪的不明某物,她更加不满意,咕哝道:“这是什么东东……硬梆梆的硌得我肚子疼!喂,你别拿这东西戳我……”
在她英勇反抗,努力想把这不明硬物揪下来扔掉的时候,凌琅终于忍无可忍。
他分开了她的修长玉腿,准备霸王硬上弓。
“哇,色狼!”关键时刻,醉态可掬的顾依凝顿时清醒得如三月天的兔子,她睁开乌亮的大眼睛,看到某狼露出獠牙,她连忙奋勇反击。
凌琅的处世格言——人敬我一分我还一分,人欺我一分我还十倍!
他就不懂,为何冷硬无情的自己每每面对这个小女警时就变成了屡教不改的唐僧!
“乖点儿,否则你会多吃苦头!”凌琅动作稍稍温柔了些,毕竟这个不停叫疼的小女人应该是第一次,他适当怜惜些也是应该的。
但是,很快他将要为他不时滥发的慈悲心再次付出惨痛代价!
“好疼,别戳我!”无论男子的动作多么熟练温柔,依凝未经开垦的处子身都无法容忍如此“大规模”的入侵。
疼痛令她激发出无穷潜力,毕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刑警队员,她长腿奋力一蹬,狠狠地踹向那个意图不轨的男人。
凌琅得其门而不入,是想多些爱无她的时间,让她做好容纳他的准备。谁知道,她会突飞一脚,结结实实正好踹在他的小腹上。
就算肌肉虬结,小腹仍是人体最弱的部位之一。何况依凝那一踢之力足够让最壮硕的男人倒下去。凌琅撑不住只好往后退,但他忘了,他的后面——是喷泉池!
“扑嗵!”他仰面跌进池子里,一时挣扎不起,弄得狼狈不堪。
这辈子他恐怕都没如此窝囊过,跟女人亲热的时候居然会被对方踹进喷泉池!
“不好了!少爷掉进了池子里!”不知哪位保镖喊了一嗓子,场面顿时炸锅。
众人急急忙忙的奔跑过来,当下有两个奋勇无惧地跳进喷泉池里,搭救他们的主人。
阿九则抓着依凝的肩膀拼命地摇晃:“你到底对少爷做了什么?他要有任何差错小爷我会亲手把你大卸八块!”
“你家少爷先非礼我,我自卫反击把他踹下去有什么错?再说池水那么浅,还没听说谁在喷泉池里淹死的……”
依凝为自己申辩,转眼见凌琅爬出水池,那投来的阴冷目光有效地让她闭上了嘴巴。
健硕挺拔的身躯像大师雕塑的希腊美少年,每寸肌肉都结实得恰到好处,充分体现了力与美的结合。
水滴顺着蜜色的肌肤流淌滴下,透着年轻身体独有的诱人光泽,简直活色生香。
原来出浴的美男如此养眼!不过他是被她踹下去的,所以他此时的脸色要多臭有多臭。
依凝心里有些惴惴,勉强对他嘿嘿笑两声:“咳,我不是故意的……呃,你刚洗完澡的模样更帅了,真的!”
喷泉池里洗澡?众保镖脸上表情集体扭伤!
凌琅抹一把脸,没理睬她。匆匆套上保镖递来的长裤,回头指着她,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你等着!”
随着凌琅上车,其他的保镖都身手矫健地上了车。
阿九用带手帕揩试干净自己刚才捏过依凝肩膀的手指,俊目里满是幸灾乐祸:“少爷生气了,你就等死吧!”
转眼间,所有车辆都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依凝一个人坐在喷泉池的台沿上发呆。
大热的天,她只觉脊背窜过冷嗖嗖的风——她好像又闯祸了!
☆、21。更悲剧
已经过晌了,依凝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也没心情吃东西,便坐公交车回家。
到了巷口,从余伯伯那里取回自己修好的警用三轮摩托,花了整整一千大元,简直像割了她的肉那么疼。
“三只车轮子还有整形补漆换配件,这价格余伯伯没有赚到你的钱还倒贴给你钱……”
依凝无精打采的,焉焉地道:“我知道,你在这里修车专门为街坊邻居服务,不为赚钱!”
余伯伯每次给熟人修车收款时都会反复强调自己不赚钱还赔钱,大家都习惯了。
不过今天,余伯伯除了例行的套话,另外还对依凝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听说你跟小亮亮分手了?哎呀,你妈差点儿气死,找你又找不到,回家可得小心点儿!”
*
依凝战战兢兢地爬上五层的筒子楼,到了自己的家门前。
悄悄地用钥匙开了锁,推开门,刚想悄悄溜进去,就听到肖婶尖细的声音。
“……亮亮不好意思过来,我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他们俩分手了,以依凝的个性绝不会再收着这些东西,扔了反倒可惜,不如我拿回去,亮亮结婚的时候都用得着,省得再花钱买……”
依凝走进室内,小小的客厅里站着三个人,分别是顾爸爸顾妈妈和肖婶。
顾爸爸将肖良亮平时送依凝的东西都找出来堆在桌案上,肖婶撑开带来的布袋子往里面装。
“等等,还有呢!”依凝快步跑进自己的卧室,把这些年所有跟肖良亮有关的物件都搜找出来,全部还给肖婶。“这些都是你儿子的!你来得更好,省得我亲自扔垃圾筒,都收拾走吧!”
肖婶听得出依凝话语呛人,便讪讪地笑问:“你妹妹回来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她偏提哪壶,依凝更加没好气:“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留着心思给你儿子忙婚礼去吧!”
肖婶撇撇嘴,半讥讽地道:“你们姊妹是婶子看着长大的,关心你们两句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真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幸好没做你的儿媳妇,你没事可以念佛了!”依凝将房门完全拉开,对肖婶说:“你走吧!带着你儿子的所有东西,如果落下一样,我直接从五楼的窗口丢出去,摔坏了不管赔!”
*
肖婶离开后,顾妈妈气得脸色腊黄,捂着胃部忿懑地说:“她儿子薄情寡义背弃依凝在先,另娶新欢的时候她还好意思跑来要东西给她儿子结婚用,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极品母子俩!”
依凝喉咙像塞着棉花,鼻腔酸涩,表面上却仍然坚强地保持微笑:“妈,用不着生气。她来拿走更好,省得我还得亲自扔去垃圾筒!”
“唉!你这孩子,就是死鸭子嘴硬!”顾妈妈叹气摇头,很是心疼女儿。
顾爸爸眉头皱成“川”字,沉默半晌,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自语:“肖老弟,是你儿子不要我的女儿,等我跟你在九泉之下相会,我对你问心无愧!”
依凝听得很心酸,她知道爸爸跟肖良亮的爸爸是战友。当年肖父执行任务时受伤,弥留之下跟顾爸爸相约结儿女亲家,让顾家的女儿跟肖良亮订娃娃亲。
因为妹妹欣妍从小不喜欢肖良亮,父亲就把依凝许给了他。她跟肖良亮从小娃娃亲,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谁都想不到谈婚论嫁之时,肖良亮竟会闪电般地另娶新欢。
事已至此,谁也不能挽回。
顾妈妈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怎么都无法释怀。
最后,她抓着依凝的手,郑重其事地下了命令:“以后别再想那个喜新厌旧的陈世美!你给我尽快找个新女婿,要比他帅比他有钱,哪样都不许输给他!”
“呃!”这事儿说说容易,可要实践起来很难。好男人凤毛麟角,她上哪儿去找?
这个问题顾妈妈也想到了,她从实际角度来解决:“你准备一下,从明天开始妈托所有关系给你安排相亲,大浪淘沙,就不信最后淘不出黄金来!”
*
神啊!每天都要安排她相亲!
大浪淘尽砂砾终究能不能见到黄金还是未知数,她怀疑自己会不会提前陈亡死在沙滩上!
不行,老妈的这个淘金计划太疯狂,她不能跟着发疯!
依凝以绝食的壮烈之举来表达自己对淘金计划的坚决反对,奈何顾妈妈心意已决,非要她立刻去相亲,最好能赶在肖家正式举行婚礼之前把她嫁出去!
这是跟谁较劲啊!依凝苦不堪言。
在老妈泪水轰炸下,依凝节节败退,最后竖起白旗投降,接受了荒唐可笑的相亲计划。
警察局那边传来贺江南被打成重伤住院治疗的坏消息,有人看到他出事前跟顾依凝在酒吧里一起喝酒,于是,祸不单行的顾依凝便以嫌疑人的身份被请进了警察局。
等顾依凝排除了嫌疑,被释放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神色恹恹的她,无精打采地迈着步子,实在想不出自己的人生还能再悲剧一些,还能再倒霉一些吗?
“顾依凝!”一条瘦削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她缓缓抬头,见阿九带着几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觑着她。眼皮一跳,她预感更大的悲剧马上就要降临了。
果然,听到阿九冰冷的声音说:“少爷要见你!”
☆、22。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犹记得把凌琅一脚踹进喷泉池里的惨相,依凝当然知道,这次阿九来请她过去见凌琅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邀请”是强制性的,不管依凝愿意不愿意,她都得去见狼先生。
路上暗暗打腹稿,想了许多狡赖的理由,但狼先生狡猾又残忍,她的小伎俩恐怕弄巧成拙,只会死得更惨。
车子并没有开去云海大酒店,而是驶向了郊区的湿地别墅区。
这里是富豪们的领地,像依凝这样的穷人平日里连踏足的机会都没有,甚至她都没有来这片贵族区域办案的资格。
警局里也要论资排辈,她这种小警员只能去平民区办案。
美丽的湿地别墅地处幽谧的的郊区,除了远离污染,另外也少见人烟,特别适合做一些杀人灭口的勾当。
她眼前出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沉进水塘里的恐怖画面,待要反抗寡不敌众,只能稀里糊涂地做了水下鬼。
*
阿九将依凝带到一幢面积庞大的独体别墅,这里拥有宽阔的停车场,美丽的草坪,还有豪华游泳池。
进到如宫殿般奢华的客厅,阿九冷冷地告诉她:“在这里等着!”
等着怎么处置她吗?依凝惴惴地坐下来,拘促地打量四周。
客厅的布置装饰略带着欧式复古宫廷风格,华丽到美轮美奂。在这片富丽堂皇中,依凝发现了某个跟整体环境不太和谐的物件。
这是一面砌成墙壁形状的超级大鱼缸,里面养了满满一缸丑鱼。
缸里的鱼头大尾短体薄,长得很像鲳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