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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拂晓见孤月竟然受了南宫涉一掌,还吐了血,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冷声道。
“劝王爷一句,王爷莫要再闹了,今天是翎公主和骠骑大将军的好日子,若是惊扰了那对新人皇上不会饶过你的!”
“哈哈!现在本王还怕什么,你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事情还不满足,非要亲手毁了本王你才满意?为什么,难道本王就这样让你讨厌吗!”
南宫涉虽然早就知道萧妃和云拂晓之间的恩恩怨怨,然而却主观的站在了萧妃的立场上来训斥云拂晓。
云拂晓不想和一个已经是非不分的疯子说话,怎奈何这个疯子却口口声声的痛斥自己,登时也怒了。
“四王爷难道真的不知道萧妃干的那些好事,王爷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自己清楚,我在这里还请王爷记住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说完了这些,云拂晓便再也不理会南宫涉了直接绕过了他朝着朝阳院的大门口走去,谁知道南宫涉还不死心,上前就要去拽她的袖子。
电光火石间,南宫涉只觉得自己心口一痛,已然飞出了十几丈之外,后背重重的撞在了树干上,又从树干上弹回地面,吸入了很多尘土,猛然的吐出一口血来。
“本王你的女人,不是你能染指的!”
南宫涉的耳边只听见南宫宸霸道的声音响起,然而当他再一次抬头的时候只能看见云拂晓和南宫宸越行越远的背影。
九万里高空落下一道紫青色的电光,紧接着雷霆闷响,撕裂天空一般的声音震耳欲聋,然而南宫涉却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哗哗的天雨落下,织成了一道细密的水帘,模糊着眼前一切的景色。
“皇位!”
南宫涉倒在被雨水打湿了的地上,泥泞的雨水浸透着他华丽的象牙白蟒纹锦服,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早已经分不清到底顺着脖颈滑下的是雨水亦或是泪水。
“云拂晓!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涉就这样倒在泥地里头,一刻不停的喊着这两个名字,然而谁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啊呀,好大的雨!”
春-宵关紧了窗户在屋子里头点上了蜡烛,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子,撅着嘴望向了云拂晓。
“小姐,那个四王会不会找你的麻烦啊?”
“哪会啊?如今南宫涉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能力来为难小姐。”
孤月拿着巾子一边擦着云拂晓头上的雨水,笑着对着春-宵道。
“你们都下去吧。”
南宫宸拿过冬雪手中的巾子,小心的替着云拂晓弄干净,随后对着在屋子里头的几个丫头命道。
几个丫头早已经将南宫宸当成自己人来看了,自然是听从南宫宸的吩咐,随即都巧笑着退了下去。
云拂晓见她们都带着古怪的笑意离开了,不由得回头瞪了一眼南宫宸,嘟囔道。
“这些丫头愈发是认不清谁是主子了,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你的丫头,自然是听你的。就连我也是你的!”
南宫宸自然是知道云拂晓不过是嘴上说说,对待这些个丫头都是当成了亲姐妹一样的,一边拆下她的翠环,一边宠溺的笑着,然而看到了云拂晓的身上都已经淋透了,眉宇间带着些忧色。
“身上都湿了,春-宵已经备好了热水,免得着凉了。”
一听到南宫宸这话,云拂晓的脸上不由得一红,随即吹灭了蜡烛,佯装嗔怒道。
“你去书桌边坐着,朝着窗子坐着。”
知道云拂晓是害羞了,南宫宸也不多说些什么,摸了摸她的头,随即朝着窗边走去,直到云拂晓确信了南宫宸不会转过来了,这才旋身走进了屏风之后。
走进浴桶之中,花瓣浮在水面上,带着玫瑰特有的香味,沁人心脾,让劳累了一整天的云拂晓感觉到了一丝松快,然而摸到了自己背上的伤痕,云拂晓的面色再一次沉了下来,虽然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然而这伤却依旧还在。
外头的雷声雨声遮蔽了沐浴的声音,闪电落在地上发出的亮光使得屋子里一瞬间亮如白昼,云拂晓透过素纱屏风望着站在窗户边上的南宫宸,嘴角勾起了一抹满足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云拂晓忽然觉得镜子后头有一阵幽风吹过,身子紧紧地绷住了,她记得这里头应该是没有窗户的,三面都是墙,而一面是屏风,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风会吹进来,那么这到底是什么?
云拂晓刚刚松懈下来的精神立即活动了起来,突然一下子潜入了水中,等了好一会儿这才瞧瞧的从水中探出了头来,然而放看到东西的时候……
“啊——”
就在南宫宸背对着屏风,耐心的等待着云拂晓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云拂晓的叫声,急忙朝着屏风后头冲去!
“拂晓!”
南宫宸冲进了屏风之后,只见一条通体金黄,身上带着黑色斑纹的巨蟒正虎视眈眈的同云拂晓对峙着,云拂晓整个身子都陷在温热的水中,一动不敢动。
天空之中再一次落下一道闪电,伴随着雷声滚滚,似乎能划破天空,淹没一切的声响,那一条巨蟒正张开黑洞洞的巨口,对着云拂晓喷出恶臭的气息。
南宫宸站在不远处不敢靠近,云拂晓同那巨蟒的距离太近了,只要南宫宸稍有轻举妄动就会刺激到那一条巨蟒,从而让它将近旁的云拂晓囫囵吞下。
而此时南宫宸的脚边已经盘踞着不知道多少的毒蛇,却没有一条敢轻易靠近的。
屏风后头的地方,尺寸见方,并不大,对于这样大的巨蟒来说稍稍有些拥挤了,那巨蟒只是盘踞在了房梁之上,将头伸进了屏风里头来。
云拂晓觉得奇怪,为何这巨蟒到了自己的浴桶边上便不再前行了呢?
难道是它怕水?
试探性的掬了捧了一水朝着那巨蟒泼去,果然那巨蟒偏过头去躲过了,然而同样也将那巨蟒给惹恼了,不断的朝着云拂晓喷着气,一双反正青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云拂晓的一举一动。
南宫宸见那巨蟒竟然怕水,便也知道了云拂晓的意思。
“拂晓,入水!”
随着南宫宸的一声厉喝,云拂晓猛吸一口气便窜入了水中。
果然,那巨蟒显然是怕水,动了动脑袋,对于一下子蹿进了水中的云拂晓似乎犹疑了一下,然而就是这样一下,足以给南宫宸一线杀机。
隆隆的雷声响起,闪电交织着不断地打下,将整个屋子笼罩在一片青紫色的光亮之中,让满地的鲜血显得别样的妖冶诡异,暴雨掩盖了一切的声响,屏风已经那个被搧倒,盘踞在房梁上的整只巨蟒都掉了下来,震飞了屋子里头许多的东西。
地上的那些小蛇虽然不足为据,然而却只只都是带着剧毒的东西,南宫宸手中的雄黄一撒,那些毒蛇便痛苦的在地上扭动着,似乎是失去了前进的力量。
“吼——”
随着与一声巨响,两道白影闯进了屋子里头——正是云拂晓养的两只白虎,大门洞开,夹杂了风雨毫无阻挡的冲撞进了屋子里头。
“这些小东西就交给你们了。”
南宫宸的嘴角微微勾起,望着已经咬住了一条毒蛇的白虎,轻快地笑道,随后走到浴桶的边缘。
“拂晓,拂晓,已经安全了。”
只听见“哗”的一声,一到白练从水中窜来出来,南宫宸连忙扯下身上的披风,裹紧了怀中紧抱着的人儿,只见她大口的大口喘着气,显然是被吓到了,南宫宸疼惜的皱了皱眉,将她拦腰抱起,送到了床上。
就在这个时候,孤月和春-宵听到了响声也冲了进来,只见屋子里头乱作一团,两只白虎上窜下跳的咬着毒蛇摔在地上,而一条巨蟒此时正悄无声息的躺在那里,任是谁都会吓了一跳。
“小姐,王爷,小姐!”
孤月朝着屋子里头小心翼翼的喊着,担心两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别点灯!”
就在春-宵想要吹亮了火折子的时候,却忽然被南宫宸的一声厉喝打断,火折子落在了地上,熄灭在了已经溢满了水屋子里。
两人飞奔到床边,只见云拂晓瑟缩在锦被之中,双唇发白,脸色因为缺氧而带着些微的潮红,整个人都被南宫宸紧紧地裹着抱在怀中,顿时吓了一大跳。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孤月急急地拿了一件单衣,让云拂晓暂且换上,随即担心的开口问道。
此时屋子里头的那些毒蛇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两只白虎邀功似的蹲在了床边,然而在南宫宸的一个警告的眼神下扒拉下脑袋,委屈的呜呜的叫着。
“你们两个先回去。”
这话是云拂晓对着两只趴在地上的白虎说的。
两只白虎面面相觑,然后抬头望了望南宫宸,确定这个时候云拂晓已经安全了,这才呜呜的唤了几声,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不敬公主
“你们两个去将东厢的流光阁整理出来。”
云拂晓随即有开口吩咐孤月和春-宵,随后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南宫宸阻止了。
春-宵孤月对望了一眼,便已经明白了云拂晓的意思。
“小姐放心,芷兰院的各处奴婢们都已经打扫出来了,只要稍稍吩咐一声就能住人了。”
“那便暂且过去吧。龛”
南宫宸用锦被紧紧地裹着云拂晓,并不让她走着,而是至宝一般大的抱在怀中,生怕再出一丝一毫的岔子。
“你们都下去吧。”
云拂晓从被子里头钻出了一个脑袋,望着站在门口的孤月和春-宵,吩咐道庆。
孤月点点头,拽着春-宵走出门。
“我倆去给小姐煮参茶,去去寒。”说完,便阖上了门。
见两人都已经出去了,南宫宸这才翻身上床,将云拂晓抱在怀中,好像是抱着一个失而复得宝物一般,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直到云拂晓在他的怀中闷声叫道。
“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南宫宸这才紧张的放开了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的凝望着她,深怕自己一眨眼睛她便消失在眼前不见了。
“我没事,也没有受伤。”
感觉到了南宫宸全身颤抖着,云拂晓咬着南宫宸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拂晓,拂晓。”
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这样叫着她了,然而南宫宸似乎总是叫不够一般。
云拂晓睡在南宫宸的怀中,眯着眼,抬头望着他令人欲罢不能的俊颜,嘴角噙着淡笑。
“我在这里。”
那声音犹如是三月里的春风,虽然淡的怎么样也抓不住,却给人一种暖心的安慰。
外头的雷雨已经给停了,乌云散去,露出皎皎的月光,映射进了屋内,笼罩着两个人,散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主子,王妃的屋子已经整治干净了。”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忽然跪着一道人影,听着声音是月落。
南宫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眯着眼周身散发出浓重的杀意,让原本温暖的屋子瞬间冻结起来,就连空气也是吃力的流动着。
“去查,到底是谁竟然动本王的人!”
话音刚落,窗外的人影已经不见了,紧随着有十几道黑影在屋顶上起落,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你已经猜到了是谁了。”
弹了弹云拂晓的鼻尖,南宫宸的眼中带着浓浓的宠溺,说出的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
“这世上,最想要我死的莫过于那个人了。”
云拂晓淡淡一笑,似乎丝毫没有为方才的事情感到恐惧,翻了个身趴在南宫宸的腿上,仰着头撅着嘴,眼中带着一丝不舍。
“可是,你真的要走吗?”
轻轻一楞,没有想到云拂晓这么快就已经知道了,然而虽然不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