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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侍郎总是去乌衣巷的一座小宅子,今个儿晚上出了你母亲的院子之后也去了,如今正在那里翻云覆雨呢!小宅子后门毗连着碎玉斋,那洛家小姐就是从那碎玉斋进去的。”
空空儿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兴奋。
似乎是极想看到那云博远被捉奸在床之后的模样。
“知道了,就按着吩咐你的事情去办。”
云拂晓无奈的瞥了他一眼。
知道他是个好凑热闹的人,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话刚刚说完,站在窗棂之上的人影就已经不见了。
云拂晓倒也当成了平常,复又躺下睡觉。
“没想到我的晓晓还有这样的手段。不过让别的男人站在她的窗前可真叫我吃味儿。”
谁也没有发现大半夜坐在芷兰院对面的屋顶上望着芷兰院中发生的一切的人影。
一抹流辉洒下在他的身上显得别样的绝色妖邪。
虽然按照规矩不能和云拂晓一同住着,可是南宫宸如何舍得一日不见。
也只能大晚上的守在屋上了。
翌日,荣太医一大早就来府上请脉了。
等到出来之后春-宵便连忙将人请到了芷兰院之中。
荣太医宫中资历极老的太医了,如今搭着云拂晓的脉却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这荣太医平日里是伺候皇太后的,听说脾气和规矩都大得很。
在他把脉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吵闹。
因此就算是心中着急,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着太医把完脉。
只见荣太医眉头越皱越紧,似乎云拂晓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
最终荣太医沉沉地问了一声。
“宁王妃最近发生了何事?”
“癸水之前受了惊吓,其余的只有几个月前落过一次水,淋了雨。”
春-宵小心翼翼的将那日的情景用最简单的话说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生怕说错了一个字这荣太医便甩了枕子走人。
“先天不足,再加之后天寒气侵体,已入骨髓,看着模样竟是血气两亏,似乎还思虑过多,伤了脾胃。”
荣太医皱着眉,俨然是将云拂晓说成了一个快死之人了。
听到荣太医说的这些,吓得一旁的慎嬷嬷急声问道。
“荣太医这可如何是好!”
“其余的多做休息好好调养便是,就是这寒气侵体,已入宫体,恐怕日后王妃……”
荣太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
这个时代女子最终要的就是生儿育女。
若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了,就算是宁王妃再宠爱着小姐,终究是……
想到这里春-宵不由得红了眼睛,喃喃地道。
“以为小姐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如今又有宁王爷在身边照料着,如何就……”
“春-宵,”
云拂晓瞥了一眼春-宵,春-宵会意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荣太医这可还治得好?”
慎嬷嬷也是担心,疾声问道。
“如今在吃的药都是最好的,若是好生调养还是能好的。”
荣太医收起了自己的东西,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既然云拂晓已经在吃药了,他也就不多做无用功,连药方都没有写。
云拂晓复又望向了荣太医,敛眸躺在床上行了个礼,缓缓的道。
“拂晓不过是个一介小小女子不能令您做些什么。只是今日您能过来把这一脉已经是给拂晓莫大的面子了。春-宵,送荣太医出去。”
听了这话荣太医深深地望了一眼云拂晓,什么话也没有说便跨上自己的药箱出门了。
春-宵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刚走出门口便一把拽住了申少仁的裤脚。
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包首饰,全是这些许月里云拂晓赏的。
春-宵嘤嘤的凄楚哭道。
“荣太医,姑娘性子想来清冷看着样子不在乎,其实心中最是苦的。您也知道在这大宅院里都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奴婢求求您千万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奴婢求求您了。”
荣太医望了一眼地上的春-宵,皱了皱眉,最终没有说什么。
既也没有收春-宵的东西,抬步走了出去。
“荣太医,奴婢求求您了。”
见荣太医如此冷漠,春-宵不禁哭得肝肠寸断,为什么小姐就这么命苦?
“起来吧,他不会说出去的。”
忽然头顶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春-宵回头见是云拂晓连忙用袖子抹去了眼泪,站了起来声音依旧哽咽着。
“小姐怎么知道?”
“他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的人。”
云拂晓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屋子,再也没有说什么。
前世,她最困苦的时候就是这个人伸出援手。
这个人看着冷漠心却是热的,绝不会浪费时间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小姐,可是如今该怎么办?”
“既然能治好好治便是了,谁若是因为我不会生孩子便不要我了,这样的男人我自然不会看得上。”
云拂晓躺回了床上也不再睡觉了,而是拿过床边的书开始看。
慎嬷嬷见此忙上前抢过云拂晓手中的书,丢到地上怒道。
“你怎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太医不是说了要你好生歇着,怎的刚躺下便又要抱着书看。”
云拂晓被慎嬷嬷吓了一跳,抬眼望着她。
在她的记忆中慎嬷嬷膝下只有一个呆愣愣的儿子,在前院做事。
其实在慎嬷嬷的心中早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了。
她从小都不曾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看如今到真的是着了急了。
“嬷嬷急什么,一会儿可有好戏看,若是睡了那就看不着了。”
云拂晓知道慎嬷嬷是为了自己好,淡淡一笑招招手让春-宵把脚边的书捡给自己。
慎嬷嬷不明白云拂晓在说些什么。
但是云拂晓既然坚持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让人熬了补品和汤药喂云拂晓服下。
“嬷嬷,差不多了。”
云拂晓苦着一张小脸望着还有一点点底的药碗。
她什么的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苦药,特别是药碗最底下的那一层。
虽然是药效最好的但是也是最苦的。
“还有,一滴都不能少。”
若是平日里对上云拂晓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慎嬷嬷自然答允。
然而这一回却硬是狠下心来让云拂晓喝完。
叹了口气,云拂晓无奈的撅着嘴。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能不能生她其实无所谓。
想到前世自己未出世的两个孩子是如何惨死的,她心中依旧发憷。
本能的抵触生育,所以对于不能生,她反倒松了口气。
“小姐,小姐您快去看看,出事了,老太太要您快去前厅。”
这个时候韩氏身边的翠芷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一边粗喘着气,一边对着云拂晓说道。
“快,更衣。”
将手中的药碗一推,云拂晓眨了眨眼睛,对着慎嬷嬷吐了吐舌头,连忙从床上站起身来。
慎嬷嬷望着手中没有喝完的药,想拦着但看着翠芷这么着急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叹了口气无奈将药碗放在一旁,上前扶着云拂晓做到梳妆台前,帮她梳发髻。
“这个孽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黄氏拄着鹤头拐杖怒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
还好身边的韩氏搀扶着才没让她跌倒了。
“见过老祖宗,见过母亲,这是怎么了,让老祖宗这么生气,快喝口茶消消气。”
云拂晓来之前便泡了菊花茶,如今正好奉上给黄氏。
黄氏坐回到椅子上,一边抚着胸口一边接过云拂晓奉上的菊花茶。
“还是你这孩子贴心啊。”
不屑地瞟了一眼坐在下首的云纤苒,黄氏笑望着眼前的云拂晓。
随后黄氏忽然又叹了口气,摔了手中的杯子怒道。
“一想到那两个不长进的孽畜我这心头就发狠的疼!”
“瑾嬷嬷,是什么让祖母这般生气?”
云拂晓装作不知道一般,眨了眨眼睛无辜的抬头问道。“奴婢不敢说,您还是问老太太吧。”
云博远和云锦怀的坏话,她又如何敢随便说,那真真是不要命了。
“还不是公公和二爷!叔侄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说话的是玉姨娘,她面上愤愤并没有发现此时黄氏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今个儿一早上,九门提督史大人便派人来府上通传了,说是二爷砸了春香楼。”
玉姨娘冷笑着睨了一眼坐在一旁脸色发青的苏氏,心里头更加得意。
“这倒是还是好的,没想到不过半个时辰,史大人亲自来了府上一趟,说是咱们的云侍郎大人竟然在乌衣巷被一帮暴民给打了,听说在乌衣巷里头还有他的相好的!”
说到最后一句,玉姨娘掩着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隐隐之中还带着一丝落井下石的意味儿。
此时黄氏的脸色已经青得有些发黑了。
然而玉姨娘却依旧没有自觉的模样,口中一个不停的说着。
“玉姨娘,如今还是想办法怎么把二哥哥弄出来吧。至于爹爹的事情,论理还是人家的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将那外室娶回家也就是了。”
云拂晓见玉姨娘这滔滔不绝的模样,还真的是担心她把黄氏给气晕了。
若真的是这样,到时候她的计划可就实行不下去了。
“娶回家来?你可知道那外室是谁?可是洛家的大小姐,洛菡萏!”
黄氏再一次重重地在地上拄了一拐杖,心中郁闷之气难平。
“谁想到这孽子和那洛菡萏早就暗通曲款,连洛家的孙小姐甄洛和甄小少爷甄叶潇也都是你爹的野种!那早死的入赘云家姑爷根本就不能人道!”
听了这话四下一片哗然。
唯有云拂晓还淡然的坐在那里优雅的喝着茶,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安然若素到是让黄氏欣慰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云家的嫡女,的确有着云家的大家风范。
想着既然云拂晓有这样的定性,兴许能帮着自己出些主意,随即又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若不是邻居家进了偷儿,躲进了旁边的院子里,也没人会发现那孽障与洛菡萏的事情。如今这事恐怕是不好办啊!”
想到这里黄氏不由得叹了口气。
洛家是幽篁的首富,每年幽篁一小半的赋税都是由着洛家交上来的。
更何况如今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在后宫,更是生下了太子南宫墨。
到时候为了遮丑,想必洛菡萏是一定要进云府的。
美人对美人
洛家是幽篁的首富,每年幽篁一小半的赋税都是由着洛家交上来的。
更何况如今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在后宫,更是生下了太子南宫墨。
到时候为了遮丑,想必洛菡萏是一定要进云府的。
“姐姐,洛家的势力您又不是不知道,恐怕到时候要委屈了姐姐了。”
李氏装作拭泪的模样,似乎是为了韩氏在抱不攴。
然而却无法掩饰她帕子之下嘴角那一抹阴狠的笑意。
很快这韩氏就要变成妾侍了,到时候她倒要看看这云拂晓还拿什么来轻狂!
“三姐姐莫要伤心,不管怎样纤冉相信大伯的心中还是有着你的,你也永远都是大伯的亲生女儿。妍”
云纤苒装作紧张的模样,似乎是在安慰云拂晓却不难听出她话中的风凉之意。
从嫡女变成了庶女,她倒要看看,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再呆在宁王府里头。
就算是南宫宸不介意,可是外界的风言风语也能让她不敢再出门了。
恐怕到时候她这正妃的位置也做不久。
若是到时候南宫宸再娶几个侧妃进来,身份都高于她,还不呕死她!
“祖母放心,娘亲与晓晓不觉得委屈,洛姨娘如今带着哥哥、姐姐进府来,晓晓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