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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诧异地看着她,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将她打量了一边,啧啧叹道:“颜希,你一个已婚妇人就别跟我装清纯了,我还没说跟你一起我都成腐女了呢。”
“……”
一部电影看得两人从头哭到尾,直到电影散场了颜希还抽抽噎噎地拿着纸巾擦鼻子,她用手肘撞了撞旁边拿着小镜子在手里照着人,说道:“以后挑点儿好看的片子,这种催泪的不适合我们两个成熟女人。”
“再一次敲碎心里对美好爱情的幻想,这样才能记得牢固。”她撩开额前的碎发,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见狼狈仍旧优雅,她叹道:“爱情看着像诱人的苹果,一口下去却是毒药,可尽管这样人类还是不能控制自己体内荷尔蒙的作用,爱得肝肠寸断惊天动地。”她合上镜子,偏着头看她,耸了耸肩,道:“就像我拼了命不顾一切去爱云彦一样。”
颜希凉凉道:“你还没到那地步。”
范渺渺哼了哼,掰着指节咯咯响,“要我真到了那地步不就太掉价了吗?我还就不相信我收服不了他了,早晚有他哭着求我的一天。”
“这一天很遥远,除非你拿了刀架在他脖子上,可是我觉得尽管这样他也会宁死不屈。”
“谁说一定要拿刀架着他的脖子?”她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得暧昧,眼底尽是妩媚风情,红唇一张一合清晰道:“我可以把他压在身下。”
颜希缩了缩肩头,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那我祝你意淫早日实现。”
……
颜希和范渺渺去了夜魅看猛男,到晚上八点才回家。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出租车,仰着头看着眼前的高楼,脑袋晕乎乎地不知该往哪里去,耳边没有喧嚣的音乐没有人群欢快的笑声,有的只是这个寂静的夜晚潜伏在草丛中的虫鸣声,还有她死寂心底无奈的叹息声。
重重哈出一口气来,鼻间尽是酒气,她笑了笑,却有几分苦涩,这样的生活已经让她疲惫了可她只能过这样的生活。
……
她站在门口,半倚在墙壁上从包里掏钥匙,可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心中嘀咕着将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哗啦啦洒了一地,她蹲下来看了看,优惠券打折卡记事本钱包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钥匙,微微蹙眉想了想,猛地一拍后脑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天出门没戴钥匙。
头顶的灯光很亮,照在地面上折射出一层光来,连着地上的戒指也变得耀眼非凡。她缓缓伸手将戒指捡了起来,看着上面的钻石嘲讽地勾着唇角,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能卖多少钱。
这时,门忽然开了,她就这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抬头看去,门内的人一手抚着门框一手扣在门把手上,两人的视线对上,却是极短,她低头将地上的东西一个个捡了起来,连着手里的戒指一同塞进包里,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带着满身酒气站在门边。
他侧过身来,松了抚在门框上的一只手,给她让出了一条路来,视线却是落在她方才蹲着的地方。
颜希进了屋,就这么站在玄关处踢掉脚上的鞋子,身子颤巍巍地险些摔倒,她一把扶住旁边的柜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正关了门往里走。
当她也跟着走到客厅时,他突然开口说道:“旅行社打来电话,让你确认信息。”
她愣了愣,在过半个月就是暑假了,她报了去夏威夷的旅行团,那么他是知道她要出去了?半晌后才点了点头,“知道了。”说完就越过他去了厨房,端着水直接往楼上去了。
秦以律静静的站在客厅内,一阵关门声后室内又变得静寂,一如她没有回来之前,可周遭的酒气却提醒着他,这个屋里不再是他一个人,他的老婆回来了。
有点儿可笑……
颜希回到房间先洗了澡,可很快就裹着浴巾出浴室,她急急忙忙地走到梳妆台前,翻了翻自己记录着自己例假的小台历,手指滑过上个月的二十号,一想今天二十一好了,大姨妈来得还挺准时。她重又回了卫生间,拉开柜子看到的却是慢慢的卫生棉,在她的记忆中好像没有一次买这么多,而且她一向是到了大姨妈来了才发现卫生棉要补货的,就好比上个月。
她不由往门边看去,抿着唇拿了一包就拆开了,脸上也不见什么表情,就像她用他的钱一样,此时用着他买的卫生棉也是心安理得。
……
抱着电脑看电视一直看到凌晨一点,一直是毫无睡意,第二天却是睡到十点多才醒来。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水晶灯,懒懒地不想动可心中却告诉自己不动不行了。
她掀了被子起床,站在床边看着床单上拇指大小的红色,鼓着脸颊暗自懊恼,匆匆洗了澡出来换了一身休闲服,把床单团了团,混在一堆要洗的衣服中一起抱着下楼去了。
可就在楼梯口,她遇到了正要上楼的秦以律,她习惯性的低头就走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让到一边去了。
秦以律看着她,有些意外,墨色的眼眸中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他一步步走在台阶之上,不急不缓,姿态优雅。
颜希等到他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了才又继续往下走去,直奔洗衣机,把床单和睡衣全扔了进去,留着一堆脏衣服在竹篓内。
听着洗衣服嗡嗡的低鸣声,她蹲下来双手撑着下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滚动的衣物,像是非要看清有没有洗干净一样。
余光瞥见一旁柜子上泛着光芒的东西,她好奇地站起身来朝那一处走去,在看到那枚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光亮的戒指时又止住了脚步,耸耸肩后退几步靠在了墙壁上。
这时,秦以律突然进来了,直接走向柜子把戒指拿了起来。颜希有些好奇地朝他看了过去,只见他把戒指放进了裤子的口袋内,许是注意到她在看着他,他转过身来,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很平淡地说道:“早上我煮了粥,还留在锅里。”
颜希觉得秦以律最大的优点就是识相,他总是拿捏得很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在他走后她就去了厨房,炉火上还用小火炖着粥,她关了火,从旁边拿了一只空碗来盛粥。
糯米的香软化在口中,她居然就这么站在那儿喝了一碗,这样的场景要是让何顺铭看到了,应该能抹下一把辛酸泪来,他辛苦培养出来的家教礼仪都到哪里去了?
颜希连喝了他两碗粥,照旧是心安理得,吃饱了又帮他把锅碗唰了。
等她打着饱嗝出去时却见秦以律一身西装领带下来了,身形颀长容貌清俊。
远远地,她看着有片刻的恍惚,曾经的她对他有几分迷恋,他是唯一一位出现在她身边的年轻男性,他的相貌俊逸沉静内敛,自然是能吸引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大学时期常拿了追求她的人来和他比较,然后会发现他们远远达不到她对男朋友的要求,她总觉得自己生命里的王子还没有出现,她就一直等待着,后来等待变成了让人无奈的绝望。
如今那些迷恋都随着他们尴尬至极的关系烟消云散了。
“我出去一趟,冰箱里有饭菜。”他从她身边越过,如此交代道。
颜希站在客厅看着他换鞋,在他直起身时对上了他平静的视线,她仓皇地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拖鞋,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去哪里?”
“医院。”
她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颔首应道:“我知道了。”
他开了门,似是想到了什么,刚踏出去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回头看着她,说道:“我今晚不回来了。”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
颜希看着紧闭的门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她又会有五天的时间看不见他了,真好。
☆、Chapter 04
没有秦以律的空间颜希会觉得很自在很惬意,有他的地方她就会拘束浑身不自在,在她看来这是“病”,得治,可就目前情况来说是治不好了,除非他们天各一方。
她在客厅转了一圈,等到衣服都洗好了就去阳台把衣服晒了,顺便给她种的花花草草浇了点儿水,又把仙人球往光照充足的地方挪了挪。她像往常一样打发着自己的时间,去影音室看了一部电影,出来时已经是两点了。她摸着自己饿了的肚子,想到他临走之前交代的话,她走进厨房去打开冰箱,一层层摆着的保险盒内都装满了菜肴,据她目测下来又能吃几天了。
吃饱喝足之后她泡了一杯茶,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悬疑片,正看到惊险之处时电话忽然响了。
“哪位?”她懒洋洋地问道,眼睛仍旧盯着电视屏幕,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你姐。”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很空旷,似乎能隐隐听到回声。
颜希听着想笑,却还是忍住了,“我妈没给我生个姐姐出来,你是不是我爸在外面生的?”
范渺渺哼了哼,声音陡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就笑吧,不管你爸有没有在外面生过,你老公可是真要生了。”
这会儿,她听着更想笑了,秦以律私生活很检点在她看来还真像个和尚清心寡欲的,连着做饭都偏爱素食。“他自己生啊?”
“颜希,我跟你说正经的。”范渺渺朝她低吼着,等她止了笑意她又问道:“你老公呢?”
“出去了。”
“去哪儿了?”
“好像是医院吧。”她蹙眉想了想,秦以律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那边范渺渺突然爆了句粗口,接着以一种不敢置信的口吻问道:“他连这个都敢告诉你?颜希,你是不是在家很没地位啊?他怎么就不怕你抓到把柄呢?”
“我们家就我地位最高,谁敢不从就逐出家门。”她坐直了身子,端着茶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你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事儿快说,我还等着看电视呢。”
“我在医院看见你老公去妇产科了。”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等她的反应,可等了一会儿仍是静悄悄的,她又补充道:“和一个女人。”
“漂亮吗?”
“没我漂亮。”
“年轻吗?”
“看上去没你嫩。”
“哦。”她点了点头,拿了身旁的遥控器将电视调成了静音,“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就刚刚,我陪我大嫂去医院做产检的,我认出他来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你要不要来医院,我帮你堵着。”
她笑了笑,抱着靠枕趴在沙发上,“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
“这你都知道了?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人怀了你老公的孩子?”范渺渺很是敬佩的语气,又有点儿恨她的无动于衷,“婚姻里的女人已经够不幸了,你居然比那些不幸的女人还要不幸!”
“他的秘书结婚了。”
“啊?你什么意思?”
“我想是你误会了,我还要看电视呢,不跟你说了。”说完,她急急地挂了电话,再次看向屏幕时主角已经倒在血泊中了,她叹息一声,顿时觉得无趣极了,关了电视就上楼去了。
经期中的女人果然很虚弱,她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可没睡多久又被梦里叫她妈妈的小孩儿吓醒了。
躺在床上咬着手指,思索着存折里的钱,存了小半年也不少了,要真离婚了加上赡养费省着点儿花也够她下半辈子了,再不济还有公司在够她挥霍。她抱着被子蒙在脸上,忽然就变得狂躁起来了,胡乱地蹬着被子,猛然探出头来深吸一口气,一咬牙坐了起来,抓了枕头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