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睁开眼,就看见了禅房里头捅破窗户纸的一根竹管,云拂晓急忙弄湿帕子掩住口鼻。
伸手摸出藏在枕头之下的袖箭和匕首,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去。
披上外衣,云拂晓缩在墙角让一只一人高的白瓷宽口圆肚花瓶挡住自己的身形。
此时的春-宵并没有和她睡在一起,云拂晓体贴她的辛苦,让人另外给她安排了一间屋子,免得她睡得不好,想必别的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此时春-宵并没有危险,而云拂晓也不敢吵醒春-宵,生怕殃及池鱼。
脑袋瞬间清醒了下来,云拂晓皱紧眉头,这玉泉寺里头的僧人可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入住在玉泉寺里头的斋客也都是非富即贵,这些禅房是有巡夜的。
而此时对方竟然能如入无人之境,想必是里头有人接应的。
看来云扶摇这一次仍旧是没有学乖啊!
过了片刻,外头的人听了听里面没有声音,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云拂晓躲在花瓶之后,看着倒影是两个身形壮硕的大汉,云拂晓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听说云家的三小姐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你我兄弟有福了!”
一个人淫笑了几声,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也望了一眼扑落着帷幔的闺床,笑道。
“仔细这点儿,老大可说了这丫头古灵精怪的不好对付。而且,这个女人可是要让老大先享用的,你我只能等着老大玩腻了,才能玩剩下的!”一听到两人口中的老大,云拂晓便竖起了耳朵,看来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头儿。
而且这件事情是有人谋划故意而为之。
那么这人又会是谁?
难道真的是云扶摇?
亦或是那个南宫涉还没有放弃想要将自己收为棋子的想法,竟然用了这么龌龊的手段,想要用这件事情威胁她,逼着她不得不答应?
云拂晓皱了皱眉,紧了紧袖箭,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的倒影。
此时乌云蔽月,幸而还有一丝星光能够将人的影子倒影,不过这样也就够了。
两人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掀开了帷幔,其中一个大汉搓着双手舔了舔唇,猥亵的极力装作温柔的声音。
“小美人,大爷来好好疼爱你了。”
然而就在掀开棉被的那一刻,那大汉“啊”的惨叫一声,直直地倒在云拂晓的被衾上。
另一个大汉呆滞的看着身边的“好兄弟”背上插着一支银箭,倒在床上回过头的一瞬间,腹部也插上了一支同样的箭。
“你…你…”
云拂晓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眸光清冽,在离着那大汉两丈之外停了下来。
那大汉望了一眼已死的兄弟恨得咬牙切齿,怒由心生朝着云拂晓扑来。
云拂晓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当看到那大汉因为牵动了腹部的伤口浑身痉-挛地跌倒在地上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箭已经伤到了你的胃部,胃中酸液会腐蚀你的身体,你还有两刻钟的功夫能享受这感觉。回答我的问题,本小姐就赏你一个痛快!”
此时的云拂晓身披着清冷的月辉,将那留些的长发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那绝色的脸上带着冷冽的气息,仿佛真的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一般。
然而她此时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却让人不由得颤抖起来,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似乎是月光下的妖魔一般。
“说不说都是死!你以为我会说?”
那大汉虽然心中害怕,然而却死死地瞪着云拂晓。
似乎在死之前将自己的性命看得透彻,道不像方才那猥亵地模样,只是用凶狠的眸光望着云拂晓,恨不得将她拨皮拆骨。
看着他眼中怨毒地光芒,云拂晓眼神一暗,匕首落下之时已经割断了那人的喉咙。
既然不愿意说,那她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能够浪费。
看着两具尸身,云拂晓知道必须把他们处理了,否则到时候若是让人看见了,她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时候正是选秀之前的重要时候,若是自己的闺誉就坏了,到时候虽然能如愿落选,但是到时候她不但报不成仇,反倒还要害了云家。
正想要唤春-宵来帮忙的时候,忽然身后一热,一双巨擘紧紧抱住,死死地勒着她的纤腰。
一股恶臭朝着自己扑面而来,云拂晓能够清楚地闻到那大汉口中的恶臭味。
心中“咯噔”一下,自己竟然忘记了,对方方才说的他们还有一个“大哥”!
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下可惨了!
怎么办?
怎么办?
袖箭已经用完了,匕首也应经脱手了,她该怎么办!
————————
怎么办?怎么办?晓晓危险了!
明天更精彩~
yin贼(咳咳,字面上的意思~)
这下可惨了!
怎么办?
怎么办?
袖箭已经用完了,匕首也应经脱手了,她该怎么办!
云拂晓面色苍白,心中默默的算计着,看哪里还有能让自己逃跑的东西辂。
然而环顾四周,这里到底是佛寺,又怎么会在禅房里头放些利器呢?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头顶响起了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沉郁的怒气和隐忍的欲-望。
“你这妖孽狐媚子,竟然一下子害死了我的两个兄弟。我今个儿必要弄死了你给我的两个兄弟报仇。媲”
在那两声“嘿嘿”的冷笑之中已经带着话中的意思,云拂晓自然也能听得出来,他所谓的“弄死”并不只是轻易的杀死那么简单!
果然,那带着黑色眼罩的大汉刚刚说完这话,粗黑的大手就伸向了云拂晓的胸前。
这个人似乎很习惯于从撕开胸口的衣物开始,对于云扶摇是这样,对云拂晓也是这样。
眼看着一只大手就要来撕云拂晓的衣襟,云拂晓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可是此时她的匕首已经落在了地上,袖箭也已经用完了。
眼看着那手就要伸到自己的胸口,云拂晓一咬牙,紧紧拽住那张着浓密毛发的猿臂,用尽力气咬下,在那手臂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大汉惨叫着捂住了自己被咬的手臂,一伸手反射性的将云拂晓狠狠摔在地上。
似乎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云拂晓摔死一般。
云拂晓一个缓冲滚在地上,虽然身上剧痛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被这一摔给震个粉碎一般,龇牙咧嘴的忍耐着每动一下所带来的剧痛。
云拂晓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摸过地上掉落的那把匕首,收进自己的袖中,在下一个瞬间缩进了一个黑暗的角落。
云拂晓咬了咬牙,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墙上,好让自己好受些,那双凤眸却死死地盯着月光下那个带着黑色眼罩大汉的一举一动。
那大汉所站的地方正好是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的地方,是比较亮的地方,而云拂晓所在的角落却是较暗的的地方。
所以,此时云拂晓能够清楚的看见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大汉。
而那个大汉却皱着眉警惕的望着四周,生怕云拂晓会忽然从某个地方冲出来攻击自己。
“你出来!”
那个大汉似乎也怕惊动了人,所以只是压低着嗓子喊道,并未敢发出太响的声音。
云拂晓暗暗算计了一下此时自己的处境,仅仅凭着自己一己之力是绝对对付不了眼前这个身高八尺的魁梧男人的。
对方甚至只要抓住自己,一巴掌煽下来就能将自己打晕,到时候恐怕自己就只能落在对方的手中,任他予取予求了。
至于自己手上的那把匕首,两人的身高差距太大了,自己若是真的这样冲上去,根本就不能伤了他的命门。
而仅仅只不过是在对方的身上划个伤口,只能惹恼对方,不但对事情没有帮助,反而对自己更有害处,云拂晓也想到了大喊“救命”求救的办法,可若是自己在屋里头就大声交出来的话,获救的几率并不大。
玉泉寺给云拂晓安排的禅房是最好的独立小院,整个院子里头之后云拂晓和春-宵,却不说春-宵醒了赶过来,只是平添麻烦。
就算是外头的人赶来了,也绝对没有这个时间,救不了她。
到时候若是让人知道了她的屋子里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贼人与对她行猥亵之事,这是恐怕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与她只会是有害无益。
想到这里,云拂晓依旧将手伸进了袖子里头,紧紧地握住了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直巨擘一把抓住了云拂晓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臭-biao-子,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到底还是让爷给抓住了!”
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大汉哈哈大笑起来,月光之下的云拂晓脸色苍白,身-体-柔-软,长发及腰,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素素让人不由得从心里头燃起一股火焰。
揪着云拂晓领子的大手一挥,直接就将云拂晓再一次扔回到了床-上。
木质的床,材质很硬,也没有什么柔软的被褥,云拂晓背脊着-床,登时闷哼了一声,疼的像只虾子一样蜷起了身子。
经过刚才在地上的一摔,加上现在这一下,云拂晓料定自己必然是身上多处已经乌青了,甚至有些地方出血了也说不定。
就在云拂晓刚刚缓解了写疼痛,舒展开身子的时候,一道黑影便俯身凑了上来,那一股带着恶臭的味道不由分说的接近云拂晓。
只见那男人厚重的嘴唇凑向了云拂晓,张嘴大笑的时候还能够闻见他口中的臭味。
“果然是个绝色的小美人,这身子柔若无骨,上-起-来的时候必定是别有一番风-情!小美人,你杀了大爷那么多兄弟,若是不好好补偿补偿也说不过去啊!”
说道这里,那大汉便撅着嘴朝着云拂晓的脸上凑了过来,然而脸上那猥-琐的笑容和满是yin欲的眼神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方才那大汉准备亲上来的一瞬间,也就是他最放松的那一瞬间,云拂晓手中的匕首闪过一道寒光,狠狠在那大汉的脖颈子上插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响起,云拂晓也没有半点犹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个握着自己脖颈大声嚎叫的大汉一把推开。
就在那个大汉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云拂晓乘机逃脱朝着门口跑去。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只有逃出去才能够保证自己的性命。
至于其他,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在玉泉寺的事情并不一定会泄露出去,毕竟这是佛门清净圣地,同样也是各家贵族家眷回来上香还愿的地方。
若是让那些帝都高门知道了玉泉寺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往后还有谁家的人敢来这里上香,不来上香,自然也就没有香油钱了。
这些事情这些佛门弟子看起来远离世俗之外,事实上比谁都知道的清楚。云拂晓提着自己的裙子,死命的朝着门口跑去,这个时候她不能惊动春-宵,否则话只是让春-宵白白送命罢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玉泉寺中轮值的僧人求助。
“怎么会!怎么…”
然而就当云拂晓跑到门边,伸手想要拉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沉重的打不开。
死命的拍打拉扯着大门,云拂晓清楚的听到,静夜之中外头传来的铁索颤动的声音。
没想到!
没想到,对方…
没想到,对方竟然想的这般周到,将她所有的活路都堵死了。
不行!
她不能死在这里!
她不能让自己的一辈子就毁在这里!
她还要报仇!
她大仇未报怎能就这样死去!
她不甘心!
不甘心啊!
云拂晓死死地咬着下唇,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只是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