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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急什么?今个儿是你的大喜之日,不宜动手。再者说了,有皇上在,这件事情圣上自有定论。”
云拂晓拉着已然盛怒的龙对着南宫翎打了个眼色。
南宫翎立即上前将他掺进了屋子里头去,倒了杯茶给他下火,云拂晓望了一眼半掩着的房门里头,南宫翎同龙两人和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小姐,刘二小姐不但咬掉了刘大小姐的一只手,而且把刘大小姐的头撞在石头上如今刘大小姐已经晕过去了!”
已经有人去请韩氏了,此时一个小丫头见云拂晓在场,连忙上前来询问。
云拂晓望着不远处围得严严实实的人群,喧闹的声音掩盖了刘莹的惨叫声,昏暗之中只看见憧憧的人影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云拂晓却是明白,刘盈盈的的确确是中了致疯的迷-药。
这迷-药原本是下给龙用来暗害南宫翎的,刘盈盈将它涂在了杯口上,只要是同她碰过杯的人都会中毒。
幸而她提前在敬酒的时候将杯子微微倾斜,让自己杯中的酒化开了药倾入了刘盈盈手中的酒杯里头,杯口的毒药没有了,而刘盈盈中了自己投的毒,至于云拂晓的那杯酒她并没有喝,只是含在了舌下,事后吐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刘雪莹已经晕了过去却又被刘盈盈硬生生弄醒了,然而刘盈盈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刘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个向来柔弱的妹妹,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能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盈盈,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好痛啊,好痛啊,求你了!”
刘雪莹此时的一只手已经被咬了下来,周身上下剧痛的恨不得晕过去,可是却偏偏又不能晕过去,手上和额上的血流不止,刘雪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的消散,连气息也微弱了下来。
一旁的人看着刘盈盈一下子甩脱了两个上前想要拽住她的精壮的婆子,自然都不敢上前阻拦,至于南宫钰等人刘家的两姐妹早就厌嫌,自然是站在一旁看戏的居多,也不会上去帮忙。
“都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听罢连忙自动让出了一条道,纷纷跪倒在了地上。
“参见皇上。”
听着南宫绝的声音明显是生气了,就连想来是最顽劣的南宫钰也不敢再出声了,其他的人自然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南宫绝扫了一眼依旧拽着刘雪莹头发即将要朝着石柱上狠狠撞上去的刘盈盈,怒喝道。
“拦下来!”
随即便有一道黑影闪过,刘盈盈手中一空,人已经朝着后头飞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听着声响估计似乎是碎了几根骨头。
然而那黑衣人手中的刘雪莹也不见的好到哪里去,身上的鹅黄色苏绣襦裙已经被蹭破了,头上精心梳着的飞仙髻也早就蓬乱,朱钗环翠尽落,而其他的地方也都有了或轻或重擦伤了,额头上正汩汩流着鲜血,最严重的便是那一只右手,整只手腕都呈锯齿型被咬断。
所有的人都知道,如今的刘雪莹已经废了。莫要说要嫁给宁王南宫宸了,就算是要随便嫁个人也是难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姐妹都是大家闺秀,怎么忽然打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萧妃望着两人,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随即一别头也不再理会两人了。
南宫绝眯着眼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本就让人恐惧的双眼之中迸射出一丝怒意,幸而萧妃在一旁轻声劝道。
“皇上息怒,毕竟是翎公主的大喜之日,臣妾求求您高抬贵手,莫要让着喜庆的日子见了血光。再者说了,这刘家的小姐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是因为紫衣侯霍白的事情,谁都知道刘二小姐一直倾心于霍侯爷,因为霍侯爷只是一直郁郁寡欢。”
南宫绝眼角望见站在一旁望着这里的云拂晓,想着这毕竟是在云拂晓的义兄家里头,随即心软了软。
“命刘岳把这两个没规矩的东西带回去,好好管教!”
说完这些便转身要回喜宴那里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侍女跑了出来,身上衣衫褴褛,哭哭啼啼地模样就朝着南宫绝的身上撞去,幸而萧妃即使拉住了她,否则的话,必然成了南宫绝的刀下亡魂。
“出了什么事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萧妃皱着眉头望着眼前这个抱着衣服,极力想要遮住自己裸露的肌肤的女子,然而依旧能看见她米黄色的肚兜上绣着的几朵血红的杜鹃花。
“娘娘,娘娘您要替奴婢做主啊!”
那婢女说完了这些便跪到了在了萧妃的脚边,一边楚楚可怜地抽泣着,一边对着萧妃告状道。
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望着那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侍女,一下子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纷纷猜测起来了,是谁家的公子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皇帝在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萧妃的美眸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随即开口说道碛。
“皇上在这里,有什么就说出来。”
“是荣太医,是荣太医对奴才!”
那侍女看起来似乎是萧妃身边的宫女,然而当所有人听到了这话的时候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侏。
竟然是荣太医!
此时的荣太医早就已经不是太医了,而是一个正在被通缉的囚犯,若是正藏在此时,而且还对着萧妃身边的宫女做出了这样的腌臜事,想必整个云府都难辞其咎。
虽然如今这是骠骑将军府,可是因为是公主尚驸马,所以为了体现翎公主的高贵身份,更加是因为南宫翎想要和韩氏住的近些,所以便在临着云府建了园子。
而这个园子的很大一部分都是从云家分割出来的,整个工程全权都有云博远来督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云府和骠骑将军府是一体的。
“大胆云博远!你竟然敢窝藏钦犯!”
萧妃听到了这话,忽然指着站在不远处的云博远大声的怒道,柳眉倒竖,高挺的胸脯一起一伏,似乎真的是气急了。
然而云博远也被这忽然而至的事情给弄糊涂了,连忙跪下,额头上的汗水拼命的往下流,背上的冷汗也已经湿透了衣衫,身怕这件事情会影响了自己的仕途,甚至是身家性命。
“皇上明察啊,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不打算上去说几句?”
望着依旧安然站在自己身边的云拂晓,南宫宸的嘴角一勾,望着吓得浑身颤抖,险些就要晕过去的云博远问道。
云拂晓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开口道。
“这云博远春风得意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
听了这话,南宫宸宠溺的弹了弹云拂晓的额头,伸手捏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忍不住又揉了揉,笑着道。
“调皮。”
“皇上,有没有冤枉云博远只要搜一搜不就好了,若是没有那自然是最好,若是有那么云博远您就自己好好的担着吧。”
萧妃似乎并不在意这个荣太医,而是想要搜查云府罢了。
“来人,搜!”
南宫绝没有半点想要帮云博远的意思,转身坐在了一张石凳之上,似乎就打算在那里等着最终的消息。
听到了南宫绝的吩咐,跟着前来的侍卫都行动了起来,而所有的宾客也都被控制在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不准离开一步。
“都准备好了吗?”
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孤月,云拂晓轻声问道。
孤月朝着云拂晓微微一笑,随后望了一眼南宫宸,点了点头。云拂晓望了一眼坐在南宫绝身边,似乎在对着南宫绝讲些什么的萧妃,眼眸之中带着深埋地底千尺,万年不化的坚冰一样的冷漠。
萧妃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眸光,似乎能凝成实质要将自己射穿一般,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云拂晓那一双冷的似乎能将人冻僵的眸子,心中一震,顷刻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计策已经被云拂晓所看穿了。
然而下一瞬便否定了自己的看法,怎么回呢!
绝对不会的!
很快在朝阳院的书房之中便能够找出了龙私通外敌的证据了,到时候龙不但要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还要被世人所辱骂万年。
至于云拂晓?
这样抄家灭族的大罪,云拂晓自然是逃不掉的!
云拂晓,这也是你自己倒霉,谁让南宫宸偏偏要将这兵符送到你手中,而此时既然兵符已经在她萧妃的手中了,那么为了防止云拂晓再穷追不舍的找兵符,她自然也将这个祸害给灭了!
月如银钩,已然西斜,清冷的月辉落下来,洒在地上,带着冰冷的寒意,湖中的水汽带着寒风呼呼地吹上来,让所有的人都不禁缩了缩身子,紧了紧衣襟。
南宫宸脱下身上的披风,紧了紧云拂晓,深怕她受到了一丝风寒,云拂晓抬头对着南宫宸微微一笑。
“找到了吗?”
萧妃算是最着急的一个人了,看见侍卫长带着一对人朝着这里走来,忍不住开口急声问道。
云拂晓冷哼一声,说出的话意有所指。
“贵妃娘娘似乎太过着急了吧?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我宫中的宫女受到了辱没,我这个做主子的自然是要着急,怎么宁王妃难道是心虚了,怕查出了些什么来?”
萧妃对着云拂晓挑了挑眉,不悦的开口道,丝毫就没有客气可言,语气之中也带着对云拂晓的不满。
“贵妃娘娘自然可以查,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若是贵妃娘娘不信,自然可以慢慢的找。”
云拂晓大方的开口道,随即睨了一眼依旧跪倒在地上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的云博远,忍不住在心中啐了一口,骂了一声“懦夫”。
听着云拂晓同萧妃之间浓重的火药味儿,那侍卫长额头沁出了冷汗,随即开口回道。
“回皇上的话,已经找遍了,找不到任何人。”
听到这话,萧妃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叫道。
“不可能,你们有没有好好找!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来的!”
“贵妃娘娘似乎确信云府有什么娘娘口中的‘蛛丝马迹’?”
云拂晓从萧妃的话中挑着刺,眼角的余光望向了南宫绝,她很清楚南宫绝是那种多疑的君王,因此只要自己在一旁提点几句,南宫绝便会将这件事情怀疑到萧妃的头上。
萧妃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望见了南宫绝渐渐收紧的衣袖,心中一震,连忙开口斥道。
“你胡说八道!”
“到底是不是拂晓胡说八道,很快就能知道了。”
云拂晓的眼中清澈的好像是被雨水洗刷了一夜的琉璃瓦一般,随即开口问道。
“颜神医何在?九门提督史胜澜史大人何在?”
“臣在!”
“小民在!”
两个人对着云拂晓的一声走出了人群之中,颜神医虽然一直垂着头,然而眼睛却瞟了一瞟坐在一旁的萧妃,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云拂晓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早就见识过了,任何惹到他师弟颜神医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史胜澜史大人既然这丫头说她是被荣太医侮辱了,那就劳烦大人带人验一验,也劳烦颜神医一同前去,史胜澜史大人可是皇上御口亲封这大晋第一清官,想必萧妃娘娘也没有什么意见吧。”
云拂晓回头对着萧妃微微一笑,淡的好像是天边的疏云一样,却让个萧妃心中一悸。
萧妃眼角一瞥坐在自己身边的南宫绝,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自己有任何的拒绝的话,必然会让南宫绝愈发的不相信自己,只好点点头,僵笑道。
“既然清宁帝姬都这样说了,本宫