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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会再任人宰割了。
“你,你含血喷人!”云雪瑶一对上云拂晓那一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瞳孔,心中一怯,急忙开口辩解道。
“妹妹可是什么也没说,姐姐心虚什么?”云拂晓听见这话,嘴角的笑意越盛,灿烂的犹如初初绽放的莲花。
“够了,吵什么吵!”苏氏见云雪瑶就这样被饶了进去,知道大事不好,连忙开口呵斥道。
云拂晓倒也不说些什么,含笑敛眸站在一旁,倒是云雪瑶受了呵斥,一脸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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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成蚀把米
屋子里静的掉了一根针也听的清清楚楚,所有的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着颜神医的诊断,至于方才那个大夫早就被云锦容命人扣了下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颜神医从暖阁之中走了出来,原本就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令人望而生畏,“人已经醒了,不过是中了迷——药不必担心。”
黄氏身边伺候的瑾嬷嬷听到这话,连忙冲了进去伺候着,而那绿萼听了这话,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仿佛在害怕什么。
“多谢颜神医还拂晓一个清白,”云拂晓上前对着颜神医道了个万福。
那颜神医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对着云锦容到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了,至始至终甚至没有将南宫涉这个四皇子放在眼中。
不多时,瑾嬷嬷便扶着老太太走了出来,看见满屋子的人,又见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绿萼和大夫,脸上满是震怒。
“你们说,是谁让你们来陷害三小姐的!”黄氏坐在了上首,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老太太饶命啊,是…是二夫人让奴婢这样做的,奴婢也是被逼的啊!”绿萼见原本该死了的黄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浑身颤抖着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腿软的跪倒在地上,只知道磕头求饶了。
“老太太,冤枉啊!害死您对我有什么好处?分明是这个奴婢胡说八道的!”苏氏听见绿萼竟然一口咬上了自己,连忙急着想要撇清。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云拂晓忽然开口了,“老祖宗,叔母的确没有要还您的理由,更加不会想要嫁祸给我,这事情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不若将那个大夫一并拉上来问问。”
这话乍一听倒是在为苏氏说话,也只有苏氏心中门清,云拂晓这样说是为了坐实她的罪名。
很快,那大夫被五花大绑的揪了上来,跪倒在了黄氏的面前,一个婆子扯掉了塞在他嘴里的抹布。
苏氏这个时候终于耐不住性子抢险开口道,“你说清楚,到底是谁让你作伪证诬陷三小姐的,你清清楚楚的说!”
苏氏死死地盯着这个大夫,这大夫的妻儿可还在她的手上,若是他敢说错了一个字,那她就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那大夫战战兢兢的转头瞟了在场的所有人,最终眼神落在了云锦容的身上,连忙敛下眸子,颤抖着开口,“是二夫人让我说,二夫人告诉我茶碗里头加了朱砂,就让我做个证便是了,所以我看都没看就说有朱砂!”
苏氏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那大夫,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你说谎!我没有!你说,是谁让你说这些谎话的,是谁让你来诬陷我的!”
苏氏的胸强烈的起伏着,看起来她这般凶悍,事实上她比谁都害怕,如今证据都指向了她,若是她不这样抗辩,恐怕就要落实了谋害老太太,嫁祸云拂晓的罪名了!
“二夫人,您不能过河拆桥啊!您给我的二十两金子我全部还给您,您就放过我的妻儿吧!”那大夫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云锦容的方向,随即不停的对着苏氏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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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罪
“你!你胡说!”苏氏没想到这个大夫竟然会忽然背叛自己,又惊又气,上前扬起手就要朝着那个大夫打去。
云拂晓眸光一闪,凭着前世对于苏氏的了解,她自然也猜到了苏氏不会就这样任人宰割的,上前一把握住了苏氏的手,果然,眼尖的看到了她指缝见夹着的一根细针。
云拂晓眸光暗沉,她当然知道这根针上带着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戳破苏氏,否则的话也会暴露自己。
像黄氏那样的精明的人,自然会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对于苏氏的种种了如指掌,甚至知道她的手中藏了毒针。
大智若愚,现在的她还没有攻击的能力,只能依仗着黄氏自保。
“你干什么,放开我!”苏氏顺着云拂晓的眼神望去,心中一惊,云拂晓一惊知道了她的秘密了,心一横就在想要痛下杀手的时候,云拂晓却忽然放开了她。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直当你是我最亲的人,你却要这样害我!”
随着云拂晓歇斯底里的喊叫,只听见“啪”的一声,云拂晓扬手对着苏氏扇了一巴掌,苏氏还没反应过来,云拂晓便已经惊恐的退后了几步,怔楞的望着自己的手。
“呜呜~~~,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生气了,”云拂晓脸色苍白,无力地坐倒在了地上,双手掩着面,哭得好不可怜。
苏氏望着哭得肝肠寸断的云拂晓,气的是牙痒痒,现在云拂晓这个模样,就算是自己被打了,也说不得一句话。
若是计较了,反倒是自己的不对了。
“瑾嬷嬷,去把晓丫头扶起来,这事儿也怨不得她,”黄氏叹了口气,自然也心疼自己这个孤苦无依的孙女儿,命瑾嬷嬷将她带到自己身边来。
云拂晓靠在黄氏的怀中,依旧小声的吸着鼻子,怯怯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苏锦屏,你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话要说!晓晓不过是个孩子,你竟然还不肯放过她!”黄氏搂着云拂晓,冷着脸,对着苏氏厉声呵斥道。
“我…老太太你要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苏氏从未受到过黄氏这样的斥责,红着眼睛极力想要解释。
站在苏氏身后的容嬷嬷却忽然伸手拉住了苏氏,对着她使了个颜色,上前跪倒在了黄氏的面前,“老太太,这件事情全是奴婢一个人做的,二夫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老太太明察。”
“你一个奴才和晓晓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没有人教唆,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云锦容听了这话,慵懒的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坐姿,冷笑着睇着容嬷嬷。
“奴才恨三小姐,凭什么三小姐一醒过来,不但二少爷受了惩戒,就连二小姐也连带着受了训斥,奴才实在是看不过,所以才会这般报复!”容嬷嬷挺直了脊梁,望着黄氏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一个奴才,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让老太太凭什么信你?”云锦容冷笑一声,不放过容嬷嬷的一丝表情。
“奴婢会让三少相信的!”说完这话,容嬷嬷忽然站起身来,深深地望了一眼苏氏,有些不舍,又有些愧疚,随即朝着柱子猛地一冲。
血色弥漫了所有人的眼睛,点点赤色的血渍梅花一般绽放在雪白的墙上。
凄迷的惊心。
云拂晓将头靠在黄氏怀中,闭上了眼睛。
她没想到容嬷嬷竟然有这样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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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之权
“老太太,这一切都是容嬷嬷擅做主张,儿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太太您信我啊!”苏氏看着容嬷嬷竟然替自己顶罪,心中一喜,然而脸上却露出极为委屈的样子,跪倒在黄氏的脚边,大声的哭泣着。
黄氏叹了口气,拨动着手中的佛珠,连声念着“阿弥陀佛”,什么话也不说。
跪在地上的苏氏战战兢兢的抬头看着黄氏,她明白,这件事情若是黄氏不松口,她便依旧要被人怀疑。
没想到这个时候,云拂晓却开口了,“老祖宗,既然并是容嬷嬷做的,您就大人大量饶了叔母吧,说到底容嬷嬷也是叔母从娘家带来的,咱们不能……”
这话一出,让苏氏瞬间变了脸色,心中暗恨云拂晓的多嘴,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绞着帕子嘤嘤地哭泣着。
“罢了,罢了,命人将尸体送回去吧,”黄氏摆了摆手,随后眼神扫向了跪在地上的苏氏,带着一抹锋利的厉色。
苏氏被这眼神看的不由得一颤,将头埋得愈发低了。
“你也算是识人不明,看来这家中的事情太多太杂,你也管不过来,我听说老三家的身子好多了,就帮着一同管家吧。”
听了黄氏这话,苏氏不可置信的抬头怔楞着良久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我也累了,”说完,黄氏对着南宫涉示意了一番便转身离开了。
“老太太,您不能这么对我!老太太!”苏氏这才回过神来,大喊着然而黄氏却头也不回。
云拂晓垂头敛眸,嘴角带着一抹谁也未发现的冷笑:苏锦屏,你不是最稀罕你的管家之权吗?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失去你最在乎的东西!
“爹爹,女儿先行告退了,”漠然的对着云博远福了一福,云拂晓带着春宵离开了。
这样的父亲于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感情,而她又何必腆着脸给凑上去,给自己找不自在。
云博远瞪着眼睛,望着云拂晓离开的背影,怒地一拂袖,咬牙切齿的骂道,“逆女!”然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身边的南宫涉,立即恢复了得体中庸的样子。
“让四王爷见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本王明白,”怔楞的望着云拂晓离去的背影,直到云博远对着自己说话,南宫涉这才回过神来,露出优雅的微笑。
这个女子当真是不凡,若是有机会必要……
偌大的屋子里人已经走尽了,只剩下苏氏一个人颓然的坐在地上,“云拂晓,今天我所受的屈辱,必然要十倍百倍的向你讨要回来,你等着!”
“娘亲,地上凉,快起来吧,”云雪瑶望着苏氏狰狞的模样,怯怯的上前想要将她扶起来,却没想到苏氏竟然扬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
“滚开!没用的东西!”
云雪瑶红着眼,捂住高高肿起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不及心中的委屈和怨愤,毒辣的目光射向苏氏的后背。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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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微沉,灯光微熹,凉凉的夜风吹进屋子里,吹散了白日里聚积的闷热,让人没得心神一爽。
“小姐,当时真的将奴婢吓死了,还以为…还以为…”将茶水递到了云拂晓的手中,春宵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心,似乎这样就能将悬着的心拍回原处。
云拂晓看着她这模样,不由得抿唇凉凉一笑。
“她苏氏能够收买那个大夫,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吗?”
只要原本向着苏氏的那个大夫忽然改了口,任谁都会怀疑这件事情是苏氏做的。
不过苏氏到也真是狠心,竟然绑架了那大夫一家六口人,只为了将她至于死地,不过恐怕苏氏想要弄死的,不止她云拂晓,还有……老太太。
一想到这里云拂晓嘲讽的一勾红唇,看来往后这苏氏是再也逃不掉老祖宗的喜欢了,老祖宗不是蠢人。
而是一把没入鞘中的龙泉宝剑,有时候她更喜欢掩藏锋芒,享受着儿孙之乐,但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这把龙泉宝剑,便是她最好的保护伞。
“不过也难为小姐了,这一会可是几乎用完了小姐所有的首饰钱财,”春宵扶着云拂晓在梳妆台前坐下,替云拂晓拆了发髻,望了一眼几乎空了的首饰盒,不由得撅起了嘴。
听了这话,云拂晓不过是淡淡一笑,“千金散尽还复来,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